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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這是,還打起來了。”傻柱屋裏的吵鬧聲,在這個居住着十幾口人的後院很快就被人發現了,伴隨着一陣冷風,二大爺掀開門帘走了進來,看着倒在地上痛呼的許大茂,大吃一驚的問道。
“二大爺,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這傻柱,偷吃我們家的雞,還打人。”努力扶着許大茂的婁曉娥,指着站在那裏一臉無所謂的何雨柱大聲控訴道。
“傻柱,怎麼回事,你這雞哪來的?”聽了婁曉娥的話,看着傻柱鍋里的雞,二大爺看着何雨柱問道。
“哪來的,當然是買的!怎麼,我何雨柱吃只雞還犯法啦,要你們一個個審犯人一樣審我。都給我滾出去,我家不歡迎你們。”說完,也不理會幾個人難看的臉色,一把把三個人全都推到了門外,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二大爺,你看到了吧,他這就是做賊心虛,我們大院可留不下小偷。”扶着有點扭傷的腰,許大茂看着緊閉的房門,大聲對着二大爺說道。
“這個傻柱,簡直無法無天。你放心,許大茂,這個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我這就去找一大爺,立刻召開全院大會。”說完,也不理會許大茂夫婦,二大爺劉海中轉身就朝着一大爺的屋子走去。
很快,整個院子就熱鬧了起來,本來在家裏燒晚飯的人全都走出了屋子,集中到了院子裏,就連何雨柱也被前院的一個小孩叫了出來。
“傻柱,你到前面來。”看着縮在後面看熱鬧的何雨柱,二大爺站起身指着他喊道。
“幹嘛?”無所謂的何雨柱,走過人群,站到了三位大爺面前。
“今天咱們院裏發生了一件事,就是許大茂家的雞丟了一隻。一隻雞不算什麼,可咱們院子十幾年來,一根針可都沒丟過,可現在居然丟雞了,所以我認為這是一件大事,一件關係思想品德的大事,必須要開全院大會,把這個事情查清楚,看看這隻雞到底去哪了。”沒有理會何雨柱,二大爺直接對着周圍全院的人說道。
“現在,請院裏資歷最高的一大爺說話。”指着坐在正中間的一大爺,二大爺說完事情就又坐了回去。
“何雨柱,許大茂說他的雞是你偷得,你怎麼說?”看着站在那裏的何雨柱,一大爺問道。
“沒什麼好說的,那雞是我從菜市場買的,總不能他許大茂丟了一隻雞,我正好燒一隻雞,就說是我偷的吧。”說完,轉身看了看周圍的居民,何雨柱繼續說道:“那是不是我說我丟了十塊錢,只要在誰家找到十塊錢,那他就是偷了我的錢。”
聽了何雨柱的話,坐在周圍的院子居民也一個個議論紛紛的,交頭接耳之下,有人覺得何雨柱說的有道理,也有人覺得何雨柱是在狡辯,他怎麼可能會買雞吃啊。
“行了,傻柱,既然你說你的雞是買的,有誰能夠證明?”看着站在院子中間徐徐而談的何雨柱,所有人都覺得有點不認識他了,最後還是坐在一旁的三大爺繼續說道。
“當然有,那個賣雞的老鄉就能證明。那個老鄉很熱情,我還跟他定了一隻能下蛋的母雞呢,你們要是不信明天一起去菜市場,到時候問問就知道了。”聽了三大爺的話,何雨柱斬金截鐵的說道。
看到何雨柱這個樣子,就連許大茂都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了,畢竟他這個樣子真不像是偷雞的,不然明天只要去菜場一問,那不就全都穿幫了嗎!
“我看,是不是那雞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走丟了,
讓別人撿走了啊。”就在所有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坐在下面一直沒說話的秦淮茹突然開口說道。
“這倒也有可能。”一聽秦淮茹的話,三位大爺互相看了看也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不可能,我那雞籠子還好好的呢,我都檢查過了,肯定是有人故意偷走的。”不過許大茂卻不同意秦淮茹的話,立刻大聲喊道:“我看還是報警吧,警察肯定能夠查出來,雖然白天大家都上班,可院子裏總有人在,外面大街上人也不少,是誰偷了雞肯定有人看見。”
“我下午看見棒梗抓着一隻雞出去了。”就在這時候,人群裏面突然傳來了一陣童音,大家轉頭一看,原來是前院的一個孩子,跟棒梗還是一個年級的。
“你胡說什麼,我家棒梗是好孩子,怎麼可能會偷雞呢。說,是不是你自己偷了,怕被發現,所以冤枉我家棒梗。”聽了孩子的話,其他人還沒說話,秦淮茹的婆婆,賈老太太就跳了出來,指着孩子一頓大罵。
“我沒有,我說的是真的,下午我真的看見棒梗捉了一隻雞,帶着他兩個妹妹一起出去了。”可能是賈老太太兇狠的樣子太嚇人了,所以那個孩子瞬間被嚇哭了,斷斷續續的繼續說道。
“你幹什麼,賈張氏,我告訴你,你要是嚇壞我孫子我跟你沒完。”孩子的奶奶看着大哭的孫子,心疼之下也對着賈張氏大罵了起來:“你說你孫子是冤枉的,把你孫子叫出來,大家對峙,看看他是不是被冤枉的。”
“棒梗在這呢!”剛剛在外面吃飽回來的棒梗三兄妹可不知道這裏還有自己的事情,本來是看到開大會來看熱鬧的,可沒想到剛站好就被人推進了院子中間。
“身上還真有股肉味。”
“是啊,確實是雞肉味,你看小當身上,還有油花呢,還沒幹。”
“小花嘴上也是油油的,看來真是吃了好東西了。”
對於一兩個月才能夠吃頓肉的人來說,三個人身上的那股香味根本就遮不住,一路走過去,所有人都看着三兄妹竊竊私語的。這陣仗,不說小花和小當了,就連大一點的棒梗都嚇得有點哆嗦了。
“你們別胡說,嚇到我家棒梗了。”看着棒梗哆哆嗦嗦的樣子,賈張氏立刻衝上來抱住了棒梗,對着周圍的人喊道。
“賈張氏,你別在那裏胡攪蠻纏,你問問你孫子孫女,是不是偷雞了,還說我孫子冤枉他,我跟你說一點都沒有冤枉他。”看着被賈張氏抱在懷裏的棒梗,同樣抱着自己孫子的老人直接說道。
“棒梗,你說,是不是你偷了許大茂家的雞?”雖然基本已經確定了,可一大爺還是看着賈張氏懷裏的棒梗大聲問道。
“你可要想好了說,剛剛許大茂可是說了,要是沒人承認,就要報警抓偷雞賊。到時候被警察叔叔抓到可是要去坐牢的,天天挨打挨餓,還要不停的幹活。”就在這時候,一直站在旁邊沒說話的何雨柱突然開口說道。
何雨柱這一開口,院子裏的人頓時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着何雨柱,對於何雨柱和秦寡婦的事情,四合院的人都是有數的,可真沒人想到何雨柱會說這樣的話。就連秦淮茹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何雨柱,兩眼泛紅的差點就要落淚了。
“不要,我不要坐牢,我不要被關起來。”一聽會被關起來,棒梗一下子就被嚇哭了,這時候聽到何雨柱的聲音,立刻指着何雨柱說道:“是傻柱,都是傻柱教我去偷雞的,說許大茂一直說我媽媽的壞話,讓我把他的雞偷去吃了,還給了我醬油呢。”
還別說,棒梗這孩子還真有點急智,居然瞬間就把事情全都推到了何雨柱身上。更是從平時秦淮茹和賈張氏的抱怨聲中,一下子找到了合適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