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險象環生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們都愣在了原地,發小示意我去門口看看,我打了個手勢,讓他和我一起去。兩人輕手輕腳的來到了門邊,從貓眼裏看到一個黑衣人,還帶着黑色口罩,不時還向著四周看着。我們心想這應該就是在小鎮的那群黑衣人,怎麼這麼快的追到了這裏。我們兩嘚想想辦法擺脫他們才行,我去了卧房拿起了電話,呼叫酒店前台叫安保來查看情況。發小來到了陽台位置查看環境,要是他們強行進入的話,我們也有其他的退路可走。敲門聲停了,接着是有規律的門鈴聲,我從貓眼你看到是一位服務員,這位服務員在確認我房間門口並無異樣后就離開了。剛剛安坐的兩人,感覺房門被卡片鑰匙打開了,一個黑影把發小放倒在地,才過兩秒又來到了我的面前將我反手死死按在桌子上,他的臉向我靠了過來,對我們兩比了一個“噓”,保持安靜的手勢。並在我耳邊說了一聲,“你們的行蹤已經被發現,拿上筆記本,趕緊跟我走。”瞬間,我們還來不及思考這人的身份,屋子裏已經又進來三個黑衣人,四人扭打到了一起,我和發小被逼到了窗戶邊,我們打開窗戶,翻越出去來到了陽台位置。那位叫我們跟他走的黑衣人,已經放倒了一個,在地上動彈不得,還在和另外兩個纏鬥中。發小示意我從我們三樓右側陽台可以直接跳到二樓的陽台拐角位置,我順勢就翻了出去,從二樓我直接落到了酒店停車場的一台日本汽車上,把這車的引擎蓋給踩塌了。這車發出了難聽的警報聲,連同其他車子也被警報聲激活一般,整個停車場警報不斷。警報聲中突然夾雜着幾聲來自樓上的槍聲,讓我們緊繃的神經感受到了一絲恍惚。我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有個黑衣人從三樓一躍而下,落到了另一台皮卡車頂,一個翻滾着了地,向我們示意跟着他走,我也不知道上面什麼情況了,酒店的安保已經快到停車場了,顯然這樣的情形我們都無法去解釋,只能跟上這個黑衣人上了一台破舊不起眼的美系肌肉車。一個加速肌肉車從酒店停車場側門闖開安全門飛了出去,來到了酒店正門的大路上,一路狂飆。過了兩個街口,我們還聽到了來自酒店方向的警笛聲,當地警察應該到了。肌肉車開進了一個垃圾小巷,黑衣人下了車,將藏在垃圾中的一塊黑布拉開,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台黑色奔馳轎車,三人魚貫而上,一路勻速行駛,大街上不時的有警車開車警笛疾馳而過,然而我們卻在奔馳車裏鎮定的挑之夭夭。
奔馳車開進了一處碼頭貨倉中,停了。黑衣人下車,打開卷閘門,一個簡易工作間出現在我們面前,黑衣人打開了工作枱的燈,燈光不強,剛剛照到工作枱四周1米位置。黑衣人熟練的將手機從腰后拿出,退出彈夾看了一眼,又把彈夾推了回去,上好鏜。又在鐵皮柜子裏拿出了一把M416步槍,校準了一下槍上的全息瞄準鏡。把槍放在了自己的身後,轉過身來面向了我們,小心的脫出外套,露出了剛剛在搏鬥中被划傷的手臂,熟練的從鐵皮抽屜里拿出了止血繃帶與消炎藥粉,單手咬牙簡單包紮完。黑衣人拿下了帽子與口罩。對我說:“筆記本帶在身上了吧?”我沒有回答他,眼睛盯着黑衣人,身上沒有多餘的動作(說實話有點緊張)。黑衣人看我沒有反應,變對我的發小說:“怎麼?你們是啞巴?我認識你們的父親,特別是你的父親。”他的手指向了我。他繼續說:“是你父親叫我來幫助你的,
但是我需要確認你是我要幫助的目標。你父親留給你的筆記本,我之前見過,你拿出來吧!”他說出來的這些話怎麼就讓我感覺信不過呢?他接下來好像是妥協了一樣,拿出了一片鑰匙,扔到了桌子上‘呯呤’一響。轉身去冰桶內拿出了一罐啤酒對我說:“好吧!好吧!這是你父親給我的鑰匙,你自己打開筆記本看看吧。一點也不刺激。”說罷坐在鐵皮凳子上喝起了啤酒。緊繃的神情這才放鬆了一些,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從外套內部將包裹好的筆記本拿了出來,拾起桌上的鑰匙,插入筆記本的鑰匙孔,用力轉動一下,鎖開了。我取下鎖扔在了桌子上,迫不及待的翻開了筆記本的第一頁。
我是第一次打開這本筆記,還不知道這本筆記里有個夾層,夾層里卡住了一枚銅製徽章,這枚徽章應該就是古堡老者提到的母親的徽章了。那黑衣人小子看了我一眼,我與他對視了一眼,他視線躲開了,我注意力又回到了筆記上。這本筆記告訴了我,這枚銅製徽章的作用,以及一個我想都無法想像的龐大事件。把事情搞清楚看來還需要花一些時間來閱讀筆記了。
筆記上說,在前蘇聯時期,有7位世界級航天,核能以及生物進化的科學家向世界頂級科學家發出了一份邀請,並嘗試成立以“人類命運”為討論核心的無國界組織,剛開始是以會議形式,但不斷的戰爭使得科學家們流離失所,不斷轉移陣地,後來在幾十年的發展中,不同領域的世界50位頂級科學家協同其下科研團隊形成了公司最開始的初始形態。而這50位頂級科學家也成為了公司的第一代創始人。公司為了紀念這歷史性的時刻,製作了50枚刻有公司logo的銅製徽章,後來也成為繼任者的象徵,每一個團隊都將會有一位手持徽章的管理者,各團隊分佈世界各地,為了隱蔽平日都沒有聯繫,也不熟知對方運作方式以及設計領域,但銅製徽章就是他們之間確認身份的唯一標誌。黑衣人打斷我,說:“好了,讀書就留着你自己慢慢讀,你父親交代我的任務是保護你們,再拿這枚徽章聯繫你們認識的老頭,吸引他來這裏,讓后把這枚徽章給他,任務完成!”我母親的徽章代表着她對古堡研究中心的領導權,給到那位老者手裏,豈不成全了他。我表示不同意這麼執行。黑衣人說:“沒有你發表意見的餘地,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情,你的父親還等着調虎離山後執行後續的計劃呢!”我將信將疑的默認了方案。
倉庫外一陣輪胎撓地的聲響,把我們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黑衣人示意我們冷靜一點。他拿起了步槍,隨手丟給我們一人一把手槍,他端着步槍邁着小步向卷閘門走去。還沒等他落位,倉外的汽車已經沖了進來,把閘門撞個稀爛。緊接着就是一頓機槍掃射的聲音,我們兩人就像是喪家犬一般向後倉蹦跑找掩體躲避射擊。一車下來5個穿着迷彩服身材壯碩的男人,一看就像是不好對付的雇傭兵。黑衣人從他們後方起身射擊,沒有打中,又縮了回去。黑衣人那個位置伏擊失敗的話,暴露后很危險,我給發小使了個眼色。他心領神會的拉開了槍線,吸引火力向汽車射擊。兩把手槍威力不大,代也打得他們不敢抬頭。突然有隻手扶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識的調轉了槍口,定睛一看是黑衣人,他在我們的掩護下溜了過來,並示意我們趕緊走,打不贏,回死掉的。他打得手勢連舌頭都吐了出來。我們又開了幾槍,轉身就向黑衣人那邊跑,掀開后倉的軍綠色帆布簾,我看到了一台越野車,這時車輛已經發動,我們沒有任何的遲疑上后雙手護着頭蹲在了後座夾縫處。雇傭兵已經接近,越野車撓胎起步飛了出去,后擋玻璃還是被擊中后碎裂,玻璃碎片散落在了後座,我們一路狂奔,黑衣人喊叫着:“快吧你們身上的電子通訊設備全部都丟在車外,我們被跟蹤了。”除了筆記本和徽章,我連我的上衣都一塊扔出了車窗。
我們確認後面沒有追兵,遺棄了越野車,徒步來到一片湖區,我們坐了手搖木船來到了湖的對岸,湖邊不遠有一棟木製別墅房,談不上豪華,但很精緻。我們暫時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