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楚容和喬西冽各有心事

026:楚容和喬西冽各有心事

驟然聽到這話,楚容的腳步驀地停下來。

喬西冽因為跟得太急,險些跟楚容的背撞上。

是楚容動作極快的退了一步,跟他拉開了距離。

她盯着男人,眼中神色意味不明。

喬西冽以為她還要拒絕,趕緊開口,“話是你自己自己說的。”

“我知道。”

她嗓音清涼,沒有惱怒的意思。

思索幾秒后,“你我婚姻存續期間,對於老爺子下棋的要求,只要我時間得空,我隨叫隨到。”

喬西冽詫異,沒想過楚容竟然會這麼好說話。

他也更加好奇,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她如此大度?

莫非,她之前跟喬家,是有什麼淵源來往?

是楚容的聲音將他意識拉回來,“給喬大少爺看病,陪老爺子下棋,之後我只幫喬二少爺一件事情了,多的不做。”

說完,她轉身繼續前行。

喬西冽在原地愣了許久方才跟上。

前廳,楚容跟福伯福嬸交代晚上不做她的飯,然後拿了昨天收到的那把大黑傘,上了喬西冽的車。

喬家。

因為楚容要來,喬家準備了十分豐盛的晚餐。

不過這一次,二少爺喬鴻遠缺席了。

晚餐過後,老爺子迫不及待把楚容喊走了,棋局早就擺好,是一局多年前未破的殘局。

“容丫頭你看這個,是多年前我從一個老朋友那裏看來的,他研究好多年了,到走的時候都沒破,他遺憾得不行……”

老爺子說著,惋惜又感嘆,“也不曉得我還能活幾年,也不曉得死前能不能幫他把棋局破了……”

楚容看了一眼棋局,在心中搖頭。

這個棋局她以前見過,是師父拿給她無聊解乏用來研究的。

她研究了一年多,沒能破局。

後來才知道,這盤棋本身就是死局。

死局殘棋,沒有出路。

當時知道棋局無解的時候,楚容還挺失落,然後師父就給她寫了那個地獄殺神的遊戲。

有了新的項目打發無聊時間,楚容也漸漸忘了這局死棋。

不料今天又給看到了。

只是可惜,老爺子這局棋,註定是破不開了。

若是換做常人,楚容會毫不猶豫將真相告知,可看到老爺子神情,楚容心中生出不忍,最終沒說。

因為棋局本身的問題,楚容陪老爺子下了兩個小時,沒有破局。

老爺子笑得像是一個小朋友,“容丫頭這下考住你了吧,很難是不是?”

“是很難。”楚容點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破局。”

老爺子興奮的笑着,“那你以後多來陪我這個老頭子下棋好不呢?多下幾次指不定就破局了。”

彷彿是怕她拒絕,老爺子趕緊又說,“你和三小子都結婚了,這裏就是你的家,你雖然習慣住外面,但要常回家看看。”

老爺子年紀雖大,但還精明着。

楚容沒有住在楚家,想必是不願意跟很多人擠在一起。

所以他也沒有提讓楚容搬來喬家住在這邊。

那樣的話,怕是會被楚容直接拒絕。

當然,楚容也沒有拒絕老爺子的請求。

這本身也是她承諾過的事情。

因為大雨下來,傾盆宛若瓢潑,攔住了楚容迴流雲府邸的路。

加上老爺子的挽留,楚容答應留宿華辰北府。

喬家知道喬西冽的病還沒有好,所以給楚容另外安排了房間。

快睡的時候,喬西冽來敲門。

楚容看着穿着睡衣,變得接地氣的男人,“有事?”

“聊聊?”喬西冽徵求楚容的意見。

楚容猶豫了一下,才轉身進屋。

門沒關,是答應了喬西冽要聊聊的要求。

房間裏,楚容坐在床沿,喬西冽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

是喬西冽先開口,“你是不是知道給我催眠的人是誰?”

現在,喬西冽非常明白,楚容在京都,絕對不是隻身一人。

如果她不是某股勢力里的成員,就是手裏有不小的勢力。

能將他派出去的人揍殘,出手的人很強。

對於喬西冽的質問,楚容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我要是知道給你催眠的人是誰,我還用混到你身邊來找她?”

“你一定有方向。”喬西冽道,“楚容,我們是合作關係,如果合作夥伴不相互信任,是成不了事的,豬隊友的事情只會層出不窮!”

哪知楚容並不客氣回了一句,“抱歉,我不信你。”

沒有普通人能夠躲過饅頭的攻擊。

但喬西冽輕易就躲過了。

他步伐詭異,速度之快,是一個身手了得卻刻意隱藏的男人。

換而言之,他很危險。

聽到這話的喬西冽當即無語。

這女人可真是一點兒也不委婉。

聊不下去了。

喬西冽起身要走,楚容卻及時出聲,“你聽過深眠這個名字嗎?”

她的忽然開口讓喬西冽重新坐下。

燈光下,男人眉頭皺了皺,隨後搖頭,“沒聽過。”

他的小動作被楚容捕捉到,他在撒謊。

不過楚容沒有揭穿,而是解釋,“深眠是世界級的催眠大師,所有催眠師心中的神,沒有人知道她的名字的和樣子,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就連深眠這個名字,也別人給起的。”

那次超百人的盛大催眠后,別人給了她“深眠”這個名字。

甚至有專業人員說,“深眠”能夠讓自己想要的任何人陷入深眠。

“你覺得,是深眠催眠了我?”喬西冽問。

楚容點頭,“我得到消息,你當年昏迷期間,深眠在京都有過活動痕迹,那也是她最後一次留下痕迹。”

深眠既然是催眠師,肯定會搞心理上的事情。

當時她經過排查對比,只有喬西冽的癥狀符合。

經過核實,她很確定喬西冽是被催眠下了禁制。

喬西冽的警惕性和意志力都不簡單,可是催眠禁止持續四年沒有崩塌,她只能聯繫到深眠身上。

喬西冽的眉頭,已經擰成了“川”字。

他是被深眠給催眠了?

怎麼可能!

而且……

“你之前說,給我催眠的人是我較為信任的人?”喬西冽想起之前楚容的推斷。

如果是這樣的,那豈不是……

“你跟深眠,應該是認識的。”楚容直接說出了喬西冽的猜測,“而且,你對她,有最起碼的信任。”

這不是喬西冽願意承認的結果。

如果真是深眠給他催眠的話,那他四年前乾的又是什麼事?

但,若是深眠給他催眠下了這樣的禁制,又能說得過去。

對一個男人最大的報復,莫過於讓他一輩子也碰不得女人,然後斷子絕孫!

不僅如此,一旦楚容說的這些成立,那麼深眠不僅是他較為信任的人,那傢伙還知道他的一切。

包括他曾經做的事情!

他抓了幾年的鬼,卻沒想到,鬼就在自己身邊!

喬西冽不說話了,整個人周身都瀰漫著冷意,腦海里已經開始清算自己身邊所有熟識的人。

楚容見時機成熟,再次開口,“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我見見你另外一些信任的朋友?”

喬西冽也該帶她去見那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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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三爺的閃婚新妻又刁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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