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五章 你睡我的床
安娜吃完了早餐,走進辦公室,剛剛坐下。
電話響了。
她隨手拿起:“我是安娜。”
“您好,尊敬的安娜小姐,我叫傲巴馬,是芝加哥法學院的講師。我聽說你可以治病?”
“噢,你聽錯了。”安娜隨手掛了電話。
可沒過十秒電話又打了過來,安娜嘆了口氣,拿起電話道:“你有十億美元嗎?沒有就不要浪費我時間。”
“我有比十億美元更有價值的東西,請聽我說完。”
“好。說吧。”
“我想96年競選某國總捅,而且我很有把握,你覺得值不值十億美元?”
“呃,我覺得克淋頓更有把握連任。”
“不要緊,我才三十三歲,你覺得兩千年當選,不值得投資嗎?”
安娜笑了笑:“我很負責的告訴你,兩千年你也不行。”
她這可不是吹,夏川說老布斯的兒子會當大佬,讓她注意保持良好關係。
傲巴馬不屈不撓地道:“零四年呢?做生意不能看眼前,大佬經常換,可你的企業永遠在,”
安娜有點服了,夏川沒說小布斯後面是誰,她沉吟道:“我問問夏川。”
“謝謝,我等你電話。”
安娜扣了電話,重新撥給夏川。
“喂?”蔣玉華的聲音。
“玉華,讓夏川接電話。”
然後夏川的聲音傳來:“安娜姐姐,什麼事一定要半夜說?”
安娜這才想起燕京比矽谷早十六個小時,她笑道:“你個癟犢子,有個芝加哥法學院的講師說他要治病,但沒錢,不過他說他有投資價值,因為他要競選某國大佬。”
“天啊,我沒告訴過你嗎?”
“可他才三十三歲,他說值得長遠投資。”
“卧槽,我不如投資我兒子了……咦,芝加哥法學院……傲巴馬?”
“你認識啊?”
“哦,不認識,但我很佩服他媽媽,好像叫安,也是博士,社會學家,她十九歲的時候被一個黑人欺騙生了傲巴馬,結果那黑人有家的,安女士毅然分手,獨自把傲巴馬帶大,又嫁給了印泥的一個什麼人,最後得了卵巢癌……”
他差點說卵巢癌死了,想起傲巴馬肯定是給她媽媽治病,顯然還沒死,立刻打住。
安娜一聽印泥就明白了,這肯定是夢竹說的,她問:“那怎麼提條件?”
“不用提,讓她媽媽自己來就行了。”夏川掛了電話。
安娜立刻回復傲巴馬:“你母親是不是卵巢癌?”
傲巴馬疑惑地問:“沒錯,夏川怎麼知道?”
“夏川認識你媽媽,讓她自己去找夏川就行了。”安娜說完掛了電話。
傲巴馬凝固許久,眼中有淚光閃過。
他知道媽媽不認識夏川。
……
多伊奇看完情報,心中陡然生出疑惑,他打電話給克淋頓,把經過說了一遍。
克淋頓沉思良久,說:“夏川果然知道未來。太可怕了。”
多伊奇道:“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為什麼從來沒有派屠龍隊員去催眠安娜,問出所有秘密?”
克淋頓苦笑:“有老道的威脅在,催眠得不到多少好處,風險卻無法控制,只要老道知道,沒有別的可能,就是殺,殺到他滿意為止。”
多伊奇不以為然:“如果是威廉去,催眠怎麼可能讓她知道呢?”
“威廉不能去,他承諾過不碰夏川保護的人。”
“那我讓別的屠龍隊員去行吧?”
“哦,我不知道,你有把握就做,沒有把握別做。”克淋頓一推溜乾淨,掛了電話。
多伊奇倒是很喜歡催眠這種獲取情報方式,神不知鬼不覺,成功無數次了。
而且屠龍隊和CIA是緊密合作關係,CIA給屠龍隊提供情報,屠龍隊也配合CIA的行動,只要不和威廉的命令衝突,一律執行。
他立刻撥了一個手機號碼:“奧克,給你一個任務,今晚去矽谷催眠安娜,問出所有秘密。但千萬別讓人知道,包括安娜,寧肯放棄也不能讓她察覺。”
“明白。”奧克掛了電話。
多伊奇很有把握,奧克是威廉千葉空之下第一人。
……
夏川吃完了早飯,和白玉妮一起上了勞斯萊斯,然後握着她的手小聲說:“你有沒有午睡的習慣?”
白玉妮笑着搖頭:“我沒那貴族毛病,你好像說過你十天沒睡覺?”
“是啊,我現在透支的厲害,中午必須午睡。”
“好,你睡我的床。”
夏川很滿意的點頭,又問:“你知道我為什麼十天不睡覺嗎?就因為我一個人睡不着。”
“沒關係,我坐你身邊陪着你。”白玉妮溫柔地道。
“嗯吶,那我就能睡著了。”夏川萌萌地道。
開車的保鏢差點笑噴了,死死忍住。
……
夏川忙活了一上午的招聘,終於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三人又聚集在一起,而且多了一份旖旎溫馨。
他猛吃了幾口,忽然想起什麼,對謝淑恩說:“我以後要午睡了,你也自己找個地方休息,不能跟我獨處啊,這叫避嫌。”
謝淑恩那一口飯猛地扭頭噴了出去,我說他那麼著急呢。
白玉妮臉頰微紅嗔道:“你這不是畫蛇添足嗎,你不說她也不可能跟你進卧室!”
“噢,謝淑恩這麼懂事了。”夏川感嘆。
謝淑恩再次笑的渾身發顫,這老闆簡直了。
夏川看了看錶,然後飛快的吃完了飯,看着白玉妮。
謝淑恩又趴桌子上笑抽了。
白玉妮無奈地道:“走吧。”
然後她大大方方的和夏川回到經理室,鎖好了門,又進了套間,這便是她的卧室,就是賓館的結構,衛生間在屋裏。
她獨自先進了衛生間,先方便一下,被這丫撩出尿了。
夏川飛快脫了外套躺在床上,直接靈魂出竅而去。
白玉妮卻坐在馬桶上琢磨,自己讓步太多了,這麼下去堅持不了幾天就穿開襠褲了……
……
矽谷已經是晚上八點,安娜正在卧室的書桌前看書。
桌子上還放着紙筆,隨時準備記錄有用的東西,或者靈感,或者想起什麼明天需要做的事情。
可就在這時,腦中嗡的一聲,她的目光變得空洞僵直。
然後,門開了。
走進一個金髮青年。
步履輕盈如煙飄過。
幽藍的眼睛就像跳動的鬼火。
安娜雖然也有精神力,卻毫無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