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東西

女人走進，看到了衛生間中的那個女人道：“林縈，你先換好衣服。”林縈一愣，道：“那個，你聽我解釋，我叫林州，是林索的弟弟……”“噗嗤”女人笑出聲來，笑着對林縈道：“小丫頭，跟我玩什麼呢？我可從沒聽過你有弟弟，快去換衣服，我好給你結工資。”

林縈一愣，工資？林縈環繞一番，走出衛生間，將床邊的那一套衣服穿好，是一個半截袖和一個黑長褲。女人見林縈穿好，從兜中掏出一個微厚的郵件包，林縈接過，微看一下，一愣，這竟有幾千塊，難怪他每次向姐姐要錢都能要到三四千，這也太高昂了吧？

女人道：“好了，你現在怎麼打算？繼續陪客，還是去上學？”林縈一愣，聽到陪客，便眀白了，難怪這麼多錢，原來是去陪客，又想到自己的姐姐是西安美術學院的大一新生，看向女人，道：“應姐，還有一些時間，但我不想再陪客，你還有沒有別的活……”

應姐是林縈在記憶中找到了，林縈在剛剛獲得了姐姐的所有記憶，突然對自己曾經的一切所作所為感到羞恥，而現在他變成了姐姐，便要好好活一次。

女人思慮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道：“你是美術學院的新生，我們的新任老闆需要幾個藝生，要不，你試試？”

林縈聽后，謝過應姐，隨後跟着應姐到了一個較大的辦公室中，一看就是那種大公司總裁的辦公室，應姐輕聲道：“老闆，您之前說想要藝生，我找到一個，您看看……”那被稱為老闆的人坐在椅子上，用椅背向著兩人，片刻后，椅子轉動，椅子后的顯出，林縈瞪大眼睛，三個字從嘴中無意見蹦出：“沈明宙？”

沈明宙抬頭，見是林縈，點點頭，對應姐擺擺手，道：“何應，她我認識，藝術確實，算你得功，先帶她去崗位看一下罷。”

何應點點頭，帶着林縈離開，而沈明宙扭扭脖子，微微一笑，但這笑容卻給人一種令人發寒的感覺。隨後沈明宙起身，離開辦公室。

某個地方，沈明宙出現，進入一個店鋪，迎面一個女子，對沈明宙微鞠躬，道：“先生您好，您要買什麼？”沈明宙左手成拳，上面有一個戒指，女人看到一愣，沈明宙道：“懲戒者上任了，東西我帶給她。”女人點頭，走到前台的櫃中，拿出一個盒子，交給沈明宙。

沈明宙離開，到了一個許願池，見到一旁有一個黑斗篷的人在吃雪糕，走過去，說道：“李肖，這是屬於你的東西。”李肖先是一愣，隨後用一隻手捧過盒子。另一隻手將雪糕吃盡，打開盒子，看到一個電門開關，上面串着鑰匙，剛要問沈明宙，劫發現他早已離開。

李肖見其中有一個地址，便用高德地圖導航，待到時，發現是一個關門的店鋪，上寫“成華服裝店”，李肖用鑰匙打開門，走進店鋪，掃了一眼，約有兩百平米，衣服有羽絨服、球衣、長袖衣等一系列的衣服，都有標籤，寫了尺碼、規劃類型、適穿性別、年齡等，李肖看到前台桌上的職工服，思慮片刻，走出店鋪，走出門，將電門降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