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或許
飛行了有段時間，凌炎浩接到了雲校長打來的電話“凌炎浩你沒出事吧？”
“校長我當然沒事，你不用擔心。”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雲初的語氣依然充滿着后怕。“駕駛員說等下會帶我們去安全的營地，我們在那裏等你。”
“不用了校長，我不去營地。”
“為什麼？學校里還有其他人需要救援么？”
“不，暫時沒了，但是我暫時沒法多透露任何東西，抱歉了。”
雲初沉默了會兒“....也對，你也長大了，是時候該讓你們自己去開拓屬於自己的道路了，但記得，我們的大學依然會是你永遠的家，，，，，，雖然現在家底都被掀了就是。”
凌炎浩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掛了電話，長嘆口氣，看着手裏的晶片，陷入沉思。
回到基地，凌炎浩一頭鑽入了自己的寢室，對單兵動力裝甲開始了研究。
張毅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一邊看着凌炎浩工作。
“你這樣不覺得累么？”冷不丁的張毅問道。
“挺累的。”凌炎浩“但是畢竟命重要啊。”
“也是。”
“你不訓練了？過幾天操作測試不及格是沒資格上機甲的。”
“不是，這玩意兒還有考核？”
“汽車都要考駕照，你不會真覺得這東西不用考試吧？”
張毅哀嚎一聲，轉頭走向訓練室。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凌炎浩只覺得張毅回來了，然後叨叨了幾句再沒了聲音，等資料整理完畢，凌炎浩申了個腰，脊柱骨是噼啪作響。
抬手看看手錶已經是第二天凌晨三點出頭。
拿着資料，不知不覺就摸進了廚房。
長時間的工作幾乎讓他忘掉了人類最基礎的身體需求，隨便的找了些冷盤扒拉了幾口，凌炎浩就趕往了吳岩的辦公室。
推開門吳岩正盯着電腦不知在處理什麼。
“你住辦公室？”
“你不睡覺？”
兩人互相問道，隨後相視而笑。
“單兵機動裝甲的設計圖，我師兄的作品，我對它做了點優化。當然即使不優化我也親眼見過它可以單獨對抗那些牛犢大小的怪物。”凌炎浩將u盤丟給了吳岩。
吳岩接過u盤“我會交給實驗課的人讓他們加快工作進度，儘早實裝。你也早些休息吧。”
“我有些事想問你。現在方便么？”
凌炎浩指了指電腦，怕是有什麼電腦會議。
“方便，我只是在處理報告而已。”
凌炎浩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塊手錶。
“生命電子錶？”吳岩翻看着手錶。
“對很多年前比較流行的東西，可以遠程監控主體的身體概況。”
“這塊表的主人身體狀況很不一樣啊，心跳根本不夠給血液提高足夠的供氧速度。”
“你看看背面的錶帶。”
“ly....ly，l凌，，煙？着是凌煙的表？”吳岩不可置信的問道。
“是，就放在白鳩的控制板上。請告訴我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着...你也看到報告了，凌煙和柳霜的確是因為客機墜毀的原因失去蹤跡的，這樣的空中爆炸下不可能有人生還。”
“飛機被活生生撕成了兩半，前半截飛機至今也沒有找到殘害，後半截更是被撕裂成了數片。”
“對，你看你自己不也很清楚嗎？”
“確實，在內部造成的爆炸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但我有個更有趣的假說。如果成立，或許你可以有機會救回你的老同志。”
“什麼假說？”
“不急，你有沒有玩過辯論？”
“當然，會點。”
“好，那麼我來提出假說你來否定假說，直到這道題結束為止。我要將這個假命題變成真結局！”
“好。”
“已知地球上出現過蟲洞等穿越現象，光速基礎定理也可以假設蟲洞的存在可能性。假設飛機被進行了一次失敗的蟲洞穿越呢？”
“可還有半截飛機殘骸。”
“當一扇門被製造的那一刻起它就註定被摧毀，假設這次進行穿越的只有前半截飛機呢？後半截飛機被突如其來的高速氣流從內部被撐炸開來。”
“確實着樣就可以解釋後半截飛機被撕成碎片卻完全找不到前半截飛機的原因了，那麼凌煙人在那裏？”
“四維以下一維以上的縫隙中。”
“啥？解釋一下。”吳岩逐漸跟不上凌炎浩的思路。
“我父母的生命體征大概率表示着他們已經進入深度昏迷狀態，但這麼久過去了卻沒有出現人和其他多餘的異變，可以說一切幾乎都停止了，也就是說完全可以假設他們所處的地方不存在時間軸。”
“所以他們超過三維。”
“但三維不可能透視更高的四維，可我們還能記得他們，他們的信息被我們以文字圖片等形式出存入大腦中或者現實里。”
“二維和一維。”
“沒錯他們現在存在於三維中的任何地方，這就是為什麼電子錶明明不在我父母身上，但卻可以顯示的了狀態，因為理論上我的父母無處不在。”
“這就很扯。”
“福爾摩斯說過，當答案只剩下一個的時候，即使再怎樣離譜的答案都是真理跟何況，喂~外星人都踩着七彩祥雲一樣的大盤子堡壘打到家門上了，你還覺得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么？”凌炎浩問道。
“你不覺得這個可能性太小了么？着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奇迹。”
“可能性？幾乎不能完成的奇迹？數理化，一切的一切在我看來不過是人類作為個體與群體證明存在的工具。我不相信人定勝天，但我也絕不相信天定勝人，事無絕對！在我看來，上帝和我干架，我兩的勝率，那就是五五開！只要我還活着，我就是薛定諤的貓，我有着無限的未來和命運可以選擇，那你還覺得一切都是不可能么？”凌炎浩越說越激動。
“你嗑藥了？”
凌炎浩揉了揉太陽穴“嗯安眠藥和紅牛果然不能一起嗑。”
“凌炎浩，凌大神，您可早點去休息吧。”
“行，我休息去了，不過我說的，可不僅僅是說說，，，，，”凌炎浩轉身離開了辦公室，留下了獨自一人思考的吳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