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三方戰爭 下
卡納特王國越來越擔心和jīng靈聯手的格雷。他們的國王凱特正在城鎮裏加緊建設自己的軍隊,凱特需要一些援助來把格雷和jīng靈趕走。北邊的赫克托領主是一個合理的同盟選擇。赫克托雖然有種種宗教事務,但是赫克托還是一個很強大的領主。他還碰巧跟上一代國王尼塔有血緣關係。
但是赫克托越來越為凱特怠慢自己的態度感到惱火。在兩個國王的書信往來中,赫克托抱怨凱特給北邊送來的黃金根本不夠數:“看起來不太像黃金,我的子民說,在你的國家金子比塵土還常見,可能你太需要我了,不想送來太常見的東西,所以你乾脆送來了塵土。”挖苦之後,赫克托對他這個盟友越惱火。
雖然有血緣這層關係,赫克托卻在慢慢退出和凱特的聯盟。他非常jīng明,早已猜出風往那裏吹;格雷領主帶着暗jīng靈來了,他們很強大,赫克托是一個jīng明的戰略家。格雷當初登基的時候這位赫克托領主就給他送來了賀禮,這不僅是表示友誼的一種姿態,還提醒這位新國王兩國領主的秘密協定仍然有效。“就像你父親和我都希望雙方保持和平,現在你我也應該彼此為友,讓我們互相幫助。”赫克托在信中寫到,赫克托選擇了格雷。
凱特對於這個秘密協定一無所知,但他很快就看到了結果。格雷確認赫克托不會對凱特施以援手,就開始向凱特的領土起進攻。凱特若是繼續向北求救,只會空手而歸。凱特的朝廷開始保持沉默。
最後到來的不是同盟,而是另一個敵人。多年來,赫克托一直與凱特為敵,並一直得到格雷家的武裝,現在這種援助終於開花結果。赫克托也開始糾集軍隊並與格雷會師,一起向凱特的領土起進攻。
同時受到北部和東部的進攻,凱特最終帶着自己人從海上撤了出去。
格雷隨即決定向風吹兩邊倒的赫克托進軍,赫克托在他的南部邊境上飽受打擊。亞修的破城之快大大出他的預期,由於沒有做好圍城的準備,他只帶了幾個隨從就跑了。但是他挑選隨從很失敗,半路上就被其中一個暗殺了。他的大兒子意識到反抗無效,就向格雷投降並受到了禮貌的對待。但他卻沒有了王位,在他的城堡淪陷之後,再也沒有了赫克托王國。
凱特聽從身邊的一個守衛的建議,準備回頭偷襲格雷。那名守衛其實是一個卧底,凱特上岸之後,亞修的軍隊就跟在他們的後面。凱特有四萬名士兵,有一些是雇傭軍,還有一些是剛招募來的民兵。三千名士兵坐在戰車上,每個戰車上都有一個駕駛員,一個弓箭手,還有一個保護弓箭手的盾牌手。凱特剛剛安營好,毫無防備之時,亞修率領部隊從背後如同暴風驟雨般席捲而來。他們包圍了大營,橫掃了周圍的營地,凱特率領着五千人被隔離開來。總參戰人數大約有八萬人。
表面上看上去把凱特和他的士兵一起消滅掉比較簡單,但是亞修現這裏有一個問題。凱特紮寨的地方是一個很大的平原,如果貿然進攻的話對方突圍的可能xìng很高。凱特的士兵面對夾擊的格雷軍有些不知所措;他的部隊裏大多都是雇傭軍和民兵,但是有組織的人數卻少的可憐,等到夕陽落下,亞修決定撤退調整,
黎明時分,戰爭繼續。突襲已不再有,格雷士兵的作戰經驗開始揮作用。雙方一時竟然僵持不下,凱特請求休戰。但是亞修拒絕了他,但是最終他決定帶着凱特和部分俘虜回去,雇傭軍和民兵留在那裏。然後他向給雷靠近,宣佈取得了勝利。
儘管這不是什麼特別的勝利,但它後來演變成了一場特別的勝利。格雷起碼命令部下用9種不同的文字書寫了這場戰役的讚美之詞,還花了很多的畫來展示他們的軍隊屠殺凱特士兵的場景。戰爭的記錄文本變成孩子們練習書寫的教材,這說明格雷已經到達的巔峰狀態。但是帝國不僅要靠實力,更要依靠聲譽來維持自己聯盟領袖的地位。
亞修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上面寫道:“這一個關於我們在這片土地上遭受苦難的故事,我們是神的子孫,抑制不住的憤怒。我們付出了所有,我們最好的人都遭到了屠殺。其他人受傷患病,我們的苦難還不止這些。在我們洗劫了這片大6的城市之後,我們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後來,神給我們下了一個毀滅的詛咒。我們拖着殘肢短腿回到了家,現家庭破碎,莊稼被毀。我們的回歸更是引了動蕩,這裏生了很多革命,到處都是小團體。”
亞修押送着凱特往格雷的駐紮地走去,也不斷在思考着自身的問題,自己也在做着信上說的事情。他決定暫時放棄揭穿jīng靈王真面目的想法,轉而向民眾福利考慮。
當晚,在格雷的大營里。格雷正在高興地慶賀他們獲得了勝利,並且很高興地招待了歸來的亞修一行人。
“格雷領主,我想我還是先放棄攻擊jīng靈王的想法吧。”亞修愁眉苦臉地說。
“怎麼了?怕我不派人幫你嗎?”格雷說。
“哎,不是的,我覺得連年戰禍之後,人民的生活很疾苦。”亞修嘆了一口氣說。
“怎麼可能?我們不是可以帶回很多戰利品嗎?”格雷驚訝地說。
“但是死去的人已經不會回來了,用多少的黃金都無法換回來了。”亞修說道。
“戰爭必然伴隨着傷亡,士兵早就做好犧牲的準備了。”格雷說。
“我決定先回陶波大6了,等我考慮清楚了再寫信給你求援。”亞修起身帶着他的同伴就要走。
“哼哼,你以為你來了還想走?做夢!”格雷站起來拔出劍說道。
“別這樣,我不想和你戰鬥。”亞修說。
“我們之間早晚有一戰,現在只不過讓結果提前來了而已,本來我預計着要在陶波大6和你交戰然後佔領陶波全境。這樣我就是世界之王啦,哈哈哈。”格雷原形畢露說。
亞修現三個聖騎士都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格雷的軍隊,起碼有數千人。但是卻沒有看見夏菲斯和約德里,只是數千雜兵而已。便拔出自己的劍與格雷交戰。
“空間刃!”格雷用劍劃出了一道氣浪向亞修飛去。
“冰之盾!”亞修用左手生成了一個冰的盾牌擋下了風刃。
“我真的不想與你交戰,停手吧。”亞修面露難sè地說。
“少廢話!納命來!”格雷咄咄逼人地說。
“那就沒有辦法了,我也沒有時間在這裏跟你耗了。地獄招魂曲!”亞修舉起右手的劍對着天說。
“什麼!”格雷驚訝地瞪大了雙眼說。
在他和他的手下還沒有做出反應的時候,他的兩眼在驚恐失去了光芒死去了。他的所有的士兵都是這樣。天上出現了一個門,門正在把格雷他們的靈魂吸進去。格雷和他的士兵們的靈魂就這樣被亞修封印了。
然後亞修、克里斯、莎莉和塔莉騎上馬快地向海邊跑去,準備登上船直接就會陶波大6。亞修不願意跟其他的人類辯解什麼,他不想讓別人知道格雷的真面目。
“越來越有趣了,呵呵。”塔莉小聲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