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安排

明曉坐上一輛計程車。看見車座上放着一個白色膠袋。袋裏裝着一條紅色小魚。他對司機說了魚的事。司機看見袋裏的小魚很普通。司機願意送給他。他不要的話司機會扔掉魚。他認為小魚是條生命和他有緣。他感謝了司機好意。

他來了中央區一家五星級酒店。明天他的婚禮在酒店舉行。他趕來總統套房見到了家人。媽媽和外婆抱住他哭了起來。外公看他不停說對不起。外公叫道：“你來見我只帶條魚啊。你別學小鬼子的小氣。”

“我在計程車上撿到了這條小魚。”明曉走來大魚缸前把袋裏的小紅魚倒進了大魚缸。他看見小紅魚很快適應了新環境。他心裏說：“你和我有緣我理應出手相救。只可恨我救不活被我害死的六個人。”

“我的老臉早被你媽敗光了。”斯文玉惱個老臉走來對明曉說：“你在人們眼裏現在是個神經病人。我們有必要為你舉辦婚禮證實你是正常人。我們不攔着你留在日本。你必須按照我們的來。”

明曉看見了媽媽的眼色。他對外公笑道：“你是一家之主你說了算。”

“你認為我是一家之主那就好辦。”斯文玉臉上起了笑意說：“你發展日本市場直到我滿意為止。你從小在英國長大自由慣了。所以我不插手你的生意。有個狂人說過先定一個小目標五個億。我看你比他還狂，那就一年賺到十個億，前提是我們不會資助你一分錢。”

“我正在研發一款跑車成功后估價一億元。”

“我說的是人民幣。”

“我說的是英鎊。”

斯文玉叫道：“你當我面別顯擺英國海盜氣勢。你別學你爸變成賣國賊。”

外婆對明曉笑道：“外婆討厭你痴迷跑車。”

“我三年開了一次車是為了救人。我現在認識到我的錯誤了我永遠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明曉看見他們鬆了口氣。明曉對外公笑道：“你的財富留給他們。你了解我的性格。”

斯文玉聽后開心地笑了說：“他們和你想法一樣的話我願意拱手相送。可惜他們沒你有骨氣。我一輩子是個倔脾氣，我認定是你那就是你，你必須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我好對股東們有個交代。你的跑車不算數，沒幾個人買的起跑車，你得幹個大眾行業，就這麼定了。”

明曉看見媽媽十分嚴肅對他點了頭。他只能接受外公的決定。外婆對他笑道：“你是成是敗只有一年時間你抓緊時間完成任務我們只許你拿到日本永住權，不許你改變國籍。你別忘了是中醫救了你。你的根在中國。”

“是啊兒子。做人不能忘本。”媽媽看見他乖乖點了頭。媽媽笑道：“我們對這裏不熟悉。你外公不求日本人辦事。你自己準備婚紗婚戒婚車不能寒酸了。親戚朋友都到了這裏。她能出席婚禮嗎。”

外婆提醒他想留在日本生活最好是沖子出席婚禮。外公提醒他婚禮是原汁原味的香。外公就怕他搞砸了。外公叫他聯繫醫生問清楚。

明曉電話聯繫了啦啦說了婚禮的事。啦啦趕來問了沖子的主治醫生。醫生說沖子離院時間不能超過四個小時。啦啦趕來重症監護室問了沖子的意見。沖子想起給他們辦理結婚登記的官員特別提過把婚禮錄像交到區役所。沖子電話聯繫了明曉，她樂意幫助明曉完成婚禮錄像。

啦啦對妹妹說：“我們欠明曉的錢短時間還不上。我和哥哥想你嫁給他。”

“我的病沒有治癒不能連累他。”

“美波和哥哥今天分手了。我感覺美波想嫁給明曉。如果美波嫁給明曉，那我們和明曉會變成陌生人。其實美波很討厭我們兄妹。”

“明曉是有優勢娶到她。我覺的明曉不喜歡她的性格。”

“我不想美波嫁給明曉壞了我們和明曉的關係。你和明曉是合法夫妻你不離婚明曉沒辦法娶美波。”

“我不…”

“閉嘴。”啦啦瞪大眼睛對妹妹說：“女人離婚是很不光彩的事。你擁有他你會幸福一生。有些事情女人必須聰明必須爭取。我們擁有他我們才會徹底好起來。”

“姐。你好壞呀。”

“哥哥二十八歲了沒結婚成了后海漁村的笑柄。我們指望哥哥撐起這個家沒有希望。我做夢都想飛出后海漁村。”

沖子看見姐姐流淚了，忙說:“我在明曉眼裏是個孩子。”

啦啦聽后忍不住笑出聲說：“你是姐姐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你有優勢和他在一起。”

“我的病徹底治癒了我會試試看。我如果拖累他我心裏活不如死。”

“你還要拖累我和哥哥多久。我二十四歲了沒談過一次戀愛。我從沒有放棄過你。我求求為了着想一下。”

沖子看見姐姐淚流不止，無奈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需要女人親熱。”啦啦看見妹妹低下頭流淚了。她咬牙說：“你不接受我的安排我們只能活在人們的嘲笑里。你按照醫生的話做醫生保證你活過三十年。”

“我沒有頭髮。”沖子捂住臉哭了起來。

啦啦害怕妹妹病情加重，忙說：“姐姐同意你按照自己的意願活着。你別哭了我們沒有錢了。”她看見妹妹憋住了哭聲。她無奈笑道：“你個頭高不是日本男人喜歡的類型。倒是中國男人喜歡的類型。”

“我明白你和哥哥太累了。我願意試試看。但你不要逼我。”

啦啦趕緊點了頭。認真說：“我不許美波破壞我們和明曉的關係。她最近成交了一個高檔住宅賺了九百萬日元。她現在更瞧不起我們了。公司的藤原課長安排我去大田區銷售新樓盤是為了地藏守課長追求我。他是個醜八怪我討厭看見他對我獻殷勤。你現在的身體有了好轉。爸媽生前欠下鄉親們的錢是時候還清了。再拖下去哥哥會被他們欺負。”

沖子聽后只能接受姐姐的安排。雖然她心裏討厭用卑鄙手段佔有明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