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正面怒懟
“氣死我了，這個傻柱，真是氣死我了。”回到屋子，剛剛虛弱無比的賈張氏瞬間挺直了腰板，怒氣沖沖的對着秦淮茹喊道：“我告訴你，以後不許跟傻柱說話，不許幫傻柱幹活，不然我饒不了你。”
聽着婆婆的話，臉色平靜的秦淮茹慢慢的關上了房門，在椅子上坐好了，才慢慢說道：“行，以後我都不見他，以後啊您多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撿點糧食，撿點肉回來，也好養活您三個孫子孫女。”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兒子的工作可是給你頂了，你應該要養我孫子孫女。”一聽秦淮茹的話，賈張氏想都不想的反駁道。
“沒問題，我一個月27塊錢，我一分不留，全給您。您去買米買菜，你買回來什麼我就燒什麼，行了吧。”聽到賈張氏的話，秦淮茹一點不感到意外，這麼長時間早就習慣了，就知道自己婆婆會這麼說。
“你……”對於家裏的情況賈張氏自然是了解的，本來以為農村來的兒媳婦能夠被自己拿捏，可沒想到居然會這樣頂自己。
看着面無表情的兒媳婦，想想剛剛咄咄逼人的傻柱，再想到自己早死的兒子，善於胡攪蠻纏的賈張氏在這一刻也忍不住心裏堵得慌，坐倒在床邊哭了起來：“我的兒啊，都怪你死的早，不然媽怎麼會受這樣的委屈，要是你還在的話，哪個人敢欺負我啊。”
“奶奶，你別哭，別哭啊。”看到自己奶奶哭了起來，棒梗、小當、槐花都急了，趕緊爬到奶奶身邊，抱着安慰了起來。
“行了，媽，你別哭了，沒人敢欺負你。”不耐煩的勸了一句之後，秦淮茹想了想繼續說道：“上次我說要給傻柱介紹我表妹，一直忙就沒空回去。我明天回去一趟，把我表妹接來，讓他們兩個相看相看，到時候他們要是成了，今天這事也就揭過去了，傻柱不是那樣計較的人。”
“他敢計較！不給他介紹，讓他來請人，你再去。”聽着秦淮茹的話，賈張氏也停止了哭聲，不過聽完之後立刻不高興的說道。
“行了，媽，這麼多年你說除了傻柱，誰肯這麼幫咱們家，今天也確實是棒梗不對。”打住了賈張氏的話頭，秦淮茹又看着賈張氏身邊的棒梗認真的說道：“棒梗，你記住了，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去偷東西，還有以後看見傻柱，你要喊何叔，傻柱那不是你該叫的，聽見沒有！”
今天受驚好幾場的棒梗被秦淮茹的大嗓門一喊，立刻急慌慌的說道：“聽見了，聽見了，我以後肯定喊何叔。”
“好了，你別嚇着棒梗，這孩子今天本來就嚇壞了。”看着旁邊嚇得哆嗦的孫子，賈張氏趕緊把他抱在懷裏急急說道。
“知道了就好。”看着好像確實有點被嚇到的兒子，秦淮茹也收了繼續教訓棒梗的心思，看着賈張氏說道：“媽，你以後看見傻柱，可別再跟他吵起來，以後我們還有很多地方要靠他呢。”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以後只要他下班了，我就躲屋裏，我不跟他碰面，躲着他，行了吧。”沒好氣的說完之後，賈張氏就賭氣的躺到了床上，背對着秦淮茹，一句話也不說了。
這一晚上整個四合院不少人家都沒有睡好，三個大爺都在家裏感慨着傻柱的變化，特別是一大爺，看到傻柱這樣對賈張氏，對自己讓傻柱養老的心思有了動搖。
許大茂和婁曉娥則是躺在床上一起臭罵著傻柱，特別是許大茂，想着傻柱罵自己下不了蛋的話，一個翻身就怒氣沖沖的壓到了婁曉娥身上。
煩躁的婁曉娥有心拒絕，可想着傻柱的話，還是強忍着放任了許大茂，畢竟婁曉娥心裏也一直為這個事情着急。
至於秦淮茹更是整夜失眠了，想着和傻柱的點點滴滴，一直回憶着哪裏出了問題，讓傻柱今天這樣大爆發了。想着自己表妹能不能挽回傻柱的心，讓傻柱繼續給自己家帶飯帶菜，送錢送糧。
至於何雨柱自己，倒是睡得舒服。喝了幾杯酒醉醺醺的，一覺睡到大天亮，直到身體的生物鐘響起，才醒過來。
玉米糊糊，雜糧饅頭再加上一點鹹菜，就是一天的早飯了。皺着眉頭喝完玉米糊糊，感受着嗓子眼的難受，何雨柱嫌棄的撇了撇嘴，心裏暗暗的罵傻柱。
為了討好秦淮茹那個寡婦，不說家裏的錢和票了，就連細糧都沒多少，害的自己只能吃粗糧。傻柱那傢伙現在不知道去哪了，卻換了自己在這裏受罪。
“哥，我先走啦！”自從昨天晚上被狠狠的訓了一頓之後，何雨水就從心裏有點怕自己大哥，喝完自己的糊糊之後，看着自己大哥吃着雜糧饅頭咬牙切齒的樣子，心裏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就想趕緊走人。
“走什麼走，你當家裏是食堂啊，把鍋碗洗了再走。洗乾淨一點，別到時候去了婆家讓人笑話。”把手裏剛剛吃乾淨的碗一放，何雨柱轉身就走，停都不帶停的。
“你！”看着自己大哥直直消失的背影，再看看桌上的碗筷，何雨水最後只能夠喪氣的收拾了起來。
離開家的何雨柱並沒有立刻去上班，而是去了供銷社，買了一把鎖又回了四合院。看着已經空無一人的屋子，何雨柱把吃的用的值錢的全部放到了自己屋裏，然後鐵鎖一掛，直接把屋子鎖了。
顛了顛手裏的鑰匙，何雨柱看着沒有動靜的賈家屋子笑了笑，才心情大好的哼着歌朝着鋼鐵廠走去。
這時候的食堂可不是只做一頓午飯，工人都是三班倒上班，所以一天三頓飯食堂都有做。
不過早飯基本上都是最簡單的糊糊、饅頭，所以不需要何雨柱這個大廚出手。
這不，等何雨柱晃悠着到食堂的時候，早飯的鍋碗都已經收拾乾淨了。馬華幾個人正在收拾中午的菜，該洗的洗，該切的切。
“師傅，您來啦，早飯給您熱着呢，我這就端出來。”看到何雨柱走進來，馬華立刻放下手裏的菜，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就在一個鍋里端出了一碗粥和兩個饅頭，殷勤的擺在了何雨柱平時坐的地方。
“不用了，我今天吃過了，你收拾一下晚上帶回去吧。”看着眼前的早飯，何雨柱才明白早上自己叫便宜妹妹吃早飯的時候，何雨水看着自己的怪異眼神是怎麼回事。
真是習慣害死人，後世都是在家吃早飯，何雨柱一時沒想起來現在都是在食堂吃飯，沒多少人願意在家吃，因為在食堂吃飯可比在家自己吃便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