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失陷於神秘研究所
簡單用急救盒裏頭的東西給自己腹部,還有臉上因為與地面摩擦所形成的傷口進行處理后,克里爾那是緩過一口氣來,並且立刻把房間大門關上與反鎖。
如果世界上有名為命運的事物,那他克里爾就註定好不能放開手中的槍與刀。
同時,他非常感謝自己有認真聽課,學會怎麼辨別與使用急救包的知識。
更慶幸世界各國生產的急救包都是些大同小異的必備求生工具。
關鍵時刻,這些真的可以救自己一條小命。
接下來他是重新捋順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麼個地方,以及他是怎麼來……
不行!
想不起來。
他的腦袋應該跟什麼東西撞擊過,根本想不起自己究竟是怎麼樣來到這個研究所的。
可是現在他重新看了看周圍,沒有警衛,只有健身器材跟一堆桌椅板凳。
有沒有水,以及其他能吃的東西?
就這樣,手裏拿着一桿步槍,背後也背着一桿步槍的克里爾在一個不是很寬敞的房間簡單地探索,那是非常幸運地找到四瓶不知道拿什麼釀製的液體。
輕輕地靠近瓶蓋。
嗅一下。
酒。
他喝過,以前跟着哥哥們喝過。
但是理智告訴他,不知道裏頭什麼成分的酒水絕對不能輕易往嘴裏面灌。
特別是他找到的四瓶酒除了使用綠色的玻璃瓶盛放外,他還看到瓶子上面的標籤使用着秋津帝國的文字進行標識。
抱歉。
他不會秋津帝國的語言文字,最多也就能大概知道什麼樣的圖案代表秋津帝國。
所以他把這些用綠色玻璃瓶盛放的酒重新放回房間裏頭的一個角落,然後他是握緊手中的步槍,小心翼翼地來到房間門口。
外面還是很安靜,沒有任何一個狗頭人或者自己認識的師生在走廊上出現。
唯獨只有自己被拖行時留下的點點血液記錄著自己的活動軌跡。
什麼都不知道,一個夥伴都沒有。
還得想辦法逃生是吧?
條件還挺不錯的。
為了確保安全,克里爾尋找的逃生之路自然是順着自己留下的血跡,一步步地往回走。
畢竟現在的他走在陌生,還使用着青綠色塗裝的牆壁與地面的走廊當中,每一次向前邁出步伐都是對他的考驗。
但願前面的十字路口沒有……
就在克里爾靠在走廊左側的牆壁,準備對前方的十字路口進行觀察的同時,他背後原本關着的一道大門突然打開。
緊接着,一名狗頭人從裏頭拿着剛剛克里爾看見的綠色酒瓶走了出來。
這下克里爾也來不及想太多,他是直接掏出匕首,直接把狗頭人的左眼扎穿,然後鬆開匕首,將酒拿在自己手中。
酒瓶沒碎,屍體也沒有倒在房間裏頭的成員能直接觀測到的地方。
驚險,非常的驚險。
不過克里爾也很好奇,門裏頭有什麼呢?
為此,他是一點點地挪動自己的身軀,在確認周邊沒有別的危險分子冒頭后,他是終於發現房間裏頭擺放的大量物資。
儲藏室?
儘管不知道裏頭是不是儲藏室,但是口渴加緊張,還帶有些許疲憊的克里爾不得不馬上衝進裏頭。
關門,反鎖。
這個看上去是個研究所的地方還真夠細心的,每一道房間大門的門鎖都有反鎖設計。
即使克里爾非常清楚這並不能保證自己的絕對安全,外面的守衛也能……
對了,屍體不能放在外面!
既然儲藏室裏頭感覺沒有別的成員呆在其中,那自然也是一個非常合適的藏屍房。很快,克里爾除了在屍體上面繳獲到一把他從未見過的手槍,還有一盒裝在馬口鐵盒子當中的白色方糖。
糖,可以吃。
畢竟狗頭人喜歡吃的硬糖同樣屬於以前反抗軍成員視為珍寶的戰利品。
感覺疲憊的時候,來一小顆甘蔗提純而成的方糖。
別的不說,克里爾現在可是心情愉悅,感覺自己精神百倍。
要是姐妹倆也在自己旁邊,一起品嘗這個白色方糖該有多好。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得繼續探索,想方設法逃出眼前的迷宮。
反正藏匿完屍體,克里爾也就在儲藏室當中發現一些完全不合身的短小制服,還有些許的空水壺跟不知道拿什麼釀製而成,並且用綠色玻璃瓶裝起來的酒。
就沒有什麼其他有用的武器裝備嗎?
心裏面一陣苦澀的克里爾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小心翼翼,保持躡手躡腳的姿態離開儲藏室。
接下來他趁着眼前的十字路口沒有巡邏的衛兵,更沒有攝像頭的觀測,快步順着自己留下的血跡,繼續朝來時路前進。
可是他還沒走多久自己右手邊出現的一堵敞開的大門立刻引起他的好奇,然後他往裏頭一撇,兩名認識的教官的遺體已經倒在血泊之中,唯獨只有一名背着波能步槍的狗頭人在那裏一邊用腳狠踹教官的腦袋,一邊用斧頭劈砍教官的遺體。
你,活不長了。
儘管克里爾平時也不怎麼喜歡教官,對於教官們管這個管那個的作風更是非常厭惡。
但是這並不意味着克里爾樂意看到狗頭人對教官的遺體做出鞭屍行為。
為此克里爾留意了一下周圍,確定沒有別的礙事者出現后,他是將步槍自帶的摺疊刺刀展開,一步步地摸到這狗頭人的背後。
然後他輕輕地用刺刀點了點這狗頭人的左肩,而對方也毫無防範地回頭。於是乎,克里爾的刺刀也毫不猶豫地扎進狗頭人還沒反應過來,即將發出咆哮的嘴裏。
鋒刃一收,敵方倒斃。
感謝你的配合,畢竟比起戳眼睛,刺刀扎嘴也是一種讓狗頭人閉嘴的絕佳方式。
更何況狗頭人的語言他克里爾聽不懂,完全不理解是什麼意思。拷問情報什麼的,抱歉,他並不擅長。
唯獨就是一個,他拿起斧頭,將一顆狗頭人腦袋剁下來,這是他很擅長的事情。
即使他看着兩位教官雙眼圓睜,回天乏術的樣子,心裏面明白自己已經做不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