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殺惡仆,張心兒的絕世兇器)
吐出一口濁氣,林良再次入定調息,重生歸來他也要儘快熟悉身體。
天空漸漸下起雨來。
破落屋外的遠處,婢女張心兒慌亂的端着碗雞湯小跑,在她身後有一坨移動肉山在亦步亦趨的追着。
“小美人往哪跑啊,跑的出老子的手掌心嗎!”
陳山奸笑着,滿臉興奮,一雙蒲扇般的大手不停的抓向張心兒。
“陳山,你混開,再過來我喊人了!”張心兒呵斥道。
陳山滿臉肥肉笑抖,綠豆大的眼睛不停的掃視着她,“喊啊,你倒是喊啊!小娘皮。”
“來人啊!”
張心兒扯着嗓子大喊,卻是被雷聲蓋過。
“叫,再叫的大聲的,叫破喉嚨神仙也救不了你!”
陳山激動看着眼前的可人兒,由於下雨的緣故,衣裳浸濕勾出曼妙的身段。
“我就喜歡你這種會叫的,帶勁!”
話罷他一手扯下張心兒的面紗。
“哼!賤婢,還帶面紗,裝什麼清純,老子早就看見那老廚子摸你幾把了,還娘的給我裝矜持。”
“也讓老子爽幾把。”說著他的大手就往那高峰攀去。
“滾開!”
張心兒猛的把滾燙的雞湯潑在這死胖子的臉上,燙的他哇哇亂叫。
“啊啊!賤婢,我要你好看!”
陳山大手如鷹般撲去,張心兒卻是身子一矮狡兔般躲了過去,撒腿就跑。
他也不氣餒,相反就享受這種追逐獵物的感覺,追上,壓在他一身肥膘的肉山下,看着獵物痛苦的表情,簡直讓他飄飄欲仙!
眼前這小娘皮可是林良的侍女,放在之前可是都不能正眼瞧的存在,要是能壓在身下,那滋味絕對賽過紅花樓的女人!
陳山擦掉口水,大步追了上去。
張心兒連忙鎖上木門,整個人像只小獸一樣躲在門后瑟瑟發抖。
“還指望你那傻子少爺救你嗎?笑話。”
陳山大力拍打木門,奸笑連連。
“待會兒就把你在他面前辦了!可惜是個傻子,看不懂這樂趣。”
浴火燒的他難受,陳山發狠一身肥膘撞向木門,瞬間滾了進來。
門后的張心兒連滾帶爬的後退,美目中淚花連連,“不要,不要。”
陳山廢了好大力氣才從地上爬起,連帶着抓掉了張心兒的一隻鞋子。
“來,那傻子肯定滿足不了你吧,不然你會給那老廚子摸?還是說你就是喜歡老的?”
“沒有,我才沒有,我是被逼的!”
張心兒銀牙都要咬碎,本以為被佔便宜已經是最壞的事情,沒想到這死胖子還要欺辱她!
陳山陶醉的聞起她的那隻鞋子,嘿嘿奸笑,“少爺的侍女果然連腳丫子都是香的!”
“很寂寞吧,老子今天給你嘗嘗大的,讓你開開眼!”
說著他就要解開下身的衣物。
“混蛋,流氓!”
張心兒捂着眼睛後退,卻是聽見一聲巨響。
“砰!”
她再睜眼,只見那死胖子已經倒飛出去砸壞了一片籬笆!
“少爺你清醒了!”張心兒驚訝道,又驚又喜。
林良則是把她從地上攔腰抱起,放在內屋門檻躲雨,順手颳了下她的瓊鼻,“都成小花貓了。”
久違的溫柔讓她心都化了,一瞬間雙手無處安放。
陳山那刺耳的公豬聲卻是打破了這份美好。
“哈哈,老子這就把你捆起來,讓你親眼看着你的婢女怎麼伺候我的!”
陳山放聲大笑,絲毫沒有把眼前的廢物放在眼裏。
“我就喜歡看見你們這些賤奴憤怒又無力瘋狂的表情!”
沒等他說完,林良身形一動,比豹子還要快!一腳將他再次踢飛進院牆。
這一次連院牆都塌下,瓦片磚石把他砸成了豬頭。
好不容易從碎石堆里爬出來,林良又是一腳把他那豬頭踩進土堆。
“啊啊!”
聽着他公豬一樣難聽的哀嚎,林良不耐煩的開口。
“你很有種啊,不知道你的老二像不像你一樣有種?”
林良踩住他豬頭的腳移開了,還以為是這凶神大發慈悲了,沒等陳山喘上一口氣,林良一腳踩爆了他的鳥!
“哇啊啊!”
一瞬間那個豬頭臉五官都扭曲在一起,像是一鍋歪七扭八的大亂燉,臉色由紅變青,再變紫,最後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林良見狀,冷笑的蹲下身,左右開弓硬生生把他扇醒。
“聽說你要給我的侍女嘗嘗大的?”
林良起身,一腳踩在他臉上,腳掌左右扭動,拿他的臉蹭泥。
滿頭大汗的陳山哪敢應,他的小鳥已經爆了。
“沒,沒有,沒有!饒了我吧,饒了我!”
陳山苦叫連連。
“饒了你?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這麼害怕做什麼?”
林良露出了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親切的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臉蛋。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真的在友好互動呢。
“您大人有大量,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此時的陳山真的怕了,之前在僕人面前作威作福,哪裏受過這種罪。
“放心,我這人講理,最講禮尚往來了,你不是要給我小侍女嘗嘗大的嗎?來,這就給你嘗嘗!”
林良隨手從柴堆里拖出一根大棒子,硬生生塞進陳山的嘴裏,把他那一嘴黃牙全部搗碎!
“嗚,哇,啊,咯,嘔……”
陳山真的想哭,平日裏他就是這樣對待那些婢女的,似乎不在意那些女人的痛苦。
一口碎牙悉數被自己咽入腹中,一翻攪動,胃裏已經是翻江倒海了!
林良也不心慈手軟,當即就要將他做掉。
張心兒卻是慌亂攔了下來,“少爺,不能殺他,他是陳管家的私生子,現在大長老掌權,那管家是他的心腹,我們得罪不起的!”
“得罪不起?”
林良好像聽見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這番天地,有誰是他不敢得罪的?
見林良遲疑,陳山掙扎的坐起,靠在土堆旁,綠豆小眼裏又恢復了自信!
“沒,沒錯,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
“我已被家主賜姓,正式成為楚家人,你林氏客卿終究是楚家養的更高級的狗罷了!”
“你不敢殺我!”
林良淡漠的看着他,沒有表情流露。
陳山更加得意,以為林良已經被鎮住了,旋即大笑!
“哈哈!算你這賤婢識相,待會乖乖伺候老子,老子舒服了或許考慮大發慈悲放你一馬。”
“至於你,林良,等我爹過來,我要把你的鳥剁了喂狗!”
林良一邊遮住張心兒眼睛,一邊柔聲道:
“心兒,現在我教你個道理。”
“咬人的狗要直接打死。”
砰!
一腳暴踢而出,勁風撕裂,猛烈的連雨水都滋啦蒸發。
四百多久的肥軀被林良一腳踹出門外,抱成一團血霧。
“唔!”
張心兒害怕的低吟了一聲。
“好了,回屋吧。”林良摸着她的頭髮輕聲道。
一進屋小丫頭就高興的笑道:“少爺,您清醒過來真是是太好了!”
林良看着她臉色的燙疤,疑問道:“嗯,心兒臉上的疤是怎麼回事?”
“唔,是自己燒的。”她垂着頭,聲入蚊吶。
兩隻小手絞着衣角,生怕少爺會因為她毀容而嫌棄。
林良如沐春風的話語卻是讓她心頭一松。
“乖,少爺罩着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聽見林良的話,張心兒終於忍不住泣淚。
“是,是楚生少爺,一直,一直想欺辱我,我只能把自己弄毀容讓他對我失去,失去興趣。”
林良心頭一緊,一抹痛楚在他的心頭化開,比融合帝骨的時候還要痛!
一個十六歲的丫頭,風華正茂,恰恰是最愛美的年紀,卻能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毅然毀容。這得多堅毅才能做到?
“那你就沒有想去投靠其他人嘛?”
林良苦澀的伸出手摩挲着少女臉上的疤痕,一道道傷疤像刀一樣挖掉他的心臟。
上一世遭人暗算已經是讓他對忠誠一詞心灰意冷,想不到這一世竟然會有人如此忠誠。
“心兒的命都是少爺救回來的,心兒的身子,心兒的靈魂都是少爺的。”
張心兒小臉認真無比,雙手捧着林良摩挲她的手,堅定的道。
“好!好!好!”
即便是林良強如帝尊,也就是被這小丫頭感動的一塌糊塗。
患難見真情,這丫頭本可以憑藉自己的容貌依附新主的,卻是無微不至的照顧了他這麼久。
毫不誇張的說,沒有張心兒的照料,他一個傻子早就死在楚府的哪個角落了!
“楚生,果真畜生!這筆賬我會和他討的。”
林良身上的殺意止不住的涌動,嚇的張心兒俏臉煞白。
回神過來,林良輕輕捏了幾下她的小臉。
“今後少爺罩着你,放心臉上的疤我會幫你祛除的,到時候更漂亮。”
“真的嘛!”張心兒美目泛出異彩,哪個女孩不希望自己更美一點。
就算是數百年道行的女修士也對駐顏丹無法抵抗。
林良微微一笑,“不騙你,騙你是小狗。”
“少爺最好啦!嘻嘻。”
張心兒開心的笑起,梨渦淺淺,卻能醉人。兩年來她第一次笑的這麼開心,剎那間整座破屋都明艷了起來。
“快換身衣裳吧,不然着涼了。”林良柔聲道,剛才下雨可把這丫頭澆成落湯雞。
片刻之後,張心兒滿臉羞紅,顫顫道:“嗯……那少爺能,能轉過去嗎?”
“嗯?”
林良疑惑。
殊不知這一聲嗯,又嚇的這丫頭瘋狂腦補起來。
不然少爺看,少爺生氣怎麼辦?
少爺看見會不會嫌棄我太大了?
全部被看了要怎麼辦,今晚就侍寢嘛?
張心兒胡亂的開口:“啊,不,奴婢不敢讓少爺不看,就算是侍寢也沒有半句怨言。”
侍寢?林良淡笑,上一世多少聖女神女皇女妖女要爬他的床,他都沒正眼瞧。怎麼會對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有想法。
“不要再喊自己奴婢了,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奴婢。”林良苦笑,“心兒沒有自己的屋子嘛?”
“沒有,自從咱們搬到這偏屋,心兒就自己打地鋪。”張心兒習以為常的開口。
“讓你受苦了。”
林良看了眼這地,凹凸不平,甚至都是泥巴,蟲蟻不說,甚至還有蛇蠍。
這兩年來丫頭到底是怎麼挺過來的,服侍一個傻子,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摺磨。
“沒有沒有,跟着少爺,不苦。”
張心兒連忙柔聲辯解。
“換吧。”
林良轉身過去。
張心兒慌亂的心頭多了一絲落寞,看來是自己多想了,少爺壓根對自己沒興趣。
她一邊想着一邊把胸前纏的厚厚的布條拆掉,一瞬間感覺解放了一樣,讓她舒服的輕哼一聲。
“裹胸嗎?這丫頭倒是謹慎。”
林良注意到地上的布條,開口道:“以後就莫要再纏這些布條了,影響變大。”
“啊啊?”
張心兒以為林良偷看,一時間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以後少爺罩着你,大可不必遮掩。”
林良輕咳一聲打破了尷尬。
“好。”張心兒像是吃了蜜一樣甜,被保護的感覺真好。
一會兒后,張心兒支支吾吾的告知他換完了。
林良不以為然的轉身,卻是眉頭一條。
“嗯?”
“竟會如此雄偉。”
“好吧,本尊收回乳臭未乾這個詞。”
林良也是汗顏,這兇器比起那妖女也不遑多讓。
只見張心兒手臂斜擋在胸前,手指緊緊抓住衣領,這才蹦出來。
“太久沒買衣裳了,有點穿不下……”
張心兒扭捏的道。
“待會兒少爺帶你去買全城最好的衣裳。”
林良老臉一紅轉過身去,嗯,他絕對沒流鼻血。
“我還是先纏上吧,不然行動太不方便了。”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