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暴風雨前的寧靜
稟告完畢,此人繼續跪在雨王的身前,遲遲不肯離去。
“放心,你的妻兒我已經安排好了,只要不出意外,再過幾天你就能見到他們了。”
雖然此人還是想多說些幾句但又怕勞力士不耐煩,只得先離開。
再看林恩這邊,兩人的矛盾解開,可卡佩的臉上卻沒有一絲高興之氣,恰恰相反,他現在非常氣憤。
“沒想到勞力士這個人這麼狠毒,竟然在你的湯里下了控魂散。”
一聽到這個林恩可就站不住了,
“什麼!”
儘管他也不知道控魂散是用來幹什麼的,但聽這語氣就知道不是個好玩意兒。
“怎麼辦,我不想死啊,我還沒娶婆娘呢!”林恩慌慌張張的來回走動,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嗝屁的說道:“國王啊,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我對先前的行為做出忠誠的道歉。”
就差沒給卡佩磕一個了。
“不要緊張,有我在這世上還沒人能取走你的性命。”卡佩安撫住林恩隨即又教訓他道:“倒是你這個小娃子,年紀輕輕的我在你身上沒有看到一點該有的朝陽之氣。”
“救你的方法很簡單,只要對方在某處控制你時,我會通過這雙特殊的眼睛找到你身上的神海,然後給上一拳就ok了。”
林恩並沒有聽清卡佩後面說的內容,對方的聲音很小,似有意不讓他聽見,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神海”兩字。
“什麼是神海?”林恩不解道。
“差點忘了跟你這個鄉下孩子說了,神海,顧名思義,我們每個人都是主安排降生到世間。
而在這其中會有一些不平凡的人,能搬山,填海,掌控五行,更有甚者可以穿越時空,不過這種人非常罕見,幾乎一個時代才能出現一位。
這些力量我們普遍尊稱為神之力,擁有這些力量的人叫做神權,他們降下世間代替主實行神力,去懲罰那些罪惡之人。”
林恩則是十分不屑的在心裏反駁道:“我看不見的吧。”
“而神之力不是隨意使用的,要通過自身的神海去發動,神海的體積往往發應出一個人能對他這種能力的使用度。”
但卡佩在後來沒有想到的是,人家林恩壓根就沒有神海,他掌握的力量並不來源於這些人的主。
講解到這,卡佩還不忘讚美一聲主:“上帝是多麼的偉大與仁慈,他創造了一切秩序,我們就是這秩序的維護者。”
林恩不想再聽這老頭叨嘮下去,“喂,你這就沒有一本能概括所有東西的書?”
語氣很不禮貌,但卡佩並沒有在意,眼前的人可是他未來,也是這個王國的繼承人,輕狂些也好。
慢慢培養,最後去除些浮躁,免去些野性,以後的作為恐不比他差。
卡佩大袖一揮,面前就出現了三本看起來厚重的書,“這幾本是神之力的常識與世間的奇異物種,還有這個世界上各王國的分立情況,記個大概就行。”
緊接着又是一本更為沉重的古籍,“這裏面是王國歷代國王的心得跟筆記,你要仔細琢磨,爭取做到取其精華,去除糟粕,早日成才。”
“等等,你不會把我當成你的繼承人了吧?”林恩看着這些一輩子也讀不完的頁數,他不知道今生能不能有幸記下來二分之一。
卡佩看着林恩的眼神有些飄忽,“難不成這小子不樂意?應該不會吧,這可是王位啊。”
“怎麼,看你這表情瞧不上?”
林恩剛想開口拒絕,可聽到卡佩的語氣之後立馬收回了弔兒郎當的模樣,認真的回答道:“有些事你不能強求對吧,我自由散漫慣了…”
話還沒說完,一把寶劍就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孩子,我勸你好好聽話,不然下場會很慘的。”
“得,這玩意也不是個善茬。”林恩最後默默的接受了繼承人這個身份。
天可補,海可填,南山可移,日月既往,不可復追。
林恩就這麼的在這片靈境中呆了三年,歲月流逝,三年的經歷也讓他從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變成了成熟穩重的男人。
當然,這多虧了卡佩的虛心教導,他幾乎是傾盡自己畢生所能,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改變了當初林恩的想法。
“既然回不去,那就在這片世界裏闖出一番天地,體會體會小說男主角的快樂。”
林恩的天賦很好,即使嘴上經常吐槽着不想學,但每次夜晚的圖書館內都能看到他的影子。
這天,卡佩吩咐下人傳喚林恩,依舊是當初的宮殿,一盤國際象棋,兩張蒲團,簡簡單單,好似三年之前兩人初見之時。
“佩奇老頭你又耍賴,再這樣我就不玩了!”林恩知道卡佩的名字之後特意起的,也只有在私下這麼喊。
“唉這話怎麼說?這能叫耍賴?我只不過小小的位移了一下,年輕人我勸你耗子尾汁。”卡佩不要臉的回答道。
實在沒轍,林恩只得繼續下,過了一會兒后,“我又贏了,林恩你下棋的技術還有待進步啊。”
卡佩起身裝作教導林恩的模樣,其實林恩心裏特別清楚這老頭在想着什麼。
“再嘚瑟我把你鬍子給颳了!”
“那可不行,你敢刮我就跟上次一樣把你吊樹上打。”
回想起上次的經歷林恩打了一個冷顫,這老頭,打又打不過還特好耍賴,最可恨的是贏了之後會裝作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教導你。
這也太會裝了!
雨王的住所,
“護衛軍已經搞定,老頭再讓你從那個位子上安穩幾天,我會很快替你處理國家的,還有林恩,希望你能給我帶來一絲樂趣。”
幾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晴空萬里的天空在這天突然的下起了雨,人們紛紛回家躲避,流浪乞兒們也找個屋檐躲雨。
忽然一道閃電劃過,大雨沖刷掉了王國的血跡,此時的林恩還在床上睡大覺,並沒有感覺到危險。
卡佩卻早已來到了書房,擦拭着寶劍,“多少年了,其實我完全可以幾年前就除掉他,但我又怎能下的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