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語
平時趾高氣揚的章南在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時,竟變得像小孩子一般悲悲切切的向我道歉。
“堂堂,我…”
我沒有搭理他,只是豎起手來讓他別說了,我對他們使了個眼色,又指了指那些保安。我不知道他們明不明白我的意思,不過看章南那得意樣,應該八九不離十了吧。
我拿出手機在上面打字:“接下來的所有溝通都寫下來,千萬別說話。尤其注意那些保安。現在,跟我來。”
我們在極短的時間內逛完了整別墅的外圍,用排除法排除了所有可能被竊聽或竊視的地方。以我的意見是把檔案室旁邊的小花園作為我們每次討論的地點,可章南的意見是在廁所旁邊會比較安全。哪個變態會在哪裏裝攝像頭啊!
其實絕大部分的人都會怎麼認為,可只要稍微有些逆向思維就可以知道。但是像檔案室這種地方一般不會按照攝像頭,尤其是這種有錢人的私人檔案室,因為特別容易被入侵,所以不會在這使用電子設備。
我看向姜子忍,詢問他的意見。
他點了點頭:“哪裏剛剛好是巡邏隊的盲區,不會被輕易發現。”
到了晚上,我們在管家的安排下進行了晚餐,我心裏裝着事,吃不下,可為了掩人耳目,還是洋裝什麼事沒有一般,可章南好像腦子裏不裝事一樣,依舊吃的很香。吃完飯,我們要求出去走走,但被以外面治安不好被拒絕了,緊接着我們被帶到各自的房間,我再三強調我們可以住一間房,可那管家卻說是老爺安排的搪塞我們,沒辦法,我們只好妥協。我被帶到中間的套房,章南和姜子忍分別在我的左邊和右邊。
第一天晚上,我睡的很香,不知道是不是沒有了章南,連環境都安靜了不少。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來,本以為可以趁這時間擺脫掉這些下人,可一打開門就發現有兩個保安在門口一動不動。我心想“我靠,要不要這麼敬業。”
他們也十分客氣的對我說道:“白先生,您有什麼需要嗎?”
我生氣的擺了擺手:“沒有沒有沒有,你們就好好在這守着吧!”
吃完早飯,我被單獨拉到一個幽閉的空間裏,這個空間有些像我們出海時坐的船,連擺設也像。
“你們這是幹嘛?”
管家:“害,還不是為了您腦子裏的圖嗎?您受點累,抓緊把他畫出來,我們也好完事把您送回去。”
這人的言辭讓我提不起來氣,想對他發火但是又找不到點。可我又不能這麼輕易的把圖畫出來交給他們。我只能先耍點計謀了。
“不行不行,我有幽閉恐懼症,我不能再待在着,啊啊啊!”
雖然我不知道幽閉恐懼症犯起病來是什麼樣,但是我看的電視可不少,我學着瓊瑤劇里失憶了的樣子來演。自我感覺有些誇張,不過效果不錯,成功的把他們都嚇壞了。趕忙把我帶了出來。
我還告訴他們我的記憶是迸髮式的,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想起來的,不過我只要好好放鬆放鬆,說不定可以很快就畫出來。
我以為我沒有騙人的天賦,可這群傻子居然還真信了,讓我好好放鬆放鬆。
按照約定好的,我們三個在檔案室旁邊的小花園裏碰頭,檢查完周圍和身上沒有眼線,這才放心開起會來。
“經過昨天對他們的觀察來看,他們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不過他們和那些蛙人應該沒什麼關係,我們在想辦法出去之前,要知道這個富叔叔到底有什麼陰謀。
”
“要是富廣州在就好了,一切都方便了。”
我想了想說道:“他應該是被關在哪裏了,我們要出去的話,沒有他估計是不行的,所以我們還要留意一下他。”
章南:“可我們現在被強行分開,沒辦法隨時交流,鬼知道下次能見面是什麼時候。根本沒機會調查啊。”
“要我說,就直接把他們都殺了,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我傻愣愣的看着姜子忍:“太公啊,你殺人不眨眼我知道,看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就不能為我們考慮考慮,我們還都是積極向上的好少年吶!”
他不說話了。我心想,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如何溝通的問題,要是我們能在不見面的情況下還可以在房間裏自由交流那就好了。
我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東西:“誒!我們可以創造一個只屬於我們自己的暗號,
“暗號!你以為是天地會啊?”
“唉呀!沒那麼複雜,比如吃飯了沒,就慢敲三下,吃飽了就快敲兩下,我們可以研發一整套的暗語,我們在房間裏時就可以通過暗語交流,也方便我們以後使用,這樣就在也不怕章南這腦子不和我們走一趴的問題了。”
章南先是白了我一眼,接著說道:“可以啊!這個提議,學會了后我們就像特工一樣了。在哪裏也不需要說話,就敲敲打打就好了。”
姜子忍也表示同意,我們就開始投身到編輯暗號的大工程中,因為時間有限,我們只是確定了些平時說的比較多的話,比如“有問題,你自己多加小心。”諸如此類的,晚上回房間,我假裝在桌子上畫畫,實則是在研究暗語。
接下來的每次開會,我都會把研究好的暗語教給他倆,就這樣我們在別墅里學了一個禮拜,已經可以勉強的用暗語進行對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