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聽話的“人”
這筆突如其來的巨資,搞得我無比興奮,今晚是睡不好覺了。
但我不能暴露。
無論影視還是小說,主角一但暴露自己的身份,都會遭到滅頂之災。
即便自身死不了,也會給身邊的人帶來災難。
系統這方面更不用說,一但暴露,定會被富豪拉去做實驗。
現在雖是科技時代,但想長生的人仍不在少數。
目前的醫療水平,科技手段都不足以支撐人類長時間存活,所以不少人便想到了走封建迷信的路子。
再度打開控制面板,選擇背包面板后,發現金額庫存仍然是零,我瞬間愣住了。
咋滴,老子剛兌換的錢,這就吞了?
當我看到背包中長刀還在時才想起,剛剛自己僅是選擇了預回收。
“呼~”
這筆財富我不打算立即兌換,雖說我現在的生活算不上富裕,但也是衣食無憂。
並且這把長刀的威力我也是看在眼中,說是神器一點也不過分,有它護身,我在日後任務中存活下來的幾率也會更高。
錢與命比,我定會選後者。
“咋了君行,跟女朋友聊什麼-熱血-話題了?”正在打遊戲的李超,聽到我急促的呼吸,調侃道。
“去去去,老子睡了。”
“喲,這是昨晚太賣力,今天沒精力啊,哈哈哈!”
李超的話,頓時引得劉傑兩人大笑。
我沒理他們接下來的調侃,一覺睡到了晚上九點,才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喂,誰啊?”我不耐煩的問道。
“穀道街出事了,快走!”
電話那頭是余默急促的聲音。
我雖然有些蒙,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鞋子,拿上木劍背包騎車趕往穀道街。
一路上,木劍背包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我無暇顧及。
反正木質刀劍不屬於管制刀具,即便拍視頻也不能作為下架的理由。
很快,我便抵達了穀道街街口。
今晚的夜市人不多,穀道街街口黑燈瞎火的,幾乎沒什麼人。
余默的車子已經停在一測,人卻不見蹤影。
“不好!”我心裏暗道,隨後將車子緊挨着余默的停,急忙向里跑去。
“老狗?老狗?”我邊跑邊喊,生怕余默遇到危險。
這傢伙,昨晚就險些喪命。
跑了有兩分鐘,我看到一群“人”背對着我,好像在圍堵什麼。
想起脖頸上的扭傷,我連忙躲在一測陰影處,緩慢向前靠近。
同時將黑狗血噴在了木劍上。
這些“人”行動非常僵硬,與影視中的喪屍十分相似。
只不過他們不會咬人,抓人的力度也很小,幾乎不會對人造成什麼威脅。
但它們數量多,且一個個都是人型,外表又是慘白臉龐抹滿了鮮血。
現在還是在沒有任何燈光的夜晚,凄涼的月光照在他們身上,映射出的是更加恐怖且詭異。
常人若是在此,不被嚇死都算膽大。
我悄悄溜到他們身後,挨個進行抹脖。
“人”在木劍下,毫無還手之力,一個又一個的化作青煙,散發著臭氣消散而去。
正當我殺到第三個,系統背包里穀道街的地圖忽然一閃,“人”好似有了預感一般,齊齊轉來面向我。
“卧槽!”我被這一幕嚇得差點大小便失禁,連忙揮舞手中木劍,將我身邊的“人”盡數斬殺,而後連連後退。
“老龍?”
“人”群中突然傳出一道熟悉的聲音。
“老狗?”我試探性問道。
“大,大,大哥,你倆,這,這是什麼稱呼?”
“人”群中又傳出了另外一道顫抖且熟悉聲音,是早上的黃毛。
“這些傢伙什麼情況,不是跟着蒙宇消散了么?”余默還在揮舞長劍。
“我也不清楚……”
“檢測到宿主屠殺自己的子民,扣除10點金額庫存!”
“檢測到宿主屠殺自己的子民,扣除10點金額庫存!”
……
系統面板突然彈出,我的金額庫存逐步變成了-120。
金額庫存還能有負的?
等等,什麼就我的子民?昨天它們還想殺我來着!
眼看着金額庫存隨着我揮舞木劍還在繼續下滑,我連忙停手。
“人”沒對我攻擊,從來沒有。
但金額庫存的減少並未因我停手而減少,反而減少的速度越來越快。
“呵斥,呼……”
聽到這急促的呼吸聲,我便明白了。
“老狗,停手!”
“啥?”
余默那邊雖然疑惑,但出於對我的信任,已經停手。
金額庫存的減少,隨着余默停手而停止。
“老龍,這些怪物怎麼不攻擊我們了?”
“你仔細看一遍穀道街地圖碎片就知道了,我怎麼感覺你那邊不止你一人?”
自從獲得穀道街地圖碎片,我對穀道街的感應越來越敏感。
“額,還有個黃毛一夥,說是來找你的。”余默微微一愣。
黃毛?
這傢伙怎麼進來的?
“大,大,大哥我錯了,你能,能把這些東西叫,叫回去么?”
黃毛止不住聲音顫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這東西。
說實話,我與穀道街是有一些聯繫,但這並不表明“人”會聽我的話。
“您個,要不都先回去?”我試探性對着“人”問道。
話音已落,“人”卻沒有動靜。
我本就對此沒抱希望,前一天還要殺我的“人”,怎麼可能今天就服從於我。
“老狗,你有什麼法子么?”我目光在“人”群中尋找余默。
“你換一種語氣試試?”余默也不能肯定。
目前“人”群處於靜止狀態,萬一我吼了句,他們非但不聽還朝我衝來,豈不得不償失?
我試探性移動位置,這群“人”果然隨着我的移動而移動,始終與我保持一米距離。
這樣下去,別說去事務所了,出穀道街都是問題。
“咳咳,都給我滾回去!”我清了清嗓子,自系統背包內取出長刀護身,猛地喊出。
“咔,咔咔,咔咔,咔……”
穀道街內頓時充滿了骨骼活動的聲音。
“人”如潮水般,向著街道兩側的房屋退去,順帶還將房門關閉。
只留下街道盡頭的事務所開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