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我只要五十億而已
阮軟看着她臉上驚訝的表情,唇角的弧度微微揚起,“說不上是千金,你直接叫我阮軟就好。”
她讓劉易珍上了自己的車,然後給傅翊琛發了一條微信過去。
沒有仔細說她在和誰吃飯,只說她晚上人有約不回家了。
兩個人去了一家人氣很高的餐廳。
劉易珍雖然擁有一張冷艷的臉,本人卻十分健談。不管阮軟和她聊什麼,她都能夠接得上話。
阮軟心中感慨,如果不是因為劉易珍給傅鎮宇做事,那麼她還真的可能同這個女人成為朋友。
吃完晚飯,自然是劉易珍來買單。
阮軟笑着同她說:“今天和你聊天真愉快。這個周末你有時間嗎?我想要去商場逛街,你有興趣嗎?”
劉易珍就笑着回應她:“沒有女人會對逛街有抵抗力,我當然願意。”
兩個人互相加了微信后,阮軟就提出親自送她回家,畢竟現在時間已經晚了。
劉易珍也沒有拒絕,於是阮軟就順利地開車送劉易珍到了郊外的那棟別墅。
劉易珍邀請阮軟到她家中做客,阮軟笑着拒絕,“下一次吧,我一會兒還有點事情。”
然後她就開車離開了。
車子才開了不到一半的路程,傅翊琛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阮軟接起電話,“現在還不到九點吧,你打電話來是想要催我回家嗎?”
“你一個人嗎?”
傅翊琛沒有馬上回應阮軟,而是在電話里問她。
“當然是我一個人。”
“我安排的人剛才看到你送劉易珍回家了。我不是說過,你不要接近劉易珍嗎?而且還是以你本來的面目去接近她,這太危險了。”
傅翊琛的聲音帶着幾分責備,難掩擔心。
阮軟這才想起來,傅翊琛一直讓人盯着劉易珍的住處。
於是她對傅翊琛說:“你還真的是誤會了,不是我主動接近她的。一會兒回家我再和你細說。”
傅翊琛也知道電話里說不方便,於是就掛斷了電話。
阮軟回到家裏,就將今天偶遇劉易珍的事情同傅翊琛講了。
傅翊琛聽到后,不禁皺眉道:“怎麼這麼巧?”
阮軟的唇角微微勾起,“的確很巧。回頭你讓人去查一下那條路段的監控,看看劉易珍是真的被他們惡意找茬,還是專門為了演一場戲等我上鉤的。”
“你還是少單獨和劉易珍接觸。她如果主動接近你,肯定是有目的的。而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傅翊琛不願阮軟涉險。
阮軟沒有同意。
“之前你不讓我主動接近劉易珍,我也答應你了。如今劉易珍自己找上我,難道我還要推開她?我今天可已經和她約定好,這個周末會一起去逛街。如果突然不去了,反而會引起她懷疑了。”
傅翊琛嘆了一口氣,只能讓阮軟一切小心。
一天後,沈德鍾穿着一身唐裝,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門。
門口停着一輛車,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了阮軟的一張臉。
沈德鐘的臉不禁沉了下來,“胡鬧。”
“大師傅,我是一定會跟你過去的。如果你不上車,那我就自己開車去沈家。”
阮軟的態度十分堅定。
沈德鍾無奈地嘆息一聲,他知道阮軟是因為擔心自己,害怕自己會被沈家人給算計了。
“至少你也該換個樣子。”
沈德鍾看着阮軟,不禁嘆氣道。
阮軟卻說:“我覺得這樣很好。沈牧容都已經知道了我是您的徒弟,其他沈家人若有心查探,也會查出來。這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她同沈德鍾是師徒的關係公開,其他的沈家人如果想要傷害沈德鍾,也要掂量掂量。
沈德鍾見阮軟堅持用自己的身份,只好無奈地同意。
幾十分鐘后,阮軟和沈德鍾到了沈家。
這個沈家並非是之前沈牧容的住處,而是另外一棟別墅。
這裏住着沈牧容的父母。
因為沈德鍾提前打電話通知過沈家人,因此今天沈牧容的另外兩個叔叔也過來了。
他們看着沈德鐘的目光滿是戒備,並沒有對於長輩應有的尊重敬意。
沈牧容今天也在,他很意外阮軟竟然也會過來。
“今天人還挺齊的。可惜我那短命的二弟不在,要不然我還能同他喝杯茶。”
沈德鍾看到眼前沈家的晚輩,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笑容,只是笑意不達眼底。
“大爺爺,您今天過來,到底是要同我們說什麼事情?”
沈牧容先開了口,對沈德鍾詢問。
“三十年前,我研製出了一種藥酒。三十年來,沈家靠着這款藥酒掙了不少錢吧。不過我這個制酒之人卻分文不掙,你們覺得這正常嗎?”
沈德鍾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淡淡開口道。
阮軟這才明白,大師傅今天是要來幹什麼的。
“大爺爺是想要沈家金酒的股份?”
沈牧容沉吟片刻,然後猜測道。
沈德鍾冷笑一聲,“我沒興趣每年領分紅,那太麻煩了。既然制酒的配方都已經被你們用了,那我就要配方錢好了。”
“您要多少?”
沈牧容猜出沈德鐘不可能少要。饒是他有了心理準備,當聽出沈德鍾說出的數目之後,沈牧容還是驚訝地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五十億?你乾脆搶錢好了!”
沈牧容的母親聽到沈德鍾要五十個億的制酒配方,臉色頓變,不由地憤怒開口。
“金酒這個牌子在國內每年掙的至少百億,三十年來你們靠着這個制酒配方掙了多少錢,還用我給你們算一下嗎?”
沈德鍾似笑非笑地開口。
沈牧容肅着一張臉道:“大爺爺,金酒銷量只有這幾年才上來,您是不是忘記了考慮匯率和原料成本的問題?”
“就是因為考慮了這個問題,我才只要五十億而已。怎麼,不肯給嗎?”
沈德鍾目光徒然變的冷厲,“如果你們不肯給,那麼我們就只能打官司了。這個官司我是贏定了的,到時候你們要給我的可就不止五十億了,甚至以後也不能夠再賣金酒。”
沈牧容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阮軟都想直接給大師傅豎起一根大拇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