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我們不是1路人
說完二叔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侄子記住,什麼時候到達鍊氣期了,你就會發現,華夏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鍊氣期以上才是華夏的真面目,也是世界的真面目,你今天看到的,全都是凡人,所以你要好好修鍊,那才是你的正途,什麼金錢美女,全都是毫無價值的東西,真正有價值的,就只有自己的實力,沒有實力你什麼都不是,有了實力所有都可在你腳下。”
我去嘞!二叔的話,點醒了我,就彷彿曾國藩的父親點醒了曾國藩。
那句“你連個舉人都考不上,還有臉出去丟人嗎?太給祖宗丟人了。”
二叔的話就是“你連個鍊氣期都不是,還有臉出來做生意,真給江家丟人。”
當然二叔也表明了他的態度,就像豪少郭豪這種公子哥,他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更別說聖龍的豪豬郭建雄了,再有錢的人,在他面前都是弟弟。
這一刻我似乎看到了S市的水有多深,又似乎看不透了,彷彿有一堵巨牆,將仙凡兩條路阻隔住了一樣,想看透人間容易,想看透我二叔太難。
這一刻我才意識到,自己與二叔之間的差距,不是財富的差距,而是眼界的差距。
為了兩千億去找郭建雄值嗎?
對於二叔來說,我可以再花兩千億,把他全家的命都送進地獄,也可以不搭理他,讓他背着兩千億東躲XZ一輩子。
換句話說,繆家還不是沒有實力,若是能夠拿出一個有實力的人出來,也不至於是這個結局。
而我卻為了兩千億要去為繆一菲拚命,多麼愚蠢的決定。
太可笑了。
舞會結束,我走出了耀華大酒店,坐上我的紅旗超跑,一臉的惆悵。
身邊的趙雨婷一直沒敢說話。
直到我把車開到耀華集團的樓下,她才開口說道:“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於是,她下車走了。
這就是天人兩隔,即使是你再優秀,不敢跨入那扇門,永遠只能墜入平凡。
我沒有阻攔趙雨婷,即使她已經服用了初級資質改造液,已經覺醒了靈根可以修行,但是人家要走我還是沒攔着。
望着趙雨婷翩翩離去的背影,就宛如折翼的天使墜入了凡塵,我長嘆一聲:“還真不是一路人。”
趙雨婷走了,我回到了公寓,剛一進門就見到韓琴抱着一桶泡麵,正在專心研究我給他的那本《焚天訣》。
時不時的還比劃兩下,看起來有些笨拙,不過由於長得好看,所以每個動作都顯得很是性感。
她見我回來了,隨口問了一句:“約會怎麼樣?”
我打開洗手間的門走了進去,洗了把臉,說道:“人家說了,不是一路人。”
韓琴一臉詫異:“走了?”
我擦了把臉說道:“走了。”
這時,我走到陽台,拿了兩套新的T血褲衩,丟給韓琴一套說道:“換上,出去吃燒烤。”
我進了洗手間換衣服去了。
韓琴更懵了,於是問道:“今天吃錯藥了?”
說完就把衣服穿上了,我的衣服她穿着特別肥大,所以褲衩就沒穿,當我出來一看,就跟套着睡衣似的,也沒計較,開門就出去了。
她跟在身後,一直沒說話。
直到我們走到燒烤店,走進去之後點完菜。
韓琴才莫名其妙的問道:“你今天吃錯藥了?有錢了?怎麼想起吃燒烤了?”
我用餐巾紙擦了擦油膩的桌子問道:“你零花錢沒了?”
韓琴低下了頭說道:“我把錢都交上去了,
現在身無分文,你是不知道,學校讓我賠了二十六萬,二十六萬呀,我的小金庫全拿出來了,一分都沒剩下,本來我還搬了一晚上的錢挺高興,誰知醒來一看,是一場夢,白高興了。”
額?是我的錯了?
我乾咳了兩聲說道:“不是夢,是真的,不過那些錢不是你的,是我的,我賣資質改造液賺的。”
這時韓琴才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事情,頓時恍然大悟。
“哦!你,你早知道她們要找你,所以你才故意那麼說。”
聞言我點了點頭。
“她們不主動把錢送過來,難道還想讓我找上門去嗎?”
韓琴一聽愣了一會兒,隨後揮手說道:“耍開腮幫子吃,今後我不吃窮你,我就不姓韓。”
好么,有必要發這麼毒的誓嘛?
我這正吃着呢,誰成想我的電話響了。
“喂?”
只聽電話那頭一聲嘶吼。
“江燁救我!”
我一聽,這不是趙雨婷嗎?
於是我趕緊問道:“你在哪?”
然而電話那頭只回了倆字:“豪少!”
然後電話就掛斷了。
緊接着我的手機上就發過來一個導航圖。
我一看導航,這不是去港灣的高速上嗎?
於是瞬間頓感不妙。
韓琴也聽見了,此時已經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問道:“趙雨婷出事了?”
我點了點頭,趕忙起身到前台交了錢,然後拉着韓琴走出了燒烤店。
剛一出門,就被人給堵住了。
“這不是江大少爺嗎?有急事?”
我去他大爺的,敢攔我的路?
一把摘了他的胳膊,我就拉着韓琴走了。
就聽見後邊哎呦一聲,然後就是慘叫。
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進了地下車庫,直接開上車帶着韓琴就出了停車場。
這回看門的大爺又來了一句:“誒呦喂!年輕人。”
我哪有時間管他,一腳油門就躥了出去。
直接開上了去港灣的高速。
一路疾馳,也許是我這車性能太好,也許是我不用加油。
沒有半個小時,我就看到一輛粉色的法拉利,停在了道邊。
我一看,這不是趙雨婷的車嗎。
只見整輛車前面被撞碎了,後面還有剮蹭,側面的車門也被撞掉了,安全氣囊也冒出來了,車裏還趴着一個人。
我仔細一看,正是趙雨婷,正頭破血流的趴在方向盤上吐血呢。
見況我趕緊拿出一瓶中級資質改造液,給她連血一起灌了進去。
沒有三分鐘,血止住了,人也清醒了,我這時才發現,她腰上還有一條長長的刀疤,那是腎被取走的疤痕,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着。
可見這資質改造液的確是好東西,簡直可以起死回生,就是被割掉的腎也能長出來。
五分鐘之後,趙雨婷身上一點傷疤都沒了,也回復了清醒。
我這才把她塞進了超跑,讓韓琴開車把她帶回去。
然後給拖車打電話,等了半個小時,拖車拖着這輛粉色的法拉利,我鑽進了拖車副駕駛,跟着去了修理廠。
經過系統的堅定,粉色跑車側門上面的剮蹭,是由於有其他車輛撞擊導致的,剩下的全是趙雨婷沒有駕駛經驗,車輛在高速上打滑撞到了護欄導致的。
根據系統的測定,我大概在腦海中恢復了當時的事發經過。
不過最讓我頭疼的是,高速的罰款單,和車輛的維修費用。
高速上一共有十一根護欄被撞彎,一根就是四千,這就是四萬四。
這輛粉色法拉利的維修費用更高,居然要三百多萬。
我一看賬單,四百萬沒了。
我去呀。
不過好在車的主體沒有受到損傷,畢竟是碳纖維的,結實一點,只是撞碎了,換一下零件就行。
交了錢,我打車往回走,頓時心中不安起來。
這傢伙殺人就算了,居然還挖人器官,幾個意思?
這夥人也太沒道義了。
根據當時趙雨婷身上的刀疤,倆腎被摘了一個,子宮也被摘除了,雙眼也被挖去一個,要不是我去的早,早就死翹翹了。
看手法非常的熟練,應該是老手。
這一下子讓我瞬間明白了一個事情,那就是S市真的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繁華。
回到公寓之後,我看到趙雨婷已經洗過澡了,穿着大T恤,坐在沙發上,依舊在瑟瑟發抖。
韓琴呢,一直在一邊勸導:“別害怕了,你看你都沒事了,身體完好無損,怕什麼呀?”
看到我進來,趙雨婷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抱住了我,哇哇的哭呀。
一邊哭還一邊罵:“都是你!你個壞人,要不是你得罪了豪豬的兒子,我怎麼會變成那樣!他們挖我的腎,還挖我的眼,你知道多疼嗎!還有我的子宮也被他們挖走了!我以後可在怎麼辦?啊!”
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呀。
“恨嗎?恨,非常恨,一個大姑娘,大學沒畢業,就經歷這樣一幕,能不恨嗎?可是再恨你能報仇是咋的?你有證據嗎?”
聽我這麼一說,趙雨婷不哭了,畢竟她恨的不是我,要不是我,她早死兩次了。
一次在教室被炸死,還有着一次失血過多而死。
連續抽搐了一會,趙雨婷哽咽的說道:“我餓,我要吃東西。”
沒辦法,下面給她吃吧。
於是打開廚燥開始煮麵。
“給我也來一份,晚上燒烤沒吃飽。”
趙雨婷一聽,我們晚上吃的燒烤,立馬又勾起她的委屈了。
“我當時在高速上逃命,你們卻在吃燒烤,啊!”
又哭了。
不過當我把雞蛋面端上來,又開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這心得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