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
:“哎呦霧靄,又找來一個人看她故事那。”黑袍女子正歪歪的躺在貴妃椅上準備看那女子生前經過。旁邊忽出現一名身穿藍色華服的男子,黑色的長發卻只用一根簡單的黑色木釵盤着。衣服用金絲銀線綉着各色花樣,配上男子妖艷的面容更顯華貴。黑袍女子霧靄微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就又繼續看着濃霧中的景象說:“纖華你來啦。要不要一起看,可惜她九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之前的記憶都沒有了。”纖華也不客氣直接坐在貴妃椅旁的地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看了起來。
掛着月影紗的黃花梨木床上躺着一名瘦小的女孩,皮膚蒼白雙頰凹陷。一名健壯的中年男子趴在床沿邊上,好像很疲憊的樣子。鬢邊有着幾縷白髮,雖已睡去但手還握着床上女孩的手。這時女孩的手指忽然輕輕的動了一下,床沿邊的男子猛然驚醒柔聲的喊着:“珠言,珠言你醒了么?大夫!快去叫大夫過來!珠言醒了。”蕭珠言緩緩睜開雙眼看像這個陌生男子,男子面容憔悴,鬍子拉碴頭髮也很凌亂,眼睛下方還有濃濃的黑眼圈穿着一身白衣。蕭珠言虛弱的開口:“你是誰啊,我在哪裏?珠言是誰?”本來沉浸在喜悅中的蕭何突然愣住急切的說:“珠言是你啊,你是我的女兒蕭珠言!我是你的父親蕭何,你已經整整昏迷了三日了。”正這時大夫匆匆趕了過來,蕭何趕緊讓大夫把脈。把完脈后命旁邊的隨從端來參湯喂蕭珠言喝下就把蕭何叫道房間外。屋內的蕭珠言在丫鬟的服侍下喝着參湯聽到了門外的談話“蕭將軍,令千金已無大礙。只是身體虛弱需要調理。”:“那珠言為何不記得我,連自己的名字也不記得了?”:“可能是因為將軍夫人的去世讓她太為傷心所致,無法確定是否還會恢復記憶。”:“罷了,罷了。珠言無事便好。這幾日多謝您的相助”之後便聽到長長的一聲嘆息。蕭何輕輕的打開了門看到蕭珠言已經把參湯喝完了,走到床邊柔聲的對蕭珠言說:“你叫蕭珠言,我是蕭何是你的父親,你前幾日生了一場大病已經昏迷三天了,如今你醒了就好。喝了參湯就早點休息吧,為父明日再來。”隨後便走了,蕭珠言本來腦袋便昏昏沉沉的,看到蕭何走了便躺下睡了過去。
次日晌午蕭珠言昏昏沉沉的醒來,剛睜就見一名約八九歲梳着兩個小發包頭上只有一朵小白話穿着白衣服的女孩坐在床下的地上,看到蕭珠言醒來馬上站起身開心的說著:“小姐您醒啦!太好了,餓不餓啊,小蝶來給您更衣。”隨即走像門外對着問口的僕從說:“小姐醒了快去通知將軍。把備好的飯菜也拿來。”蕭珠言迷迷糊糊的被小蝶拉起來更衣梳洗,蕭珠言也被小蝶換上了白色的裙子不過款式跟布料要比小蝶的好很多。終於在梳頭的時候像小蝶問了這是哪裏以及自己是誰。小蝶嘆息一聲綿綿的說了起來。
:“小姐您叫蕭珠言今年九歲了,蕭將軍蕭何獨女。京城除了當今聖上,最尊貴的應該就是將軍府蕭家了。蕭家代代習武立功無數,蕭何大將軍更是從八歲起就進宮陪讀,跟當今聖上一起長大二人情同手足。不論立刻多少軍功也從不逾越,聖上也從不會對他猜忌。不過這蕭家雖世代榮耀人口確一直不大興旺,可以說是代代單傳。到了蕭何這一輩更是36歲了才得到這麼一位千金。本來小姐您剛出生的時候將軍特意請翰林起了名字,蕭傾言。誰知在您的滿月宴時,不僅京城的達官貴人紛紛赴宴,就連當今聖上都送來了一枚跟男子拇指一般大的的東珠,可以說是天大的恩典了。將軍為感念聖上恩典,故把蕭傾言改為蕭珠言。將軍跟夫人感情可好了,小姐也最喜歡溫柔的夫人了,可是前兩日夫人突生疾病病逝,小姐傷心過度生了好大一場病足足在床上躺了三日。這幾日將軍不僅要照料夫人的後世,還要照顧小姐整個人憔悴的不得了,好幾天沒休息了,昨個半夜小姐看到小姐您中午醒了將軍才終於去睡覺。對啦,我叫小蝶今年十歲了,是您的貼身丫鬟。”正這是一個老媽媽端着飯菜進來放在桌上便退了出去。身穿白衣的蕭將軍蕭何也來了看到你已經梳洗完了連忙叫你過來吃飯。蕭珠言看到蕭何憔悴疲憊的樣子忽然鼻頭一酸喊了一聲爹爹,雖然蕭珠言沒想起來之前的記憶,但看着眼前男子憔悴的樣子卻很心疼。蕭何聽到那一聲爹爹突然愣住了隨即眼眶開始泛紅聲音顫抖的說:“珠言!你都想起來了!”:“沒有想起來什麼,只是覺得您是我爹爹”蕭何輕輕的嘆了口氣說:“沒事,想不起來就不想了。你身體無礙了就好,快來吃飯吧。”吃過飯後蕭珠言昨天半夜見到的大夫過來給她把了脈說身體字無礙,只是有些虛弱注意調理便好。蕭何送走了大夫后對蕭珠言說:“你母親明日就要下葬了,我帶你看看她最後一眼吧。”蕭珠言輕輕的答了一聲好便跟着蕭何走出了房間,這是蕭珠言醒來后第一次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