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我那麼愛他,可能會害他?
出來的時候舒可人沒想到溫曼兒站在外面。
至於原本和她一起出來的奈奈子,已經不見了她的身影。
溫曼兒問:“沒答應歹一?”
“你知道歹一要我把傅先冥帶來這的事?”
她沒說什麼,淡淡的“嗯”了一句。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溫曼兒掃了她一眼,“你覺得我們能想幹什麼?”
舒可人不知道,但是肯定不安什麼好事,“你是真的想要救傅先冥,還想害他?”
“你覺得我會害傅先冥嗎?”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害傅先冥呢?”
“我那麼愛傅先冥,我怎麼可能會害他?”
“你說你愛傅先冥,我就一定要相信,你是真的愛傅先冥?”
溫曼兒因為舒可人話,有點生氣了:“舒可人,你說話注意一點!我對總裁的愛一點比你要真的多!”
舒可人笑了笑,沒說什麼,越過她要離開。
溫曼兒不甘的跟了上來,然後問:“歹一說霍姿救不活總裁,所以你為什麼不選擇相信歹一一回?”
“我不是不相信歹一,而是對傅先冥的生命負責。”她說:“溫曼兒,你說愛傅先冥,我不知道你只是說一說,而是真的愚蠢。”
舒可人看着她的樣子,眼底暗了俺:“所以說,不管如何,你都不打算和歹一合作是嗎?”
“是。”
溫曼兒眼神暗了暗,“行,那你走吧。”
舒可人也沒有停留,離開了。
溫曼兒站在原地,沒一會,歹一走上來,看着舒可人早已消失不見,他問:“你不是說,你會搞定她嗎?”
“她覺得我不愛總裁。”說著,溫曼兒疑惑的視線望向身旁的歹一:“你真的有什麼陰謀嗎?你對傅先冥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說了,我只是單純的想救他。”
“之前我相信,可現在我有點懷疑。”溫曼兒說。
歹一嘆了口氣:“若你們不信,那就選擇讓霍姿去救吧。”
溫曼兒視線定定的看着他,見他不像是說謊的模樣,好一會才說:“我希望你不會騙我。”
歹一點頭,“這是自然,傅先冥若要是死了,恐怕你們也不會放過我吧?”
“我希望你自己能有個好腦子。”說著,溫曼兒離開了。
這處的舒可人打了電話給酒惜。
酒惜趕過來的時候,問:“舒小姐,你沒怎麼樣吧?”
她搖頭。
“那就好。”說著,酒惜疑惑了:“那小姐把你抓去幹什麼?”
舒可人沒說話。
“是不是關於傅先冥的事?”
舒可人看了她一眼,轉移話題:“我們再去逛一逛?”
“好吧……”
逛着逛着,舒可人接到了赫得華的電話。說是傅先冥不對勁,從昨晚睡著了后,就沒有醒來過,叫醫生來看了,顯示身體沒什麼事,可就是不醒,怎麼叫也叫不醒,像是成了植物人一樣。
舒可人聞言,連忙趕了過去。
看着傅先冥躺在床上,她在一旁怎麼叫他都是不醒,一時間,她眉頭緊蹙,問:“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赫得華搖頭,“不清楚。之前傅爺就說了,若要是傅景曜醒來,就一定要讓人跟着他,但凡只要超過一天傅景曜沒睡覺,就敲昏他。”
“然後,傅景曜沒有睡覺,你們敲昏了他?”
赫得華點頭。
舒可人覺得很是奇怪。
酒惜跟着舒可人一起來的,站在一旁,看着傅先冥的情況后,她也只是眉頭蹙了蹙,並未說什麼。
舒可人和赫得華出來了,吩咐:“想辦法,看是怎麼一回事?”
“找誰?”
赫得華也沒有地方找啊。
舒可人忽然想到了歹一,他說,傅景曜和傅先冥兩個意識在身體裏待太久,會有危險。
難不成,還真的是?
她心中雖然疑惑,但是也不敢太肯定。
若要是讓歹一過來,他想必也不會過來,畢竟要是他好像要把傅先冥弄到那個霍子實的別墅里,才能開始取傅景曜的意識。
一時間,她想到的人只能霍姿了。
她打了電話給霍姿。
霍姿似乎已經猜到了她要打電話過來:“在哪兒?”
舒可人報了自己的地址,然後霍姿趕來了。
“帶我上去。”霍姿手中提着黑色的皮包,已經不顧裏面裝了些什麼,只能她能讓傅景曜從傅先冥的身體裏出來,再然後能救傅先冥,那一切就好了。
上樓后,霍姿讓他們出去。
一時間,舒可人一個人不願:“可以讓我在一旁看着嗎?”
“怎麼,你覺得我會對傅先冥做什麼嗎?”
舒可人抿了抿唇:“是。”
霍姿笑了:“我想對傅先冥做什麼,你站在一旁,也看不出來。所以,你要是想讓傅先冥好好的醒來,就在外面好好的等着吧。”
舒可人的臉色微白,看着赫得華和酒惜兩人望着她,她咬了咬牙,對他倆說:“你們先出去。”
兩人擔憂的看了眼她,再然後還是離開了。
舒可人並未離開,霍姿眯了眯眼,問:“你確定你不出去?”
“是。”
“行。你不出去的話,那你就在這好好的待着。”說著,霍姿走到一旁,然後拉開了包。
她好像早就有了準備,從裏面拿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舒可人想要上前看個究竟,可不想她似乎知道她的動作般,出聲:“你在這站着就行,不要上前,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對傅先冥會不會動手嗎?”
舒可人抿了抿唇,“你帶了一些什麼。”
她沒說話,因為霍姿沒必要回答舒可人的問話。
霍姿點燃了香爐。
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舒可人一聞,就覺得很是想睡覺。
眼睛一眨一眨,意識到霍姿點的香就是以防萬一被人偷窺,所以才帶來的。
舒可人意識到時,為時已晚,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她還在原位置上,不過房間內的霍姿已經不見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傅先冥也不見了,她連忙起身,走了出去。
可能是香爐里的香原因,她覺得頭很痛。
“舒小姐,你怎麼出來了?”外面守着的酒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