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我們造反吧!

第六章:我們造反吧!

齊小白做了一個惡夢,夢到自己沒有逃出礦場,王荃也沒有死他拿起鞭子一鞭一鞭的抽打着齊小白,齊小白痛得大呼小叫,而王荃在一旁雙手插腰哈哈大笑。

“不要啊!”

齊小白猛然驚醒環顧四周,是一間普通的小木屋僅有一張桌子。

喘着粗氣他發現自己身上出了不少冷汗,揉了揉鼻子有點堵應該是感冒了,趕緊把衣服穿好出門。

看樣子為來一斷時間都很難擺脫王荃的陰影。

出了門就見到柳廂帶着人在房前的空地上煮麵條,見到齊小白立即端一碗過來。

齊小白吃了一口味道不錯,問道:“面哪來的?”

“里正給的。”

聞言齊小白放下碗筷坐在石階上憂心忡忡。

柳廂吃了口面問道:“昨了,不合胃口啊。”

齊小白翻了個白眼把他拉坐下,看了看周圍沒人才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們畢竟不是真的官兵,萬一他發現了,到時候怎麼辦。”

柳廂一聽是這事繼續吃面直到把面吃光,才說道:“多大點事,我一會便派一人邀他來此間議事,介時安排十人持鋼筋藏於屋外,待他進屋,摔杯為號,眾人齊人將他捅死,再派十人前往器械庫駐守,到時將村民齊集侍吾等為主,敢有不從者亂刀砍死!村民群龍無首必無敢不從者。”

聽完柳廂的計劃齊小白人都傻了,問道:“你是不是還想造反!”

柳廂立即反駁,“此乃自我保全之法,若不如此該當如何。”

齊小白頓時無語,其實昨晚齊小白也有這種想法但他一直都不想站在趙國的對立面,但又找不到什麼好的解決方案,才來問問柳廂的想法細結果不出意外,這人是不是受過什麼打擊老想着造反。

在柳廂這裏是找不到什麼解決方案了,只好出門散步。

柳廂看着齊小白走遠也嘆了口氣,他一生之願便是能輔佐一位明君盡展自已的才能,可卻一直不得志,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還行的又沒鬥志。

“唉。”

齊小白在村子中行走一開始還有些害怕,畢竟自己不是什麼官兵,可每當遇到人時他們都會害怕的躲開,漸漸的齊小白挺起胸膛背着雙手大步前行,不得不承認挺爽的。

走到村子的盡頭,此時以經將剛才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齊小白便開始在這裏活活身體同時也注意到這裏的一間小房子,真的好小,比他穿越前租的房子的衛生間大不了多少,放張雙人床估計都夠嗆。

裏面出來一個滿臉絡腮鬍的漢子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出來,見到齊小白后嚇得趕緊跑。

齊小白知道又是自己官兵的身份起效了,算了,嚇村民也沒意思了還是回去想辦法解決問題吧。

剛轉身沒走兩步就聽到有人喊自己,是一道清脆有力的女聲。

齊小白回頭一個約計十四五歲的少女穿着一身灰色麻衣靠在窗邊,玉手托着香腮歪着頭看着自己,似乎是剛起頭髮也沒紮起來,但她的發質很好如墨色的瀑布一般披在肩頭背上。

齊小白覺得這姑娘挺可愛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問道:“有什麼事嗎?”

少女退回房中拿一根紅頭繩一邊扎頭髮一邊跑到齊小白身邊圍着齊小白轉了一圈,然後摸着下巴苦惱道:“你也沒多一雙手,或多一雙眼,廋瘦的也不像能殺人的,跟我們沒什麼區別,為什麼他們這麼怕你呢?”

齊小白想說因為我是官兵,但覺得這樣似乎也不對,他們真的是怕官兵嗎?齊小白也不清楚,轉而問道:“你叫什麼?”

“韓雨!下雨的雨!”

少女對有人問她的名字感到開心。

齊小白點點頭道:“我叫齊小白。”

韓雨聽到后思考很久,最終搖頭表示她不知道“齊”字和“白”字怎麼寫。

齊小白當既表示可以教她寫,韓雨瞪大眼睛一幅不可思議的表情,接着又變成開心臉上掛滿笑容,然後去房子裏抬出一張凳子給齊小白坐,自己蹲在一邊,潔白無瑕的雙手托着臉頰雙眼笑成彎月的看着齊小白。

這弄得齊小白都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鼻子,把凳子讓給她,自己一個大男人坐凳子讓一個少女蹲着多不好意思。

韓雨不肯齊小白就拿不教威脅她這招很有效,她就乖乖的坐着了。

齊小白從地上撿來一根樹枝,把面面的樹葉掃開用樹枝在上面寫下齊小白三個字。

韓雨急得說:“錯了,錯了!”

齊小白讓她別急又在下面寫上小隸版的齊小白。

這次韓雨認出來了再存細看上面的字是有幾分相似的,接着她也拿一根樹枝在地上寫了一個“白”字,和小隸不一樣但很相似可以一眼認出來。

齊小白知道這個時代文字度量衡並不統一,出現差異很正常。

韓雨則像打開新世界觀察三種字體的差異,齊小白則安靜的看着她。

過了很久她才說道:“你的這這寫法簡單多了很好寫,但我只會這兩個字的話沒什麼用。”

“那我把別的字都教給你不就行了。”

聽到這話韓雨眼睛一亮,站起來湊到齊小白跟前一臉興奮的說:“真的嗎!”

齊小白後退點點頭,少女突如其來的舉動加上她身上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弄得齊小白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太好了!”

韓雨沒有注意到這點她還沉迷在開心之中。

之後齊小白教了她許多字但不敢離她太近了,她學得很認真也很快。

直到中午教了她二十多字才停下休息,韓雨一直很開心興奮,對於她來說能學到新東西是非常有意思的事。

她向齊小白深深鞠躬表示感謝,並遨請齊小白晚上來她家玩要好好感謝一番。

齊小白聽得那叫一個激動,晚上!感謝!

但轉念一想人家一個十幾歲的少女怎麼會有那種想法,自己竟然對一個少女有這種下流齷齪的想法真是該死!

想到這齊小白都不敢看韓雨了表示不了。

韓雨有點失落她對齊小白是有好感的,因為他很懂禮貌,也願意教她認字。

齊小白則沒多想就轉身就走,韓雨突然拉住齊小白,齊小白回頭她擠上前抱住齊小白,並親吻上去。

齊小白驚了,也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齊小白愣住之時少女軟嫩的小手伸進他的衣服中,被有點冷的指尖觸碰到時,齊小白立即把她推開,韓雨一個沒站穩倒在地上。

齊小白喘着粗氣單手扶額不明白這姑娘怎麼了突然就……。

韓雨到在地上不明的看着齊小白。

齊小白看到她這幅表情莫名的感到生氣,或許是因為韓雨突然的大膽表現,或許是剛剛心動而感到的慚愧,對她吼到:“你瘋了嗎,你為什麼要這麼……這麼……。”

韓雨被這一吼嚇到了害怕的看着齊小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齊小白反應過來一拍腦袋蹲下把她扶起來再次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次韓雨才敢說:“因為這……這是感謝。”

她還是很害怕聲音很低還帶着哭腔。

齊小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着她害怕的模樣,想了又想才說開口道:“女孩子要自愛,不能這麼做。”

韓雨反問道:“什麼叫自愛?”

齊小白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回走動過了許久才說道:“就是不要隨便跟男生有什麼親秘的接觸。”

又覺得這個解釋好像不對但他現在又煩又亂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解釋乾脆逃了。

韓雨看着齊小白離開立在原地,臉上的表情變化不定。

齊小白跑得飛快讓風吹打自己的臉,好平息心中的火。

一直跑回住住發現里正也在這看到齊小白到來他就離開了。

柳廂把齊小白拉到屋中說:“他懷疑我們了。”

“這麼快!”

齊小白有點驚訝。

“嗯,他剛才問我是那個部隊,帶着這麼多人來這做什麼,都被我唐塞過去了。但我能感到他起疑了。”

齊小白坐下開始思考,如果現在逃里正一定會到城中請兵來追,留下的話早完會露餡那就只好…………。

就在這時有個人跑進屋子見到柳廂,對齊小白使眼色。

齊小白大手一揮表現是自己人,有什麼趕緊說。

那人才道:“我們在路上抓了個人。”

“人呢?你們不會弄死了吧!”

齊小白害怕這幫人一個激動把人弄死。

“哪敢啊,就在林子裏綁着,兩個人看着呢。”他得意的說又接着道:“哦,對了,他說是里正讓他去城裏查明我們身分的。”

說著拿出一個包,齊小白打開是一點錢和路引以及幾個牌子和一張文書。

從系統中拿出幾雙鞋給這個跑腿的人,那人立即跪下,接過鞋子點頭哈腰的出了屋子。

柳廂才驚訝說道:“我小看你了,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安排的人。”

齊小白又把臉埋進雙手,沉悶的說:“如果你願意多看幾眼和我們一起來的人就能發現了。”

齊小白是不想與國家為敵又??傻,里正給他們安排住處時他就覺得里正意識到什麼了,當既叫人在村外的路上守着沒想到真的起疑了。

柳廂看着袋子正色道:“我們只有趁他還沒發現之前,先下手為強!”

“還有一天呢,先別急再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

齊小白說道。

“我們已經退無可退了,有些事你不做,我做。”

說完柳廂大步踏出屋子,齊小白沒有阻止只是靜靜的坐在登子上。

一直到了下午他腳麻了也沒想出什麼辦法。

顫顫巍巍的走到窗邊,看着外面什麼事也不知道,圍坐在一起聊天的人,心想多好啊,為什麼一定要打打殺殺的呢。

過了一會吹風寒風齊小白覺得凄涼,這時有人走進屋中,向齊小白說道:“大哥以經安排好了,晚上動手,你要去嗎?”

齊小白回頭看向他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對他擺擺手,他會意自動退走。

齊小白胸中鬱悶走出屋子散步。

同時他開始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他們一定要和國家開打。”

先從自身找問題因為他們是逃跑的礦工,他們逃了礦場上就沒人幹活了,而且自己這夥人雖然有人是無辜的但也有罪人,放任不管會影響治安,這兩點都是統治者不能接受的。

而站在統治者的角度來看,他之所以需要礦工是因為社會需要銅,他的軍隊需要銅來製成武器,為什麼會需要武器,為了維護他的統治,而他統治的目的是為了資源與地位與高人一等的身份。

而自己等人需要的是什麼?安定充足的生活,安定雙方是一至的,可就問題就在充足的生活。

這一點有着不可調合的予盾,統治者需要高人一等,而這個人就是自己等人,統治者需要資源而這個資源就是自己等人和創造的價值。

但一切都是有限的統治者有了更多的資源就會更加瘋狂的剝削,當己方達到極致時就會發生流血衝突。

想到這天以經黑了齊小白又走到韓雨家,齊小白注意到他家門前有幾個人站着,走近看還有一人躺在一張椅子上,但他沒了一條腿。

很快就見一個男人從赤裸上身從裏面走出來,擦了把汗給坐在椅子上的人一些東西,應該是錢,接着韓雨從屋裏出來但她此時頭髮凌亂,

齊小白失魂落魄的走了他又??傻知道韓雨是在幹嘛,這種事還是不要打擾為妙只是更加鬱悶了。

他想不明白一個妙齡少女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他想到了韓成的妻子,看來這個村子並沒有表面上的平靜。

胸口突然又一陣難受,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破出來一樣,他不停的捶打着想讓自己舒服一點,抬頭想看看月亮,可天空黑漆漆的不見一點月亮的影子。

他終於受不了了深吸一口氣。

“操!”

齊小白對着地面無能狂怒,撕心裂肺的吼着,像是要將心中的不快吼出來,可怎麼可能。

腦海中閃過來到這個世界的種種遭遇,在大路上被人強行抓走,在礦場上被毆打期欺凌餓肚子,在路上被荊棘掛傷身體,跟追兵拚命,到了這又先是韓成的遭遇,不得不殺死里正,現在又是韓雨。

為什麼?為什麼?

他拼盡全力才免強苟延殘喘也就算了,面對人事他卻連用力都做不到。

為什麼!

問題到底出在哪!

齊小白一邊狂吼發泄心中不快,一邊狂奔不少人出來觀看怎麼回事。

房間裏正準備動手的柳廂聽到齊小白的聲音,和里正對視一眼,就趕緊出門去追齊小白。

齊小白跑着跑着來到一個陌生地域,四周沒有人家,天上又沒月亮伸手不見五指一腳踩空。

“卧槽!”

留下一句話就跌進水溝之中,齊小白本能的掙扎,可什麼也看不到,想喊救命一口帶着沙石的水就嗆入肚中,只能四肢朝天亂舞。

突然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拽出水,這救命稻草齊小白立即抱住死也不撒手。

啪!

一記耳光打在他的臉上,讓齊小白清醒不少。

接着眾人趕到點起火把,齊小白才發現自己抱着的是柳廂的手,而自己則站在一條沒過小腿的河中頓覺尷尬,耳朵肉眼可見的變紅。

“還不撒手。”

柳廂冷冷的聲音傳來齊小白立即鬆手躲開,一陣寒風吹過他的身體忍不住抖動。

回到住處時齊小白不停的咳嗽,頭暈,臉燙。

柳廂意識到可能發燒了讓人弄點葯來齊小白表示不用,讓眾人出去留下柳廂談事。

齊小白換好衣服躺上用系統買了點葯吃下。

柳廂早以見怪不怪,說道:“你不會是為了不讓我殺里正才跳進水溝里的吧,用不着這麼狠,感染風寒這大山裡也沒藥,鬧不好你就完了。”

齊小白心想,“不就是發燒嗎,有這麼誇張嗎?”

“我不會做這種傻事的,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殺里正,不過你執意要殺的話我也沒辦法。”

柳廂點點頭,繼續道:“我搞不懂,你為什不願意殺里正,你要知道他如果知道我們的身份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殺我們。”

聽完齊小白反而向柳廂問道:“你想像一下,有這麼一個世界,幾百萬人住在一座城市,大家相親相愛,雖然總是會有各種予盾但是當真的遇到災難時便會齊心協力,互相幫助共渡難關,雖然也有一些敗類,但對比幾百萬這樣的人太少了,在那個世界大家生活安定,不用擔心走在路上會突然被人擄走然後讓你去干各種重活累活,每天就給一點亂七八糟的東西吃,干不好還得挨鞭子,工作不想幹了就可以離開,不用擔會被追殺,在那個世界雖然掙不到什麼大錢但永遠不用擔心明天能不能吃飽飯,要擔心的是明天要吃什麼,玩什麼,冷了可以開暖氣,熱了就開空調,晚上永遠不用擔心看不到路,因為頭上永遠有一展燈,還有許許多多的東西說上幾天幾夜都說不完。”

柳廂聽完沉思一會裏面有一些東西他不知道是什麼,但也能推導出來在腦海中想像一下良久,才開口道:“不可思議,真有這樣的世界?”

話剛說完又問道:“你來自這樣的世界?”

齊小白點點頭。

柳廂露出一幅驚訝的表情。

齊小白說道:“在來到這裏之前,我這一生連雞都沒殺過甚至都沒見過,更何況殺人,我從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許我放任你去殺死一個目前無辜的人。”

柳廂點頭,自言自語道:“如果從小生活在一個這麼平穩安定的世界,我也不會殺人的。”

齊小白繼續說道:“但我現在想明白了,這裏不是我的世界是你們的,你說的對如果里正知道我們的身份,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殺了我們。”

“那你現在的想法是什麼?逃?還是……”

剩下的話柳廂沒說齊小白也明白。

“我不想再逃了,這個世界雖大卻沒有我的一點容身之處,逃到別的地方也只會是差不多的遭遇,但有些事我還沒想清楚,你能給我一晚的時間嗎?”

“當然可以,做事三思而後行,事半功倍。”

之後兩人聊了很多原世界的事柳廂驚得幾次高呼,不可思議!

差不多三四個小時才離去。

柳廂走後齊小白躺在床上思考韓雨的事,這事給他的陰影蠻深的。

首先就是韓雨為什麼要這麼做,齊小白相信韓雨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孩,給合現有條件來看就是一點了,跟韓成的妻子一樣活不下去了,韓成的妻子除了第一年收到過領罪錢還只有三分之一,就再也沒收到過了,之後在里正的牽線搭橋之下賣淫為生。

這種事到底對??對,齊小白也不好說如果是在原來的世界肯定是違法亂紀的,但在這個世界就有很大的空間了,因為她們不僅平時有吃穿用度還要交稅,齊小白從礦工口中了解過這個稅的徵收,有人頭稅,地稅,衣稅,未婚稅,生子稅…………等等一系列稅收,有的一年要交三次,更加恐怖的是她們很難有收入,一般的體力活有很很多男性爭着干,唯一的收入就是種地和製作低端手工品,而這兩樣都是成本高,風險大,耗時長,而面對每年要交一至三次的苛捐雜稅是不可能的。

就只有去賣淫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她們才是需求者,既得利益者。

至於里正也是從某種意義上算是幫助了她們,因為就算沒有里正她們也會走上這條路,而且危險,交易中可能處於弱勢一方,甚至得不到回報,而里正則提供了保護與規則。

但齊小白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設定,翻個身繼續思考為什麼會產生這些無奈的事。

生產力不足?

不,不是!

而是各種稅務,為什麼要有這麼多稅,為了為持在貴族和統治者的奢侈糜爛生活,和他們畸形的社會穩定,有了錢他們才可以養軍隊,養文人,一邊武力鎮壓一邊思想打壓。

但有的國家仍然會有多出來的生產力和人口,如果一直堆着會嚴重影響統治,為了統治就需要消耗掉這些東西,擴張最適合??過了。

因為擴張的本質就是戰爭,戰爭是只吞金獸會消耗大量的人和物。

而戰爭帶來的後果將會是大量人無法耕種和生產,當戰爭結束之後由於消耗了大量人口社會需求變小,生產勞動性也就變小但稅收不變,這些人本就沒有存款很難渡過這一時期,將會有不少人以各種形式廉價出賣自己。

當社會重新回歸正軌后又是一次循環。

想到這齊小白以經明了,自己的敵人到底是誰,看着窗外躲在雲霧後面微微露出一角的明月,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睡覺。

第二天一早齊小白再次驚醒,心中對王荃罵娘,發現頭也不暈了,鼻子也不堵了。

穿好衣服向著柳廂的住處跑去,推開門他正喝水。

齊小白喊道:“我們造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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