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毀天滅地
“你還是給自己個機會,重新做人吧,吃着人類的飯,做着畜生的事,你還自我感覺挺良好,是誰給你的自信?劍朝宗?可笑,一個養畜生的地方,最多就是一個畜生的窩槽,也配稱其為宗門,不要叫什麼劍朝宗了,我覺得畜生窩更適合你們;”
郝仁即使心性再好,也看不下去了,對這泯滅人性的做法實在是嗤之以鼻;
這種場景,郝仁的話無疑是一道驚雷,劍朝宗的人齊刷刷的怒視着眼前的少年,為首的方錫更是氣的吹鬍子瞪眼:“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有什麼資格插手我們劍朝宗的事,你是多長了一個腦袋?”
郝仁不急不忙的向前幾步,神情自若的看着眼前的惡人:“我沒有多長腦袋,有一個足以,倒是您這位老人家,是多長了兩個腎嗎?一大把年紀還這麼好色,你有這個能力嗎?”
“你...你...你信口雌黃,老夫我老當益壯,豈容你這小兒在這裏污衊我,我今天不將你的頭顱砍下,我誓不為人;”
“你不用發誓,你已然不屬於人類了,看看畜生界接不接受你吧,我覺得夠嗆;”
“你.....哈哈哈哈哈,好小兒,真是長了一副伶牙俐齒,嘴上的功夫不錯,不知道手上的功夫怎麼樣;”
“哎哎哎,打住,我嘴上的功夫不錯又從何而來?你媽試過?我只是講出了實情而已,我就算是死,我也是人類屍體,你死了,必會讓萬鳥啄食,筋骨被惡狗吞噬,不留全屍;”
“多說無義,還是改變不了你必死的事實,我今日必斬你於我劍下,再將你頭顱懸挂於紫殿城門,暴晒流膿;”說著提劍便向郝仁衝來;
“郝哥哥,小心;”祁憐晴擔心的提醒着郝仁;
郝仁看着眼前劈來的長劍攜帶這一股凌厲的勁風,隨手將神俱之劍握在手裏,抵擋之這突如其來的一擊,雙方各退三步,郝仁的眼神也出現了一抹殺機,就讓你來為我的神俱之劍祭這第一波血;
“好小子有兩下子,真是小瞧你了;”說完用詭異的步伐舉劍朝着郝仁再次劈來,郝仁看着對方詭異的步伐也不敢硬接,只能利用自己靈活的隨影步來躲避着對方的攻擊,這場戰鬥只能看到兩道殘影,局面很是焦灼,隨着時間的不斷流失,對方的體力明顯下降,而郝仁的精氣相對於充足,利用這段時間也是琢磨透了對方步伐的詭異;
郝仁利用隨影步趁着對方的破綻快速將自己的身體調轉,將神俱之劍舉於頭頂,配合玄精重劍錄第二層的神形俱滅,順勢朝着對方砍下,而對方再驚慌失措之餘也是快速找到到了應對之策,只見劍於劍之間碰撞出耀眼的光芒,光芒退卻,郝仁一手扶劍,一手緊握胸口,喉嚨夾雜着一絲血腥味,而對方的情況更是慘烈,雖然硬生生接下了郝仁的一擊,但是劍鋒以卷,方錫更是被震退十米開外,口中溢出鮮血;
劍朝宗的然趕緊上前扶住瑤瑤欲墜的方錫:“長老,你沒事吧;”
“大膽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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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傷我劍朝宗長老,拿命來!”
說著一群人順勢朝着郝仁發起了攻擊,郝仁對於這樣的情況完全不意外,就劍朝宗的臉皮完全能夠做出這種不要臉之事,郝仁強支撐起身體,舉劍準備迎敵,好漢架不住人多,再連番的攻勢下,郝仁終於敗下來陣,氣喘吁吁的看着逐漸逼向自己的眾人,難道我郝仁的生命要終結於此了嗎?真是可笑;
“住手,我答應嫁給你,只要你放他離開;”祁憐晴起身眼神堅定的看着方錫;
“哈哈哈,跟我劍朝宗為敵,只有這個下場,不過看在你的份上,我可以將你祁家堡人的性命留下來,但是他,今日必須死;”
“如果他今天死在這裏,我死都不會從你;”祁憐晴眼神帶着一股韌勁直視着眼前的方錫;
“那可不是由你說了算;”將她控制起來;
方錫話音剛落,兩名劍朝宗弟子上前便將祁憐晴控制了起來,任憑祁憐晴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郝仁看着逐漸朝着自己逼近的方錫,面露譏笑:“我好不甘心,盡然死在一隻畜生手裏,真是老天無眼啊!”
方錫的眼露精芒注視着郝仁手中重劍:“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真是不知死活,你將我的寶劍損壞,我拿你重劍不算為過吧,哈哈哈哈!”
看着眼前這個不知羞恥的小人,郝仁越發感到憋屈:“我就算是拼到最後一口氣,我也要將你拉上下地獄!”
郝仁強站起身,身上的衣服早已衣衫襤褸,長發隨着這夜的狂風肆意的紛飛,抬頭看着天空看不到邊的黑暗,,郝仁仰天大笑,笑的是如此的悲愴,直到噴出隱忍已久的鮮血:“我郝仁,縱立於兩世,雖無榮耀加身,卻也安守本分,今日喪命於此,雖心有不甘,卻也死得其所,憾之於父母養育之恩,憾之於紅顏知遇之情,憾之於未經這兩世繁華,作為堂堂七尺男兒身,上頂天,下立地,雖憾卻也坦然;”
“第三重毀天滅地;”隨着郝仁的一聲怒喊,天色陰雲密佈,地上狂風不止,背後的金黃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包裹了郝仁的全身,眾人看着這驚人的一幕不禁吞咽口水,方錫更是慌亂的趕緊後退幾步,看着眼前的少年眼裏竟然露出驚懼之色;
“轟”伴隨着一聲巨響,地上出現了數十米的裂縫,身邊的建築樹木都頃刻間崩塌,整個祁家堡塵土密佈,陷入一片混沌,數十秒過後,逐漸晴明,方錫被硬生生的劈成兩半,直到死都是一副驚恐的眼神,死狀極慘,周圍劍朝宗的人都受了重傷,費力的爬起身看着死透的方錫,祁憐晴拿開遮擋的雙眼的手,第一時間看向郝仁的方向,只見少年扶劍而立,雙眼緊閉,嘴角溢血,只有頭髮還在肆意紛飛,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祁憐晴跑向少年,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劃破這夜的長空;
劍朝宗的人互相傳遞着眼神,都流露出一股殺意,少年已死,再無擔憂,祁家堡的錢財足以讓他們喪盡天良,一不做二不休,舉刀砍向祁家堡眾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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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鐺鐺”隨着劍聲落地,劍朝宗的弟子隨後應聲倒地,全部被一劍封喉,直到死他們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收拾一下離開這裏吧,不久劍朝宗的人便會得到消息,到時候在沒有這樣的人來救你們了”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人們才緩過神,連忙道謝救命之恩;
歐陽夢香對於他們的道謝並不理會,而是看着屹立不倒狼狽的少年,心中盡多了一絲傷感,自己沉寂已久的心一陣陣刺痛,自己真的能做到淡漠世間所有之事嗎?不,並不能,宗門滅門之仇,還有眼前的少年,歐陽夢香緩緩的朝着郝仁的方向走去,眼神不再像之前那麼清冷,更多了一絲柔情;
“你隨着父母去逃命吧,他,我要帶走;”說著扛起不知死活的郝仁便朝外走去;
“我也要跟你們一起,至少看到他沒事,好不好;”祁憐晴梨花帶雨的乞求着清冷的背影;
歐陽夢香止步,心中不免升起一絲怒意:“你是覺得害他不夠慘?”
說完便繼續朝着門外走去;
“你等等;”祁憐晴攔住歐陽夢香的去路,隨手將自己貼身的飾物摘下放到郝仁衣袖,低頭吻向郝仁冰涼的嘴唇:“郝哥哥,你要趕緊醒來,趕快找到我,我祁憐晴這輩子非你不嫁;”
看着歐陽夢香背着少年遠去的背影,祁憐晴眼角的淚水再次不受控制的留下,嘴裏喃喃道:“我祁憐晴願一生一世為郝仁妻子,斷髮立誓,如有背叛,有如此發;”
此時的郝仁已然昏迷不醒,生死未知,如果得知祁憐晴的心意,可能會高興的“詐屍”吧;
一處破舊的寺廟,一位少年浸泡再一隻木桶里,身後的女人雙手貼於男人後背,為男人運功療傷,二人正是郝仁與歐陽夢香,這樣的狀態已經持續了很久,按理說現在的郝仁即使身體脆弱道極致,也應該醒來了,可是為什麼絲毫不見有醒來的跡象;
背後的歐陽夢香額頭冒着細微的汗水,又過了幾個時辰,女子將手放下,看着依然昏迷的郝仁眉頭緊蹙,究竟是什麼原因,為什麼會這樣?看着眼前臉色紅潤,呼吸均勻的郝仁,要不是她了解郝仁,她都會認為對方是故意的,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歐陽夢香將郝仁藏在一個隱秘的角落,設置了一道屏障,才放心離去;
“郝仁?郝仁?起床了,你幹嘛呢,你不要嚇我!”房紫萱也是初經人事,醒來的晚了一點,好在今天周末不用上課,可是下體傳來的一陣痛感讓自己嬌軀一顫,伸手打向旁邊熟睡的郝仁,可是無論自己如何拍打郝仁,還是沒見其醒來,房紫萱不顧衣衫不整,趕緊叫老爸叫入房間;
“哎呀,我讓你們注意一點身體嘛,你看,這可好!”房紫萱老爸看着眼前的一幕也是慌亂無措;
“你別說了,趕緊送去醫院;”
郝仁再兩個世界睡的是如此的安穩,已然不知兩個世界的女人已經為他忙作一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