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06捉爬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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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水芙蓉又擠出時間與張靜鬼混在一片別人不常來的青紗帳里,廝殺的渾天暗地,鬼哭神驚。
廝殺結束之後,水芙蓉便把昨天回去之後yīn整李大虎的事情唯妙唯肖的講了出來,甚是得意。
博大jīng深的中醫理論以及《黃帝內經》中講,腎jīng足,膽子就越大,就會做到泰山崩於面前而不驚,如今左腎已成舍利腎的張靜,腎jīng可謂是太足了,就算是兩座泰山崩於面前都不會驚,可是聽到水芙蓉嬉笑着講出這件事,讓張靜倒吸了幾口冷氣。
這水芙蓉不着痕迹的就把李大虎給yīn了,鬧他個一夜不能睡覺,跪搓衣板,恐怕李大虎從此以後生活的都不會太安逸。
便伸出龍抓手狠狠的抓住水芙蓉的聖女峰,留一對五指印,暗中jǐng告水芙蓉她可以yīn李大虎,但是要敢暗中yīn他的話,非把這聖女峰給夷為平地不可。
水芙蓉也是聰明之人,從張靜那眼神里她就看出張靜突然反常的舉動,立刻便明白了張靜的暗中jǐng告,媚笑着說:“小冤家,你就放心吧,我yīn誰也不會yīn你,只要你不負我即可”。
“嘿嘿,算你聰明”張靜心中暗道。
“我該走了小冤家,現在我都怕見你了,一次就把我的骨頭架子都快折騰散了”水芙蓉彎着腰整理着衣服,把身上的草給摘乾淨,又擦了擦額頭直冒的汗,無什麼不妥之後,她才低彎着腰慢慢走出青紗帳,而張靜在她臨走之際又用力的拍了拍她那豐臀,然後就躺在編織袋上,嘴裏咬着草,現在該怎麼辦才能掙到錢呢?
天天這麼混rì子也不是辦法,整天靠偷偷摸摸的在路上撿煙頭過煙癮,始終不是一個長久之計,錢,需要錢,最起碼要保證有買煙的錢。
可以一天不吃飯,不喝水,但是絕對不可以不抽煙。
強迫自己躺在這裏必須想出一個生財之道解決買煙錢的問題,這事比娶媳婦結婚還要重要。
張靜不是沒有想過去代銷店賒帳解決燃眉之急,但是看到人家門口掛着的概不賒帳的幾個大字,便退了回來,就是能賒那也需要錢來還帳。
“難道要學花大姐手裏提着一個破袋子,滿大街的跑着撿廢膠袋,廢瓶子賣攢錢?”
“不行,跟花大姐搶生意了,被她給盯上猶如被瘋狗給盯上”
“下鄉收死狗死羊死雞?不行,沒本錢怎麼收,再說那死東西容易傳染病”
把能在村裡掙錢的門路想了遍,要嘛就是不行,要嘛就是需要本錢,還真是沒有想到一個既不需要本錢,又能掙錢的活。
現在張靜唯一能付的本錢便是那廉價的體力,想到體力,張靜忽的一下子坐了起來,有了。
那就是跟着村裡蓋房的包工頭根生叔,在他手下干點苦力,拉拉磚,掂掂泥,像他這樣的小工聽說一天也能掙二三十塊,最重要的是那裏還有免費的煙抽。
哈哈,頓時張靜掃出心中的鬱悶,大笑起來,趕快把編織袋收起來,衝出青紗帳向村裡跑去。
根生嬸告訴張靜他叔要到天黑才回來,張靜只好折身返回,一直等到天黑才再次去找根生叔。
但是根生叔的話猶如一盆涼水從頭澆了下來:“現在不缺人手”,其實小工不缺,缺少的是能掂瓦刀的大工,也就是所謂的師傅級別的人手。
另外還有一層原因,那就是根生看着張靜那瘦弱的身體一陣風都能把他給吹倒,體力活他幹不了,還戴着一個近視鏡,怎麼看都像是一書生。
就在張靜yù要離開根生叔家的時候,根生叔家的孩子雪聰拿着手電筒啃着饅頭對根生叔說:“爸,我跟姐姐摳爬叉去了,我們下午放學後跟姐姐撿了兩大膠袋的爬叉皮”雪聰就是向他爸爸邀功請賞,哪怕是一句誇獎。
“去吧,小心點,那爬叉皮賣的錢全部給你買學習的本子”根生叔擺了擺手,笑道。
“根生叔,我先走了”張靜立刻離開根生叔的家,追上了雪聰還有他的姐姐。
“雪聰,告訴哥哥,收爬叉皮的在什麼地方?”張靜攔住雪聰問道。
“就在咱們村的集上,你不知道嗎?他們還收爬叉呢,只是我爸爸喜歡吃油炸的爬叉,我跟姐姐摳出來的都讓爸爸吃了”雪聰今年才六歲,但是卻是一個懂事孝順的孩子,知道他爸爸天天頂着太陽幹活都是為了掙錢供他們讀書。
“那怎麼收的呢?”張靜有點按不住興奮的問道。
“干爬叉皮一斤是五塊錢,爬叉是五毛錢一斤”雪聰說完便跟着姐姐走開了。
“哈哈,真是天無絕人之路,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把這掙錢的事給忘了”張靜自從離開家去縣城讀書之後,把小時候的一些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
張靜看了看天sè,此刻正是蝸在地里的爬叉往外拱的時刻,尤其是樹林裏最多,恐怕有的都已經爬到樹上了。
別說是根生喜歡吃油炸的爬叉,他張靜也喜歡吃,油炸之後的爬叉那真叫一個香,越嚼越香。
如果再喝點酒,那是香上加香。
走在路上,張靜這才注意到樹林裏有好多小孩子拿着手電筒地上樹上的照着,嘰嘰喳喳的說著。
這爬叉就是那知了的前身,爬到樹上之後,開始蛻變,然後化成知了飛走,留下爬叉皮。
張靜回到自己的土屋之後,找出一個礦泉水瓶,把上面的小口給割掉,然後也飛快的跑到樹林裏。
可是他沒有手電筒,而且這裏已經是人滿為患了,晚到一步的他連喝湯的份都沒有了。
但是小時候張靜有捉爬叉的經驗,他也想到了有一個地方這些孩子絕對是不敢去的,那就是他土屋旁邊的那片樹林,樹林裏可是墳場,小孩子小時候鬧夜的時候,經常被自己的父母拿鬼來嚇,所以都怕鬼。
張靜立刻調頭返回,回去的路上還在埋怨自己興奮的連住的旁邊有樹林都給忘了。
還真別說,這樹林的墳場白天看着沒啥感覺,可是這夜裏又是另外一個情景了,再加上天黑,風一吹動,涼叟叟的拂在身上,身上還真起了雞皮疙瘩。
不過想起這爬叉能賣錢,有錢便可以買煙,再加上本身腎jīng足,張靜心裏也就不再毛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