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不存在的復活票
由於前一天晚上玩過頭了,等到幾人第二天起床,就已經九點多了,再洗漱收拾收拾自己,一路由詹允刈開車送到綜藝拍攝現場,已經十點半了。
其他隊伍基本上都還沒有來,基本上都趁着這次外出機會好好地玩去了,區別只在於消費水平的高低。
幾個人坐在休息室當中,聊天開黑,很興奮。
等到下午,大家陸陸續續地來了,嘉賓也到了。
施建杉看見風一行人立馬換上了一副看見屎的表情,好像他們的存在污染了他的眼睛。
對此電錶示,兄弟,這是雙向傷害,你以為我們想看見你嗎?
陸璐和韓芃芃在前面的遊戲當中參與度很高,但到了懲罰環節,基本上就只剩下聽了。
明明不參與,卻還是得全程看現場直播,然後被拍下看直播的樣子。
據說原本是打算讓她們兩個和施建杉一起逼問風,但是以韓芃芃和陸璐的性格,估計會直接與施建杉開懟,節目組怕起不到相應的效果,所以沒有讓她們兩人出現在現場。
風和吳金銘進入陸璐的休息室時,才發現韓芃芃正好也在。
陸璐與韓芃芃都是圈內的實力派演員,而且都經歷過一段失敗的婚姻,兩人在很多方面都很有共同語言,關係一直很好。
還沒等兩人說話,韓芃芃就開口了:“是想要復活隊伍吧?我跟璐璐都商量過了,我們都覺得,你們就這麼離開賽場太可惜了。”
說著,韓芃芃把一張節目組發給嘉賓的復活卡簽上名字給了風。
一旁的陸璐也拿起一隻原子筆,接過助理遞過來的一張金燦燦的復活卡,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陸璐簽好名字,然後說道:“我做了兩季的常駐嘉賓了,排名第一的隊伍被淘汰還是第一次見。你們很優秀,我相信你們可以走到最後。這張復活卡就給你們了,希望你們不會讓我失望。”
實在沒想到會這麼順利,風和吳金銘相視而笑,向韓芃芃和陸璐致謝之後離開了休息室。
然而很快,兩人就發現,他們高興得太早了。
“憑什麼!”張鈞陽覺得對面的人真的很無理取鬧,“王落鄔人都不在這裏,他都好幾期沒來了,還要算上他的名額?那不是等於這一票沒有嗎?”
電據理力爭:“人家明明缺勤,你還非要算他有選舉權,你有考慮過現實情況嗎?”
導演似乎也被惹怒了:“從第一季就是這麼規定的!兩位常駐嘉賓就是都有權投票!”
是的,節目組在這個時候給他們整么蛾子,原本在場的嘉賓只有三位,韓芃芃、陸璐和施建杉,他們需要得到半數以上的嘉賓的復活卡,也就是說,在韓芃芃和陸璐都已經同意了的情況下,他們已經完全可以復活了。
但在這個節骨眼上,節目組卻非說嘉賓有四位,把缺席了好幾期的王落鄔也加上了。明明王落鄔不在這裏,卻還非要把王落鄔也算上,也就是說,現在一共有四位嘉賓,他們必須得到超過半數的嘉賓的復活卡才行。
但是施建杉已經放話絕對不會給他們復活卡,而王落鄔根本不在這裏,他的復活卡連影子都碰不着。也就是說,他們最多也就只能得到兩張復活卡,無法超過一半。
遊戲規則定下了,遇到這種嘉賓無法決定結果的情況,最終的結果將由三名空降隊長決定;但空降隊長的權利並沒有嘉賓那麼大,必須三名空降隊長都同意復活才可以復活隊伍,否則復活作廢。
風是空降隊長,他的態度已經很確定。
但另外兩名空降隊長徐兆淮和秦絮絮會同意楚風隊復活嗎?
未必。
還沒等幾人去找,秦絮絮就已經來了。
當著導演的面,秦絮絮直接說道:“不用去找徐兆淮了,我剛剛去找他了,他自己說的不同意。”
齊歌狐疑地看着他,說:“你沒事去找徐兆淮幹嘛?還有,為什麼要對你說這些?”
風輕輕抬手,攔住了齊歌。
他只看了秦絮絮一眼,然後便說道:“她沒有說謊。”
“誒你怎麼確定……啊我忘了你是個人肉測謊儀……”齊歌拍着腦袋,才意識到這個,於是他朝秦絮絮道歉說,“對不起哈!我以為……”
秦絮絮搖了搖頭,說:“其實我本來也不希望你們復活,你們這一隊無論是人氣還是實力都太強了,基本上壓下了其他隊伍奪冠的可能。但我覺得,應該用正當的方式,而不是背後使絆子。”
秦絮絮說完,幾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那名導演。
導演立即慌了。
他不是大導演,說不上太多話,不過是大導演懶得理這群人而扔出去的小卡拉米。
到底是人微言輕,人家想怎麼折騰你都行。
風卻沒有逼迫他的意思:“我記得,嘉賓的復活卡是到了現場之後節目組才會給,但王落鄔現在根本不在,也就是說,他根本就沒有復活卡。所以,他那一票,怎樣才算作數?”
小導演舉起手中空白的復活卡:“能讓他簽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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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從小導演的手中拿走那張空白的復活卡,轉身就走。
張鈞陽在身後氣得揪頭髮:“大佬,這也太過分了啊啊啊!我好氣啊!啊啊啊啊啊啊!”
風看了他一眼。
張鈞陽立馬乖巧了。
“這一招走得不錯,不過還是忽略了一點,所以我們還有翻盤的機會。”風邊走邊說。
秦絮絮問道:“你有辦法讓徐兆淮同意你們隊復活?”
風冷笑着說:“我懶得理他。”
“那你……”
“王落鄔就住在天都市,你不知道嗎?”
“!!!”
******
明星藝人在掙了錢之後,都喜歡在京滬定居,有條件的還會把自己的戶口遷過去。
然而王落鄔是個例外。
作為一線歌手,他掙的錢那真不是一般的多。可他就算掙了再多的錢,在好幾個省份包括京滬都有自己的房子,但始終沒有遷戶口,而且大多數時候依舊住在天都老家。
風原本打算一個人去找王落鄔,但是他未成年,沒有駕照,詹允刈又有事在忙,所以只好帶上一直嗷嗷叫着要一起去的張鈞陽負責開車,氣得齊歌一直在旁邊喊着“會哭的孩子有奶吃,懂事的孩子沒糖吃”。
坐上那輛價格七位數的商務車,張鈞陽念念有詞地上拜下拜左拜右拜,好像自己開的不是車,而是尊佛。
風坐在副駕駛上,靜靜地看着張鈞陽,不發一言。
拜完一圈的張鈞陽忽然發覺有點冷。
張鈞陽硬擠出一個笑臉:“哈哈呵呵……大佬,那我們出發?”
風沒有說話,還是那樣看着張鈞陽。
“那我出發了哈……”
張鈞陽一腳油門,隨後意識到自己有點太激動了,於是立即放開油門踩剎車。
巨大的慣性直接把風按在座椅上,然後瞬間彈起來,又被安全帶勒回去。
面對這種油門剎車無縫對接的司機,風沒敢罵人,也沒再放冷氣嚇人,只是默默抓緊了車頂的拉手。
下回再也不讓他開車了。
豪華商務車龜速行駛在路上。
車禍是不會出車禍的,就是會急死你。
終於到了王家大宅,風感覺好像過去了一個世紀。
傭人在發現拜訪者是風之後,立即開門,引着張鈞陽把車停在車庫,然後將二人帶到客廳。
王茂正在客廳裏面嗦冰棒,見到兩人來,呲溜一口手裏的冰棍,然後問道:“啊你竟然來了,來找老爺子還是我大哥?”
風指着冰棍說道:“這個天你吃冰?”
王茂看了一眼手裏的冰棍,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不行嗎?”
“十二月了。”
“我火氣旺。”
“所以古潼大冬天的跑出去啃雪也是跟你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