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相府突變
帝京最大酒樓-一醉閣
這裏可是帝京八卦地方,也是信息流通最快的地方。
而此時三樓雅間,一醉閣的雅間奢侈無比,若不是皇親國戚,誰能上得了一醉閣的三樓雅間。
?一醉閣樓主身份更是撲朔迷離,誰都曾為見過,雖未見過真人,但是眾人知道,一醉閣的樓主惹不得。
雅間內,雕花鑲玉的圓桌,幾張鋪着錦鍛的圓凳,牆上掛着名貴的山水畫,金鼎里燃着麝香,兩個穿着華服的姑娘恭敬靠邊站着面色帶着一絲喜悅之色。
半響,兩名年輕的男子推門進入,白衣男子,貌清秀俊雅。
一進門白衣男子就落座在凳子上。
而後方進來的男子,銀細花紋底錦服,黑髮高高的遂在腦後,柳眉下黑色眼睦像灘濃得化不開的墨。
劍眉鳳目,看似俊美霸氣的臉頰,此時臉上帶着一絲笑意。
此二人便是五皇子君子墨和六皇子君子軒。
“聽說幾天前,雲相府的三小姐為情投湖,不知真假,”說話的是後方進來的藍衣男子君子墨
“皇兄何時也喜歡八卦了,這倒有點不像你了。”六皇子君子軒輕聲說著,抬手示意周圍的姑娘退下。
“你不覺得很有趣嗎?一個膽小如鼠自卑的女人,竟然會為了愛情不怕死?投湖,真是可笑。”君子墨繼續說著
俊美的臉上出現一些詭異的笑。
“五哥,你是知道的,我對這些沒興趣,”君子軒回巨果斷
君子墨嘴角上揚,知道他對這些算計沒興趣,便沒有再提,。
這一次君子墨帶着說笑的語氣道:“五哥聽說雲府那花痴三小姐偷偷給你下藥,呵呵,定力不錯,”
聞言,君子軒眼神閃動,想到那日的情形,曾然搖頭失笑,那青澀的舉動,傻乎乎的樣子,顯然是受了別人的唆使。
“瑤瑤,”
雲淺正想着如何尋銀針的事呢,忽然被身後的男子聲音叫住。
雲淺回過頭,是個年輕男子,長得還挺帥的。
一頭黑色長發高高束起,手持一把白玉骨扇。年紀大概二十來歲,不僅有着俊美的五官,還有一雙深邃如星辰般眼眸。
身上白袍纖塵不染,來到雲淺跟前,骨扇輕搖,嘴上掛着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哦~靠,
這人好帥!堪比當男紅明星啊!
雲淺愣了一下,與他的眼神對上,心跳竟然漏了一拍。
突然,一隻溫熱大手貼上額頭,白衣男子眉頭蹙起,正色道:“聽說你生病了?這幾天都在修養,怎麼樣?好點了嗎?”
我去~舉止那麼親熱,
雲淺拍開他的手:“你幹嘛!你誰啊?我認識你嗎?”
“誒誒誒!雖然聽說你失憶了,但不會連我也不認識了吧?你好好想想,我是誰?想想!”
君子旭扇子一甩,面上畫著的優美的圖躍然而出,將他此刻顯得優雅無比,雲淺盯着他,心裏想,莫非他和這身體的原主有什麼關係?
雲淺拉着香菱退後兩步,輕聲問道:“我跟他熟嗎?”
香菱立刻點點頭。
豈止是熟啊,根本就是從小就玩在一起的人,人稱帝京草包二人組。
雲淺是帝京有名的花痴,而他是帝京有名的紈絝,他雖為皇子,但一天遊手好閒,除了嫖,吃喝賭全站全了,不過說也奇怪,原主雲夕瑤雖然見到帥哥就花痴,不否認君子旭長得也帥,但她對這個男人就是沒興趣。
有了香菱的作保,再加上對方嬉皮笑臉,熟的不能再熟的樣子,雲淺覺得這帥哥可能真和原主是老相識,心裏又開始緊張穿越者的身份會不會敗露。
算了,就繼續裝糊塗好了!
君子旭見雲淺反常的不吱聲,立刻說道:“喂,你不會真的把我忘記了吧!”
雲淺眨了下眼睛,撓撓頭假裝傻笑道:“嘿嘿!不好意思啊!那個!我幾天前不小心落過水,醒來后好多事情,好多人都忘記了,帥哥,怎麼稱呼啊?”
君子旭一愣急道:“我去,瑤瑤,你真的忘了,我君子旭,是君子旭啊!哼!我真是太傷心了,十幾年的交情被你一跳就沒了!我知道了,你開玩笑的對不對?”
雲淺被他搖得有點頭暈,當機立斷道:“停,真的很抱歉小兄弟,我確實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此刻他們兩的對話剛好被一醉閣雅間窗戶邊上的君子軒和君子墨聽得一清二楚,二人對視一眼。
君子墨道:“看來傳聞不假,雲相三小姐確實失憶了。”
君子軒從窗戶口看着那嬌小的背影,不以為然,玩失憶嗎?有趣。
逛了一上午,雲淺也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銀針,自己也感覺到有點累了,哎,沒辦法,誰讓原主身體還太弱,才一會身體就受不了了,算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好不容易打發了君子旭,雲淺帶着香菱朝雲府方向回去。
誰知道比雲淺更早到雲相府的是從宮裏來的一道抄家的聖旨,雲淺越走越覺得奇怪,老百姓幾乎都是朝一個方向跑去。
雲淺總覺得前面好像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的腳步越來越快。
香菱在後面跟着,慢慢的變成小跑忙道:“小姐你慢點,”
但是她一心只想着要早點回家看看,根本沒有注意香菱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她到了雲相府的門外,看到許多的官兵在自家的門外,而且四周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她覺得不可置信,果然和她想的一樣,出門前還好好的,這也太突然了。
雲淺連忙的擠到了最前面,問向身邊一個四十歲左右男人道:“大哥,這雲相府怎麼了?這些官兵憑什麼來包圍雲相府啊?”
這男人見她是個小姑娘,應該是沒見過世面道:“這自然是皇上下了聖旨,說了你也不懂,如果沒有皇上下旨,堂堂二朝元老雲相府,誰敢帶兵來抄家?”
雲淺道:“不可能啊,皇上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男人道:“誰知道啊!再說誰敢揣測聖意?”
這時一個士兵對着裏面還在到處『亂』翻的兄弟們道:“你們動作都麻利點,皇上說了,重點在書房和庫房二處,你們都勤謹着些。”
雲淺再傻也知道,古代電視劇里,這書房和庫房是搜不得的地方,書房裏面的重要文件那麼多,庫房處更是有許多不該有的錢財,她作為現代除了工作以外的追劇逛魔,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事情。
很快,她瞧見被士兵帶出來的東西不止庫房的錢財和書房的文件,還有自己的爹爹,“不對,應該是原主的爹爹”府里眾多的僕人,還有不曾親近的兩個姐姐和大夫人都被人推推搡搡的押了出來。
雲昊霖的眼神是精明,一眼就看到了人群裏面拚命想擠進來的雲淺,趕緊沖她搖了搖頭。
“雲相大人,皇上給您這麼大的權力,您不想着為民謀福利,嘖嘖,這些箱子裏的東西,不知道搜刮多少民脂民膏吧,實在有負皇恩啊。”
今日主要來的領頭人是御前的統領蕭河,此刻看着那些士兵都抬不動的銀錢,故意諷刺的說了句。
整整魚貫而出的有二十幾箱珠寶和金銀,還有許多的珍稀古玩和字畫。
丞相其實自從上次與他國使臣一起入宮赴宴的之後,心裏便不安定,但他是御前的人,自然是知道怎麼一回事?這些不過是雲昊霖和皇上的掩人耳目而已,最近東羽最大的敵人西夏蠢蠢欲動,暗中安排姦細混入他國,甚至連東羽都有他們的眼線,只是這些眼線相當狡猾,掩藏得太好,為了徹底拔出,皇帝就和雲昊霖一起演了這場劇,所以在來沒有傳出風吹草動,雲相府就被突然發兵抄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