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降伏本心能入定
“你個廢物,連我名字也記不住,還口出狂言,說什麼我不是對手。我吳韻打敗你,輕而易舉。”
吳韻流露出來鄙視的神色,最恨別人叫錯自己的名字。
隨後,所有人把目光放在了擂台上面,看着朱琳如何去幫助病鬼入定?
病鬼盤腿坐下,朱琳運轉起來體內精神力,化作一把利劍,進入了病鬼腦海裏面,想要把執念所化妖龍殺了。
誰知妖龍所擁有執念之力十分強大,根本不是朱琳能夠降服?
只見朱琳額頭上面出現了一顆顆豆子大小的汗水,臉色變得蒼白,手腕一甩,一把快刀後跟着生鏽的鐵鏈,穿透了朱琳整個身軀。
隨着朱琳胸口鮮血吧嗒吧嗒流了下來,朱琳眼睛之中流露出來恐懼的神色。兩個手緊緊抓住快刀,拔了出來。
撲通!
朱琳倒在了地上,鮮血從身體下面滲透出來,所有人看了以後,毛骨悚然,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涼氣。
“什麼病鬼,這手段也太厲害了!”
所有人看着他的手裏面兩把快刀,鋒芒畢露,使得人毛骨悚然,十分害怕。
在孫翔冷冷一笑,看着蘇晨道:“小子,有本事上去試一試,如果害怕的話那麼久認輸吧?”
“認輸?”
蘇晨淡淡一笑,嘴角流露出來不屑的笑容。
“朱老闆,不行!我上去一定可以,既然你們日月養生會所輸了,老闆也沒了。我上去讓病鬼入定,從今往後,那就是我們興隆養生會所才是最厲害的。”
孫動看着地上的屍體,還有快刀上吧嗒吧嗒流了鮮血,淡淡一笑道:“那你先上去,活着下來的話,你們興隆養生會所自然是最好的。最棒的,並且每個人都會承認!”
“蘇少爺,別上去,那個人是瘋子。如果不能幫他入定,他就會殺了別人。你剛才也看見了,她的手段十分了得,我不想看見你有事?”李芬芬一把拉住了蘇晨,眉頭一皺,關心起來。
“李姑娘,你儘管放心好了,我的手段你也看見了,自然可以幫助病鬼入定。如果不能幫助病鬼入定,那麼他出手,我也有信心接住他的刀。”蘇晨拍了拍胸脯,眼睛之中流露出來自信的神色。
李芬芬點了點頭,張開嘴巴,繼續說道:“蘇大哥,你的實力,我是見過了。但是,我還是不想你因為我,把自己小命丟掉。所以,蘇大哥你還是不要上去了。”
蘇晨摸了摸李芬芬腦袋,淡淡一笑道:“李姑娘,你儘管放心好了,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我答應你,我會平平安安回來,你現在乖乖等我,看看我怎麼去降伏他?”
擂台上面的病鬼眼睛之中流露出來不耐煩的神色,手中兩把快刀摩擦起來紅色的火花,停下來手中的動作,伸出來紅色的舌頭,舔了舔快刀上面的鮮血。
“小子,要上來就上來,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病鬼催促起來蘇晨,蘇晨慢悠悠走了上來,病鬼嘿嘿一笑:“你這樣走上來了,一會兒走下去的時候,恐怕你連機會也沒有?”
“機會永遠在我手裏!”
蘇晨十分自信,看着病鬼盤腿坐下,伸出手來,放在了病鬼額頭上面,釋放出來精神之力,通過掌心進入病鬼腦海中。
只見那條執念之力所化的妖龍翻江倒海起來,一股股強大的精神之力,快速的凝聚起來,形成了一把巨大的斬龍劍,鋒利的斬龍劍釋放出來剛猛無比的劍氣,使得囂張無比的妖龍發出來幾聲忌憚洪亮的咆哮。
“看劍!”
伴隨着蘇晨一句鏗鏘有力的冷喝,那斬龍劍疾馳而出從這妖龍龐大的身軀上劃過,摩擦出來紅色的火花。
旋即,隨着妖龍瘋狂的舞動起來身軀,張牙舞爪的妖龍發出來震耳欲聾的慘叫,身體表面出現了一道道指頭粗細的裂痕,釋放出來刺人眼球耀眼的光芒。
執念之力的妖龍消失不見,原本翻江倒海的腦海變得古井無波,而現實中病鬼佈滿血絲的雙眼也流出來一絲清白之色,緩緩陷入了平靜的狀態。
“入定!”
大功告成的蘇晨嘴角流露出來得意洋洋的笑容,看着擂台下面面色鐵青的孫翔和孫動兄弟二人,緩緩的走了下來,在兩個人面前停了下來,拍了拍孫翔和孫動兄弟二人的肩膀,鄭重其事道。
“孫翔,孫動你們兄弟兩個人想要打敗我,還要繼續努力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孫翔,孫動盯着取得勝利的蘇晨帶領鑼鼓喧天的興隆養生會所的人們離開。
“剛才那病鬼暴躁,怎麼蘇晨一上手,他就變得平靜?”孫翔心生疑惑。
孫動淡淡一笑道:“我的好弟弟,你不用擔心。你別忘了,我可是叫孫動。我喜歡動,不喜歡靜。他的催眠術很厲害,能夠制服病鬼卻是是一個高手,但是我不相信他的修為境界,也同樣的厲害。”
………
月黑風高的夜晚,蘇晨坐在藤椅上面品嘗着古河玉泉泡的小龍團,望着樹影婆娑的窗外,不由自主的獃滯起來。
碰!
伴隨着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窗戶上整張玻璃碎裂開來,一把尖銳的飛刀帶着紅纓如同水中游魚向著毫無防備的蘇晨奔襲過來。
嗖!
有一把快刀從旁邊疾馳而出和飛刀碰在了一起,改變了飛刀原本的軌跡,那飛刀紮緊了堅硬的牆壁,只剩下紅纓隨風搖擺。
“病鬼?”
蘇晨見快刀主人是病鬼,放下茶杯,整個人站起來以後,眼睛之中流露出來驚訝的神色。
“見過蘇先生,白日多謝蘇先生幫我入定,才得以休息,恢復了些許的精力,從今往後,還希望能常伴左右!”
不等蘇晨答應,又是三把飛刀接連從窗口飛來,病鬼反應十分敏捷,出手如電,一甩手中鐵鏈帶動着快刀把三把飛刀全部擊飛,改變了飛刀運動軌跡。
整個人一躍而起,如同老鷹展翅一般,破窗而出,站在纖細的樹梢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