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狼王血怒
正所謂抬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晨曦現在也正是急需錢的時候。他說這麼多好話,也無非是想買晨曦的裝備。而晨曦自己一件件賣的話,一晚上還不知道能賣出去幾件。如果是賣給龍帝,他們人多,要的數量肯定也不會少。這樣也節省了晨曦的時間,於是道:“喝酒就不用了,你不就是想買幾件裝備嗎,說吧要哪幾件,自己帶上價格。
“嗯,你有多少件,我全要了。”龍帝微笑着說。
晨曦看了看他們來的幾人,清一sè的爺們,於是問道:“女裝也要?”
遊戲中一般裝備是不分男女的,但也有分男裝和女裝,這樣的裝備一般都造型特殊,但追求個xìng的同時也會有很多地方暴露在外面。不過這樣的裝備,屬xìng也會比一般裝備要好很多。
“當然,即使用不到,留着做個紀念也好。”龍帝說道。
“我這就這麼十幾件,你看看屬xìng,開個價吧。”狠了狠心,晨曦一件件的把用不到的裝備擺在了地上。
“霸天,我們還有多少錢。”龍帝問道。
“還有兩金幣三十七銀幣。”雖然龍霸天對晨曦還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但還是不得不聽龍帝的話回道。
“這些裝備,你看兩個金幣怎麼樣。”龍帝對我說道。
找地方擺攤的時候,晨曦大概也了解了一下市場的行情,知道這個價錢還是很高的,而且自己的裝備也沒有什麼極品,因為有好點的裝備,也都已經戴在了晨曦和惜雲的身上。
“一百二十個銀幣,多一分我都不要。”晨曦即使財迷,但從來不是一個愛佔小便宜的人。是自己的終究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白給晨曦,晨曦也不會要。
“好!是個男人!”龍帝欣賞道:“你好我叫龍帝。”說著拱手於胸前。
《新世界》不同於其他遊戲,個好友申請,對方點個確定就加為好友了。《新世界》中要成為好友,男人同xìng之間必須雙方面對面行拱手禮,然後兩人雙拳一碰才會成為好友。而男女之間,女子之間的禮儀都有所不同,這裏就不一一細說了。
“我看咱們還是先交易吧,以後有的是機會再見面。”
交易完成,不再理會那些虛偽的客套,晨曦就告辭離開了。
看着晨曦消失的背影,龍霸天狠狠地說道:“大哥,我不明白。就他這裝備也沒什麼好東西,這大街上滿地都是,您為什麼還願意花兩個金幣買這些。”
“我問你,咱們這幾個人打了這許多天了,得了幾件裝備?而他呢?一個人能在這新手村混的開的能有幾個?而一個人既能在新手村混的開,還能弄到這麼多裝備的,又有幾個人呢?當初他能在後山一刀殺了你,實力就可見一般。不要無視對手的強大,因為這樣最終被欺騙的只會是自己。”說著龍帝將這十幾件裝備全都扔在了地上,自顧自的向前走去。遠處還傳來龍帝的話:“記住了,要想打敗敵人,先要了解你的敵人!”
告別了龍帝一夥,閑來無事。兜兜轉轉的,晨曦又來到了後山,耳邊又想起了血怒在自己臨走時偷偷跟晨曦說的話:“保護好我的孩子,想知道狼紋的秘密,有空的時候,單獨來這裏找我。記住,只有你一個人來。”
本來是想等惜雲帶着小肥的時候,晨曦才找個空隙過來,但想想明天就要去狼谷了,也沒那麼多的時間。再說小肥也血怒的骨肉,也不算是人,跟着來也無妨。
一路殺到了洞口,小肥就跟在晨曦的身後。晨曦逕自往裏走去,卻現洞中比晨曦想像的還要黑暗。即使拿着火把,也不過只能夠照到一米見方的範圍。
進入洞中有十幾米遠,有一個斜斜的彎角。就在這彎角的中間,有一個矩形的石台,石台並不高。石台的上面是凹進去的,上面還有許多幹掉的血跡和不知名的葉片,晨曦知道這就是白天惜雲進來取雞血的地方。
轉過拐角。黑暗中,赫然一雙閃着幽光的注視這我。
“我來了。”晨曦知道那是血怒。
“你不該帶他來。”血怒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為什麼?”晨曦有些詫異血怒為什麼不想看到小肥。
小肥看到了黑暗中的那雙眼睛,聞到了熟悉的味道,跑上前去。由於火把的照亮範圍有限,並沒有照shè到血怒所卧的地方。只是依稀看到小肥先是小心謹慎的在血怒身前聞了又聞,最後才膽大的向血怒的懷裏鑽去。
“我們還是從你身上的狼痕說起吧。”晨曦並沒有打斷血怒,認真的聽着。
其實晨曦手臂上的狼形紋身這並不是靈獸認主,小肥也不是晨曦的寵物,而是狼魂附體。血狼一族一直有一個傳統,就是血狼王如果能夠找到值得信賴並且通過血狼一族認證的人,就可以跟血狼王簽訂契約。血狼王會將靈魂附在寄主身上,從而獲血狼族恐怖的力量。血狼一族同時,只能有一個寄主出現。而血怒雖然是血狼王,可並沒有與人簽訂過契約。當小肥出生后,血怒擔心自己熬不過去,立即把狼王的位子傳給了小肥。而小肥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跟晨曦簽訂了契約。
可是,由於小肥還沒有達到成熟期,也沒有進行血狼一族的繼位儀式。在這樣的情況下,簽訂的契約並不是完全的。這也是為什麼,小肥跟晨曦簽訂契約后什麼也沒有生,小肥也是既不能像寵物一樣有寵物空間,也沒有在晨曦的資料里有詳細信息。只能這麼帶着小肥,晨曦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那如何才能獲得完整的狼魂契約呢?”晨曦不禁問道。
血怒閃着幽光的眼睛盯着晨曦,洞裏瞬間安靜了下來。就連一直在血怒身邊撒嬌的小肥,也突然沒了聲音。而晨曦收中的火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燃盡了,只剩下了一根被燒的通紅的木棍。冷風吹過,洞裏顯的更加yīn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