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引蛇出洞
有關於計劃的第一份執行清單也同步落地,我們整理好裝備,將鐵三角的總部基地設立在了阿空加瓜山區的這座木製別墅里,並將南美基地也同時設立在了阿空加瓜總部基地,為了鐵三角好在南美進行活動,第一份執行清單就是找到我的父親,他應該還在古堡小鎮。我們將基地整理成起初的樣子,爬蟲關閉了所有電源,只有留下了一個擁有內置電池組的電腦程式小裝置還在獨立運作,電池組在休眠狀態下能耗能堅持3年時間,房頂的太陽能板能連結裝置,並在裝置啟動狀態下為它持續供電。這個裝置程序是爬蟲位鐵三角總部基地特備定製的,他說能滿足我們任務時的基礎需求,這套裝置系統他稱呼為“蜂鳥系統”。
煤球通過爬蟲的加密設備聯繫上了我的父親,告知了他我們現在的情況,並說明了我們準備過去和他匯合的想法,父親發送了一個位於小鎮上的電子地圖定位。一周后的夜晚10點,要定位的地點與我們匯合。
我們再次喬裝旅行者,將多餘的裝備留在了基地,輕裝上陣。花了3天時間徒步離開了阿空加瓜山區,搭乘上了前往小鎮旁邊距離150公里的城市。這座城市是雪山小鎮的10倍,有完善的配套設施,也有利於我們購買所需要的東西。我們和普通的窮游者一樣選擇的是城市當地的青旅(青年旅行社),和老闆幾番討價還價支付了1個月的房費,這件房是一間4人上下鋪的標準青旅房間,就和大學裏的學校宿舍差不多,只是裝修要精緻不少而已。老闆是按照人頭和床位收費的,但我們實在不能和另外一個人合住,就謊稱自己行李太多,還有位同行人很快就會要過來為理由,把這間房都包了下來。
我與爬蟲不久前都到過小鎮,而且還引起了一些騷動。這次匯合我們兩不能直接過去,而且三個人一起目標也太大,容易引起懷疑,如果被認出來那就更麻煩了。商量下決定先由煤球去打個前站,與父親匯合,我們兩在青旅等消息。在約定好的時間的前一天,煤球悄悄坐車潛入了小鎮。我準備在城市裏溜達踩點,看看周圍的環境。爬蟲在屋內準備調試連結總部的蜂鳥系統。
我出門溜達了一下附近的超市,像一位旅行者一樣買了些吃的、用的。給還在屋內的爬蟲帶了晚餐,也不知道那個傢伙有沒有自己去吃東西。超市旁邊是一個警察局,還有城市的市政中心也在不遠處,看來這個地方是市中心位置了,繞過警察局,我看到了一座比較古樸的樓,好奇心驅使我走了過去,原來是座歷史博物館,一座紀念格瓦拉的博物館,他是一位當地的革命家、醫師、作家、游擊隊隊長、軍事理論家、國際政治家及革命戰爭的核心人物。紀念這位歷史人物設立的精神博物館。我感覺這個地方位置很不多,市中心,人流多,觀察視野好,而且旁邊有警察局,博物館內部通道多,出口多,展廳也多,佈展的展品錯落有致形成了先天的掩體群。管內安保也算是正常,在南美這個比較重要。
遊盪了一圈回去已經是下午太陽落山的時間了,我拎着手裏的採購物品,回了駐地。一進門就聽到爬蟲在罵罵咧咧的,看我帶了吃的,一把搶了過去,狼吞虎咽的吃着。我問他什麼情況,他告訴我原來是蜂鳥系統在山區內信號接收不到,讓他弄了一天,才連接上系統,還通過某國的衛星過橋樑才連結上的。他對我說山區附近還要建立一些固定的信號接收設備,每次要是總是需要連結它國衛星才能連上系統,
我們可就成為國際通緝犯了。這衛星上也屬於它國領土,這是實打實的挑釁加入侵啊。我說技術的事情你來搞定,我放心。他吃完東西拿着衛星電話,出去找人幫忙了。我還在回想着剛剛白天走過的路線,試圖需要把路線在大腦里形成有效的地圖,並摘選出重要信息點。我一邊回想,一邊在白紙上畫著。
三天過去了,還沒有來自煤球傳過來的消息,我們也不好貿然的和他聯繫只能等消息了。突然爬蟲的設備有了信息,內容是煤球發的,“我已經到達,5分鐘后在青旅房間匯合。”我雙手靠在桌上深吸了幾口氣,用手將凌亂的頭髮用力向後梳理着,想讓自己更加的清醒。不久傳來了敲門聲,爬蟲把門打開,煤球快步走了進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神情比較的堅定,看來是有了確定的任務消息了。果然,他和父親會面以後,父親叫我們演一出“引蛇出洞”的大戲。他趁機溜進古堡找暗道,奪回黃金牌。這個任務的目標就是古堡里的老者,我們要將用母親的銅製徽章作為籌碼吸引他來到這座城市,並把這枚徽章交給他,盡量給找暗道的父親做爭取一些時間來。我把我前兩天踩點的各類信息以及我在紙上畫的地圖給煤球複述了一遍,我把見面地點設置在了歷史博物館外的前坪,交易地點設置在歷史博物館的3號展廳與後門連結的安全通道處,逃跑路線是博物館後巷,從後巷直通市政中心廣場進入人群中。
煤球調整了兩處信息后,我將方案遞交給了爬蟲,我對他說:“現場交給你來遠程指揮了,麻煩你今天搞定博物館的中控系統。”爬蟲給我激動的敬了個禮,“收到,長官!”爬蟲花了15分鐘連結了蜂鳥系統,又花了5分鐘編了一個新的程序,悄無聲息的潛入了這座城市的市政網絡,並接管了歷史博物館的控制中心,在晚上閉館休息的時候,爬蟲調整了歷史博物館內所有監控的位置,按照我的計劃安排需要監視的拐角等等。我們三人又核對監視器中的實際地形將行動路線模擬了一遍。我們三人來到了博物館大門旁邊的小巷處,我向煤球點了點頭,他用爬蟲給他的反跟蹤電話給我父親告訴他的號碼打了過去,接通后將電話遞給了我。我開口:“老先生,您好啊!”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深沉而渾厚的聲音:“你是?”我接著說:“先生不記得我了,半年多前您還救過我一命。”老者回答道:“哦!你現在身體還吧?沒有什麼併發症吧?這樣,我派人去給你做做檢查,這瘋人果毒性可不一般。”我心想這個老不死的找了我半年沒有找到,還想害我,真是賊心不死啊!我壓出內心的憤怒對他說:“可以啊,老先生,我在離你小鎮不遠的城市,您可以過來給我看看。還有個事情,也是這次我給您打電話的目的,您上次向我詢問的我母親的那枚銅製徽章,我已經找到了,現在就在我身上,您正好過來我這,把徽章一併給你。您看怎麼樣?”老者並沒有是遲疑的答應了,並告知我他就在今天動身過來,晚上半夜能到,我與他約好了第二天在歷史博物館大門口的廣場見面,這部手機就是聯絡工具,放在了廣場垃圾桶的位置。我們便回了青旅。我負責見面溝通交易,煤球負責安全撤離與現場應急處理,爬蟲利用蜂鳥系統遠程操控,給我們正確行動指令。這次我們沒有設置觀察位,人手不夠,我們又只能喬裝埋伏在暗處了。
第二日一早,煤球隱藏在了廣場的露天咖啡廳散座處,大早上市中心就是人多,路上有過往的上班族來去匆匆,也有一些人在咖啡廳閑坐沐浴陽光,我在市政中心的圖書館二樓廁所靠窗的位置,拿望遠鏡在觀察廣場上的異常信息。煤球在我們通訊的耳機里傳來了聲音“有人在接近電話所在的垃圾桶。”我用望遠鏡鎖定了那個穿着西裝的男人,正在翻着垃圾桶找東西。我在耳機里告訴爬蟲,幫我用蜂鳥系統聯絡老者的電話,接收到我通訊耳機上。通話連結上了我告訴老者:“你拿上垃圾桶附近的電話,叫你的人離開,然後走到博物館大門。”一個穿灰色大衣,藍色鴨舌帽的男人走向了西裝男身邊,拿了電話。西裝男示意另外幾人退回到了車上,車子發動后開離了我的視線範圍。我叫煤球現在進入3號展廳,我露臉與老者見面,爬蟲監視後門通道是否安全。我們兩人開始轉移位置,我來到了老者面前,告訴他繼續向里走,老者看到了我,他站在原地取下了戴在鼻樑上的墨鏡,跟我走進了博物館。我們來到了3號展廳,這裏是一個老舊的區域,並沒有什麼人參觀。我轉過身面向老者,老者先說:“來吧!小夥子,把徽章給我吧。我代表公司感謝你,也感謝你的母親為公司的付出。”老不死的東西還在這裏裝傻,都派人追殺我們了,還在想做好人,我想用匕首把你砍砍砍,砍成人棍才解氣。老者看我想得入神,對我說:“怎麼你沒有帶來嗎?”我從上衣口袋內測將徽章拿了出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等他過來拿,老者向前走來。煤球從老者身後用武器一把頂在了他的腰上。那隻過來拿徽章的手被反扣在身後一動就疼。我們看四下沒人,進入了後門通道,爬蟲突然在耳機里說有人過來了,然後一陣雜音。我和煤球把耳機取了下來,簡直耳朵要炸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被一腳踢中了中腹,我滴個媽呀,後天晚上吃的東西都要被吐出來的感覺,我拿徽章的手被扭着生疼,人就轉了一圈臉貼着牆,被死死的壓在別人的腿下。我在想,還來!!!再被擊中一下我就要散架了,他爺爺的。一陣香味撲鼻而來,好香啊,好好聞啊!我另一隻手順勢翻過去想解開束縛,結果一手按在了大腿上,那細膩的手感,就是傳說中的“絹感覺”嗎?我按了按,好有彈性。一個嘴巴呼扇而來,鼻血都要被打出來了,原來是個女的。煤球放開了那老東西,向那女的攻擊了過來。那女的鬆開了我,被反扣的手順勢從他的大腿處劃過,牛逼的指甲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個小口子,呲啦一聲,黑絲被我劃開發線了,雪白的大腿隱隱約約,我瞪大了眼睛。你泥馬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煤球來到了我的身邊,護在了我前面,老東西與那女的已經退到了後巷門口。女的把奪來的徽章交給了老東西。他們一前一後離開了博物館。
煤球說:“你小子被美女迷住了把?!怎麼不知道還手了?”我應聲到:“你沒看到我被她的美腿鎖住了嗎!這誰願意解鎖啊。”煤球給了我一腳。對我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滾蛋!早知道這樣就不救你了。”我倆趁着還沒有人發現,趕緊追了出去。老東西出門後向街口黑色越野車走去,那女的緊隨其後,絲襪被花開了,感覺她走路都不太自然。突然一聲槍響,人群中有人倒地,煤球走在我前面告訴我,那老東西中槍了。我們倆不敢再追擊,那暗處的槍手是敵是友都不清楚。越野車一個迴轉停到老東西面前,下來的男人把老東西扶上了車,女的坐在了副駕駛,又是一槍,越野車駕駛員頭部中彈,直接領了盒飯。那女的把駕駛員推下了車,埋着頭,一腳油門竄了出去,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街道鏡頭。現場會亂不堪,驚叫聲,警笛聲,人們四處狂奔逃竄。那位穿着西裝的駕駛員滿臉鮮血的倒在了血泊之中。我們在人群的掩護下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