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撿到一隻狼系男友完(無責任番外)
蘇彌忍着後腳跟摩擦的疼,打算回去后再換一雙棉鞋。
這是她買的新鞋,通常要穿幾天才會穿軟。剛才她和卡修斯跑了那麼久,會磨到腳十分正常。
然而卡修斯幾乎第一時間察覺到了蘇彌的異樣,然後目標鎖定她走路有點奇怪的腳,“阿彌。等一下。”
蘇彌:“?”
她手上還舉着雪糕,一臉疑惑地看過去。
忽然,整個人被騰空抱起。
卡修斯沒有接過雪糕,而是直接橫空將蘇彌抱了起來。
“啊!”騰空的失重感讓蘇彌一驚,下意識緊緊地抓着手上的雪糕。
橫過雙膝的手臂結實有力,穩穩噹噹,青年的懷抱充滿了一種有點冷冽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像是冬日的雪,清澈又冷冽,聞起來讓人精神一震。
卡修斯抿着唇,抱着蘇彌走向草坪旁邊的休閑椅,將她放下。
蘇彌臉頰微紅端坐着,覺得手上的雪糕好像都在發燙一下,“怎麼了?”
卡修斯單膝跪地,繃著一張冷峻俊美的臉,給她脫下了右腳的鞋子,寬大的手指將她的足腕握在手上,然後小心地褪去了襪子。
少女的足纖細修長,皮肉白皙潤澤,腳趾泛着淡淡的粉。
而後腳跟處,卻被鞋跟磨破了皮,隱隱見紅色的血絲。
白嫩的足尖握在手上,卡修斯覺得手都在微微發燙。
然而,比起這幅‘美景’,他卻更在意——陛下受傷了。
他臉色陰沉得難看,加上他那股冷峻鋒銳的氣質,黑着臉時身上那種冷刃般的氣質就更加鋒利了。
蘇彌也跟着心下一沉,以為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
卡修斯臉上閃過懊惱之色,一隻手幫忙蘇彌揉了揉足腕,
“我竟然沒有發現您受傷。抱歉。”
這簡直是嚴重失職。
蘇彌看他那副宛如發生了天崩地裂般的大事的表情。
就為……這?
“沒事——”
她剛要安慰他,突然眼眸大睜,要被嚇得魂飛魄散,
“啊啊啊!等一下!”
可是已經晚了,青年已經俯下了頭,整張俊臉湊向了蘇彌的腳。
蘇彌的臉像是升溫的高壓鍋,迅速升溫,
然後,還不能她說話,一陣潤濕溫熱的觸感從傷口處傳來。
是唇。
然後,身前的青年還伸出舌頭舔了舔。
“!!!”
蘇彌驚得不顧一隻腳沒穿鞋,從座椅上跳了起來。
臉紅得像蒸熟的螃蟹。
“好臟!!”
卡修斯聞言,銀白絨毛的犬耳失落地垂了下去。像是只被主人嫌棄的狗狗,聲音失落,
“對不起,阿彌,下次我會記得先漱口。”
不是!我是說我的腳臟啊啊啊!!!!
蘇彌突然覺得,自己的男朋友好像有點奇怪。
明明又帥又酷又能打,但各種行為好像又隱隱透着一絲古怪。
比如,舔她腳上的傷口,這真的是正常人類可以做得出來的嗎?
“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蘇彌看他失落垂落的犬耳和尾巴,心間突然泛起一股憐惜。
該死!這耳朵和大尾巴做得真的太真實了!明明知道是假的,但她看着它們焉嗒嗒落下時還是會不忍心。
“我只是怕你嫌棄我的腳
臟。”蘇彌道。
“我怎麼會嫌棄您呢?”卡修斯急急辯駁,“您永遠是乾淨的。”
蘇彌:“……”
“我的唾液有癒合傷口的作用。請讓我幫您……”
蘇彌頭皮一麻,不等他說完,立馬打斷,“不用了!”
卡修斯愣了愣。
魔狼族舔舐傷口可以加速傷口癒合,在他們族群里,為對方舔舐傷口也是一種親密的表現,代表關係親密,通常只有伴侶、親子以及關係極為親密無間的同伴間才會這樣做。
看到蘇彌一臉抗拒的表情,卡修斯眸光瞬間黯淡了。
冰藍色的眼瞳中星芒隱沒。
糟糕。
看着他那副失落的模樣還有越垂越低的尾巴,蘇彌心中嘆息。開始想辦法安慰這隻大狼。
“卡修斯。”
儘管傷心,但卡修斯永遠記得第一時間回應陛下的一切呼喚,“是。”
蘇彌扶着他,單腳站着,“我腳疼,你可以背我嗎?”
青年焉嗒嗒的狼尾瞬間像是打了雞血般搖擺了起來。
面上仍然是一副沉穩可靠的冷峻模樣。
“是。”
蘇彌看着他,突然沒忍住笑出聲來,“噗。”
只要想到卡修斯面上一臉沉穩冷峻,然後卻暗中控制遙控器瘋狂甩尾巴表達高興的情緒,她就被萌到了。
雖然不知道蘇彌在笑什麼,但看到陛下朝着他笑,原本失落的大狗狗心情也慢慢變得開心了。
他唇角上揚,半蹲下來背過身,將寬闊的肩膀對向蘇彌,“阿彌,到我背上來。”
蘇彌為難地看着自己兩隻手上的雪糕。拿着雪糕她就沒發抱住他脖子了。
嗚!難道要丟掉一個嗎!
卡修斯好像看出了她的為難,“阿彌不用擔心,我很穩的。”
蘇彌很快就知道了他口中說的‘我很穩’是什麼意思。
她笨拙地爬上卡修斯的背,一隻拿着雪糕的手繞過他胳膊到前面,另一隻手艱難地用手肘撐着肩膀。
感受到柔軟的身軀貼着背,卡修斯冷峻白皙的臉微紅,犬耳像是緊張一樣筆挺挺地豎直,目不斜視。
他一隻手將身後的人往上墊了墊,另一隻手拿上了她脫下的鞋。
“阿彌坐穩了嗎?”
蘇彌腦袋貼着他的耳朵旁,
“嗯。”
卡修斯這才走起來。
青年的手臂又結實又有力,往身後半環着她,竟然一點都不下滑。
蘇彌的目光被那對銀色的犬耳吸引。
湊近了看,她發現那雙犬耳更逼真了,好像真的是長出來一樣。
而且有時還會輕微地顫抖,轉動。
她悄悄地湊過去,用臉頰蹭了蹭。
柔滑的絨毛滑過臉頰。
觸感真實柔順得不可思議。
而且耳朵尖還輕輕抖了抖,
蘇彌被犬耳的小動作吸引注意力了。
兩隻手都拿着東西不好動作,她湊了過去,悄悄垂眸看了一眼青年,想着反正是假的獸耳不會有感覺。悄悄用牙尖咬了咬漂亮的耳朵尖。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身前的人好像僵硬了一瞬。
然後,她感覺到有什麼輕輕掃過了自己的小腿肚子……一下又一下,毛乎乎的。
好像是尾巴在搖擺……
燈光照在他們身上,拉下了長長的影子。
卡修斯直接將蘇彌送回了宿舍。
不到三天,蘇彌的舍友二號說他們信息院回來個非常神秘的交換生。
不僅帥,而且背景十分神秘。
因為這個時間點他們學院是沒有交換生項目的,交換生進來的實在突兀。幾乎所有人都在討論來人背後有什麼能量。
舍友二號是有名的社牛,交際廣闊,消息最靈通。
二號說,“交換生是混血。帥得不行。除了名字幾乎什麼信息都沒有,有人甚至都在猜是不是外國的王子。”
“而且聽說本人還在人工智能領域非常有建樹……一來就直接解決了A教授的課題最大的難點。當時教授們為了搶人大打出手。”
A教授是他們大學最有名的教授,人工智能領域的大牛,課題都是國家級的。
蘇彌一向對這些校內八卦不敢興趣。這些風雲人物和她八竿子打不着,而且這些留言……也太誇張了。
本以為與自己無關的蘇彌,沒想到下午上必修課就遇到了卡修斯。
後來,蘇彌發現自己男朋友有點奇怪。
似乎有許多國家方面的人接觸他,他好像參與了許多國家級軍事和信息的保密項目,他的彈跳力、反應力等好像都遠超普通人,簡直到了非人的地步。
而且對她說話時特別喜歡用敬詞‘您’,還非常非常地黏人,在他身上她總能看到一種不安,好像下一秒她就會原地失蹤一樣。
不過這種情況,在他們成為合法伴侶后,似乎好了一些。
蘇彌也儘力給他最大的安全感。
只不過,在第一次親密時,蘇彌突然發現了男朋友最大的秘密。
將看起來十分美味、表面高嶺之花實際上可愛又會害羞的帥氣伴侶推到后,看着‘砰’地一下從頭髮里冒出來的犬耳,蘇彌動作一頓,陷入了沉默。
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幾乎是任人擺佈的姿態,銀色短髮微微凌亂,俊美的臉上泛着紅,眼睛還透着一層水光,眼中是翻騰而洶湧的火焰。
吐出的喘息性感又低沉撩人。
可是此時,短髮里,竟然冒出了兩隻毛絨絨的犬耳!!
“嗚!”在發現蘇彌愣神后,卡修斯突然也意識到自己失控。
向來肅冷持重的男人發出一聲嗚咽,手指緊張地抓住床單。
他眼尾微微發紅,心中突然湧起一股恐慌。
陛下會不會不接受他這個異類?她還會承認他是她伴侶嗎?
雖然這個世界的許多人好像都喜歡獸耳,但是越了解陛下的世界后,卡修斯越是明白……如果真的有非人類出現,恐怕大多數人依然會害怕和顧慮。
他看着一動不動的蘇彌,心開始一點點往下沉,好像呼呼漏風。
曾經,他想,只要能找到陛下他就滿足了,能看見陛下、守護陛下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可是**是會增長的。
現在,他還想成為她的伴侶,成為她最親密的存在。
他無法想像也無法忍受,陛下看他會露出忌憚排斥的表情、然後與他拉遠距離。
卡修斯的手開始一點點扣住蘇彌的腰,從任人擺佈到反客為主。
他的陰影罩在蘇彌身上,隱隱露出一絲痛苦和攻擊性。
卡修斯聲音沙啞。
“阿彌……看到了我這幅模樣,是不是以後不要我了?”
蘇彌震驚,他怎麼會這麼想。
“不。”她搖了搖頭,然後環抱住他,向他背脊摩挲。
果然,摸到了一
根蓬鬆的尾巴毛。
震驚她確實是有。但她怎麼會因為這種事就排斥他。
而且是真耳朵和真尾巴才好玩呢。
經過四年的相處,因為卡修斯無底線的縱容和服從,在卡修斯面前蘇彌已經可以完全地放飛自我了。因為她知道,不管發生什麼,他都會始終如一,不會改變。
遊玩各種二次元遊戲多年,蘇彌可太懂尾巴怎麼玩了!
“我剛剛只是在想……”蘇彌靠近他,吐息噴洒在青年修長結實的脖頸上。
她的五指梳進尾巴毛里,順着蓬鬆的大尾巴,滑到尾巴根部。
哪怕並非真正的狼,尾巴根因為連接着脊椎骨,對於卡修斯來說都極為敏感。
蘇彌如願感受到了他輕輕顫抖的軀體。
她壞心眼地輕輕一捏,聽到了一聲低低的嗚咽,她補充着剩下半句,“……尾巴的一百零八種玩法。”
別墅明亮的窗戶上,白色的輕紗輕輕飄起。
柔和的微光透過輕紗飄進來。
在偌大的別墅圍欄外,新修的道路正在施工,一群工人戴着黃色安全帽,正圍着打樁機準備作業。
而另一邊,剛修建起的花壇邊,被聘用的園丁正在修整花壇,準備鬆動土壤,播種明年的花種。
他帶着草帽遮住秋日熱烈的太陽,用鐵鍬剝開花壇上碎石,往下鏟了鏟。
花壇表層的土壤因為太陽的暴晒比較乾燥和堅硬。
哪怕用力插入土壤,鐵鍬頭也只能沒入一點點。
園丁皺了皺眉,站起來,放棄了直接挖坑的想法。他先是用鏟子一點點摳挖着表層的泥土,直到確定挖出來的土壤逐漸是柔軟濕潤的黑土,才使力一鏟子深入。
鏟子沒入了半截。
他一腳踩在兵工鏟子頭上,雙手握着鐵鍬木製手柄,用力往下一插。
銀白色的鐵鍬徹底沒入柔軟的泥土之中。
而另一邊,打樁機鑽頭不斷快速旋轉,鑽開了堅實的水泥路面,發出刺耳的噪音。
“啪啪啪啪——”
鑽頭越來越深。
一個工人進入操作台,給正操作的同事一根煙。
兩人偷得浮生半日閑,開始抽起了煙。
只有打樁機還在不停往地下深入。
兩人交談起來。
前面,打樁機的鑽頭下已經開始滲出水來。
二人談得入迷,忘了觀察情況。
清水開始從鑽頭與地面縫隙間漫出。
從地底湧出來的清水隨着鑽頭的越來越深,也越來越多——直到,泉湧出來!
清亮的水光從鑽頭噴涌而出,形成一道弧形的噴泉。
另一邊摸魚的工人震驚回頭,驚慌失措,對着控制打鑽機的人大聲喊,“我去!碰到水管啦!快快快!快停下來!”
陽光照在噴洒出來的噴泉上,映出一道淺淺的彩虹。
幾個孩子嘻嘻哈哈地從水下跑過去,淋濕一身,笑得哇哇直叫,被周圍的施業工人氣急敗壞地揮手趕跑。
花壇邊的園丁已經將新苗種下,澆灌了水。
園丁直起身子,抹了一把汗,臉上露出笑容,靜待明年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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