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你太好騙了。
舒可人詫異:“抓我們?為什麼要找我們啊?”
“因為,歹一背叛了他。把他的原身給弄得再也不能復原,他以為是傅爺指使的歹一,所以他定然會找上你們。”赫得華捏了一把汗:“舒小姐,你和傅爺千萬要小心。我現在已經派人在路上去接你們了。”
舒可人聽着赫得華的話,着實吃驚了一把,看向主駕駛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傅先冥,掛掉電話后,她問:“聽到了?”
“嗯。”
“你有什麼想法?”
“他不敢,你別怕。”他說。
舒可人不是說傅景曜會不會害她們的事,“傅景曜的原身,怎麼不行了?真的是歹一乾的嗎?”
“不知道。”
舒可人眉頭緊蹙,覺得他在敷衍了事,“你說實話。”
“這件事,我並不知道的太多。”
“並不知道的太多,那就是也知道點。”舒可人咬牙說:“所以你老實點告訴我,好嗎?”
“你要知道幹什麼?”
舒可人其實也不想知道,只是歹一終究救了他,若要是被傅景曜給害死,豈不是……
“現在開車,你想知道,回去后我告訴你。”傅先冥也不想瞞着她:“所以,乖乖的,不要想太多。”
這一路,舒可人很不安。
這樣的癥狀持續到了她上了高速,然後,在服務站停下來,她去上廁所的時候,發生了事。
還真的被赫得華說中了,傅景曜還真的派人過來了。
這裏就只有傅先冥和她,哪裏是傅景曜的對手。
她一從廁所出來,就被保鏢給壓着上了保姆車,上面,坐着“傅簡衍”,也就是傅景曜。
看不到傅先冥,她冷着臉問:“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看我把你抓到手,傅先冥那男人會不會把歹一交出來。”
舒可人盯着他,咬牙說:“歹一你還沒有抓到嗎?”
“我要是抓到了,你覺得我還會大費周章跑來找你們嗎?”
“我知道有辦法知道歹一在哪裏。”
傅景曜聽着,眯了眯眼,“哦?你知道那你就說說看。”
“我說我有辦法知道他在哪裏,但是並不是說他現在在哪裏我知道。”
“找百里檸幫忙?”傅景曜嘴角勾了勾唇:“我不可能讓你去找百里檸的。”
“為什麼?”
“不為什麼,百里檸那我找過了,弄百里檸掉不出歹一。”說著,傅景曜眯了眯眼,說:“你真覺得歹一覺得百里檸的事比自己的命都知道?他又不是真正的舒信,你真覺得他是真的愛百里檸?舒可人,你太容易受騙了。”
舒可人的臉色有點僵,但是她也端住了,說:“並不是我媽找不到歹一,而是柯政警告了你,不準讓你利用我媽,來把歹一給引出來。”
“區區一個柯政而已,我會怕他?”
“你確實不會怕他,不過你有求於霍姿。”她說。
傅景曜挑了挑眉,興趣濃濃的問道:“柯政關霍姿什麼事?”
“你別告訴我說,你不知道。”
“我確實還真不知道,你不妨告訴我?”
“霍姿上誰的身體不好,偏偏上我媽的身體,想必她要接近的人就是柯政吧?然霍姿是個不敢約束的人,又怎麼可能聽令於你?所以,定然是因為柯政一些什麼原因,所以導致的她一直幫你,之前你說霍姿不再是你的人,可能是你們之前的合約已經到期。”
傅景曜聽着舒可人的手,拍了拍手:“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霍姿和柯政可要比我大,你確定我能鉗制他們?”
“你不會,不代表你父親不會,亦或者你母親。”
傅景曜玩味的笑了笑,問:“傅先冥告訴你的?”
“不是。”
“那是阿或?”他又問。
“也不是。”
“那就是胡謅了?”他問。
舒可人其實也不算是胡謅,因為之前她和舒信參加宴會時,發現傅逸和柯政竟然是同學,傅逸便是傅景曜的父親。
然她也大概明白了一點,傅逸把所有的希望放在傅景曜身上,可因傅景曜殘缺的身體,而愈發對他失望,恐怕到最後,就是因為如此,才讓傅景曜的心裏產生了變化。
“不管這些你從哪裏聽來的,總之,我沒見到歹一,是不可能放你走的。”
舒可人淡淡的說:“不放我走就不放走我,但是我奉告你一句,你是見不到歹一的。”
“哦?這麼篤定?”
“即便你殺了歹一又如何?你的身體還能再回來嗎?”
“不准你在提——”他的眼裏有暴戾的因子在眼底翻滾:“你算什麼東西?你真覺得我不敢殺你嗎?”
舒可人微微抬起下巴,沒說話,就這麼盯着他看。
“殺歹一的事,你猜錯了,我怎麼可能會殺歹一?他不過是一個人造人,還用得讓我動手嗎?”
人造人?
雖然是人造人,可卻將舒信一部分的意識植入了他腦海里啊。
“他會隨着時間的流逝,然後慢慢的死去。舒可人,你可知道,當我把舒信的意識植入到歹一身上時,第一年的歹一是什麼樣子的嗎?”
舒可人睫羽一顫,她不知道。
“和人一樣。”他說:“看到你媽和柯政結婚,他哭在地上求我,讓我放他出去。說是看你一面也好。”
舒可人聽着他那喪心病狂的話,拳頭緊握。
他揚天哈哈大笑着:“他不過是我的一個玩偶,怎麼可能會讓他這麼如意呢?我把他送出國,然後慢慢的磨鍊他的意識和對我的忠誠,終於,他的身體裏有舒信的一半意識,一半沒有。”
舒可人咬牙:“你這人渣!”
“人渣?”他搖了搖頭:“這就覺得我是人渣了?其實你完全可以永遠一個“舒信”,可是就因他忤逆我,不斷叛逆,然後我不開心了。所以要懲罰他,植入了一些動物和忠於我的保鏢意識在他身體裏,那時的他可痛苦了,不過,為了現在的計劃,也是值得的,你說是嗎?”
舒可人紅了眼:“所以,當年我父親的死,是你預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