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你賺錢給我家買彩電？這不合適吧？
第414章你賺錢給我家買彩電？這不合適吧？
2月3號，華園一期。
劉曉麗、胡慧中、趙婭芝等人跑步健身中，越跑越有勁，怎麼說呢，運動這回事，分泌的多巴胺的確是不少的，真當你持續運動，習慣了，跑起來不只有利於健康，更利於好心情。
幾圈下來，看到陶惠敏抱着一箱萬家礦泉水走來。
劉大姐笑着拿過來一瓶喝了小半，才感慨道，“我的確感覺越活越年輕了，明明38歲了，但一年下來感覺比去年、前年，都更有精神。”
“皮膚也好轉多了。”
林清霞苦笑，“高級版養生丸不多了啊，只剩下20多顆了。”
一句話讓劉曉麗、胡慧中等人心情都有點拉胯。
她們這些中年女星不就指望着養生丸抗衰老的么？感覺這一年過的有點太快了。
胡慧中也拿起一瓶水喝了不少，才發愁道，“去年去求助，大老闆看咱們的多年苦勞免費贈送的，但現在誰還不知道，港濠彎星馬泰和島韓富豪，都是3650萬港幣一瓶的價格求購的！”
“買一瓶的錢我肯定不缺，長期常年這樣子，我怕坐吃山空啊，得儘快想辦法開源節流賺錢。”
如果說一瓶365萬港幣，這價格她們都不會在意。
大家都有錢，藉助電影電視劇片酬，外加各種帶貨收入，誰手裏還沒幾個億港幣的現金流隨時候着？產業也不差啊。
趙婭芝開在豫省的豆腐乳工廠，以她的名義也沒少在港濠彎星馬泰島韓各地銷售，創收，她也是個小資本家了。
她還代言了太太樂雞精，這些年伴隨太太樂雞精在亞洲、歐美攻城略池大發展，她代言費收到手發軟，四十多歲的趙婭芝若是熬一些賢妻良母的鏡頭形象，真的很有宣發力。
那種端莊，優雅氣質，林清霞、胡慧中都比不上，劉曉麗是臉型有點太明艷。
那又如何，一年一瓶3650萬港幣？這價格是撲街坑貨佳能王國社長御手洗給外界定的標準，起步這麼強……佳能和富士財閥那種龐然大物自然不缺這小錢。
但不是最頂流的明星，還真有點心虛這價格。
伴隨胡慧中的話，林清霞吐槽起來，“知足吧，外面的傳統富豪，島韓的財閥老大，那是有錢求購都很難買到，能不能買到手看運氣。”
“咱們能有用錢買的機會，已經是很好的局面了。”
“已經有島韓富豪聯繫我，希望我3650萬港幣從趙生那裏買一瓶，事後他可以出5000萬港幣高價求購，我傻么？我缺那一千多萬？”
“還是我缺心眼？”
阿佳妮依舊是那個凍齡在30多歲的最佳展示效果，林清霞等人則是用一年的行動向外界展示了，她們的體格精力狀態等等，在回暖，容顏也重新煥發了一波風采。
這麼說吧，皮膚變好了，變白潤了，本身就有很強的美顏效果啊。
要不怎麼會有一白遮三丑的俗語？運動、管住嘴，發胖的體型以及臉型瘦回去一些，真會讓中老年阿姨們像是美回來了一樣的。
趙東淮當初給她們第一瓶時，說的是服用十年，也最多讓她們在接近50歲時，還維持四十歲出頭的顏值和五臟六腑以及骨血健康度。
事實上今年43的林阿姨，已經夢回原軌跡（東方不敗）那個年齡段的顏值了。
並不是趙東淮把功效說小了，是皮膚白嫩、臉瘦了一些的綜合效果，這是底子原因。
論到顏值底子，林阿姨太有說服力了，就像她說的20歲時一張臉不會遜色於任何現階段的頂流花旦。
吐槽結束，林清霞笑道，“咱們還是好好想想，攢個大項目怎麼賺錢吧，到了2月中下旬，提前湊好錢去亞視總部求購，慧中，還得看你啊。”
胡慧中點頭，“對啊，我之前也不是怪價格高啊，是害怕我自己坐吃山空，最重要還是開源！”
她今年39歲了，提前服用上高級版養生丸，也是最大的驚喜了，若是把顏值維持在三十六七歲狀態，一直美下去，她是有重新開財源的機會的。
就在這時，胡慧中兜里電話響了，等她掏出手機一看，頓時驚喜道，“哎，敏姐的電話，看來是有好事便宜我。”
“本來就想着多跑跑關係，好方便開口談買高級版養生丸的事呢。”
一群阿姨級都是大喜，讓她趕快去做事，別在這裏耽擱時間，去年那次本就是胡慧中多刷臉，讓關家慧等人吹枕頭風，才拿到了免費贈送的養生丸啊。
………………
華園一期一號樓32樓，當胡慧中乘坐電梯上門后，就看到阿敏正在研究菜譜，見到她，周惠敏也沒多客氣，直白道，“淮哥給那個小高準備了一個新本子，叫（伴娘）。”
“講的是一群女主的群像戲，鏡頭語言對準的核心女一號，是表面上女主角，但這個角色其實不怎麼討喜，反而是令人煩。”
“但演好了，也會很突出，對你廣告代言帶貨收入有不小幫助，你考慮下願不願意接，接的話，需要付出不少事，比如扮丑，以及吃胖一些再在電影後期重新減肥。”
胡慧中果斷點頭，“我接，吃胖和減肥，多努努力就行。”
她正發愁該怎麼開源節流，以應對多年時間段的高級版養生丸價格，對於能發財的項目，正是求之不得呢。
周惠敏點頭，“那你看本子吧，我繼續研究菜譜提升廚藝。”
胡大姐急忙走過去看劇本，第一次讀完，她都有點一言難盡，果然是一個不討喜的角色啊。
這個女主怎麼說呢，長相平凡卻喜歡妒忌其他美女，實力一般般又喜歡和人攀比較勁，辦砸了事卻是一個技藝嫻熟的甩鍋大師，徹頭徹尾的中年女混混，被男友甩，交不起房租，買不起車，唯一的工作能保住還要靠老媽的交情。
喜劇風格的電影，主講女主的發小要結婚了，她去當伴娘，然後和其他群像戲伴娘各種衝突，摩擦，婚禮籌備着還沒開始，女主就和發小鬧翻了，友誼斷了。
就這還是甩鍋給其他人，生活一團亂麻，頹廢喪的氛圍感太強烈了，然後……一個交警前後兩次處理她的交通違章和交通事故，直接吐槽她，你這次出事故，不是因為某個伴娘多麼矯情多麼賤，多麼讓你生氣影響了心情。
而是你沒有修好車燈，你意識不到，這樣會給人帶來危險！
交警就這樣戳破了她的一切偽裝、愛甩鍋等等缺點，讓女主重新認識到自己的錯，從改變一個個缺點開始，重新擁抱生活。
獲得了新生，還和交警走到了一起。
整個劇本，是一部喜劇愛情、廢柴革新自己獲得大歡喜結局的故事，趙東淮就是打算等拍完了（猩球崛起）后，讓高媛媛重新執導。
為什麼選這個？原版（伴娘）在2011年北美上映，拿了1.69億美刀票房。
和（伴娘）大戰的是（功夫熊貓2），（雷神1），在這兩部大特效和動畫電影前後夾擊下，伴娘都能拿1.69億美刀。
2011年（功夫熊貓2）全球票房6.65億美刀，但北美只有1.65億美刀還不如伴娘，（雷神1）全球4.49億美刀，北美也只是1.81億美刀，只比伴娘多了1200萬美刀。
但雷神的明星陣容、大特效是吊打伴娘這類小成本喜劇的，黑寡婦爆紅全球后都跟風拍了一部伴娘類型的電影，撲的一塌糊塗。
足以見證這部電影的恐怖了，而伴娘沒能在內地上映，主要是屎尿屁，女主們之間顏色台詞太多了，把電影搞成了R級，若是能加上內地票倉的話，那票房就不只是這個數據了。
修改下屎尿屁過多的問題，台詞改一改，整個劇本喜劇內核還是很強的，講的就是那些生活不如意的落魄中年，不要總是把人生失敗的理由甩鍋給世界，給別人。
先從自身找缺陷，在改正回來一一變好。
伴娘能那麼高票房，還沒什麼大明星助陣，就是它講的故事太真實了，讓無數觀眾從電影裏引發共鳴，一部R級喜劇電影硬生生能看哭不少觀眾，真實的太扎心了。
這電影不止提名了2012年奧斯卡最佳劇本，還在2019被（紐約時報）評為10年代最具影響力影片。
它在內地網絡評分很低，但那就是太扎心了吧……被扎到心的女觀眾不喜歡裏面的真實？
給胡慧中的女主角嘗試，就是一個女loser，生活愛情工作一塌糊塗，全方位失敗，怪天怪地怪社會，就是不從自己身上找缺點，連心目中信仰一樣的發小情，都因為太作而斷交后。
終於被交警指出你的失敗全是因為你的作？承認自己的缺陷，正視它，改善它。
很有現實和教育意義的。
伴娘電影，是趙東淮自己寫了大綱，定了現實喜劇內核，交給編劇團去精心雕琢笑點的，和原版的喜劇風格相差很大。
比如屎尿屁和顏色段子全不要，多次引用（周六夜現場）那北美綜藝的段子，肯定也是要摒棄的。
高媛媛拍好了，又是一個票房口碑一起爆的。
胡慧中的顏值……好吧，她扮丑得類似於（食神）里雙刀火雞那樣上丑造型了，發胖也是必須的。
看完一次劇本，胡大姐忍不住苦笑，“現實里不會真有這麼作，討人嫌，還一直甩鍋是命運對她不好的女人吧？”
阿敏愕然道，“應該有吧？要不你去找幾個例子，觀察下？”
胡慧中點頭，“行，就這麼定了，多女主群像戲，展示青中年才結婚的喜劇電影，這角色也太好安排了。”
她們那一票抗衰老中年阿姨們，正愁着沒好本子呢，胡大姐都在心下感慨，真得多謝高導啊。
趙生這情聖的身份，還是多多益善啊，不是為了多疼疼小高，這哪會有她們這些老阿姨撿便宜的機會？
小高導演流的每一滴汗，都是在輻射圈子裏做慈善啊。
從（人潮洶湧）（調音師）再到這部（伴娘），讓多少明星狠狠在大熒幕里刷形象，幫他們帶貨收入多賺了多少錢？
她都感覺到了（伴娘）開機時，得多在劇組跑跑給高導多送點禮物之類，才能不心虛。
………………
亞視總部。
看着正在練瑜伽的高媛媛，趙東淮都好奇道，“媛媛你春節不回家了？”
小高紅着臉搖頭，“不回去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見爸媽，所以等緩幾年再說吧。”
猩球崛起還沒拍完，不過今天臘月26了，劇組再次放了年假，大年初六以後重新開組，估計能在2月底殺青。
後期製作，那個就無所謂了，趕不上暑期檔也可以衝擊賀歲檔啊，她不好意思回家就是因為，從小內地長大的，十三太的身份多少有點那什麼哈。
當然，趙東淮這邊肯定是不違法的，因為沒領證……
阿珍失笑，“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都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就說，要不是你，你爸媽能吃上外面各種大富豪抓着幾千萬支票都買不到的高級版養生丸？”
“而且你科研不行，但文娛上不止能票房大爆，賺大錢，還在輸出文化和影響力，拿了一堆獎盃，多漲士氣的好事？”
“現在不少媒體可是把你推上了京城第一美女，第一才女的位置啊，京城最美形象大使啊。”
說到這裏，阿珍好奇道，“老闆你今年飛回京城出席春晚？回來還要主持回歸酒會？這忙起來，可需要不少應酬啊。”
臘月二十六了，馬上就是春節大年，他工作之外的應酬行程也不少，但怎麼說呢，有些應酬的確是應該參加或者主持的。
內地為了回歸都掀開了新一輪嚴打……
他這邊跑跑也沒什麼不妥的，回春晚現場看節目，他就是帶周惠敏一起去了，關家慧是在他回港前幫忙主持酒會。
這也沒什麼不妥，家慧本身就是港濠彎豪門圈裏，最受名媛闊太追捧的那個高位。
張幗榮、樺仔他們這些歌壇天王，也是放停了很多工作行程，早就去內地排練春晚了。
越臨近除夕，越是忙的飛起。
………………
時光流轉，春節前後差不多十來天，趙東淮都是連軸轉的參加各種宴會、酒會，一直到2月13號，大年初七才略輕鬆，回家放鬆。
感覺97或98年，他們家又要多出來好幾口人了，不只是王祖賢今年正式30歲，阿虹也29了，阿珍29，章敏29歲，阿欣都27了……
2月14情人節，送出去幾百億大禮包，新一年工作才在15號展開，不過（猩球崛起）也的確在月底之前，正式殺青，拍攝結束。
………………
3月6號，春城某初中。
一個中年怒氣沖沖抵達校長辦公室外，快速吸氣平緩情緒，才敲響了門，等門內傳來“進”字，中年才燦笑着進了門。
站在辦公桌前等了幾分鐘，校長才抬頭開口道，“老楊，這上午八點多的，你有事？”
校長口中的老楊就是初一年級教導主任，老楊立刻賠笑道，“校長，一年級六班的趙學強又犯事了，今天大早上就翻牆出門了，去李占民家裏做了一頓飯菜帶回來，高價賣給其他住校生。”
“這性質太惡劣了啊，校長，以我看只用罰站、打手心之類懲罰措施，他屢教不改，是不是可以升級下？比如叫他父母……”
校長輕咳一聲，“食堂飯菜做的那麼差，有同學靠着自己的廚藝帶飯菜回來賣給不吃大食堂的同學，這是食堂的問題。”
“他翻牆私自外出是不對，罰他承包六班一星期的衛生吧。”
老楊有點急，但他不敢急，試探問詢，“校長，趙學強家裏？？我覺得這個學生有問題啊，他是資料上的八歲？因為小學多次跳級上來的？這不對啊，哪有八歲的孩子就一米四五高的？”
“看他翻牆出校的熟練輕鬆度，這麼小就屢次挑戰食堂的威嚴，屢教不改……”
“天天喊着讓一頭豬去食堂當大廚，都比幾個大師傅做的好吃，這句話都快成為咱們學校的黑歷史了。”
校長再次輕咳一聲打斷，“按我說的做，不該問的別問，我說最後一次，你要是覺得勝任不了教導主任的工作，我可以讓人幫你抗一抗擔子。”
楊主任立刻道，“好，我這就去做，通知六班班主任。”
等楊主任閃人，關好門。
某校長急忙抓起電話打了出去，他也不知道趙學強什麼來歷身份，但這是教育體系裏，吉這邊最大的那位，讓秘書單線送來的，住校生，每周只有一天周末能出門休息。
區里，市裡一群領導都沒一個人知道。
他區區一個第六中學初中部校長，何德何能啊……不過還好的是，在他觀察下，八歲，好吧，校長也不太相信趙學強才八歲，那明明是十歲以上的身高才對。
這才90年代，內地生活哪怕是春城這省會城市，水平也遠遠沒有太富裕，甚至大下崗潮流正席捲東三省。
窮困貧瘠才是春城常態。
而趙學強的身高，體格、學習能力，運動能力都是吊打很多十一二歲的男生，也是學生群體最受歡迎的明星人物。
長得帥，成績好，做飯好吃，操場上最靚那個仔。
很多學長學姐都是故意花高價從他手裏買飯的，不只是飯做的真好吃，更因為他是學生群里的風雲人物啊。
校長都知道，那孩子可能就是他這個小校長接觸的最大大腿了，教育方面一哥秘書單線送來……
“劉秘書，我是第六中學的老郭，對，對，就是學強那孩子又去勤工儉學了，違規外出，我讓六班罰他承包班裏一周的衛生清潔，這沒問題吧？”
“沒問題？那還，那就行，我知道了。”
其實這個年代中學裏的棍棒教育，也很暢行，脾氣爆的老師沒少……但對於趙學強，看起來像是十一二歲的身高體能，送來之後調皮搗蛋各種違反校規，頂格處理就是打手心板子，罰站、打掃衛生，跑圈之類懲罰。
上面是給他這樣定的，普通如打掃衛生，罰站、跑圈懲罰，郭校長根本沒必要向上彙報，至少劉秘書是那樣說的……但不彙報才是真傻。
掛了電話，郭校長想了想，還是鬆了口氣。
時間一晃到了初一下晚自習了，他才踱着步走去了六班，然後就看到六班裏歡快氛圍很強烈。
一群初一甚至初二學生，都在義務幫趙學強打掃衛生。
“強哥，我幫你擦玻璃，下次你做飯多賣我點，我能點菜么？放心，點菜的錢我出。”
“阿強，很多港島電影裏都是這樣稱呼人的對吧？阿強我幫你對齊桌椅了，明天幫我做頓小雞燉蘑菇行不行？”
“你上次燉的也太好吃，我在大飯店裏吃的都沒那麼香。”
“強哥喝水不，我幫你去倒……”
…………
隔着玻璃看到六班裏的歡快氛圍，郭校長一時間無言以對。
這個靚仔做的飯真有那麼好吃？他知道去年夏天入校后，第一次吃大食堂，這個靚仔就摔了碗，怒罵放頭豬去做飯，都比做飯那些大師傅做得好。
當場驚艷驚呆無數學生，包括食堂伙夫。
事情驚動他那裏時，已經發展成伙夫想要打人，被趙學強一群同學阻攔者……沒有然後了，學校食堂伙夫做飯不好吃，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么？
六中雖然有很多很多住校生，從周日下午進校直到下周六才能出校，但家本身就在六中附近幾條街的，是可以回家吃住的。
趙學強的同桌李占民就是那樣……很多學生不想吃食堂了，也會在吃飯時間段讓李占民那類學生幫忙外出代買飯回來的。
一般都是吊爐餅、韭菜盒子、餡餅之類。
一個不在學校吃住的學生，其實也幫不了多少人代買，幫的人越多花費時間越大，那都是看交情的。
最初不吃食堂的趙學強就是讓李占民幫他代買飯，後來嫌棄代買的也不好吃……被人吐槽，激起了少年人的叛逆心。
他反正吧，成績一直是年級最前列，休息天跟着李占民去他家裏學做飯，兩個月，也等於只是幾個星期天的學習，就有了遠超街頭小吃的水準。
再然後李占民家都成了趙學強的個人廚房了，往往也只是做一頓兩頓大鍋菜，大量帶回來，以比食堂大鍋飯略高的價格，賣給同學們。
聽說就春節寒假前的短短時間，從11月到1月兩個多月，那傢伙似乎就賺了上千塊，凈利潤！
不差了，這年頭上滬平均工資上千元了，但吉這邊是遠低於上滬的，這還是趙學強往往兩三天翻牆一次出去做飯，兩三天只做一頓，
而不是一天三頓都做。
真要一天翻牆跑三次，郭校長都會不好意思的。
在郭校長狐疑那小靚仔廚藝到底怎麼樣，有多好時，六班班主任過來了，“校長。”
說完班主任也是苦笑着看向教室內，裏面氛圍似乎有點太和諧了，這群吃貨學生……
郭校長好奇道，“現階段小趙同學的學習成績怎麼樣？”
班主任這才一臉痛心道，“我就沒見過這麼聰明的孩子，如果他每天摒棄雜事，妥妥清北之姿啊，天天跑着玩，還兼職當廚師，勤工儉學？”
“我能不能和他父母聊聊，這孩子應該全心培養在學習上啊，一樣的課程，開學不到一個月就能自學完半年教程，我指的是全學業而不只是哪一門。”
“這是對他天資最大的浪費啊……”
“就算這樣，他英語、語文、數理化經常滿分，不是因為他只能考滿分，而是總分只有那點數。”
郭校長笑的合不攏嘴，“你這意思是，他可以跳級念初二了？”
六班班主任立刻變了臉，“沒，沒有，我意思是可不可以走競賽路線？他才八歲，年齡太小，童心未泯啊，我感覺自己可以加加擔子，一年接一年隨着六班向上走，到了初三考高中，他絕對有咱們春城第一的實力。”
郭校長笑容更大了，“那你還讓老楊為了一點賣飯的破事去找我？”
班主任也急了，“不是，我心疼這孩子過得苦還來不及呢，小小年齡就要自己掙錢花……是楊主任不聽我的啊。”
他只是班主任，犟的過年級教導主任？
楊主任那麼急着做事，無非是承包食堂的伙夫里，有他親戚。
那邊想針對趙學強的違規行為搞事，開除什麼的？班主任才是第一個不答應，要急上火的，你知道班級里有這樣一個超級學霸，超級聰慧的學生，對班主任是多麼強烈的開心炸彈么？
趙學強去年入校一個月後，自學完所有教材課程，月考里直接制霸了，他開心的主動跑去說，你以後別讓李占民幫你代買飯了，想吃什麼去我家……
去了一次，就被對方嫌棄這飯還不如李占民買的好吃。
班主任也很無語，然後他也不得不承認，在自己買過趙學強在李占民家裏做的大鍋飯後，他都覺得挺香，比下館子超值多了。
………………
新的一天，六中迎來早讀時。
趙學強再次沒現身……大通鋪宿舍里睡大覺，他是睡到吃早飯時才起來洗涮並吃上了李占民帶來的早餐。
“強哥，聽說了么？楊恭茹要來咱們春城拍電影啊，楊恭茹也太漂亮了，我要是能在現實里見她一面就好了……”
說完這話，李占民直接陷入了美夢中。
趙學強瞥了對方一眼，滿臉的看不起，楊恭茹太漂亮了？這什麼眼光啊，再說女的漂不漂亮關他屁事，哪有遊戲好玩？哪有足球和籃球好玩？
不過……他好像可以去見見楊恭茹，讓她幫自己搜集一批最新的遊戲機和遊戲？
其實他就是趙安，原本是六歲的時候，天天不想上課，不想去學校，提前用一個月自學完小學一年級課程，想要玩到下一年正經的二年級開學在讀書。
被允許了。
趙安狂喜，一年級只上了一個月的學，太開心了。
等二年級開班？他用半年自學完了小學其他課程，再次申請，哪知道他老爹趙東淮不講武德，96年暑假后直接把他送來念初一了。
趙安那真是狂怒，沒卵用，被父母男女混合雙打打的沒脾氣。
他在家裏沒一點人權啊。
不過小學一年級瘋狂那些歲月，還有二年級春節開始到暑假結束，李智、楊恭茹這些他媽媽的拎包小妹們，也沒少討好他這個大少，在他這裏就是個送各種遊戲機，幫他收集遊戲機的工具人啊。
好懷念那一系列輝煌的遊戲大作啊。
吃完早餐問了李占民，楊恭茹在哪拍戲，小李哪知道啊，他只是聽了個風而已，搞的趙安都有衝動，跑去用公話聯繫小楊了，他記得對方的電話號碼。
無非是趙東淮送他來讀初一時就說的很清楚，你若是讓外界知道你的身份，哪怕只有一個人知道，也會立刻換學校。
內地天南海北那麼大，那麼多初中，反正你不是自學的快么？換學校也不影響你成績，你喜歡的話可以天南海北，一直生活在轉學的路上。
他知道，他老爹絕對說到做到。
更坑孩子的是他老媽簡直沒一點腦子，從來不幫他說好話，而是他爹怎麼說，他媽就怎麼做，有了他妹妹趙妍后，小趙妍明顯吸引走了他媽更多關注和疼愛度。
還是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疼他。
可教育方面，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也沒一點發言權。
在六中讀了半年書，他也有點喜歡上這裏了，因為這是不藉助爹媽名氣，他靠自己能力成為孩子王……
“還是算了，先不急着要遊戲機了，等我長大了，一定要逃走，再也不回家了。”
今天還是有一節體育課的，他感覺可以先虐虐同學們過下癮，不對，等自己多掙點錢，可以在李占民家裏買大彩電，買各種遊戲機啊。
一想到這裏，原本對於做飯賺錢的事，更多是為了滿足他自己的口腹之慾外，順手賺點零花錢，因為他能拿的零花錢，就是同學圈裏的平均值……
不管私下他怎麼從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甚至騙趙妍的零花錢，他老爹都能提前搜走，劫走。
誰能體會到他的苦？感覺他在老爹面前簡直沒一點秘密。
平均值的錢真不夠花啊！
下定決心后，趙安果斷開口，“占民，我去你家裏做飯，中午做大餐，好吃的，賺錢，賺夠了錢買等離子大彩電，放在你家，咱們再買遊戲機玩遊戲。”
李占民一下子不記得楊恭茹是誰了，“真的？你賺錢給我家買彩電？強哥，這不合適吧？”
楊恭茹哪有遊戲機重要？！毫無可比性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