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摳唆的齊少
“一百金幣?”陳友道搖搖頭,作勢就要離開。
“小子,差不多得了,剛才店鋪老闆只給你出九十金幣。”
說著秦大炮面色一板,從腰間拿出金幣,足足有百枚之多,似是要強買強賣。
兩人的對話傳入齊少兩人耳中,登時投來好奇的目光。
陳友道拿出刺繡,攤開之後四處張望,瞧見齊少身旁的孟姑娘,雙眼一亮。
“這位姑娘,您的氣質端莊大氣,一看就是秀外慧中、才貌兼全!
還請你鑒賞這幅刺繡。”
孟姑娘就是普通家族的小姐,哪裏被人如此高捧過,聞言面帶笑容和嬌羞,矜持的點點頭。
奈何看着刺繡漂亮,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位小姐,刺繡描龍刺鳳、栩栩如生,看這鴛鴦戲水色彩分明,千萬條綵線輕盈穿梭,簡直是...”
“嗯,不錯,很漂亮。”孟姑娘附和點點頭。
“一百二十枚金幣!”
秦大炮裝作一副可憐模樣,沒有了之前囂張氣焰,語氣低沉道。
“這位大哥,我的婚期在即,前幾日買了一副繡花,結果被姑娘趕出家門,現在就差一副精美刺繡。”
齊少爺在一旁聽的心中一震,媽的,完蛋了,自己準備的繡花今天要去送上府中。
繡花和刺繡相差可不是一星半點,這人不是給自己上眼藥嗎?看來今天要大災難了。
果不其然,孟姑娘聞言轉頭看向自己的未婚夫,想要知道對方為自己準備的是刺繡還是繡花。
她知道對方比較摳門,但如果婚前對自己還是摳的話,就有必要重新和家裏商量婚事了。
“對不起,我不賣,這可是我花了兩百金幣買的精美刺繡,關鍵是獨此一家,再想找到這樣的藝術品簡直難上加難。”
陳友道為難的搖搖頭,愛不釋手的望着手中的刺繡。
“兩百就兩百!這件刺繡倒也值,不過我手中的金幣不夠,我回家去取,你一定要等我。”
不等陳友道拒絕,大炮遞來十枚金幣,算作定金,轉頭就火急火燎離開。
陳友道為難的看着手中的金幣,哭喪着臉,不知道如何處理。
“這我回家怎麼交代啊!可...這...哎,想要給未婚妻再買一副也沒有如此精美的了。”
齊少爺望見大炮離開,安撫了未婚妻幾句,告訴他自己已經準備好了鴛鴦戲水的刺繡,絕對精美。
匆忙帶着孟姑娘離開。
陳友道心中一沉,以為對方沒上鉤,心中盤算b計劃,找雨婷親自上門堵住齊家門口。
到時候在孟小姐面前,拿出刺繡,逼得齊少爺非買不可。
就在陳友道心中完善計劃的時候。
齊少爺進了一家店鋪,讓未婚妻稍等片刻,說是上個茅房。
結果幾步來到街道,氣勢沖沖對着陳友道開口:“這件精美刺繡我要了,這是兩百金幣。”
“不行啊,少爺,我已經收了定金。”
“退給他就行了,哪裏那麼多廢話!”齊少爺扯過刺繡,轉身就離開。
心道只能拿這件刺繡安撫未婚妻了,要不然找不到合適的刺繡,婚期的日子的就不好說了。
陳友道掂了掂手中的金幣,不知何時大炮屁顛的也走了過來。
“道哥,真是神了。”
“毛毛雨拉,金幣給你,你多購買一些蠶絲和絲綢材料,讓雨婷妹妹以後就刺繡,不要繡花了。”
送走了大炮,陳友道依舊感覺到了那股若隱若現的窺探。
知道是神仙姐姐在不遠處盯着自己,心中帶着疑慮,這女子莫不是蘇家商會的大小姐?
是看上自己了還是有別的企圖,怎麼會一直監視自己。
帶着忐忑的心情,朝着蘇家小廣場走去。
蘇家門外還如昨日一般,人來人往,都是想要報名參加成為夥計的人。
陳友道低調溜達一圈,瞧見昨天被坑的那個少爺,忙起身離開。
今天沒有大炮在身旁,他可不願意搞的自己狼狽不堪。
在他的心裏,自己動手,那是沒有腦子的人才幹的事。
能動腦子就盡量動腦子。
與此同時在齊家,之前小瞧大炮和陳友道的夥計,等到少爺回家。
想起了陳友道今天給的好處,忙屁顛屁顛上前邀功,看在銀幣的面上,想着為他們說幾句好話。
“少爺,今天繡花送來了,繡的相當不錯,請您過目!”
說著拿出繡花遞了過去。
齊少爺臉色陰鬱到了極點,自己好不容易花費大價格買了刺繡,將未婚妻的事情糊弄過去。
沒想到這名夥計沒有眼力勁,當著未婚妻的面,拿出之前準備的繡花。
這不是故意上眼藥嗎?
“什麼繡花?”
孟姑娘雙眼一亮,接過來一瞧,發現是普通的繡花。
就算是手工嫻熟,技巧高深,可比起今日見過的刺繡,還是差了不少,沒有那種五顏六色的鮮艷。
心中一沉,知道未婚夫摳門,可沒想到對自己也是如此行徑,那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這就是你準備的繡花嗎?”
孟姑娘氣的扭頭就要離開,心中差到了極點。
今天和齊少逛街,一天都摳摳搜搜,綢緞店中砍價,也算是有所收穫。
可從從綢緞店鋪出來以後,齊少竟然連砍價都省了,根本不捨得花一個金幣。
她哪裏知道,齊少爺為了買刺繡早就花掉了身上的金幣,也是有苦難言,心中更是將陳友道罵的狗血淋頭。
“哎!別走啊,聽我解釋。”
齊少爺追趕上去,從腰間取出刺繡,耐心去解釋。
轉頭狠狠瞪了那名夥計一眼,怒道:“你立刻滾蛋,離開齊家。”
對於這件事陳友道並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放在心上。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每日去蘇家商會門外溜達一圈,刷刷存在感,好讓暗處的監視的神仙姐姐放心。
其餘的時間不是陪着大炮在城中溜達,就是在家中陪着雨婷打情罵俏。
日子過的好不逍遙。
這一日吃完午飯,陳友道坐在桌子前,
目不斜視的盯着雨婷刺繡。
美名其曰欣賞她的刺繡是如何巧奪天工的,實際雙眼盯着不該看的地方,心中不住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