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新兵營
隨着畢業典禮的落幕,馬元這批人如願的畢業了,各自都奔向各自的軍隊。
馬元也來到了鄭系所在的瀘州城,如前所說,這鄭系軍隊的司令鄭則良原先是一個農民,後來因為山匪殺死了全村的人,包括鄭則良的父母,一怒之下鄭則良便拉起了一支部隊,起初的時候,專做一些劫富濟貧的生意。
後來,鄭則良率領手底下的人不停的吞併周邊的一些土匪,並且一直拉攏收編人馬,成為瀘州城一個非常強悍的土匪。
前些年的時候,國家上層經歷了分權的格局,各方勢力鬧的是不可開交。而如鄭則良這種地方的武裝勢力,趁機之下大肆拉攏人馬,很多勢力都成為了佔據一方的大軍閥。
後來國家逐步穩定后,新權當政,但是全國各地還存在不少的軍閥勢力,這些軍閥勢力如同刺一樣挾制着國家發展。
所以,國家當局便拿出豐厚的條件與這些軍閥進行和談收編,並且,對這些軍閥的首領進行分封司令,仍然佔據他們原有的地盤,但在名義上是要受國家的軍務部統一調配。
如鄭則良的鄭系就是這樣的軍閥,而且擁有鄭系的鄭則良在國家上層當中都具有比較大的地位,不因為別的,正是因為鄭系軍隊訓練有素,且勇敢無畏,是一隻不可多得的鐵軍,即便是國衛軍和朝衛軍,也多有敬佩。
在鄭系當中,剛入營的新兵需要到招兵處進行報道,而這招兵處是鄭則良非常看重的地方之一。
因為鄭則良始終認為,招兵處是鄭系吸納新鮮血液的地方,如果說吸納的新兵質量都不行,那麼日後就會帶壞整個鄭系軍隊,要知道鄭系現如今就如同一個龐大的機器,若是其中壞了一些零件,那麼要不了多久之後,鄭系就會崩潰。
在馬元向招兵處遞交上自己的憑證后,便直接將馬元安排在新兵營當中,在新兵營當中已經有了不少的人了。
在這裏新兵營的人與那些一線作戰的士兵是不一樣的,那些一線作戰的士兵,鄭系有其他的渠道進行招兵,而在新兵營當中的新兵都是鄭系花了大心思從各處軍校、門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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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富貴世家等等當中選出來的佼佼者,這些人後面都會逐步成為散落在鄭系當中的軍隊管理者。
鄭系預先安排新兵營的新兵先放假三天,給他們熟悉一下鄭系所在的地方環境。
在第四天的凌晨早上,鄭系便直接通知所有新兵到瀘州城城外集結,開拔向瀘州城外的洪武山出發,接下來新兵將在洪武山進行歷時三個月的集訓,鄭系會對新兵進行全方面的集訓。
這次鄭系招的新兵約莫有三百多人,華立軍校的大概有幾十人左右,不過馬元都不認識,都是一些在學校表現並不是很優異的學生。
經過兩天左右的時間,一行人總算抵達了洪武山,這洪武山傳說是在以前,一個朝代的開國皇帝到此一游,然後讚歎這山如此美好,所以後來人稱之為洪武山,以此紀念。
在洪武山當中,有鄭系的三兵團的兵士在這兒值守,在接到新兵之後,洪武山的值守軍隊的負責人吳海便對新兵進行了訓話。
吳海是三兵團的一位非常出色的軍士長,要知道能夠成為一個軍士長都是要具備非常出色的能力或者作出卓越的貢獻的。
“各位,我不廢話,既然你們選擇來到鄭系,來到洪武山,那麼就要做好心理準備。苦是肯定的,累也是肯定的,我醜話說在前面,如果現在你們想要退縮,立刻就走,我們鄭系不養閑人。”
吳海環顧四周,一雙如同鷹隼般的眼睛看向每一個人,似乎是想要看到每一個人的表情,等了片刻之後,吳海欣慰的笑了笑。
“很好,既然沒有人退出,那麼我便說一說接下來的一些安排。明日我們將進行體能訓練,將持續半個月時間,而後會對你們進行軍事、陣局、政治等等各方面的培訓,我們要做的便是優勝劣汰,最終能夠在重重當中勝出的才會進入我們鄭系的各個關口。”
“我再次重申一遍,鄭司令乃至於整個鄭系都不養閑人,我們鄭系與國衛軍、朝衛軍不同,值此國家紛戰時期,我們的周邊更是群狼環伺,所以我們鄭系要做的便是成為一隻堅不可摧的鐵軍,而你們在未來一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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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成為鄭系的頂梁之柱。”
“你們,可聽明白了?”
吳海非常嚴肅的看向下面的三百多位新兵,將近期要進行的訓練計劃告知了新兵。
在吳海的語言渲染之下,三百多新兵齊聲吶喊道:“明白,明白,明白!”。
在新兵抵達洪武山的第二日凌晨四點左右,新兵便被如雷聲一般的響聲給吵醒,然後便聽到緊急集結的號召。
所有人都穿戴好衣物直接到廣場集結,而吳海已經早早的便到了此地,剛剛那響聲便是他讓人用了十面一樣的大鼓同時敲打發出的,如同山呼海嘯一般震蕩。
還有些新兵還處於睡眼朦朧的狀態,還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而馬元也是有些還沒睡醒,畢竟之前在軍校的時候,雖然說是紀律也頗為嚴明,但與這軍隊當中還是有很多的區別的。
“好啦,都到齊了。那麼便出發吧,我們今日的目標便是徒步十公里,這其中還有山路、水路,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吳海大喊一聲,隨即便有三兵團的士兵率先朝着外面跑去。
新兵們都處於懵懂的狀態,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然後便在吳海的再次命令下隨着大部隊朝着洪武山外側跑去。
根據吳海的安排,今天新兵們要完成十公里的徒步,期間沒有喝水、沒有吃飯,只有最終跑完才能在早已安排的地方吃飯補充。
馬元跟隨人群就這麼不緊不慢的跑着,起初的一兩公里倒是無所謂,但是到了三四公里開始的時候,便有人開始掉隊了,跑步的速度也是越來越慢。
甚至,到了五六公里的時候,就有人直接癱倒在地,直呼跑不動了,然後直接便被三兵團的士兵給擔架帶走。
馬元也是已然快到了極限了,但是馬元死死的咬着牙,嘴唇上已經是沁出了鮮血,嘴巴上乾的已經起皮,馬元甚至感覺喉嚨里已然冒煙了,根本就說不出話來,但馬元一想這時候與那惠州之時根本就是不可同日而語。
馬元一直死死的咬着最先頭的一批人,但這批人都是越來越少了,因為掉隊的人越來越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