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折磨人，還得是他姚善
費爾城是通往聖城的必經之地。地圖上，其所在的大陸在聖城所在的島嶼最近的地方有一塊突起，而費爾城便是建立在這個突起的土地之上，更別說其與聖城島之間還有很多或大或小的小島，他們連城一條線，組成了費爾城通往聖城的天然通道。
所以每年到聖城朝拜的時候，費爾城的人流量會龐大到無法想像的地步。而許多第三服務業也就變成了真正的幾天掙一年的錢。但這話也就那些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說說而已。就算是平常，來往的人可不會少到哪去。
能去聖城朝拜的人，可是不缺錢的人。或許在費爾城吃一塊牛肉需要花費比其他城市高出十倍的價格。但他們不在乎。
其中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進入聖城，所以費城就成了這些人的“聖城”。
吹着海邊的微風，在靠海的別墅上的陽台上，躺在彈性十足的太陽椅上，旁邊放着清爽的西瓜汁，還有性感的服務員餵食可口的水果。仰望着即使相隔幾千里的聖城，但依舊能隱約地看見穿過雲層的聖光。而腳下連綿的島嶼似乎是通往天堂的階梯，從費爾城出發連接着天上的國。
這樣的“高檔”體驗成了富人們的首選。而不止是這些，當地人同樣為這些有錢人編寫出了大量的傳奇故事，以體現費爾城的聖神古老。
許多的第三產業也依此誕生。世界上最大的歌劇院便是建立在此處。還有奇珍異獸觀賞園，最大的搏擊場，隨處可見的豪華餐廳，龐大的地下賭場，宏偉神聖的聖教神主殿，各式各樣的高檔酒店，僅次於魔法學院的最高學府埃爾庇斯帝國學院，還有最新的地精科技蒸汽機……等等。構成了這個世界最繁華的城市。
雖然費爾城在埃爾庇斯王國境內，但是這裏的勢力錯綜複雜，來這裏遊玩的人隨便拉一個都可能是你惹不起的人。所以埃爾庇斯王國欽定的公爵也管不了這裏。最多只能算是費爾城明面上還行的勢力。
（埃爾庇斯王國就是之前伊蘭娜擔心，過幾年其中的所有人會被聖教神洗腦的國度）
而麗娜，就是在這裏出身並且長大的。
……
夕陽猶抱“地平線”半遮面，暖紅的溫光染的天邊一片紅。已經顯得昏暗的小巷中。
最近似乎有些不太平，即使是這最繁華的城市，也充滿着緊張的氛圍。
過往的行人越來越少了。費爾城難得的平靜了下來。
不過這對於靠乞討為生的流浪者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旅遊業發大的城市永遠不缺乞討者。超高的人流量提供了無數天真的富二代。
這些富二代被父母保護的很好。他們沒有體會過飢不擇食，天寒地凍的日子。從出生，周圍都是對他們無私的關愛。
僕人全天的伺候，父母溺愛地誇讚。這讓某些善良的傢伙迫不及待的想給別人關愛。在他們眼裏，世界就應該是真善美的。
儘管這樣的富二代很少，但是不得不說，費爾城超高的人流量彌補了這一缺點。
特別是當他們需要在某些人面前表現得有愛心的時候。
少年們永遠喜歡善良純真的女孩。但不管是為了吸引更多雄性還是真的純真善良又或者什麼別的目的。
這些充滿着活力朝氣的少男少女們，被禁足了。
說是為了哀悼神聖的伊蘭娜神女。
他們或許會感到惋惜和悲傷。但是悲傷歸悲傷。晚會照常開，約會接着約，戀情接着談，
這才是他們的真實寫照。神女伊蘭娜對他們來說太過遙遠，這件事對他們來說就像是神話故事。
但是他們的父母可不天真。千年的守護者逝去！和平失去了他的防禦，貪婪的豺狼在四周環繞，告死黑鳥在枯枝上等待，食腐禿鷲在天空盤旋…和平的美味芬芳似乎已經提前散發著他的腐臭味。
而身處即將到來的風暴中心。弱小的動物們聞到捕食者身上的惡臭躲入了他們的同穴。
不過地上的螞蟻肯定是感覺不到巨大的災難即將到來。可能就算是瀕死前都在想今天該去哪找吃的。
對於流浪的孤兒來說，風暴前夕的微風似乎已經是他們難以解決的災難了。
他們今天幾乎沒有收入，黑幫們不會放過他們的。
那些善良的富二代們出手闊綽，更別說看到饑寒交迫的流浪小孩了。這樁生意足以養活一大批人。
他們中經常有人打算帶着小孩們回家養着，但是他們的父母明顯不同意，這會壞了規矩。
父母們會告訴他們的子女這些小孩背後可是有人的，他們真的能為了毫不相干的小孩去對抗那些兇惡的人？
即使有，那真的要不顧家人的安危？
天真的幻想被打破，孩子們買到了教訓，得到了“成長”。
黑幫們則得到了富二代們善良高額的“價錢”。
嗯！只有小孩受傷的世界達成啦！
哦，還有那些天真善良的富二代。當他們被告知，正是因為他們的善良，害的黑幫們抓小孩去乞討時，是真的很“受傷”。
在這篇大陸中的上古語言中，費爾意味着“希望”。
這就是最文明的城市——費爾城！這些年輕人戲謔地稱之為“消費希望的城市”或者“希望之墓”。
此時幾個衣衫襤褸，渾身髒兮兮的小孩在一起討論着今天的收穫。
“狗蛋哥，你今天討了多少啊”
一個一瘸一拐的小孩問道。
“我什麼也沒有討到……你呢？”
“我也是……鼻涕蟲，你呢？”
“我討到一便士，還是那個善良的阿姨給我的”
流着鼻涕，袖口粘滿着青色鼻涕液的小孩獃獃地說著，拿出了一便士。
“看來今天又要挨打了”
一個青一塊紫一塊的小男孩神色麻木，不久前他被吊起來抽打，要不是得到了治療術的治療，早就離開了這個殘忍的世界了。
名叫狗蛋的男孩才注意到有人的腿受傷了，連忙詢問。
“小門牙，你今天怎麼受傷了？”
一瘸一拐的小門牙頓時有些心慌。他今天沒有討到東西，一時心急便起了偷東西的心思。東西沒偷着，倒是被人踢飛了幾米遠。不只是腿，現在他的肚子還疼着。
“沒，沒事，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小門牙明顯不敢把自己的“罪惡行徑”說出來。
平常他們也是有的吃的，也不會挨打。因為這裏天真善良的人無窮無盡，就和韭菜一樣，被“希望之墓”割了一茬又一茬，卻還能頑強地長出來。
他們賺的錢非常多，惡棍們高興也就不會怎麼為難他們。
況且偶爾的豪華別墅之旅也很不錯。至少那個時候能吃的很飽。
儘管有時候一些“善良”的人在被父母告知真相后，認為這些小孩就是幫着黑幫騙錢的混蛋，甚至揍他們一頓。
本來是要在喜歡的人面前展現勇敢和善良的，結果要懦弱的認輸。這讓一些人慌忙給自己找了理由，並且把一切罪惡怪罪到小孩頭上。
這些人也就能在床上展現他們的勇猛了。
“嗚嗚嗚嗚”
聽到要被打，孩子們中最年幼的小女孩止不住哭了起來。
她是唯一一個有名字的小女孩。而且大大璀璨寶石般的大眼睛配上她淡金色的秀髮，非常漂亮可愛，所以通常也能“賺”到很多錢。但她不明白，為什麼平常“和善”的生活在不久前就突然被打破了。
前幾天她的其中一位哥哥就被很兇很兇還很臭的大人吊起來抽打。想而到今天可能又要發生這樣的事，安妮絲就忍不住抽泣。
“安妮絲，沒事的。我們去找尼克大哥“
年紀最大的狗蛋安慰着這個年紀最小也是一眾小孩唯的小女孩。他是孩子中年紀最大的，孩子們也都比較聽他的話。
聽到要去見她最喜歡的尼克大哥，小女孩頓時止住了眼淚，用力的“嗯“了一聲。
隨即，小孩們便向巷子深處某個小房子中走去。
而在他們不遠處，一處暗影隨着小孩們的離去閃動了一下。
……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
正在和女人親熱地尼克並不想去開門。
反正裝作沒聽見，等會那個來敲門的人就會認為他不在家離開了。
現在的他忙着呢。
今日他好不容易才邀請到他的同事珍妮來他家“吃飯”。
飯是剛吃完了，但是正餐才剛開始啊！現在尼克的年紀正是需求最強的年紀。這種機會對他來說可不多。
可是隨即他就聽到外面一聲呼喊：“尼克大哥，是我，狗蛋，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尼克停頓了一下，不過還是打算不作聲。不管什麼事也得先把這事辦了再說。現在他的理智已經被沖的很淡。
見屋內似乎沒人，門外的小孩頓時愁眉苦臉了起來。
天色越來越暗了。留給他們的時間所剩無幾了。
叫“狗蛋”的小孩決定現四處找找。
“安妮絲，走吧，尼克大哥不在家，我們去其他地方找找”
“哇啊啊啊”
安妮絲顯然年紀太小了，而且身為年紀最小也最可愛的孩子，平常被各位哥哥姐姐寵着，似乎鬧氣了小脾氣。畢竟，平常只要放聲大哭，總能把事情解決。
‘哎，今天還是用手吧’
尼克聽到小安妮絲的哭聲，頓時心軟了。此時他也冷靜了下來。知道小孩們應該是需要他的幫助。相比他正在乾的事，還是孩子們的安危重要。
“珍妮，我下去看看，如果你等不及就先回家吧，抱歉了”尼克邊穿衣服邊和旁邊被他脫個精光的女人說道。
“尼克，你可真是善良啊。這樣下去在這個地方可是活不下去的。我可不會和你這樣的男人結婚。不過，去吧，不管多晚我都等。畢竟不能白費了你精心準備的晚餐”
顯然，珍妮並不討厭尼克，相反，這個正直善良的少年，對她來說非常“可口”。
尼克有些意外，隨即親了一下床上的女人，開心地道“謝謝你，珍妮！”然後對着門外大喊：
“孩子們別走，我就來。”
然後尼克一邊穿着褲子一邊磕磕絆絆地跑下樓。
看着匆忙下樓的少年，珍妮舔了舔嘴唇喃喃自語“好事多磨，這麼可愛的正太，等會可要好好享受”。
急忙地下了樓后，尼克穿好褲子正準備打開門。卻沒有注意此刻房間過於的陰暗。
突然他被一股巨力束縛，一隻有力的手捂住了他的嘴防止他發出聲音。
驚恐的尼克下意識用肘擊擊打身後的人，傳來的確實劇烈的疼痛。
’居然穿着甲胄？’
你可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是什麼時候惹了這麼一個大人物。按理來說不應該是弱不禁風的小偷嗎？畢竟這事他也不是沒有遇到過。而穿着甲胄明顯就不是小偷了，這可是士兵！
尼克表面上放棄了抵抗，飛快着想着對策。但隨機便驚恐地發現他的身體正在迅速下沉，並且下沉的部分在地板上變成了一團陰影！
而樓上的珍妮，本來還在床上認真思考等會該用什麼姿勢，就有一個詭異不詳奇裝異服的人突然出現，驚恐的珍妮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帶入了陰影之中。
……
姚善看着這兩個傳送過來的“惡棍”
‘根據暗影士兵傳來的信息，一群衣衫襤褸的小孩在一起說話數着錢，裏面很多小孩還青一塊紫一塊，明顯經常被人打。
然後一個小女孩害怕地哭泣。之後他們就回去找那個“混蛋”。這時候混蛋們還能幹嘛？不是do哎就是在do哎的路上唄。
果然，他們在纏綿。接連被打擾好事，那個男的急匆匆下樓要去教訓那些小孩了！
真是可惜了。本來還想在他們在最激烈的時候讓黑影士兵突然蹦出來嚇他們一跳，給這惡棍一個教訓讓他再起不能。
但事與願違，孩子們救了他。不過還是在這惡棍準備傷害小孩之前把他們擄走才行。
哇咔咔咔，天助我也今天就要好好折磨這兩個混蛋！’
暗影的力量在發作。姚善明顯無法自主產生善意的思維。如果是平常。他還會帶考慮一下救濟那些小孩。雖然自身難保不可能全力去救，但是想想還是可以的嘛。
不過現在，他本能地想着要去折磨生靈。
‘嗯，再確認一下就可以下手了’
房間內，四周的牆壁被黑布包裹，幾張剛好供人平躺的木桌分隔剛好能一人行走的距離擺放着。旁邊是一些掛滿奇怪工具的擺放架。遠處的角落有一處小型水池。兩個驚恐的人跪坐在地上挨着牆角。一個衣着不整，一個光着身子的。兩人頭頂有一個木板，擋住了天花板上降下的柔光，讓他們處在昏暗的陰影中。四周的黑布顯得房間有些昏暗。似乎與黑布融為一體的幾個暗影鏢客站在一旁。他們的服裝雖然從未見過，但是制式精緻，不比那些貴族老爺差，看起來幹練威嚴。他們面部灰暗，絲絲的黑線不停的瀰漫蠕動，詭異而不詳。
“請，請問，你，閣下是誰，我有什麼能幫您的嗎？”
尼克擋在珍妮身前，忐忑地說道。雖然已經做好最壞的猜測，但他還是打算言語上掙扎一下。
姚善沒有理他，自顧自地拿起小巧鋒利的彎刀說道：“人的身體其實非常的頑強。它是世上最精密的儀器。頑強到即使被割3357刀才會死去。其實尋常行刑者很難做到割下那麼多刀之前保證受刑者不死並且意志清醒。只有對人類身體的構造非常清楚，解剖了無數個軀體的人才能做到。而你馬上就能切身體會到我對人體構造超高的理解了”
姚善按照宦官告訴他的流程說著惡魔般的低語。隨即甩了個漂亮的刀花，然後停頓了一下看看兩人的反應。
“哦，不，嗚嗚嗚”
珍妮絕望地低聲嗚咽了起來。
尼克害怕地吞了吞口水。象徵性地說道：“閣下，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如果這其中有什麼誤會，請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他知道今天怕是栽了，不過說些話總能讓絕望的內心好受些。
“行，說說吧，”
幸運的是，這個殘忍的魔鬼蘇似乎還有興緻聽他說話。
姚善感受兩人散發的絕望，心裏一陣舒爽。他低下頭，想用危險的目光讓尼克更加的害怕。
姚善帶着暗影暗樁製作的木製面具，不怕暴露身份。
尼克和珍妮兩人被木板擋着臉，看不清。而當他低下頭徹底看清兩人的臉時，一股巨大的羞恥和愧疚感襲來。
這兩人麗娜認識！
珍妮是她爸爸紡織廠的工人。尼克是他爸爸看好的小夥子，幫助她爸爸管理着工廠。
小時候麗娜經常和尼克玩耍，可以說的上是青梅竹馬了。當時尼克的家庭也是個剛好到不缺錢的程度，他的父母也很愛他。但是因為某次意外，他的父母過世了。
尼克的父母是麗娜父親紡織廠的工人。所以尼克也就子承父業當了童工。索性工廠的老闆並沒有為難他，反而老闆的女兒還經常找他玩。
所以作為麗娜從小的玩伴，她非常清楚尼克的為人！
不過此刻在尼克面對的並不是麗娜，而是陰暗思維佔着主導地位的姚善。
‘居然是尼克和珍妮。不用想了，這裏面肯定有什麼誤會，那群小孩應該是找尼克幫忙的’
‘珍妮可是個炮王，希望尼克不要陷進去才是。’
‘不過她雖然私生活放蕩，但是為人坦蕩，人還是不錯的。’
‘讓他們兩個走？不行，我得吸收一些絕望值，就一些。’
此時尼克正要順着剛才的話開口解釋什麼，就突然被兩個暗影鏢師拖了出來。然後被抓出一隻手按在木桌上，一個匕首釘在了他的手縫之間。
“啊，尼克！”珍妮尖叫了起來。
場面頓時變得緊張到了極點。
尼克被嚇得臉頰煞白，雙唇無絲毫血色。就這麼獃獃地看着他的手。
姚善一邊將尼克的手徹底張開鋪在桌子上一邊像變態一樣說道：“尼克是吧，我改主意了，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賭一個手指，等會我會讓刀尖來回來回扎在你的指間，如果你動了，你就輸了。如果我不小心眼花了，我就輸了。”
“不過我倆的賭注都是你的手指”
“葛溪葛溪葛溪葛溪～！”
雖然姚善不知道自己的笑聲很尬，但此時的氣氛仍然讓絕望升騰，兩人此刻終於知道，眼前這人只是一個無情邪惡的殺人狂。無論他們怎麼掙扎都沒有用的。
‘應該是某個富人的地窖里，這些富人沒事做就愛幹這種事’
顯然，無論在哪都有仇富心理。
費爾城實在是太大了，這種惡魔般的行徑卻並非只有富人。也可能是某個菜市場的屠夫，又或者是大學裏的教授。無論是哪個群體，都有惡魔和變態。而費爾城這片茂密的森林裏，顯然不管是什麼品種的鳥，都能融入到不同的圈子當中。
姚善感受着升騰的絕望，又興奮的“酥酥酥酥酥酥”地笑了起來。顯然從來沒這麼邪惡過的姚善讓他的邪念把姚善中二時期裝作反派大boss時的表現當成了此刻理所當然的表現。
“開始吧！”
抽出釘在木桌上的小刀，又甩了個漂亮的刀花，姚善開始全神貫注地不斷落下刀尖。
“咚咚咚咚”
刀尖的敲擊聲不斷地迴響在整間房屋內。隨着刀尖的每一次落下，兩人的心就猛烈的顫動，彷彿落在了他們的心口。
無盡的絕望在兩人腦海中產生又被姚善吸收。
“咦嘻嘻嘻嘻”
姚善興奮地動作不斷加快，口中不斷地發出中二之音。
‘要來了要來了’
尼克心裏隨着姚善動作地加快，越來越強烈的危機感充斥着大腦。腦中不斷迴響着手指被刀砍下的畫面即將到來的預感。他死死盯着姚善不斷落下的刀。
珍妮雙手合十，閉着眼睛一邊哭一邊祈禱着惡魔的刀不要落到尼克的手指上。
……
“咚咚咚咚咚咚咚~”
隨着時間的推移，預感中的畫面始終沒有出現。珍妮甚至開始自顧自地搓手為自己取暖了。山洞內的氣溫並不暖和。況且她現在還光着呢。
尼克也有些無聊了，雖然心理還是有一點點發怵。但是自從某個時刻他沒忍住手指動了一下居然被姚善精準的躲開了，一種怪異的情緒在腦海中浮現。
“哦，碰巧失去耐心想砍掉你的手指，沒想到被你躲過了。那麼就讓我看看接下來你是否還是會如此順利！”
當時姚善如是說道，但尼克看着明顯因為他的誤動而嚇一跳的姚善，就是有點不怎麼相信。
暗影之力和伽倪墨得斯神蛆的天賦。讓姚善對身體的控制達到了頂點，雖然還未超出凡俗，但是在自己控制的速度範圍內躲避尼克的“不小心”還是搓搓有餘的。
又一次，尼克不小心動了他的手指，然後被姚善躲過。
姚善停了下來。兩人已經沒什麼絕望值了。而且現在他比較累。豆大的汗珠從他臉上滑下。
剛剛他可是集中着所有注意力對尼克進行“折磨”的。而且尼克兩次不小心動了可是把他嚇的不輕。
‘還是有些不甘心’
‘不過現在這兩人居然不怎麼怕我’
‘看來必須要使用更加殘忍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