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信醫生來什麼醫院?
聽到自家老大的,身為卡利集團四把手的柴培當即一愣。
這一瞬間他心裏閃過了無數想法。
結合到剛剛傳來巴丘被抓的消息,吉爾伯特也不着急。
這讓他意識到一個可怕的可能。
吉爾伯特是不是打算以他們的性命向哥倫比亞官方投誠了?
想到這個的他就有些不滿地說道:
「老,話可不能亂說。
我對卡利集團可是忠心耿耿。
卡利的海外市場可全都是我一人在撐着!
和威爾遜的生意也是我一人談下來的!
在紐約的實驗室也是我建立的!
這可都是我辛苦為卡利打下的基業!
我為什麼要出賣卡利?我有什麼理由出賣卡利!
老大你的洗白計劃我也同意,我也想從這些麻煩事裏脫身。
試問在這種關鍵的情況,我為什麼要出賣你們?!」
望着眼前神情激動不似作偽的柴,吉爾伯特眯了眯眼。
雖然柴培說得像真的一,但是他們的洗白計劃也就是向哥倫比亞官方投降的事還是傳到了北谷集團的耳中。
吉爾伯特可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杜維這麼一個像是先知般的存在。
所以他斷定四人之中出現了內鬼。
米格爾是他的親弟,他們兄弟從小就穿一條褲,自然不會背叛他。
那麼背叛他的人只會是巴丘和柴培。
這兩人可是外姓,非其族,其心必異。
所以兩人絕對是有人背叛他,但在巴丘被綁,手還被砍斷的情況下看,巴丘並不是那個背叛者。
那麼將一切可能的情況排除,那個不可能就變為了可能。
眼前這個神情激動的柴培在說謊!
就是他背叛了家,背叛了卡利!
吉爾伯特用眼神暗示了一下坐在對面和他心意相通的弟弟。
米格爾會意地點點,立即起身搭住了他們的安全副主,荷西的肩膀。
然後吉爾伯特看着柴培緩緩說道:
「是,你為家族立下了汗馬功勞。
你在海外建立起了龐大的市場。
雖然在紐約受了,但是你在華盛,在新澤,在世界各地都還有着完整的體系。
但若是我們洗白,你所有的努力都將付之東流。
所以你根本不希望我們洗,你想讓我們在這一行永久的幹下去!
而專門負責海外市場的你可以和任何人合,只要有人供,這個人是北谷集團又如何?
柴培,不得不說你很謹慎。
可惜,我的洗白計劃除了你們幾人是真沒告訴過別人啊。
那愚蠢的北谷可從來都不是嘴巴嚴實的存在。
我知道你心裏一定很後悔。
放心,一切都會很快結束的。」
柴培眼睛一,立即意識到了什,他急忙想站起身來為自己辯解幾句時。
只見那站在荷西身邊的米格爾突然拿過沙發上的抱枕捂在柴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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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下不住掙扎的柴,渾身青筋暴起在壓制着柴培的米格爾對着荷西怒吼道:
「你還在等什,趕快給我動手!」
荷西將心一,抽出槍來對着那抱枕就是數槍。
砰砰砰!
略顯沉悶的槍聲傳出。
抱枕下的柴培已然沒了動靜。
這時米格爾才喘着粗氣將手鬆,他嫌棄地看着沙發上流出的暗紅色鮮,對着自己的哥哥說道:
「大,這洗白計劃看起來已經被柴培這個吃裏扒外的狗東西透露出去了。
恐怕和我們合作的所有毒梟都會有所反應了。
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吉爾伯特向後一,靠在了柔軟的沙發靠墊,他盯着那有着繁複花紋的天花板慢慢說道:
「怎麼做?我原先是個討厭暴力的人。
但如今我也不得不訴諸於暴力了。
只要別讓他們覺得卡利集團軟弱,他們就不敢有任何動作。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只有軟弱才是原罪。
我已經讓荷西將那幾個四分五裂的傢伙向北谷寄過去了。
想必他們很快就會收到我們的來信。
接下,我會藉助神意秘會的力量對北谷那幾個頑固派進行暗殺!
一報還一,是時候讓他們見識下卡利集團的厲害了。
我要這哥倫比亞只有我們卡利一家!
唯有如,我們才有足夠的底牌跟哥倫比亞官方談判!」
米格爾點點,但不知為,吉爾伯特似乎故意忽略了一個人。
米格爾猶豫一會兒后還是問道:
「那巴丘呢?他怎麼辦?他可沒背叛我們。
我們若是不為他做點什,恐怕底下人會有意見。」
說這句話的時,米格爾若有意若無意地瞥了一眼筆挺站在邊上不說話的荷西。
很顯,他指的就是這位安全副主管荷西。
畢竟在剛剛他們可是果斷解決了一個自己,眼下似乎還要放棄另一個自己人。
這種無情的做法可是最容易寒了手下人的心。
吉爾伯特同樣瞥了一眼荷,他招招手示意荷西坐,然後問道:
「依你看我們該如何對待被抓走的巴丘?」
聽見吉爾伯特的問,荷西心下頓時緊張起來。
他明白這就是個送命,要是自己回答不,那麼旁邊那具漸漸冷透的柴培屍體就會是他的下場。
現在只有大膽地賭一賭了。
「我……覺得巴丘現在應該死了。」
「哦?」
見到吉爾伯特挑眉頭髮出了輕咦聲,荷西明白自己賭對了。
他當即繼續說道:
「因為對方的目標很是明確。
他們大張旗鼓地殺死出租車司機后還在城中亂,為的就是引起我們的注意。
很顯然來人對於巴丘的性格很是熟悉。
現在想來應該就是柴培透露出去的。
所以他們那種行為勢必會引來巴丘的追,這正合了他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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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們也明白久久追擊不到的情況,巴丘肯定會選擇空中支援。
而他們的目標之一就是打擊我們的空中力,讓我們失去絕對的制空權!
這對北谷來說可是最重要的,他們正在拉近與我們軍事力量的差距。
接着他們刻意讓巴丘追,然後製造了一起車禍俘獲了巴丘。
我想他們是對我們的應急方案也十分了,知曉我們會設置路障。
所以巴丘就只是一張他們的通行證而已。
當他們通過了這處路,巴丘的作用實際上就已經消失了。
他們帶着巴丘可沒任何好處可,相,殺了巴丘反而能打擊到我們的士氣。
因此我才敢說已經越過了路障的他們大概率已經殺死了巴丘!
現在我們做什麼事都難以挽救回已經死亡的巴丘了。
與其想怎麼救,不如為他舉行一場盛大的陪葬儀式更好一些!」
荷西一口氣說了一長段話之,神情緊張地看着面前毫無表情的吉爾伯特。
現在他的是生是死可就全看吉爾伯特的意思了。
就在房間中的氣氛逐漸凝,荷西差點要掏槍做最後的反擊,吉爾伯特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不愧是我們重金聘請的安全副主管。
你的分析我感覺很對。
我早應該將你提成正主管的。
那樣也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慘劇!
可憐的巴,我是一定會為他向北谷集團報仇的!
將來我要讓整個北谷變成血谷來向巴丘陪葬!」
荷西見狀總算鬆了口,他剛剛可真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
他看了看身邊那已經徹底冰冷的柴培屍,心裏不禁有些戚戚然。
他確定柴培被無辜冤枉的概率很大。
因為為了獲取卡利集團的犯罪證,他可是對四名頭目都進行了監聽。
而柴培最多是抱怨一下吉爾伯特罵他辦事不力的,可從沒跟別人說出過洗白計劃的事。
他能感覺到這事就是一件針對於卡利集團的陰,一場讓卡利集團和北谷集團狗咬狗的陰謀。
在這些事的背,那個他曾經見過面的杜維一定扮演着極其重要的角色!
想到這裏的荷西不由得心中發涼。
那種直來直,像北谷只會嗷嗷叫着正面衝突的傢伙才不可怕。
但杜維這種在無聲無息之間就佈下了一張針對卡利大網的傢伙才是真的可怕。
明明杜維找自己只是為了神意秘會的,隻字未提卡利的事。
結果杜維在離開后再度挑起了卡利和北谷之間的矛盾。
他不禁想到自己在杜維編織的這張大網中又是扮演着怎樣的一個角色?
在荷西思索着杜維真正意圖的時候。
那個在荷西口中已經死了的巴丘終於將咬在嘴裏的殘手給吐了出來。
心知自己必死的巴丘也懶得再裝什麼,直接破口大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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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杜維接下來的一句話卻令他心涼不已。
「你知道為什麼直到現在我們後面都沒有出現追兵嗎?」
聞言的巴丘向後望了,空蕩蕩的公路上一眼望的到頭。
除了他們這輛車開過揚起的煙塵以,並無更多的痕迹。
這隻意味着一件,杜維說得是真,他們背後真的沒有追兵。
那麼背後蘊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他被卡利集團放棄了!
這個認知瞬間令巴丘如同抽去了全身骨頭一樣癱坐在後座上。
他沒想到那三個天天和自己稱兄道弟的傢伙居然會如此輕易地放棄他。
要知道他只是斷了,以神意秘會的醫療科技這可不算什麼重傷。
可為什麼他們偏偏就放棄了自己呢?
巴丘想不明,他完全不知道遠在卡利城的荷西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給杜維送上了助攻。
而意識到自己被放棄的巴丘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繼續活着的希望。
他不明白自己拼死拼活守護着的卡利為什麼沒有給他同樣的回報?
望着突然變得很喪的巴,杜維的言語就如同惡魔一般在他耳邊低語起來。
「那你想不想活着回去將你的一切都給搶回來呢?」
杜維的話無異於是一針強心劑將巴丘的漸漸飄離的靈魂給拉了回來。
搶不搶的對他來說無所,關鍵是活着回去!
就憑這一,巴丘就願意假意附和杜維的提議。
「真的?」
「真,但在那之,我需要知道有關於神意秘會的消息。
這一,你若是再說謊的,那你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想必你也清楚這一,對我來,你的利用價值可就僅剩你腦中的過去了。」
巴丘點了點,當一個人重新有了生的希望,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會努力抓住的。
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落入了杜維節奏的巴丘吃力地張開嘴開始吐露出有關於神意秘會的真實情報。
「最開始的時,我們四個只是混跡街頭的小嘍啰罷了。
但當我們用金錢開,獲得官方庇護,我們的生意漸漸做大了起來。
這個時,那個自稱為神意秘會永恆常量的傑納斯就找上了門來。
他說他可以為我們提供一些用錢買不到的東,同時他手上還有着提純禁藥的辦,可以讓我們禁藥純度高達95%以上。
這將會讓我們的產品在市場上具有很強的競爭力。
當然這一切不是免費,他要我們在未來賺得每一筆利潤中的三成。
吉爾伯特答應,事後我們才發現這個提純的辦法他不僅賣給了我們還賣給了麥德林那些傢伙。
但我們之所以能忍下,還是因為他給我們展現了一些東,一些本不該在世上出現的東西……」
說著說著由於失血過多的原,巴丘就有些走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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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在回憶過,還是單純的放空大腦。
但很快他就回過神,繼續說道:
「那是一座位於雨林地下的城市。
在那座城市,我們見到了和真人差不多的仿生人。
你在跟他們的交談,完全感覺不到他們是仿生人。
甚至會以為他們是真人。
而這就是神意秘會答應給我們的東西。
定製的仿生人身,在我們需要的時候隨時可以使用。
他們擁有跟我們一樣的思,甚至在看不見我們的時,他們會認為自己就是本人。
在巴勃羅說要讓我們全死於非命的時,我們用過這仿生人代替我們生活。
只是後來我們發,即使這個仿生人擁有跟我們同樣的思,我們還是不能接受他們幹着我們的男人、女,喝着我們的,吃着我們的,過着我們的生活。
所以從那次之,我們都很抵觸使用仿生人替代我們生活。
可我們也明,他們在關鍵時刻是能救命的存在。
況且神意秘會不僅僅只擁有這種尖端技,他們同樣擁有着克隆人技,基因優化技術。
我們甚至在他們的基地里看見過數量眾多的克隆人殺手軍團。
更不要說在後來我們合作加深之,發現他們居然在世界各地都能為我們牽線搭橋。
因為他們的背後是一個名叫高台桌的組織。
他們僅僅是那個可怕組織的其中一員而已。
這個認知讓我們不敢也不能中斷對他們的供,只能在暗處悄悄地觀察着他們。
隨後我們發現他們一直都在暗中通過操縱其他勢力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顛覆政權、病毒研發、暗殺、引發戰爭等事情都有他們的影子。
我們不過是他們手中數量繁多的棋子中的一顆罷了。
這些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
杜維點點,他自然能鑒別巴丘說得是不是真話。
這麼說,神意秘會確實在哥倫比亞的雨林底下擁有着一座不輸於長老地下城市的秘密基地。
這個消息47想必會很感興趣的。
不過現在的,杜維給了根妹一個眼色。
根妹果斷開槍擊斃了那個一直緊張着聽着他們談話的司機。
隨後根妹打開車門將其踹下去,坐在駕駛位上掌控了這輛開往波哥大的車輛。
巴丘見到這一幕後苦笑一聲:
「所,我還是要死對嗎?
你剛剛說放了我只是在騙我是嗎?」
杜維輕笑一聲:
「我怎麼會騙人呢?你問問她們我什麼時候騙人過?」
兩女聽到這話都不禁地翻了個白眼。
如果說杜維是誠實小郎君的,太陽一定是從西邊升起來的。
巴丘重重地嘆息一,閉上了眼睛準備迎來自己的死亡。
只是和他預計的並不一樣。
沒有小刀劃過他的喉,也沒有槍口抵在他的額頭。
杜維只是打開了車,兌現了承,將他放了下去。
可是在時速200公里的車上被人往下丟?
還是一個沒有手、沒有任何防護裝備的人?
這結局可想而知。
完全沒有任何意外的發,直接腦部着地的巴丘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公路上不會再有任何動彈。
巴丘就以這種戲劇性的死亡方式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重新關上車門的杜維立即受到了二女鄙視的目光。
杜維確實沒對巴丘撒,但杜維的行為可比撒謊惡劣多了。
杜維滿不在乎的笑了笑:
「對這種滿手沾滿鮮血的毒梟可不需要講什麼仁義道德。
他們在殺人的時候就該想過有一天他們也會死。
說起來就這樣痛快的死去都算是便宜他了。
要知道卡利城看似風平浪,在卡利集團治理下井井有條的樣,可都是因為巴丘將那些不聽話的傢伙裝進氯氣桶里餵魚了。
所以任何毒梟都不值得一點兒的憐憫。
因,就讓我們來見證一個沒有大毒梟的新哥倫比亞誕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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