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李家
這時,之前跑掉了一個小朋友回來。
他是回來喝果汁的。
我把小朋友叫住,說:“小朋友,那些人是誰?你認識嗎?”
小朋友拿起果汁,聽到我問他,禮貌的說:“他們呀,他們是我侄媳婦的家人。我媽說他們很有錢。”
“謝謝小朋友。”
打發走小朋友之後,我們三個聚在一起商量。
浮竹說:“真哥,現在我們怎麼辦?”
興祖也說:“是啊,上去給他們幫個忙,順便接個單。”
搖搖頭,讓他們冷靜一下。人家大喜的日子,難道你衝上去指着人家親家說你快死了嗎?
我們停了下來,努力為光盤行動作出貢獻。
新娘家的人和新郎交流之後,分開坐到了桌子上,也上菜吃起了飯。
不過都是吃了兩口就放下了。
我看到了抱怨的說:“浪費糧食可恥。”
隨後,婚禮進入正常儀式。主持人在台上問新郎,新娘是否願意成為一家人。
吳勇敢和李不花都說,願意。他們兩個正式結為夫妻了。
高台下,新娘的父母和他的爺爺也就是那個坐輪椅的老人,很開心。
其他的一些家人總是面無表情或者假笑一下。
這家人真夠奇怪的。
我們三個不引起注意繼續吃飯。
完成儀式之後,舞台上開始唱歌跳舞式的表演。
新郎新娘這事就沒什麼事了。
吳勇敢也在這時,一個人悄咪咪的摸到我們這桌。
順着一個凳子坐下,求我說:“大師,待會先留下來,我這又有麻煩了。”
“現在還不方便說,一會兒你就知道。”
說完他就趕快溜走了。
南江市地區沒有鬧洞房的習慣,在見證了新郎新娘結婚之後,大多數人也沒什麼心情看錶演,吃完飯就走了。
下午四點多的時,舞台上的表演已經結束了,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我們這桌的菜已經添了七八次,倒不是我們三個吃的多。呱呱是真的能吃。我給他倒進去一條魚,兩秒鐘之後,他又要開始呱了。
當第八次天的菜吃完之後,他還在包里呱呱呱。不耐煩了,用拳頭給他敲了一下。他老實了。
當人走的差不多之後,吳勇敢過來邀請我們去他妻子親戚那桌。
跟着過去,聽到那我還沒開口。
其中一個看起來30多歲的女人就開口:“妹夫,你別開玩笑吧,介紹這麼三個小年輕,還以為你介紹什麼大師呢。”
吳勇敢又賠笑又解釋:“大師的本事,我是見過的。肯定行。”
點頭又哈要。
那個女人繼續說:“行了,盡找一些不靠譜的人。一會兒我爺爺都被你害死。
不過還好,我也專門請了個大師。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大師。”
“哪有正兒八經的大師給我介紹介紹。”
爽朗的笑聲從門外傳來,一個老人身後帶着兩個像保鏢的男人走了進來。
只見那老人龍行虎,精神飽滿。
真有一點大師的派頭。
那個女的連忙起身迎接:“金大師,你來了。
我給各位介紹一下,這位是金大師。隔壁省省會有名的大師,可有本事了。”
老人一臉高傲,卻又故作謙虛的說:“低調低調也沒什麼本事,只不過會個風水堪輿,驅邪捉鬼之類的。”
我問了問旁邊兩人,
這傢伙是真有本事還是假有本事?
浮竹搖搖頭說不知道。
光祖倒是有辦法,把手背在背後掐了個訣。
法術施展開來,光祖的眼睛上流轉過一絲幽光。看向那個老人。
看完后,在我耳邊說出他看到的。
他說:“有個一兩年道行,比你強不少。但跟我和浮竹比就是個廢物。”
什麼叫比我強不少?算了,不跟他計較。
有點本事,那也算同道了。
我上去拱手抱拳,說:“抱團取暖會成員,真興祖問候同道。”
老人聽到我的話一愣,隨後又大笑起來。
他說:“怎麼他也是你請來的?”
那個女人趕緊說:“不是我請的,我好妹妹的男人請的。”
那個老人繼續笑,嘲諷着對我們三個說:“我金某人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認同道。年輕人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招搖撞騙。”
那個女人連忙附和:“對,就是某些人,最好有些自知之明,不要拿些阿貓阿狗的來糊弄我們。”
我去,我心裏罵一聲。可以確定了,這個金大師絕對沒見過什麼世面。連抱團取暖會都不知道。
我也懶得理他們,說:“不信,那我們走唄!”
我拉着兩個人就要走。
這個女的這時還嘲諷我們,陰陽怪氣的說:“裝不下去了吧?在金大師面前你們就是小癟三。”
那嘲笑聲真夠刺耳。
這時新娘子看不下去,走上前,手放在她姐的肩膀上。
假笑着說:“姐姐少說兩句不好。”手用力插進了她的肩膀。
那個女的一下尖叫起來。
“放手放手,你放手,斷了斷了,要斷了。爸媽救我。”
不花堂姐的父母看到這樣子,擼着袖子就想動手。不花爸媽也沒閑着,直接從桌上抄起個酒瓶,就指着他們兩個。
他家庭成員則一臉看戲的表情。
“夠了。”老人發怒了。直接用手在桌子上狠狠一拍。
玻璃直接給拍碎,我之前敲了敲這可是鋼化玻璃。
看到有這麼一場大戲,我們三個也沒走。
整張桌子裂開,然後粉碎在地上。
這老人不簡單,看起來都快死了,這一巴掌就拍出這麼大的力。
浮竹也在我耳邊說:“真哥,這個老人不簡單。”
我輕輕說:“要你說?誰都看到。”
浮竹說:“不是,我的意思是這個老人的武功有點水平。”
“你還懂這個。”
“我們道觀也會一點。光從這個老人這一巴掌來看,起碼是個小宗師。他這些家人也不簡單,武功都不弱。”
聽到他這一解釋,明白了這老頭為什麼身上這麼大的陰氣還沒死。我對這家人也升起了好奇心。
這是什麼一家人啊?
老人發完怒后說:“一家人打打鬧鬧成何體統。”
他也發火,所有人都老實了。也不再動手。
老人這時向我們說:“我不在乎你們是什麼大師?還是什麼年輕人?只要能幫我解決問題。
錢就絕對不是問題。”
金大師正義的說:“只要錢不是問題,那麼什麼問題都不是問題。”
我們三個不說話,繼續看着他們。
老人指揮道:“我們一起回家,去家裏談。”
老人說完后,我們都到下面上了車。
這車可以,我竟然沒有暈。
上車后,我要光祖給他爺爺打個電華,告訴一下我們要幹嘛。
是士爺的回話也很簡單,自己小心就是了。打不過就跑,跑掉后他再去幫忙。他在打不過,他繼續搖人。
幾輛車子載着我們一路穿過市區。
慢慢的,車外市區的景象消失。
車開進了郊外,此時天色已晚。車窗外面都是黑洞洞的森林。
車子在郊外又跑了一個多小時,我們看到了一片別墅群。有百多座。
歐式建築,佔據小半個山腰。
我看着車窗外感嘆地說:“這地方真不賴,他們家在哪棟?”
吳勇敢跟我們在一輛車裏,就坐在我前面的位置上。
他苦笑道:“這一片都是他們的。”
“我去。”
我們三個人驚呼。
我問:“他們家是幹什麼的,這麼有錢。”
吳勇敢說:“我聽小花說,好像他爺爺年輕的時候在國外開武館。後來又開起了保鏢公司,武館招學生,然後送去當保鏢。
規模很大,聽說十多個國家都有分公司。”
說完,吳勇敢靠在真皮沙發上繼續苦笑。
我說:“那你家是幹什麼的?”
吳勇敢搖搖頭,說:“牛馬家庭,我初中沒讀完出來打工了。有好幾年了,上個月在交友的軟件上認識她。”
我也沒想到這個月就結婚了。”
看着他的苦笑,我想抽的他。別人是找富婆,你是富婆找你。你還一臉苦笑。
但想想他每天身上的傷,我也就不羨慕了。這是畸形的愛。
車子駛到大門口。
入口處是一個泛着黑光的鐵柵欄門,周圍的東西都看起來沒多久,就是這個門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大門處有四個保安,確認了身份后。連忙敬禮,把門打開。
車子開了進來,這個區域內裝滿了傘型路燈,再加上每個別墅都有不少的外設光源。
一進來,除了安靜一點,真的跟市區中心有的一比。只要你抬頭向天上看,呆久了你都會覺得自己在白天。
車開進來后沒停繼續一路在別墅區裏面開。路上每隔不遠就能看見一個保安亭,每個庭里配兩個保安。
偶爾也能看見一些小孩,-大晚上的還在草坪裏面逛。後面跟着兩個保姆一樣的人,看着他們。
路上偶爾才能看到一兩個閑逛的人,看起來也是那老爺子的家人。看到車還打招呼。
這一路開了有十分鐘,我更開眼了。光醫院我就看到了三家,那大大的十字光源,特別的顯眼。
還有好幾家寫着大大的酒吧,幾個字的建築。外牆上掛滿了,五顏六色閃着的光。
尤其是有一座學校,上面那幾個大字,哪怕在黑夜裏,我也看着格外清楚。
南楚大學李家分校。
南楚大學,可是我們南邊的一流大學。赤國兩所水平最高的學校,一個是北邊的,項氏大學,一個就是我們南邊的南楚大學。
全國都有,北項南楚之說。
這種級別的學府竟然在他們家開了個分校。
不敢想,不敢想。
車子最後停在了一個與周邊別墅,明顯不一樣的大別墅前面。這棟別墅專門有一個三米高的院牆。
開進去,還有一個很大的前院。中間有一個在電視上經常出現的噴泉。
停下來,我們下了車。這種別墅很大。門口站着兩個安保人員。
看到老爺子之後敬禮,然後打開門。
我們跟隨着眾人進去,又繞了一會兒之後才到一個很大的客廳。
裏面有十多個沙發,揮揮手,讓我們坐。
我一屁股坐進去,真夠軟的。浮竹和光祖也一樣。我們三個一臉享受的坐在沙發上。
隨後,我們開始了解到這次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