第六章:我一扣而紅,卻被人抓上了法庭?
“請問一下!你的學校稱你為無職業廢物!那你為什麼在籃球比賽中用出中級技法?”
“這背後是學校的黑幕嗎?還是針對你呢?”
“請問一下,這技法的名字叫做什麼呢?”
自從那天,李一帆扣炸了籃球場后,被無腦女粉追了幾十條街。
最後躲進旗格米百貨商場五樓的鬼屋中,才沒被發現。
上次被李一帆扣個半死的英拉隊和維拉隊的人。
被托塔城的紐拉醫館來了幾百號人拉上車,給抬走了。
經過連續三天三夜的搶救,還好~沒有人死掉,只是大殘而已。
學校給他們放了兩個月的假,讓他們好好養傷,他們也承諾,兩個月後沒意外,准回來上學。
自此,李一帆一戰成名,學校門口每天都是狙擊李一帆的狗仔隊記者。
見李一帆來了,拿着話筒就懟到他臉上,以上問題全都是那群記者提出來的。
李一帆也是極其有耐心,如果普通人被記者每天追着到處跑,估計會被逼瘋,他不僅沒有不耐煩。
還一把奪過記者的話筒,並且一本正經深情脈脈的回答記者。
“其實,學校並沒有撒謊!我就是一個廢物,無職業,用的也不是什麼中級技法。”
“記得我八歲那年!那是一個白雪皚皚的冬天,太慘了!寒冷籠罩了每一個貧苦的孩子,我照常出門,父親大人瑞亞身患重病,卧床不起!”
“我上咱們托塔城後面那座從未有人登頂的阿斯山脈!給我父親大人上山採藥!”
“醫生說,只有山頂上的那株天山彩蓮能救他的命!”
“我不顧危險!在經歷了九九八十八次摔倒后,終於見到了含苞待放的天山彩蓮!這時,我已經很虛弱了。”
“但是,這天山彩蓮還有兩個人看守,一個叫做歐陽鋒,一個叫做孫悟空!”
“這兩人技法高強啊!甚至能徒手捏爆一頭成年的拉特巨鱷”
“啊!我到底該怎麼辦?”
“我向他們講述了父親的遭遇后!他們感動至極,不僅把天山彩蓮交付於我,還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脈!”
“這足以媲美中級技法的功夫也是他們教給我的!”
“技法名字就叫做:超級無敵暴龍歐陽鋒與究極孫悟空進化蛤蟆龜派氣功!”
故事到這裏就講完了,李一帆還是一臉的嚴肅,面不改色,彷彿這一切都是真的。
李一帆自己都沒想到,怎麼會有自己這樣厚顏無恥之人,一本正經的胡說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在場的各大記者無不聲淚俱下,感人至極的故事深深的刺痛每一個人的內心。
這種情況下,“縱使鐵漢也柔情啊!”
說完這些李一帆背過身去,嘴角一歪,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他!到底要幹什麼?
就在李一帆接受採訪后三天,托塔城最大的報社倫哥爾報社,紛紛把李一帆的感人事迹登上報紙。
現在托塔城的報紙上面全是:
“球手李一帆!一戰成名!小時候的心酸,不為人知的那面!”
“震驚!托塔城神秘的阿斯山脈背後,居然有技法秘籍!”
“超脫世外的高人,阿斯山脈的傳奇!”
李一帆徹底成了托塔城青年代表的大紅人,也被稱為18歲就用出中級技法的天才。
那接下來的一個月中,有許多人慕名都去阿斯山脈尋寶,當然,許多人都是九死一生,李一帆其實也不想騙他們。
既然李一帆提到了他父親,那肯定就會有人去調查,結果你猜怎麼著?李一帆被瑞亞驅趕出門的事情敗露了!
再一次掀起托塔城的軒然大波,報紙上又紛紛登上熱搜。
“震驚!孝順父母的李一帆!僅因為無職業被父親掃地出門!”
“李一帆悲慘身世之謎!”
甚至,托塔城的吟遊作者竟然為李一帆出了一本書,名字就叫做:《願拉瓦格天神讓世上少一點家暴!》
等等,還有很多人紛紛站出來為李一帆發聲。
就這樣,瑞亞和拉迪美抵不住媒體狂轟亂炸!最終迫於無奈搬出了阿爾瑞斯帝國,跑路到其他國家。
李一帆心裏,總算出了這一口惡氣,但是對於女僕薩拉的想念卻是越來越深了。
……
這一天,陽光明媚,夾雜着灰塵的太陽投射到李一帆的桌子上。
藥劑調配教室,菲妮老師依舊講着惹人犯困的化學方程式,依舊是不到十人的教室。
李一帆學着其他七八個人的樣子,趴在桌子上睡覺。
腦子中正做着李一帆對戰十大天神的美夢。
就當他要一拳把那折翅天神打吐血的時候。
“咔咔咔!咔咔咔!”
走廊中傳來了整齊而莊嚴的腳步聲,李一帆鼻子處的氣泡突然被嚇破了。
他在夢中驚醒,只見在教室的走廊中,有幾個身穿銀色盔甲,腰間配長劍,表情嚴肅,身姿挺拔的人,氣勢洶洶的向李一帆這邊走來。
一把就將他的手背過去,臉部被按在桌子上,眼睛被擠壓成了一條縫,這突如其來的幾個人,把李一帆整懵了。
李一帆被壓在桌子上,口齒不清的說道:“李們!李們!要幹什麼?雞不雞道,歐四誰?”
“少廢話!你們幾個把他押住,我們走!”
這幾個人的舉動,把剛剛睡覺的幾個人都震醒了,他們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的看着李一帆。
在旁邊坐着的胖子澤拉,更是嚇的臉色慘白無比,頓時就沒了睡意。
最後走的那位身穿盔甲的男子,眯了眯眼睛,還不忘恐嚇到:“你們都別睡覺啦啊!上課再不認真聽課!小心我把你們都抓去!”
然後他與老師菲尼對視了一眼,相互點了點頭,這像極了曾經班主任上課視察的樣子!
此刻,台下不到十個人的學生心中紛紛在想:“以後再也不敢睡覺了,嗚嗚!睡覺會被壞人抓走的!”
菲妮老師繼續拿起手中的課本:“好,接下來我們繼續講課,關於……”
沒一會兒的功夫,李一帆被推上卡組兒氣門車(速度類似於現在的汽車!),大概半小時后,他被押到了托塔城一座諾大的宅子門前。
只見上面寫着:公平公正,良民至上!拉貝爾法庭,最值得信賴的法律場所。
她被幾個人押到了被告處,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頭戴綠色發箍的老年法官,正坐在最高處。
原告位置正是:傑明!阿拉吉的父母!
老年法官拿起木鎚子:“升堂!”
“全場肅靜!”
“被告人李依帆,你可知罪!”
到現在,李一帆還是處於懵逼的狀態:“啊~?,我何罪之有?”
“哼!何罪之有?你去問問這兩位,就知道了!”
“就是他!就是他!我們家的阿拉吉,被這個人打得半死。
半個月前!我們家阿拉吉被徹底診斷為神經斷裂!”
“你知道他多麼慘嗎?”
“肺部貫穿型刺傷!右臂粉碎性骨折!左下側肋骨斷裂三根,下頜骨有大面積的穿插……”
阿拉吉的母親越說越傷心,幾乎是更咽着說下去的。
“自從他被診斷為神經斷裂以來!它就成了一個痴獃,生活不能自理,吃飯還要僕人喂!”
“就連大小便他都不能自理了!上一次,我推他去散步,結果我家阿拉吉去搶三歲小孩兒的棒棒糖!”
“那小孩兒不給,他竟然對人家三歲小孩兒撒了一頭的尿!”
“這可讓我怎麼活啊!!!”
阿拉基的母親指着李一帆的鼻子破口大罵,李一帆都感覺有無數的口水,向他的臉上隔空撒來,滔滔不絕!
法官,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直接建議對這個人處以極刑!他簡直比禽獸都兇殘,比魔鬼都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