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們效忠您！
“太可怕了……這個人，他是魔鬼嗎？”西特韋爾對上徐修的眼神，光溜溜的腦門上，直接就冒出了冷汗。
雖然不能確定他是不是九頭蛇的人，但，他一定不是好人！
“撤退！撤退！”西特韋爾像發了瘋一樣在對講機里狂喊。
不過，他的這個命令，似乎來的太晚了些。
透過朗姆洛的戰術眼鏡，他最後看到的，是一個豎中指的畫面。
隨後，視野變成一片漆黑。
“皮爾斯部長！皮爾斯部長！”西特韋爾幾乎是連跑帶爬地，滾進自己的辦公室，顫抖的手，撥通亞歷山大·皮爾斯的電話。
另一頭的語氣不是很好：“下班時間，知道嗎？小西？”
“是，是，”西特韋爾語無倫次，“大事不好了，部長！那個克拉克·肯特……”
“怎麼了？不會是你們處理他的時候，被人發現了吧？”皮爾斯一邊喝着女僕人熱好的牛奶，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早就和你們說過，手腳要乾淨，做事要麻利，我們九頭蛇，不就靠着這些，隱忍多年，走到今天的嗎？”皮爾斯放下牛奶，又拿起一根香蕉，他耳朵夾着電話，準備開始給香蕉剝皮。
“不是這樣的！部長，朗姆洛他們，他們，全軍覆沒了！”西特韋爾終於鼓氣勇氣，艱難地吐出這樣一句話。
“什麼？”香蕉直接滑出了皮爾斯的兩手，掉在了地上。
他兩手死死地捏着香蕉皮，說道：
“怎麼會這樣？那是整整三分之一個strike小隊，還有兩架黑鷹直升機啊！出發前，你不是誇口說，就算是攻下一個非洲國家的首府，都綽綽有餘的嗎？”
西特韋爾掏出手絹，擦了一把腦門上的汗，說道：“這個克拉克，他不是一般人！我懷疑，他是被紅骷髏大人改造過的超級新人類！”
“紅骷髏大人？施密特？他不是死了嗎？”皮爾斯看到不遠處那個女傭想要過來打掃，連忙揮手讓她走開，自己彎腰撿起斷裂的香蕉，和香蕉皮一起，放在桌上。
“問題就在這裏！”西特韋爾快速組織着語言，“克拉克·肯特他說，紅骷髏，是【遠遁】他鄉了！”他把遠遁二字，念得非常重。
皮爾斯霍地站起來，差點撞翻餐桌：“你確定你沒有聽錯？”
“絕對沒有！我現在就可以把剛才的錄像發給您！”
“好。你們先按兵不動，等我下一步命令。”皮爾斯的眼角微微抽動。
……
新澤西州的那處基地。
徐修趁現在沒人打擾，直接用鐳射眼，打開那個軍火庫的大門，坐着電梯，來到了地下室。
“這是就是神盾局最早創立的地方啊……”他走過一排排的柜子，聽着自己的腳步聲在這空曠的地方回蕩。
還有一股陳舊的霉味兒，順着他的鼻孔鑽進來，他下意識就封住了自己的嗅覺。
我記得，大概是這邊吧……徐修感知着空氣，確定了佐拉博士藏身的方位。
滋滋……
又是鐳射光線開路。反正這裏除了一個老陰比佐拉博士，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徐修一點都不可惜。
哦等下，剛才路過的時候，看到了一位將軍（原諒徐修沒記住名字），還有霍華德·斯塔克，和佩姬·卡特的照片掛在牆上——這些可能還是有價值的。
最起碼，斯塔克和美隊會喜歡。
於是，在準備進入佐拉的大腦之前，徐修以最快的速度，取下三幅相框，飛出地下室，藏到了附近的一個廢棄的森林小屋裏。
等他再次回到佐拉博士所在的地方時，發現這裏卻已經燈火通明。
“看來九頭蛇有辦法聯繫到佐拉。這個居心不良的科學怪人，確實是長了一個好腦子，可惜卻擁有一副壞心腸。”徐修心裏暗暗道。
“你好，克拉克。”佐拉的聲音，從上方的喇叭里傳來。
這聲音磕磕絆絆，像是卡帶了一般。想必他很久沒和人說話了。
徐修沒有說話，而是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斗篷無風自動。
“很奇怪，我居然搜不到關於你的任何信息。”佐拉博士的大腦袋，出現在正前方的計算機屏幕里。
這是一台上個世紀80年代樣式的電腦，性能卻出乎意料地好，居然能將佐拉的腦袋，用綠色的光標一個個地拼接起來，看起來栩栩如生。
徐修笑了：“我從沒說過我是地球人，叛變神盾局的佐拉博士。”
“難怪。”佐拉的語氣里有一種恍然。
“所以，你真的是九頭蛇的人嗎？你與施密特是什麼關係？”佐拉迫不及待地問道。
當初紅骷髏給他的印象很深，哪怕他的肉體已經因為絕症死去，他的精神在網絡中永存了，但是回想起那個瘋子的模樣，佐拉的語氣還是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畏懼還是興奮。
“我以為洞察一切的佐拉，真的是無所不知的呢，呵呵呵，看來紅骷髏還是看錯了人。”徐修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嘲諷道。
佐拉沒有生氣，而是更感興趣，更加急切：“快說！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嘗嘗導彈加身的滋味！你的身體是得到了強化，但你能硬抗導彈嗎！”
“怎麼，你就只會同歸於盡這一招嗎？”徐修大步向前走去，絲毫不把佐拉的威脅放在眼裏，
“你儘管叫導彈過來，我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我之所以沒有摧毀你，還是看在你過去為紅骷髏做了不少事情的份上，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說完，徐修單手一握，拿住一把電線，隨後輕輕一用力，只聽見刺啦一聲，一陣火花帶閃電，佐拉房間裏的一部分電腦和設備，瞬間失去了光彩，不再運轉。
“別急！你誤會了！我不是神盾局的人！”佐拉見徐修開始動手，急忙道。
徐修嘴裏完全不信，手上絲毫不停：
“別開玩笑了，你就堂堂正正地躺在梅軍基地下面，外面就是神盾局創始人的相片，你和我說你不是神盾局的人？
老子今天就是來替紅骷髏，清理門戶的！”
“你看看這些影像資料，就知道了！”佐拉博士語速飛快。
他現在幾乎已經確定“克拉克·肯特”是九頭蛇的人，而且和紅骷髏關係密切。
並且通過之前的話語和行動，他還猜到了一個可能：紅骷髏很可能不在地球！
徐修停手，假裝很好奇地，看着面前電腦屏幕上的那些資料——實際上他在電影《美國隊長2》裏早就看過了。
“原來如此……我說，我們九頭蛇，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完蛋。”徐修冰冷的臉龐上總算帶上了一點笑意。
佐拉博士似乎是帶着討好一般地，徵詢道：“克拉克·肯特，假如你真的是帶着紅骷髏的意志來的，我想，我們可以效忠你！黑哦海爪（九頭蛇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