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話 玄變 降世
(復2018年6月25日)
(某個因絮亂而複合的世界上的"地球":中印交接處)
一直逃亡的家族分支在一場殘酷的生死離別後仍沉浸在失去親人的痛苦之中。
"族長,不好了,有人餓暈了!"一個掛着手的傷員對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說道。而那青年貌似就是這兒的領頭人,這兒的族長"快,快帶我去看看。"說罷便快速向一個陰涼的角落跑去。
而"角落"里,更是別有洞天。一條漆黑的洞穴通向深處的一個大窋窿,少說也有一公頃之大。裏面都是傷員與死者的軀體。密密麻麻的人堆里有一條由篝火鋪開的道路。空氣里血氣和腐臭味四處瀰漫,不夠明亮的洞穴與四起的哀哭聲十分滲人。
"喂!凌門。"一個與族長年齡相仿的人叫道,而身後跟着三個人。
"正想去找你呢,凌立。怎麼食物供給用得這麼快?"
"族長,我們己經跑了二十來天,現在地形生琉,族人又累又餓,食物實在難找啊。"
"對了,這兒不是靠近印度嗎?"突然,一旁的侍從大喊道(我這兒還有點銀子,說不定可以和他們嘗試交易。)說罷連忙從袖口掏出幾快破碎的銀子。
"這……"族長貌似在猶豫。
"別猶豫了,族人已經快撐不下了,想想那些剛出生的孩子。"一旁的人奮力催促着。
"好吧,通知所有人,把所有剩餘的銀子拿來,再讓幾個不怎麼受傷的隨行,剩下的負責保護好族裏人……"
(第二天)
勉強把衣冠整理好的族長站在一塊飽經風霜的巨石上,那巨石倉桑的樣子讓人不禁覺得它的年代已有百年之久。
片刻,從下方的洞穴中相繼走出兩個人:大長老凌傑和一個還算健壯的族人。
三人站在巨石上,同時發力。忽然,腳下的巨石開始震動,慢慢地浮起來。
"喂,老傑,你們還撐得住嗎?"
"還行,趕緊走吧。"說罷,三人齊力,巨石開始移動,越來越快,朝這國經直奔而去。
在接近國界時已是傍晚,三人早已面紅耳赤。在不遠處終於看到一個村莊。體力透支的三人選擇了在村莊外一個隱秘的地方停下。
"呼一一累死了,希望村民願意作交易。"
"對,但願如此。"說著族長凌門雙手放背,大步向村莊邁去。
片刻,一個村莊映入眼帘:土胚房,黃土牆上蓋着老舊的磚瓦。能看到的村民很少,但都在忙碌着。屋前屋后都多少有塊長着嫩芽的菜畦。村子中心有着一口長滿苔蘚的石井。
三人步入村莊,村裡人見是生面孔,也不怎麼招呼"客人"。
"那邊的小朋友,請問……"可村民瞟都不瞟一眼便跑開了。三人只好在村子裏逛着,想着有個村民來搭話。可事實卻恰恰相反,村民都用詫異的眼神看着他們,彷彿在看大街上的乞丐一般。
正當三人到村口準備無功而返時,前面出現了輛馬車,上面載着兩個人和一些物資。其中一個看到村口的族長等人,愣了一下,然後突然大喊道:"喂!同伴,有什麼要幫助的嗎?我也是中一一國一一人!"一旁的人見他在叫喚,並且開始大喊起來,說著聽不懂的語言,但村裏的人一聽也立刻到村口歡迎。
片刻,馬車到村口,那中國人興沖沖的跳下車,留另一個和村民們卸貨。
中國人:"你們是迷路了吧?需要什麼幫助儘管跟我說,
我是這村的常客,一位流浪商人,我和這兒的村長是老交情了。"他邊說邊笑着。
族長:"這位兄台,我們並不是迷路了,只是想做交易,換取點糧食。"族長微微彎腰湊近他說。
"唉,這好辦,這村囤積了很多糧食,給你們點也不是不行……只是……"
大長老見他遲遲不開口便說道"放心,錢不是問題。"
"那走,帶你們拿糧食去。"說著打了個跟他走的手勢,朝村角的一倉倉木房走去。
流浪商人推開大門,映入眼帘的是一堆堆井然有序的紅薯,干蘿蔔,票子以及一些臘肉。可以說整個倉庫被堆得滿滿當當。
"你們要什麼?要多少?儘管拿,管夠。"那流浪商人挺着胸,雙手插腰說道。
"可……"族長想說,但又咽了回去。
"可什麼?你們不用擔心,這只是一部分,後面還會有進貨的,反正也吃不完,你們買完這一倉庫都沒關係。"
大長老搶着說:"實不相瞞,我們是一個小家族,因糧食短缺才到附近進購糧食的,若能再多進購一些,他日我凌某定當湧泉相報。"
"若是不夠早說嘛,再來一倉大的應該夠了吧?"於是那中國人帶着三人將兩個倉庫的糧食一一裝好。付了銀子,然後四人做最後的道別。
"兄弟,走之前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謝謝你,就請你收下這靈石吧!"說著從袖中掏出幾枚三階頂級的木屬性靈石"這些可以促進草藥和作物生長,增強藥性,請你收下,也算是表達我們的一片心意。"
"唉,之後就是鄰居,那我也不客氣了。"說著抓起靈石塞住袖中"你也注意到了吧?村子裏面沒幾個人,這是為他們一年一度的祭祀做準備,外人進不得,你們還是走後門吧。"說著指向身後的一個路口。
"對了,還望您尊姓大名。"
"姓綠(lu四聲),名發。大家叫我‘發商’。"
"再次感謝發兄,有緣再會,族裏的人應該餓壞了吧?我們要趕緊回去了。"
"沒事沒事,快回去吧,我要早點休息。明天就要啟程進貨。"說著綠髮擺了擺手。
組長的人便也離開這個村莊。每個人身上背的糧食足有五米高,下面還有木板支着,但境界還是有的,背着點不算重,從遠處看十分明顯,就像三座移動的土堆。沉浸在獲得糧食,族人獲救有希望的心情中的三人,卻不知山頂上有幾個玩耍的孩子正直勾勾地看着他們。
(天漸漸黑了)
三人找到停放巨石的地方,放上糧食后便催動靈力,在夜空中飛快地趕路着。
"族長,這些糧食最多只有三周的量,今後我們還來嗎?"跟着所有的主人邊催動着靈力邊問道。
"應該吧,得看看有沒有錢,低品靈石倒很多,不知道他們收不收。"族長應。
"這麼多的糧食,他們隨隨便便就賣給我們,會不會有炸彈啊?!"族人又問。
"臭小子,瞎說什麼呢?閉上你的烏鴉嘴。"族長大怒,反駁道。
說著忽然巨石一震,向一邊傾斜,差點掉下去的三人急忙護住糧食。
"你們能不能消停會兒?都差點掉下去了。"大長老凌傑大聲地說,卻沒有多少怒意,更多的是慶幸。
(之後族:長帶着糧食回到了族中,算是暫時解決了溫飽問題,這段時間裏,他們不停打獵,採摘,囤積的食物也夠吃幾天,於是離開洞穴,在洞外建起土房土牆,就這樣持續了幾日)
這一天持續發展,良好的組長,親自帶領族人到遠處采烈節日,留下庶人看家護院。其中包括組長的妻子和剛生下四個月的兒子。
夜裏族長妻子好不容易哄好娃,睡着后便爬起床,想上個廁所。從窗外看見一道火光,以為只是族人在抓黃鼠狼,便沒多想。
蒙蒙夜色中,撲面而來的夜風很是涼爽。夜深人靜,樹稍,草叢裏傳來的蟲鳴十分悅耳。沒有燈火,但月亮很圓很亮,星星很多,如同黑綢布上的白鑽,但她更美麗,更耀眼,更亮,亮到照清族長妻子那動人的臉龐。
上完廁所的妻子每走幾步便聽到幾聲嬰孩的叫喚"哇哇……"聲音漸行漸遠。妻子忽然心裏咯噔一下,使出全力一躍跳上房頂,飛速的穿梭者,只見自己的屋子的門開着風吹亂的畫紙滿地都是,床上的被子被掀開,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老三!快開門,鼎天他,他被人偷走了!"說著用力敲打着三長老的院門"凌韓!快開門啊,我沒開玩笑。"妻子大喊着,臉都急紅了。
"你說什麼!?"話音未落,門便打開了"嫂子,你先進來。"
"沒時間了,你那塊三級的傳音石呢?就是藍色的那塊,你會拿出來通知我丈夫,我去追賊。快!"說著一遛煙的跑了。
凌韓也不管什麼禮儀,大步流星,就算踩着衣服也不提一下。見他家開飯桌,舉起手用力砸,"轟隆"一聲震醒所有人。在一個缺口中,藍色的傳音石閃着微弱的熒光,凌韓拿起傳音石"大哥!不好了,你兒子凌鼎天不知被哪個王八蛋偷走了!嫂子正追呢,你快回來,到時候有什麼不測,你和我都擔不起!"說著一把勁捏爆了傳音石,傳音石中的藍光四散開來,然後又會成一條線飛向遠方。
"三長老,發生了什麼事?"一個族人焦急地站在窗口問着。
"別廢話,快去告訴其他人點上火,把出山一定要找到少爺,哪怕將方圓百里的每一寸土,每棵樹都翻開,拔起,也要找到凌鼎天!"
(暫時叫她妻子)
妻子靠着賊逃跑的方向來到一處山頂,向下眺望,看見遠處有忽隱忽現的火光在穿梭着。他毫不猶豫,縱身一躍跳下山頂,以極快的速度穿梭着,追尋着。她只知道她的孩子就在那裏,而且很有危險!
(族長所在的森林中)
所有人都在熟睡着,可是只有凌門醒來,手裏緊握着發著藍光的佩石"凌韓凌立!快起來,我兒子被偷了,現在快給我起來,通知所有人那巨石前,火速趕回,要快!!"最後兩個字是他拼盡全力喊出來的。
(畫面來到妻子這裏)
"快把他還給我!"其實到杭州手中拿着把長劍。但那賊沒聽見似的,一聲不響,依舊抱着孩子逃跑着。而妻子也依舊窮追不捨。
藉著月光,依稀的看出那賊不是個中國人,而是個黑人,只不過不是很黑罷了。
就這樣,妻子不停的追趕着賊,直至爬上珠穆朗瑪峰半山腰地帶。強風呼嘯着,地面起了點霜,而身後便是萬丈深淵。映着月光,終於照清了賊人的面孔:黑人身上的衣服十分破舊,粗糙的手中夾雜着黃土,頭上裹着條衣巾,看樣子是個農夫,十分健壯。
"快把她還給我!不然我就與你同歸於盡。"寒風很冷,聽着聲音漸小的哭聲,她慌了,甚至不惜動用秘法。而那賊也終於開口,但卻說著妻子聽不懂的語言,就這樣兩人僵持了片刻。
"轟隆隆"的聲音傳來,雲被風吹散了,星光璀璨,眾星拱月,就在這樣美麗而寧靜的星空之中,一個黑點飛快地向妻子飛來,格外地顯眼。
"我來了!"組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對組長趕來了,即使上紛紛跳下一群人,個個來勢洶洶,殺氣騰騰,彷彿隨時都要把那賊給生吞活剮了一樣。或許是心中的重擔終於放下,又或許是追趕了一夜過度疲勞,其實見到族長后便昏昏沉沉地倒下。
族長見狀,一個飛奔扶住即將倒地的妻子"你辛苦了。我保證,保證再也不會讓你和孩子受這種苦了!"說著族長抹掉眼角的淚水,重振姿態"毛賊,快把我兒子還給我,或許我可以考慮給你留個全屍!"說著舉起手中的劍,地上那凄慘的白光這時彷彿不是來自月亮,而是來自族長手中的劍!
賊貌似聽懂了,悠着說他慌了,手掌出靈力又彙集成針鋒,擺出一副準備將這孩子斬殺的動作,嘴裏說著族長聽不懂的語言。
雖然在場的所有人都想將他生吞活剝,但他還有人質,無奈,只好續用舊法和他爭辯起來,但又語言不通,一直僵持半個時辰。
這時的星星很亮很亮,其中的一個角落裏,突然亮起一顆星星,新星?他還在不斷變亮,流星?好像也不是,但它一直朝珠穆朗瑪峰的位置飛來,起初那亮光照到大地時,跟太陽初升差不多,人們把它當做普通的晨光,並沒有太在意,可照光在不斷提升片刻,便如同正午一般一片白亮,頓時整個地球都是"白天"。
"快!快捂住眼睛。"凌立好像發現了什麼,大喊道。
其他人好像也發現了,紛紛捂住眼睛。可那賊卻沒有那麼幸運,突如其來的亮光讓那賊情不自禁地瞟上一眼,而手裏又抱着孩子。
忽然亮光一閃,眼前頓時所有的東西都是白的,那賊就瞅上一眼,忽然雙目失明,疼痛難忍,騰開一隻手捂着眼睛叫着"啊!!!!!"他的全身在不停的抽搐,一個不小心,帶着孩子失足墜落山谷。
(此時流星即將到達大氣層)
沒過多久,光亮逐漸減小,族長用力揉眼睛,漸漸看清了。只見那賊剛墜下,一片白亮中,兩根柱子般的東西突然竄出,不清楚,當一片白中還帶着血光,族長的臉上貌似還濺了什麼,血腥血腥的。
(此時流星停止發光並來到大氣層,呈火球狀,尾光較長)
族長情不自禁的摸臉一看一一冰冷的血!更奇怪的是,他還結成了冰,就算是高山一個活的人,跑了百里的熱血,也不可能說結就結冰吧。但這又或許驗證了族長的想法:剛才那一幕是真的!頓時他沉浸在無限的悲痛之中,久久說不出話來。
"長老!快看。"一個族人指着天空說道。
(此時流星穿過大氣層,完全進入人們的視野中)
天空中的雲稀稀拉拉,不知怎麼還沒天亮,朝珠穆朗瑪峰飛來的流星卻十分醒目,但是遠遠看起來十分渺小,但也就是這渺小的東西,使得他所在的那一小片天變得橙紅。
而那兩條柱子一樣的東西,終於看清了。是龍!一黑一白,是純種的中國龍!但黑色那隻應該不是龍,而是"蛟"。看來他們的目地只有一個:那一顆流星。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但龍和流星的距離正在不斷縮短。
(流星已經穿過大氣層)
八千米
五千米
……
兩千米
一千米
……
五百米,兩百米……
"轟隆一一"一股巨大的環狀氣流四散開來,推動了雲,流星再一次發出光芒,只不過是橙黃色的。"咚!!"流星突然炸裂開來,聲音?被再次推動了氣流打散了,這次的氣流更大,從月球上能明顯的看見一個不斷變大的空洞,中間還有一個光點。
族長見勢不妙,立馬護住妻子,所有人都被強烈的氣流吹飛。但很幸運身後是海拔九千多米,滿是巨石的珠穆朗瑪峰,以至於沒有被吹得很遠,只是貼在牆上,一動不動。
後來呢?後來流星停止發光,因為炸裂,現在他只有個人身那麼大。只見兩條龍邊護着它邊順着它墜落的方向飛着,然後與珠峰差點擦了個邊着陸了,落在某個山腳。
就在隕石接近珠峰的時候,族人長看見了一個嬰兒卧在白龍的鬃毛中,一聲不吭,然後與自己擦肩而過"咚!"着陸了。
"快!快上風屬岩,鼎天還活着,他就在那白龍身上!快!"組長回過神大喊,然後扶起昏睡的妻子。
大家都以為他瘋了,經過流星的爆炸,那兩條龍沒死都是個奇迹,一個嬰兒又怎麼能存活下來呢?但凌鼎天對整個家族乃至全世界都意義重大,畢竟是個新生兒測試達到天子級別的18,僅次於現今世界天才的19啊,要知道新生兒測試最高最20,雖然這是人們定義的數值,但能達到這個數,也是前途無量,說不定他將是下一個影響世界的人,一位真正的天才!!
不過倒也沒有人提出反對,因為這一次希望也意義非凡。當所有人騎上巨石時,一個全力的勁,朝隕石落地的方向飛去。
兩條龍卧着,看起來疲憊不堪,而隕石便在兩條龍中間的大坑裏,族長悄悄停好巨石,正準備到白龍那找回自己兒子。
"喂!凌門,你還真不要命了?先想好對策。"大長老壓低聲音,沖族長喊道。
可族長沒聽到似的,一個勁朝白龍走去。一陣打量后,終於看到自己那個大難不死的兒子凌鼎天,它就卧在白龍的鬃毛中安詳的睡着,嘴裏還含着手指頭。在白龍祥瑞,純正,光明的靈氣之中,他似乎得到了一次洗鍊。
凌門伸出手,推開鬃毛,小心翼翼的抱起熟睡的兒子。抱在懷中,她明顯的感到兒子變得更有活力,更健康,但心中不知是該高興還是傷心,畢竟經歷了那麼多事……
當他邁開步子,準備離開這荒誕的一切時"哇啊啊……"的嬰兒哭啼聲突然襲來,兩條龐然大物猛地抬起頭。族長先是一驚,然後慢慢低頭,恍然間他明白了:這並不是他孩子的聲音,而是來自身後兩條龍中間的隕石之中!
起初兩條龍並沒有太在意族長等人,只是瞟了一眼,然後轉頭:隕石已經破碎,一個男嬰窩在黑蛟的尾毛中哭鬧,看樣子剛出生沒多久。黑蛟捲起身子,用身體圍起男嬰。而白龍正在用尾毛安撫他,場面十分和諧,讓人無法想像這是剛才敢於用身體硬接流星的兩條猛龍。
族長見勢,想趁機逃跑,畢竟其他看着的人都快嚇尿了。
"站住。"
"有……"族長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她怕的不是自己死,而是兒子與族人的生死。
"你叫住他們幹什麼?他也是愛子心切,沒犯什麼錯。(中國龍語)"白龍停下安撫,對着黑蛟龍說道。
黑蛟:"對對對,他沒犯錯,又不是以前了。你看看他手裏拿的什麼吧,正好咱們沒什麼帶娃的經驗,正好讓他們帶這孩子,我們坐享其成,豈不快哉?(中國龍語)"
白龍看向族長,思考着"說的也對,但我們也不能不負責任啊。(中國龍語)"
黑蛟:"那乾脆一起住得了,我也懶得四處奔波,等着孩子長成大氣之後,我就可以度享晚年。(中國龍語)"說著放下頭,趴在地上。
白龍:"算了。"白龍轉過頭對族長說:"那位兄台,你要去哪兒啊?"
"啊…不丟哪兒。"
"那你是來幹嘛的?"白龍‘欲擒故縱’。
"我……我是來報恩的,感謝大人,救下我兒,故來報救子之恩的。"
"那麼你怎麼報答我?"
"這……"族長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樣吧,我正好需要你幫我們一件事。"
族長不敢推卻"但說無妨,我凌某言出必行,更何況是救子恩人。"
白龍:"哈哈哈,你不用這麼害怕我。其實也沒什麼,我們仨就缺個住的地方,如果你願意答應,我定保你宗族今後的繁盛。"
族長聽到這先是一驚:"這個不成問題……對了,不知貴公子尊姓大名,小人看了許久,兩位對公子關愛有加,可是龍脈傳人?"
而其他族人聽到后,不禁歡呼雀躍起來。
白龍:"呵哈哈,你說笑了,這並不是我們龍族的孩子。"
族長:"那貴公子的父母是哪國的郡主啊?"
白龍思考了一下:"反正之後也是住個十年半載的,我就告訴你,但你要保密,並且要對這個孩子負責,如果你願意,也可以把他當做親兒子對待。"
"這是為何?"族長有些疑惑,畢竟那孩子也沒認自己是乾爹,更不知道那孩子的父母會不會答應。
"哦,你放心,這孩子無父無母,跟任何人都沒有血緣的。"
"我有一個秘法,可以將與自己沒有血緣的嬰兒變成自己的親屬,只是要看血脈的差距,否則所有人都將血盡人亡。"一旁的妻子從昏睡中醒來,聽到他們的對話,大聲說道。但腿腳還有些許疲憊,走路搖搖晃晃的。
"夫人,您別逞強了。"一旁的主人想去扶她,但被一把推開。
"不用。"其實一手推開,一手捂着自己的頭,忍着疲憊走到白龍面前:"這個秘法只需要我繪製陣法及銘文道具,在用我們宗族的27滴精血為引便可啟動秘法。可主要怕的還是血脈的差距。"妻子咬住下唇,似乎有些不甘。
黑蛟突然大笑:"哈哈哈,你的擔心太多餘了,我可以十分肯定的告訴你,這孩子不僅無父無母,什麼血脈都沒有,是超級無敵絕世的原始血脈,原始到太古時代之前,一些太古凶獸看到他的血脈都要喊爸爸,可以說是全人類的祖宗血脈。只不過因為太原始,原始到成為超級廢物的血脈,哈哈哈哈……"
白龍羞愧的低下頭:"沒錯,就是這樣。"
"大人不必自責,既然這樣,那孩子究竟是何等來歷?"族長嘗試着轉移話題。
"哎。得從三天前說起……
那天的日子很是普通。突然,世界各地有着智慧的神靈,異獸,甚至聖器都知道一個神秘的神明的通告:大約在72小時后,在一個叫納錯的地段,會有一顆流星墜落,你們要做的就是接住他,並撫養裏面孕育出的生命。不然的話,等到那顆流星觸碰地球的時候,不管是誰也救不了你們。
一開始接到這條信息的無一不感到迷惑,過了一會兒就簡單而可笑的話語,讓所有人都感到壓力。一時間一股莫名的壓迫感席捲全身,由內而發的恐懼,害怕,孤獨,悲傷,仇恨等,世間已知和未知的負面情緒突如其來,好比從鬼門關里出來一樣……不!這種莫名的感覺更可怕,更難受!以至於許多神靈異獸到現在還沒緩過來,其中就包括老龍王。一些膽小的還逃到了萬象宙斯創造的新空間中,只不過那空間是在歸如來老鬼管,而上帝耶和華和他的兒子耶穌則在裏面發放糧食,鬼知道他們在想什麼。而其他的大神我就不清楚了。
之後我們族群就向玉皇大帝請權,讓千里眼與嫦娥接應,從月球觀察流星的精確落點,然後派出離它最近的龍接下流星。再然後便是你們看到的了。"
"原來如此。"
"哎呦,別踩我眼睛啊……"一旁的男嬰停止哭鬧,爬上黑蛟的鱗甲,爬到頭的時候,腳正好踩中了黑蛟的眼睛。
族長看見,快步走上前,伸出手接過男嬰"讓我來,讓我來。"手裏抱着兩個孩子的族長很是激動,恨不得兩隻眼睛一隻看一個"哎呀,兩個都這麼生龍活虎,可都是好娃子啊!"
"對了,它還沒有名字呢,反正之後也都是你們凌家的孩子,你給他取個名字吧,也對得起你父親的身份。"
"別猶豫了,反正這小子無父無母,秘法完后,你們便是與他有血緣的父母,這樣的結果對他來說是最好不過的。"黑蛟在一旁催着。
"讓我想想,名字,名字……"族長凝視男嬰思考着。身後的族人也沒閑着,在私底下討論着他的名字。
黑蛟:"你別嫌它小啊,雖說是個廢物,但也是原始血脈,身體適應力強,比一般小孩健康,你也看見,剛出生就會爬,很好養活的。"
白龍用身體頂了一下黑蛟"噓!別說話,打斷人家思路了。"
族長思考着。突然頭好像被什麼撞了一下,一時間腦子變得遲鈍起來,慢慢的腦海里浮現出兩個大字“墟塵”。族長還沒回過神,一不小心把那兩個字結巴的念出來:"墟……墟……墟塵……"
白龍:"嗯,這個名字不錯。"白龍點了點頭"喂,後面的快出來,出來看看你們未來的二公子吧!以後他的全名就是‘凌墟塵’了!"
他們稍帶羞澀的走出來,圍着凌墟塵,凌鼎天及族長夫妻祝賀着"恭喜族長和夫人喜獲二公子。""嘿,給你白撿了個兒子,凌門,你這可是逆天的福氣啊。"……
"長這麼大,我從未見過真正的龍,如今死而無憾了。"一個人看着白龍黑蛟感嘆道。
"對啊!"其他人也異口同聲的說。
"快看!那是什麼?"一個人指着遠處的天說。
直接一把藍綠相間的重劍上載着個人,雖相隔千米,但在夜空中十分顯眼。
"快看另一邊。"又一個人指着另一片天說道。
遠處天邊閃着一顆藍色星星,但看起來卻又比其他星星大上幾圈。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載着重劍的人便來到了他們的頭頂上"喂!你們居然敢擅自越境,把靈獸留下,再關個幾年,保你們不死。"
"不對!尋境的官員用的是風火屬性的重劍,哪怕是軍隊,用的也是統一的風屬性寬劍。而你的卻是四品水風屬性重劍,況且這裏離邊境還差四百多里!"妻子大喊道,心裏十分清楚,這個人不懷好意。
"啍,算你識相,我可是金丹期的大能,就算你們加上這幾條廢龍也打不過我。省省力氣吧!"那個人說著又從身後抽出一把赤色寬劍,指向族長手中的孩子表示威脅。
族長見狀不由得後退兩步。
"讓我來。"妻子接過兩個孩子退到人群之中。
"雖然我現在沒有功力,但是踩死你還是綽綽有餘的!"黑蛟齜牙怒吼道。
"哈哈哈"那個人突然狂笑,身子后傾。
"你笑什麼!?"
"我笑你蠢,踩死我?到時候剝了你的皮做地毯,看看到底是誰踩誰。"說著開始施法,赤劍突然躥起數十米的火焰,然後有什麼東西在壓縮似的,將火焰壓成薄膜鋪在劍上。世上的熱浪貌似有規律,依附在劍的周圍,像是一種劍氣,但又不是。
只見那人將劍舉過頭頂,擺出準備要砍人的架勢……"鏘!"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那個人被突如其來的藍色影子帶走了。
一隻藍色的大鳥,用它的爪子抓着赤刻,與那個人纏鬥着,但卻不見另一隻腳。青色的羽毛中帶有紅色的紋理,形似鶴,但嘴卻是白色的。
突如其來的反轉打的那個人措手不及。
"那隻鳥是…是一一畢方!"四長老凌穆叫道。
畢方隨即鬆開爪子,退後了幾十米,竟然開口說話了:"跟老娘比火,你找死!"話音剛落,紅色的紋理中飛出幾道火星,忽然的就在空氣中燃燒起來,沒有任何依附物。那是畢方獨有的怪火,中心是黃橙色的,外圍卻是青藍色的,整株火焰直立豎起,宛如劍鋒。
"畢方!你好端端的章莪山不呆,為何要救這兩條與你沒有關係的龍?"那人說著你和畢方一樣開始蓄力。頓時上空烈焰四起,黃的,青的,藍的,紅的混成一片。
"哎,大人,這裏,這兒…"一個沙啞的老人音在族長耳邊徘徊,因為觀看戰鬥而不知所措的族長低下頭:一個矮小的老人,穿着老舊的衣服,頭上圍着條頭巾,額頭突出,臉上的皺紋有點多,一邊住着拐杖,一邊着急的揮手,樣子十分祥和樸素,看樣子是有什麼急事。"各位大人,小的是這樣的土地神,現在流星已落,特地從地府接來前來接應的無常。"說吧,用拐杖敲打着地面"找到了,快出來吧!"突然間兩個戴着高帽,吐長舌的無常從地下鑽出來,也就比族長矮半個頭。
黑白無常收起舌頭"請問流星孕育出了生命在哪?"
族長踏向前一步,剛想說出事實,但卻被白龍打斷了。
"等一下。"然後轉頭對黑白無常說"今日怎不見你們帶勾魂索命的工具呢?"
白無常連忙解釋道"這也是有原因的啊!自從那位不知名的大神發出消息后,生死簿不翼而飛,閻王爺面對那恐怖的威壓至今都還沒緩過來,暫還不能執事。要知道,王爺可是地府成立的根基之一啊!小的也是為了王爺從太上老君那裏換取丹藥將家底倒賣。可老龜他什麼都不收,只收生長在奈何橋邊的彼岸花,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才用勾魂索命的工具來跟孟婆換啊。我相信,在王爺醒來的時候會獎勵我們一副新的……"
"打住,打住。我們可不是來這聽你講故事的,那麼羅嗦,趕緊切入正題。"黑蛟大聲喝止。
"也不瞧瞧像誰。"白龍在一旁嗤笑着。
"小的也不多廢話了,請問流星孕育的生命在哪裏?"白無常說著,黑無常拿出一本薄薄的本子和筆。
這時白龍看向妻子,妻子好像也明白了什麼,對黑無常說道:"在這裏,看起來最大的,有襁褓包着的。"黑無常不知妻子說的是她和族長的親生骨肉,另一個才是凌墟塵啊!
"看樣子你們對他也關愛有加啊,這樣我們就放心了。"翻開那本子"名字是什麼?"
"姓凌,凌鼎天。"
說吧,黑無常用筆在本子上亂舞起來,寫下一連串看不懂的文字,貌似是一種加密暗語。寫完后又提起筆在四側塗上一層墨水,然後又挑起筆尖在凌鼎天的眉心上一點,墨印隨即消失。
"好了。"還有長鬆了口氣"我已經記錄這位公子的信息。請記住頭上的印記是他與地府相連的證明,可以保住他一次性命,也可以召集亡靈鬼將助他一臂之力。若有困難,我等定全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