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如今

無邪來到姫路城的第二天,誤殺一個土匪,被迫去討伐據點。這幾天赤松氏合戰大敗,許多戰敗后的士兵逃跑變為浪人流竄在各種地方,昨天找旅館時,無邪就在糧店門口看到過幾個。他計劃着招募一些浪人組成隊伍去討伐,不然只靠一個人的力量猶如螞蟻撼樹,吃完早飯就出門。

往右走穿一條巷口,穿過人群看見一間神廁再數第三家就到達糧店。無邪看看糧店招牌又看看旁邊像是乞丐的一群人,一也懷疑自己是否看錯一也半信半疑的打量這群人———衣衫襤褸,面容消瘦,牙齒也殘缺,一手抵住刀莖,上下髒亂,作為武士象徵的兩把刀像有八成新,無邪確定是要找的人,走向前找他們搭話。

“雇你們要多少錢。”

“八百四十文不能少,這些都是拚命突圍活下的,每人也要70文”一個領頭的人站起來。

無邪掏出錢袋,給了那人1000文讓他分去。

“我叫孤雲殘月,要我們做什麼?大人”

“到城門口集合,等一會就要開撥。”

無邪解決完隊伍問題后返回旅館,問得土匪的據點在東南20里的海邊……“你一個人就可以解決了”老闆說。

無邪騎上馬,以適中的速度走出城與殘月會合,開始趕路。出了公路往小道走去,人煙俱稀,依稀只聽見鳥聲,進了森林,陽光透過樹林照射在草地如同金箔般閃耀,但只是小部分,更多的光被厚厚的樹遮擋,顯得黯淡。此刻無邪以行了10公里還有一半路程,命令屬下坐下休息。突然無邪隱隱約約的看見幾道黑影,“想必是過路人吧,何不喊來聊聊?”無邪心裏想。

“喂,那邊的人過來。”無邪喊,那邊的人似乎聽到了,遠處黑點漸漸放大,無邪睜大眼仔細地看:這那裏是過路客,分明就是強盜……無邪大叫一聲不好,示意要戰鬥。在強盜距離自己還有50步時,無邪衝上去,牢人緊隨其後。

無邪率先找到一個還有些慌張的強盜,格擋了幾下進攻,趁他不注意刺中胸口,一手按住身體一手把刀拔出,隨及尋找下一個目標。強盜只有十幾人,死幾人後就落荒而逃,只留下幾個半死不活的在呻吟,遭遇這件事後無邪立馬趕路,防止逃跑的強盜帶更多人復仇……穿過樹林后就是一望無垠的草原,終於又回到公路,速度也加快,無邪在這一路上都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土匪會把據點設在海邊,那不就是海賊嗎?

緊趕慢趕終於到達海邊前的懸崖上是在傍晚,無邪滾下馬鞍,觀察海賊的動態:周圍的石壁上有放哨的海賊………海灘上停泊着一艘中型船隻,看樣子馬上就要離開這兒———許多的海賊正手忙腳亂的把物品運到船上。“這正是偷襲的好機會”無邪心想,和浪人商量好進攻后就散開了。

牢人分兩隊潛行殺掉哨兵,跳下山崖夾擊。運東西的海賊正陸續的工作,絲毫沒發現危險的靠近,遠處人的喊聲,他們只在凝視直到離自己很近才反應過來已經遲了。有的撥刀應戰、有的在求饒、更多的在逃跑。一位盛甲的武士似乎就是首領在指揮戰鬥,但他很快被逃跑的人踩倒。一時間跑的跑死的死,戰鬥落下帷幕。

在清理戰場時,無邪發現那名武士還活着就把他綁起來,“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裏”無邪審問道。

見他一言不發,無邪把他的頭盔和面甲摘下,他低着頭,在火把的映照下無邪終於看清面貌,猛地發現這是旅館老闆,他瞬間明白老闆為什麼要讓我去討伐了“老闆與賊人是一起的,之前在旅館殺了的土匪也是老闆安排的,原來我被騙了”無邪心想,內心深處怒火中燒。

“這是一位大人安排的,本以為你不聰明就大意了……請讓我切腹來以謝罪。”

無邪笑起來很奇妙,又像是難過又像在高興,如同殺人的人受不了殺人的刺激一樣,是諷刺。

“我會讓你快點死。”舉刀砍向脖子又來往頭頂劈下,隨後用布把刀擦乾。

殘月找到無邪向他報告找到的東西:幾箱銅錢,一大堆沒用的廢鐵........以及一個女孩。“噢是嗎?帶我去看一下。”

無邪對於看見的廢鐵十分震驚——五門佛朗機炮以及彈藥。“看來收穫頗豐啊!把這些都運回去。”

返程總是快的,夜晚月光微弱,加上火把的光才得以看清,山路崎嶇徐行,但為了早點回去也不得加快腳步。詩曰:山上旅人行,

路陡山崎嶇。

平吞明月魄,

磨斷亂月痕。

酉時到達姫路城,賄賂開城門的人後進城,無邪讓浪人住到自己所在的旅館中。破舊的旅館失去主人後顯得孤獨,既然主人己死,無邪就打算讓這些浪人住在這來經營這裏。

“快點放開我,你們這群強盜。”

“給我闖嘴,一路上吵鬧不累啊!”

那個被帶回的女孩還是在掙扎,無邪走過來對她說:“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在船上?”

“我叫森島霧奈,那些人要帶我去找家人,結果你們把他們都殺了。

無邪心想她八成是被騙了,眼前這個幼女正不滿地看着自己,她有着白色的短髮,至今無邪還不明白這個世界的人頭髮五顏六色還不覺得奇怪。

“睡覺吧,不要管她”大家紛紛地回去睡覺。天色灰暗,星光點綴,被無邪在森林中打跑的海賊與據點的海賊會合,看着一地狼籍的地面和倒地的武士,大家都明白任務失敗,回去向大人告報免不了以死謝罪,逃跑也會被大人的忍者殺掉,沒辦法最後只能找一顆頭顱來冒充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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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會把你們應得的報酬給你。”足利義昭道。

海賊眾匍匐在地板上接受這三箱黃金,心中既高興又害怕,眾人出府,把三箱黃金都分了隨後如鳥似散的各奔東西,生怕足利義昭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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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曆險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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