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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rì清晨張靜方才悠悠醒來,醒來之後覺得渾身有說不出道不盡的疲憊,但是又感覺到jīng神氣爽,就連這土屋裏的空氣都是那般的新鮮無比,又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這種矛盾的感覺着實讓張靜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搖了搖頭,便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出土屋,當站在地頭的時候,思緒又回到了昨天想到的那個問題,昨天是想到佛珠的時候再也支撐不住睡了過去,自己目前有那種不可思議的天眼應該與佛珠有什麼聯繫。
現在想想仍然覺得太過離奇,有點做夢的感覺,當試着再次進入的時候,不由得他不相信這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昨天還沒有什麼不適,能坦然的接受,可是現在心裏卻有點突突的。
不過這種突突的感覺也僅僅是一閃而逝,也不再想這種不尋常的能力給自己帶來什麼,或者用這種不尋常的能力能做點什麼,這些張靜還沒有去想,也顧不及去想。
這些與佛珠到底有什麼聯繫張靜最終也沒有弄個明白,最後也就不再想了,或者到時去找法印求證一下方能搞個明白。
如今他已經知道麥苗死亡的原因所在,那這事是刻不容緩之事,必須要儘快解決,否則時間拖得越久,那麥苗死亡的就越多,自家受的損失就越大,而媽媽的臉上愁容就越多。
而此刻他正在想用什麼方法來克敵殺地老虎。
用藥,顯然這條途徑不切實際,地老虎都在地下,灌藥達不到立桿見影的效果,等到藥效揮的時候,恐怕麥苗也已經完了。
必須要效的,能立桿見影的方法。
張靜大清早的站在地頭一直想着,可是想來想去仍然想不到什麼方法,看來自己所掌握的農業知識實在是有限,明知病因所在,但是卻對症寫不出方子來。
心裏多少有點懊惱,虧自己還在心裏自信滿滿的認為種地也能種出一番事業來,可是肚中沒水,做什麼恐怕都不成。
暗暗自責了一下,拋開這種不利的情緒,張靜還在苦思。
……
咯,咯,咯……
就在張靜苦思無果準備休息后再想的時候,突然聽到村裡一波又一波的雞叫聲,就在那一剎那間,張靜忽然想到了什麼。
臉上露出了笑意,嘴裏大聲的喊着,我找到方法了,哈哈。
張靜這一刻想到的便是用萬物相生相剋的道理。
地老虎雖然處在地下,但是也時常冒出地表進行活動,而據張靜所知,地老虎是非常懼怕雞的。
他們就好像是天敵一般,而這時張靜也想起了以前觀看的一部黃飛鴻的電影,公雞對蜈蚣也是天敵。
哈哈,果然如此。
想到了這個方法,張靜立刻飛奔回家了,他現在可以告訴爸媽他有方法了。
當張靜把這個事實告訴爸媽之後,張一挺與穆先芝是大眼瞪小眼,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但是張靜說的是有板有眼,容不得他們不相信。
可是讓他們把雞撒在地里,多少有點瘋狂的行為。
在張靜信誓旦旦的保證之下,張一挺穆先芝兩人方才勉強答應用張靜的方法去治麥苗死亡的病症,全當是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當張靜跟爸媽抱着幾隻公雞還有老母雞下自家地的時候,路上碰到村裏的人,聽說他們是要用雞子來治麥苗枯萎時,都覺得很可笑,嘲笑他們不相信科學,而相信迷信。
張靜苦苦搖頭,這種做法怎麼能說是迷信呢,是說他們太相信科學了呢,還是太迷信了呢?
這些可都是達爾文進化論裏面的,難道達爾文也會搞迷信?
本來這些張靜想要停下來跟他們說個明白,但是想想他們相不相信跟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只要自己地里的麥苗治好,那就成了。
到時候自然會讓這些說這是迷信的人感覺到臉紅,想開了張靜便徑直向前走去。
而張靜雖然沒有回頭,但是仍然感覺到父母的異樣,可能他們覺得自己的兒子做什麼都是瘋狂之舉。
有點讓人摸不着頭腦,但兒子也是好心好意,他們當然不能像其他人那樣再進行質疑。
反正也沒有多大的損失,雞也不會死。
……
當張靜把抱來的雞都綁上細繩,按自家地寬的距離設置綁雞子繩子的長度,然後又每隔一段距離放上一隻雞子。
當這一切都做完之後,張靜趁爸媽沒在意的時候,悄悄的進入到了天眼的境界,看看自家地下的那些老虎有什麼反應。
嘿嘿,張靜偷笑了,那些地老虎還真是膽怯了,聽到地上面的雞叫聲,正在四處逃竄呢,一個比一個逃得快。
而這個時候張靜還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些地老虎在逃跑的過程之中還把自家地下的土給鬆了個遍,中途殺死不少草籽,這可比用除草劑強多了。
不過這些他沒有告訴父母,不然他們究其原因,他沒話可說。
一切都是按照張靜所設想的那般,但是張靜是看到了,可是張一挺、穆先芝可沒有看到。
就算是地老虎跑了,可是那些麥苗的根也斷其七七八八,也算是半死了,想要復蘇豈能是在彈指一瞬間之事?
這些張靜可是沒有考慮到,他當時只是考慮只要地老虎跑了,那麼麥苗也就得救了,誰曾想還有這麼麻煩的事。
張靜想到這些還是看到爸媽臉上仍然愁苦的面容忽然間想到的。
張靜還沒有想到的便是他現在的這種方法只治其表不治其根,地老虎僅僅是跑了,但是卻沒有殺死,雞一旦抱走,那麼地老虎豈不會捲土重來,恐怕捲土重來報復xìng更強,損傷更大。
從這一點看,張靜還真得很嫩,考慮事情還不成熟,方方面面都沒有考慮到,做不到一擊必殺,以勞永逸的地步。
張靜的思想太活躍了,此刻他想的便是如何讓自己家裏的麥苗復蘇,靠麥苗的自然復蘇那來得太慢了,而且就是那樣,有些麥苗還是要死,這一刻,張靜感覺自己好像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又一個的生命在眼前消失一樣,心裏多少有點難受。
下一步該怎麼辦?張靜又在苦思,而張一挺、穆先芝則是在一旁像門外漢似的盯着雞子在地里亂轉,不知道這樣子到底是可行還是不可行。
兒子瘋了,他們也跟着瘋,那麼這事傳出去以後兒子再想提定親更是難上加難,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