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瑪莎公主
普萊希登當了將近一輩子的總督。
什麼場景沒見過,什麼世面沒見過。
可唯獨我這種,他就沒見過。
“哦!天哪!原來傳聞都是真的,我還以為都是天方夜譚呢!”老總督不敢再看下去了。
他害怕子彈打到自己,他也不想讓自己死的這麼不明不白。
他還沒有兒子呢!他不想自己死後自己的國家落到外姓人的手裏。
可是有些時候,他又不得不接受一下事實。
只要我在,就沒有任何一顆子彈可以打死老總督。
算了,我不想再這麼耗下去了。
媽的太浪費彼此時間。
子彈開始從這一刻起反彈。
別看他們一個個的防彈衣,鋼盔鎧甲樣樣齊全。
別以為這樣,就打不死你們!
真正有本事的人是不需要那些虛招子的。
子彈很快從地上被掀起,一發接着一發地又回到他們身上。
從前胸穿透後背。
沒有一個能倖免。
可是我還是覺得這樣太浪費時間了。
驀地!滿屋子的灰塵。
總督辦公室里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
只能聽到一聲聲哀嚎。
沒出幾秒鐘。
總督大人還沒有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滿地的屍體。
包括窗外的。
包括他和夫人卧室的。
來幾個,我只留了一個。
“看在你長的比我還英俊的份兒上。”
“我決定留你一條狗命。”
我淡淡的說道。
“你回去告訴你們那個狗屁總舵主。告訴他不要再枉送別人的性命了!”
“有本事讓他自己來!他不是想要我的人頭么?讓他親自來拿。”
“我就在這裏等着他!滾吧!”
那個小夥子見我饒了他一命,他十分的感恩戴德。
這是個笑裏藏刀的傢伙。
現在留着他還算有用。
很快,他就消失在夜色里了。
“總督大人!我看您臉色蒼白,您是不太舒服,是嗎?”
我明知故問道。
他是怎麼回事兒我心裏當然有數。
他為這個國家操的心太多了。
他早在一年前就有了退位讓賢的打算。
只是那個時候,就算到現在。
他也沒找到那個合適的,可以其他代理好這個國家的人選。
他在想,自己如果能有個兒子該多好。
那他們普萊希登家族,就算有繼承人了。
我沒有思忖太多的問題。
老爺子被嚇到了。
他昏倒過去之後,四肢就一直在不斷的抽搐着。
老頭子兩隻眼睛裏的光芒,也慢慢暗淡下來。
“你是什麼人?你放開我的父親。”
我剛要為普萊希登老爺子好好的診治一番。
從他和夫人的房間中。
突然走出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來。
這姑娘金髮碧眼。
個頭還挺高。
長相與普萊希登還有幾分相似。
那不用說,她一定就是普萊希登的獨生女了。
她叫瑪莎。
之前,她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間。
她的房間就在父母卧室的裏邊。
門是隱形的,不容易被發現。
按照他們國家的法律,她是不能輕易地拋頭露面的。
如果沒有經過允許。
除了他們總督府上的大小人物。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有幸一睹她的芳容。
否則,哪怕你是不經意的,也要被處以極刑。
公主殿下出門逛街。
那可都是要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只能露出兩個眼睛。
還是不得已而為之。
如果那個男人被她相中。
不管他成家與否。
也不管他是不是單身。
那這個男人就只能入贅到他們家。
成為他們總督府上的駙馬大人。
“哦!想來這位一定就是公主殿下了?!失敬失敬。”
我不管她說什麼,我還是把她的父親抱到榻上。
開始為他診治起來。
瑪莎正要上前阻止我。
“在下陳侃。”
對於她來說,我這僅僅有4個字的自我介紹,顯然是短了些。
但是足夠了。
“你就是陳侃,你就是那個東方人陳侃?”
我點點頭。
我想說剛才那激烈的槍戰,就算你睡得再死也不至於聽不到吧!
“現在,請妳不要再說話了,我的公主殿下。”
“要麼,您離開這裏,要麼,您站這裏就不要說話。”
公主的聲音很尖銳。
不太喜歡她這種態度。
聽說過我的名字之後。
公主殿下果然順從的和一隻小貓咪一樣。
一聲不吭地站在我面前。
“好傢夥,我讓妳這個小妮子不回屋。一會兒可就有妳好看的了!”
金蟾幫的總舵主向來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人。
在他看來。
想取我的性命。
那還真就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他還是來了。
公主殿下這會兒成了他的人質。
公主怕的要命。
她大聲的向我呼救。
老總督慢慢的醒了過來。
臉色微博了好多。
“總督大人,我扶您回房間吧!”
公主是吃了二十多年幸福飯的人。
偶爾讓他受一些罪也不是不可以。
總舵主今天來。
是為殺我的。
和別人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平安的把老總督送回到房間內。
回頭對總舵主冷冷的說道。
“放開她。你我單對單。”
“你身為一幫之主竟然能做出這齷齪的事來。你也配叫總舵主?”
總舵主是輕易不說話的人。
他只為執行命令而來。
他慢慢鬆開了公主大人。
將她推到了我的懷裏。
對於沒人入懷,,我怎麼可能輕易的拒絕呢!
現在也只有我能救她。
不想讓她變成我的累贅。
像送回她父親一樣。
我也送回了她。
我有意把脖子暴露在他面前。
“滕鈺!”
我直接喊出她的名字來。
別看她一身的男人裝束。
可她明明就是個女兒身。
就算她刻意的去掩飾什麼。
也還是逃不過我的眼睛的。
她就是金蟾幫的幫主。
說起來,我和她還是老鄉。
她就是我們謝郎莊上的人。
她的父親,就是我們鎮上壞事做盡了的那個滕二。
滕二在鎮上開了一家診所。
專收不義之財。
沒病的人,他能給你治出病來。
有病的,他能直接送你走。
滕二怕自己的壞會影響到自己的獨生女兒。
於是他早早的就把女兒送到國外深造。
如今,早已經身陷囹圄的滕二並不知道。
聲名遠揚,名震海內外的,大名鼎鼎的金蟾幫。
總舵主竟然會是自己的女兒。
滕鈺的槍正指着我的腦袋。
她另一隻手裏的刀更是做好了要隨時把我的腦袋擰下來的準備。
聽到我輕易的就喊出了她的名字。
滕鈺愣住了。
話說還是我親手將她的父親滕二送進監獄裏的。
按說,她和我也算是仇敵吧!
就算沒有這次機會,她也會想方設法把我從這個世界上抹掉的。
“你是唯一一個認出我的人。”
滕鈺愣住了。
在她心裏,每一個認出她的人只能有一個下場。
那就是死。
她愣歸愣。
手也只是抖了那麼幾下,就立即又把槍舉了起來。
我上前去扯開她的假髮。
還有她頭上那戴了不知多長時間的面紗。
她是一個極其懂得變聲的人。
如今,她所有的秘密在我面前一文不值。
見我輕而易舉的扯開了她的面罩。
她舉拳便像我的面門打過來。
她手裏的刀很鋒利。
只要不小心被她劃破。
那也只能是死路一條了。
我沒有躲。
只是在她的手腕處輕輕的打了一下。
那把鋒利的刀便“鏜啷”一聲掉在地上。
我將它踢到一旁。
順着這個架勢。
我把滕鈺攬在懷裏。
好想給她一口壞壞的香吻啊!
我想着想着。
嘴巴也跟着湊了過去。
“不許當著我的面去親吻別的女人。”
公主的話嚇了我一大跳。
但是,這並不耽誤我把美人兒攬在懷裏擁吻。
瑪莎公主殿下是一個暴脾氣。
脫下一雙鞋子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