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覺醒
三天過後,正午時分,許家大宅,少主府,一美麗的婦人握着許銳的手,滿臉淚容的看着,躺在床上毫無血sè的許銳。
“銳兒,你一定要好起來,我們不要丹田了,你即使沒有丹田,我也會保護你一輩子的。”
婦人哭泣的看着許銳,說完他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悲傷之情,握着許銳的手大聲的哭了起來,自許銳六歲以後,他就無時無刻不在當心許銳,隨着許銳的身體越來越差,越來越瘦弱,他就怕那一天許銳離他而去。
就在三天前他所當心的事生了,經父親的診斷,銳兒是因為虛脫而陷入了昏迷,雖許銳此次並沒有什麼大礙,可誰敢保證許銳好了以後,不會在出現這樣的情況,這讓他預示到,他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將一步步的離他而去。
這樣的預示,讓他無比悲傷,許銳是他第一個孩子,也是他最痛愛的孩子,在得知許銳無法覺醒丹田后,他對許銳傾注了他全部的母愛,他想盡一切辦法,為許銳覺醒丹田,為他續命,可到最後,許銳還是要離他而去,讓他如何能接受。
三天前,許家亂成一團時,家主的出現,穩住了混亂的族人,在問明情況后,他第一時間趕到了許銳的住所,在看到滿屋子的書和倒在地上的許銳時,他趕忙探查起了許銳的情況,在得知許銳只是因虛脫而昏迷后,他愧疚了。
雖他也異常的關心許銳,可是隨着許家的壯大,要處理的事也多了,對許銳的關心也就不在那麼強了,只是兒個月問上那麼一問而已,有時一年也不會問上一次。
就在許展翔探查許銳時,許銳的父母、弟弟妹妹,和他的姑姑也相繼趕到,見許銳如此情況幾個女人都哭了,他的父親雖沒有哭,可他的眼角的淚痕清晰可見。
在得知許銳只是昏迷時,大家都鬆了口氣,在把許銳抬到少主府後,許銳的母親就一真守着他,不曾離開半步。
“不,我不想死”
突然昏迷中的許銳大喊一聲,驚醒了悲傷中的婦人,婦人聽許銳口中喊出這話,一時間心中如刀扎般的痛。
“銳兒,你不會死的,你會好起來的,有媽媽在,你不會有事的。”
“來人,快去叫少主來,少爺醒了。”
婦人在安慰完許銳后,隨即向門外大聲喊到,門外之人應聲而去后,婦人不斷的安慰着昏迷中的許銳。
在許家大殿處理事物的許浩海,在聽到兒子醒來的消息后,急忙放下手中的事物,向著少主府狂奔而去,隨着許浩海的奔跑,許家大少醒了的消息,一時間傳遍了許家,許銳的弟弟許白,妹妹許琴,姑姑許星月,在得到這一消息后,也相繼向少主府趕去,許展翔因有重要客人,一時間脫不開身。
許家大殿離少主府也就一里不到,以許浩海三星紅武的修為,這點距離也就數分鐘而已,在他跑進少主殿時,許銳以醒了過來。
醒來后的許銳看到,哭泣着安慰他的母親,他知他沒有死,這讓他有種死而復生的快感。
“母親,我醒了,我會好起來的,不要哭了在哭就不漂亮了。”
見母親那紅腫的雙眼,和他那憔悴的臉時,許銳趕緊安慰道。
許銳的母親聞聲,一時間喜行於sè,邊笑邊哭道“醒了就好,不過你好了以後要在我身邊,好不好,銳兒。”
許銳見母親白悅棋如此說,他也知經過此事後,母親是不可能在答應他,讓他回他的住所的,許銳看着母親的面容,重重的點了頭。
白悅棋見以往倔強,而堅持己見的許銳,竟如此毫不猶豫的答應他,他大喜抱着許銳哭了起來,許銳見母親如此,他也無可奈何,於是他艱難的抬起手,放在母親的背上安慰着他。
安慰母親許銳,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經過此次生死,他似變了此什麼,似乎更懂得珍惜了。
“乓”
隨着聲音,房門被暴力的撞開了,許銳的父親應聲而入。
“兒子”
“許浩海,你這是來看兒子嗎?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許浩海的欣喜的一聲大喊,驚醒了許銳和白悅棋,白悅棋一臉不高應的起身,轉過頭對着許浩海道。
“我這不是關心則亂,夫人體諒,兒子怎麼樣了,好點了沒有,你放心一定可以找到為法,治好你的。”
許浩海向白悅棋賠罪后,朝許銳安慰道,不過在說這話時,他自已也不確認。
“哥哥”
“哥哥”
就在許銳的父親說完,他的弟弟妹妹應聲而入,兩人長相極為相似,都和許銳有幾分神似。
“哥哥,你怎麼樣了,可嚇死我了,我說我要來照看你,都是父親了,他說武學之路,不可有半點鬆懈,硬是讓我和許白去練武。”
許琴來到床邊,看着許銳嘟囔着小嘴說道,而許白則站在許浩海身邊,關切的看着許銳,兩人是龍鳳胎,不過呢?兩人的xìng格一點也不像,一個如鳥兒般,一個則沉默少言。
“銳兒,醒了,你可嚇死大家了,以後不准你一個人住了。”
就在許銳想說點什麼時,一位美麗的女子悄然到了許琴身後,關切而責備道,這位美麗的女子是許銳的姑姑,他長的和他的許浩海可一點也不像。
他是許展翔年青時,所交之外姓兄弟之女,許星月的父親,在二十年前的一次獵殺中,不幸身亡,而他的母親,因悲痛也在不久之後,也離他而去,許展翔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在得之這一情況后,他帶回了當時只有十歲的星月,在把他帶回許家后,才更名為許星月。
許星月當年來時,也就是許銳出生之時,而後因白悅棋生完許銳后,身體十分虛弱,把許銳交給別人帶他又不放心,而許星月的乖巧懂事,讓白悅棋大為滿意。
於是他就把許銳,交給了許星月和當時八歲的許素來帶,許銳是許星銳看着長大的,他對許銳的關愛可想而知。
“姑姑,放心…..”
許銳話還沒說完,一位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狂奔而來,眉心橙星顯現其中,他衝進床邊大聲說道“弟弟,你怎麼了,臉sè怎麼那麼差,是不是被人給欺負了,告訴我誰欺負你,我到要看看那個敢欺負我弟弟”如此火爆的說,從女子口中說出,依然那麼美麗動聽。
“素兒,你怎麼那麼沒大沒小,大人還在呢?女孩子家,像什麼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說完白悅棋就把許銳的事說了一遍,許素壓送箭木到七絕鎮,這剛剛才回來,在進許家后,聽說許銳出事了,他大急之下也沒有聽清來人所講,就匆匆忙忙的,朝少主府狂奔而來。
所以許素在聽完后,不由哭了,於是他傷心的坐在床邊伸出手,撫摸着許銳那蒼白臉。
許銳看着這和他長的一點也不像的姐姐,看着他哭花了的面容,他一時間自責不已,他自責他為何只想着自己,讓如此多關心他的人傷心。
許銳在每一個親人的臉上掃過,他們臉上那喜悅和關切之情,映入了他腦海深處再也無法忘記,他的眼角淚水也不由自住的往外流。
就在許銳想起身,去擦姐姐臉上的淚水時,他突然感到他腹部多了些什麼,而且這多出來之物,是許銳以前沒有的,但這物又是他身體的一部分,這讓看了無數書的許銳想到了一種可能。
在狂喜下,他也顧不得家人的凝惑,閉上了眼睛感受着腹部,他只看到,似虛似實的脈絡,和那他苦苦追尋而不得的丹田。
眾人凝惑的看着,突然閉上了雙眼的許銳,不知他生了什麼事。
“哈哈,我覺醒了。”
“姐姐,我覺醒丹田了,哈哈。”
“媽媽,我覺醒丹田了,覺醒了。”
“父親,我覺醒了。”
“姑姑,我覺醒了。”
“我覺醒了。”
“我覺醒了。”
“哈哈,我不在是廢人了,哈哈…..”
許銳興奮的從床上跳起來,大喊着擁抱每一個人,和他們分享着他心中的喜悅之情,在喊完最後一句話后,他因力竭而再次昏迷倒在了地上。
“兒子你怎麼樣了,你不要嚇媽媽啊。”
過了幾呼吸,白悅棋最先醒來,他急忙抱起倒在地上的許銳,關切的問道。
白悅棋的話驚醒了眾人,大家醒來后,許素握住了許銳的手,隨後他笑着說道“沒事,他一會就會醒,只是因興奮過頭力竭而昏了。”
白悅棋見許素如是說,也就放心了,他抱起許銳放到了床上,這時大家都看着昏迷中的許銳,都等許銳醒來,給他們講清楚呢?他們心中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許銳覺醒了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