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周朗頎想說但是一想到自己說話老是招來麻煩就沒有開口。
伍斗一懟道:“你找醫生幹嘛呢?”
“你什麼中間誰是醫生?”那人又問道。
羅茉息:“我是醫生,你們想幹嘛呢?”
“你是葛綏大師的徒弟?”那人又問道
王冠知說道:“你說的是度西國的葛綏醫生?”
“正是。我看到你們包里有一銀針,上面寫着濟眾兩個字。這銀針是給葛綏大師給學成的徒弟。所以我想你們中有人和我師出同門。”
羅茉息:“抱歉,這銀針不是我的,是周朗頎的。”羅茉息心想師出同門,憑關係應該有救了。
“是我的。”周朗頎終於開口說話了。“但是我不是葛綏的徒弟。”
王冠知眼睛張大。他苦笑,心想還不裝葛綏的徒弟攀近乎,你還傻傻說不是徒弟。難不成你還把比醫術的事情說出來了。你一說出來,萬一他徒弟小心眼,覺得你侮辱了師傅,把你殺了呢?
“你不是徒弟,他給你銀針。這個銀針不是隨便就給的。我師父收了許多徒弟,但是給過銀針的只有四個人。”那人要周朗頎好好說清楚。
周朗頎轉身望了望王冠知,伍斗一,又看了看羅茉息和姚貝嬌。
“講唄。”王冠知說道,他心想現在什麼辦法也沒有了,只能聽天由命。
“那你先給我們鬆綁。”周朗頎說道。
那人隨即叫人給他們鬆綁。周朗頎把在南樛的經歷告訴了那人。
那人介紹了自己,名叫付極。葛綏的徒弟,學成后回到維石族的居所,後來加入維石族軍隊,成為那裏的一名軍醫。
付極告訴五人,東西都檢查過了,沒有什麼與軍事有關的東西。只是一些藥物,他們這裏緊缺,要留下。至於他們所找的履成。他這兒有,只是給他們有條件。
周朗頎問道:“什麼條件?”
“我們有位士兵受傷了,傷口出現了感染后,得一種奇怪的病。如果你能看好。我可以把履成給你。”
“我可以給你你們治病,但是你們放他們走。”
付極:“您誤會了,我沒有拿他們的生命威脅你。你們五個人可以隨時走。我只是說你們治好病,我給你們履成這位葯。”
周朗頎:“那樣,也好。你們幾個人先走吧,我留下來看病拿履成。”
王冠知叫周朗頎不要那麼傻,治病有風險,別再是大家受罪。羅茉息到不覺得是受罪,她很好奇那位士兵得的是什麼樣的病。伍斗一認為既然沒事,多拿一個履成不是更好?省的在叢林中瞎找。姚貝嬌也贊成這樣的觀點。王冠知一個人扛不住眾人的意見。他擔心萬一沒治好還把病情弄嚴重了,到時候可就小命不保了。
付極只允許周朗頎一人前往,其他人前去都被阻止了。周朗頎說他需要幫手。付極表示他會提供人手。周朗頎說,他們是我的搭檔,和他們在一起配合默契。
付極將情況向上稟報。不久他又回到了房間。他回復他們可以帶助手,但是只允許周朗頎帶女助手。王冠知心想這是覺得男助手不細心嗎?不過這樣也好,他也省心省力,免得又去忙乎。
周朗頎和姚貝嬌、羅茉息三人前去給士兵治療。羅茉息似坐了過山車似的興奮,她很想看看周朗頎治病,如今得以一飽眼福,而且還親身參與其中。
他們到了間勉強像樣的房子中。房子很小,還沒窗戶,有一盞燈亮的很。周朗頎的各類設備已經放在房間。有一位穿背心制服的士兵坐在椅子上,肩膀綁着繃帶。他身後又有一名士兵,拿着槍,槍口都還沒向下。受傷的士兵帶着口罩,但羅茉息從他的眼神里讀出了些信息。
這不是她經常在欣欣國新聞中看到的被通緝的反叛軍頭領嗎?
士兵解開繃帶露出傷口。傷口是典型的槍傷,並未結痂,出現綠色糜爛物質。付極說道,這些糜爛物質他已經通過手術切除,但是還是會出現。傷者只要一動手就會感到疼痛,遇見太陽就會感到癢。
周朗頎用棉球沾了些,放到試劑中檢測。他又搭了一下那位士兵的脈。要看士兵面色的時候,周朗頎問了一下。後面拿槍的士兵把槍緊握。受傷的士兵把口罩拉了下來,然後又帶上了。雖然,就一下,但是羅茉息還是看到了側臉。她心想錯不了,那個人就是反叛軍首領。
“傷口是被槍所傷,之後感染了兩種細菌。兩種細菌相互幫襯,所以必須要同時滅。重要的是綠色細菌給另一種無色細菌提供了保護。無色細菌的毒性不小。”
付極:“那你怎麼治療。”
周朗頎:“你就放心吧。”
周朗頎查看了試劑,此病偏陰。他命姚貝嬌拿來銀針,扎了穴位,之後又塗上藥膏,用刀切除病害,再用繃帶綁好。
“什麼時候能夠痊癒?”
“曬太陽三個小時即可病癒,不曬則不可癒合。”
羅茉息驚訝的望着他。付極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他還是讓士兵的傷口曬天陽。
三人隨後去了一棟吊腳樓,伍斗一和王冠知已經在那裏等了很久。看到三人平安回來王冠知很高興。五人圍着一張桌子坐着,維石軍隊準備了美餐讓一行人享用。伍斗一,王冠知一個勁的吃。姚貝嬌抱怨道,治病的可是我們三個,你們兩個閑等的還吃那麼多。兩人沒有理會只管吃。綠蓼雞、藍皮鳥,米白飲料,古黃色的米飯。姚貝嬌也納悶他們怎麼吃得那麼歡。她自己也試了幾口,發現味道還真一般。
一行人吃完后,在房間裏休息。一聲巨響,房間震動了一下,槍聲傳來。羅茉息說道,難道是政府軍殺來了嗎?王冠知緊張的很,他希望快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