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痛打許大茂
“怎麼？你沒過去啊？”看着空着手走進來的秦淮茹，中午聞着香氣，一直興緻勃勃等着的張婆子瞬間失望的坐回了床上，指了指傻柱家的方向示意道。
“去了，說京茹已經回去了，屋子不方便我進。”放下手裏的口袋秦淮茹語氣無奈的說道。
“沒進就沒進吧，今後啊你跟傻柱還是少接觸的好，避嫌！”雖然有點失望到嘴的好菜，可張婆子想了想還是警告的看着秦淮茹說道：“今天你上班的時候，傻柱和許大茂可是狠狠地打了一架，許大茂直接被傻柱打的都爬不起來了。”
“怎麼回事，他們兩個怎麼會打得這麼凶？”一聽兩個人打架，秦淮茹就心裏一跳，特別是看着婆婆那若有所指的眼神，就更加不安了：“媽，你這麼看着我幹嘛，又不是我叫他們打架的。”
“你是沒叫他們打架，不過他們會打起來跟你也有關係。”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淮茹之後，張婆子繼續說道：“因為許大茂在院子裏說你跟傻柱偷情，有一腿，所以傻柱才把許大茂打了。”
“這，這許大茂不是胡說嗎，他就是欠打，傻柱怎麼沒有打死他。”一聽婆婆的話，秦淮茹頓時跳了起來，大罵著許大茂就想要衝出去找他。
“你幹什麼！”眼疾手快的張婆子一把拉住秦淮茹，厲聲說道：“你還嫌鬧得不夠丟人？知道的人不夠多？要出去給人看熱鬧啊。”
看着一動不動的秦淮茹，張婆子嘆了一口氣說道：“空穴來風必有因，你啊，以後就離傻柱遠一點，這樣就算別人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了，比你去找人吵架強。”
“媽，你說什麼呢！我為什麼去找傻柱，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要不是家裏實在揭不開鍋，孩子需要營養，我會去找一個男人，我也是要臉的。”聽了張婆子的話，秦淮茹早就淚流滿面，看着自己端坐在床上，高高在上的婆婆哭訴道。
“行了，把你的眼淚收收吧，給誰看啊，你以為我是傻柱啊。你是孩子媽，你生了他們，養他們難道不應該嗎！”對於兒媳婦的眼淚和委屈，張婆子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冷冷的說道。
“行，你放心，以後就是餓死，我也不上傻柱的門。”賭氣看了一眼張婆子，秦淮茹直接出去燒起了晚飯，根本不想跟自己婆婆呆在一起。
“哥，這兩天你是怎麼了，日子不過啦。”看着又是擺滿桌子的好菜，何雨水放下手裏的包，直接上手捏了一塊紅燒肉吃進了嘴裏。
“去洗手，多大個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看着水沾了沾手就跑過來的何雨水，何雨柱把筷子放到她碗邊高興的說道：“今天你嫂子到家裏來，這些都是招待你嫂子剩下的。”
“哥，我什麼時候有嫂子啦？我怎麼不知道？你不會是得癔症了吧？”正叼了塊魚片的何雨水，一聽自己大哥的話，嘴裏的魚片瞬間掉在了桌上，震驚的看着何雨柱問道。
“瞎說，是秦淮茹的表妹，叫秦京茹。本來她一直拖着不肯帶人來，前天大吵了一架今天就把人帶來了。我跟京茹聊了聊，我們兩個人都挺中意對方的，已經說好了，過幾天我就帶人去下彩禮，爭取儘快結婚。”夾了塊肥腸，美美的吃了一口，何雨柱慢慢說道。
“咚咚咚，咚咚咚。傻柱，雨水，開下門。”還沒等震驚不已的何雨水繼續發問，門外就傳來了秦淮茹的敲門聲。
“快進來，秦姐，快跟我講講你表妹的事情。”還沒等何雨柱開口，
何雨水已經一蹦而起，直接打開了房門，把秦淮茹請了進來。
被何雨水一拉進來，秦淮茹就看到了滿桌子的菜，肥腸豆腐，蘿蔔燒雞，雞雜炒白菜還有一盆酸菜魚，雖然只有一點魚肉沫沫了，可那漂浮着的油花和芝麻，還是讓整盆酸菜魚香氣撲鼻。這讓剛剛把糊糊分給了兩個女兒，基本沒吃晚飯的秦淮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傻柱，伙食不錯啊！”哀怨的看了一眼傻柱之後，秦淮茹才在何雨水的拉扯下坐了下來。
“秦姐，你表妹是不是特漂亮。我哥今天見了一面，就要去給你表妹提親啦！”很自然的拿了一個窩窩頭塞到秦淮茹手裏，何雨水咬着碗裏的雞肉說道。
對於自己這個便宜妹妹的動作，何雨柱看了看並沒有出聲阻止，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何雨水之後，決定以後這個妹妹還是少接觸的好，等她嫁了就當個普通親戚走動走動吧，一點也不聽話。
“真的，傻柱？你要去我表妹家提親！”一聽何雨水的話，秦淮茹也傻眼了，顧不上自己的事情，立刻看向傻柱問道。
“對啊，我們今天聊了聊感覺挺好的。我年紀也大了，不好一直拖着，既然合適那就結婚了，一直拖着也沒什麼意思。”說完，看着身邊一臉不可置信的秦淮茹，何雨柱難得露個笑臉說道：“放心吧，謝謝你給我介紹了京茹，你的那份媒人禮我不會忘記的。”
“是啊，秦姐，這次真是謝謝你了。還是你了解我哥，居然一次就給我哥找到了合適的。”何雨水做人雖然糊塗，不過對大哥倒也不是不關心。現在看到自己大哥終於要解決終身大事了，自然也很高興。
“沒事，柱子幫了我家那麼多，-我幫他也是應該的。我在這裏就先恭喜柱子了，到時候柱子你可要請我喝喜酒啊！”雖然心裏有點不知名的酸澀，不過看着何家兄妹開心的樣子，秦淮茹也只能夠強忍着恭喜道。
“沒問題。”喝着酒，對於秦淮茹的俏皮話，何雨柱也是笑着答應道。
“柱子，其實姐今天來是有事情想找你幫忙。”看到今天的何雨柱一直客客氣氣的，秦淮茹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家裏實在是揭不開鍋了，柱子，幫忙忙，借給姐幾斤棒子麵吧。”
看着秦淮茹祈求的樣子，何雨柱眯了口酒諷刺着說道：“秦姐，對於我家的情況你也應該知道啊。這麼長時間，我家的東西，不管是錢還是糧，可差不多都到你家去了。也就是我，能用食堂混點剩飯剩菜回來，要是換了院子裏其他人家恐怕早就斷頓了吧。”
“柱子，要不是家裏實在堅持不住，姐真不會跟你張這個口。就今天，晚上一人一碗糊糊，不說大人，就是棒梗、槐花和小當，沒一個吃飽的，全都喊餓。你就當可憐可憐孩子，幫幫我吧。”聽着何雨柱諷刺的聲音，秦淮茹張了張嘴實在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何雨柱的工資糧票確實大多數都給了自己家。最終，秦淮茹只能夠打着孩子的旗號，再一次懇求着，希望能夠打動何雨柱。
只可惜她不知道現在的何雨柱早就已經不是傻柱了，雖然有着傻柱的記憶，可卻沒有傻柱從小到大的感受，根本不可能可憐她和她家的白眼狼，所以秦淮茹得到的註定是失望，說破了嘴，何雨柱也只有一個詞，那就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