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回府,齊嬤嬤的毒
隨禮看了眼寶爺,沒說什麼就把寶爺傳送進了關卡里。
億億大為震驚地說:“就知道逞強。”
聶扶央出來后,微微睜開眼睛看着湛藍的天空,一片海藍色的天空上漂着幾團白雲。
她微微側頭,看着還在昏睡的離魅,又拿起書自顧自的看了起來。
日落西山。
離魅才悠悠轉醒。
她睜開眼睛,揉着頭迷茫的看着周圍的環境。
“我怎麼又睡著了?”
聶扶央放下書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你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是嗎,我有這麼累?”離魅一臉單純地問,自我懷疑中。
聶扶央站起來,開始收東西:“該回去了。”
離魅也立馬站起來:“哦哦,對,該回去了,都這麼晚了。”
聶扶央把東西都收好后,她們坐上馬車朝慕溫的院子駛去。
他們在外面的日子也結束了。
慕溫坐在馬車裏,手邊泡着清香馥郁的茶,手裏拿着一本書,清冷孤高。
聶扶央坐在一邊,目光落在角落,偽君子,真會裝,欺負她的時候怎麼不高冷了。
慕溫的視線從書上移開,落在一邊的聶扶央身上:“離魅說你們昨天進了秘境。”
聶扶央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離魅這個叛徒。
“是啊就是一個意外,沒想到我們去的地方居然會突然出現了一個秘境,然後我們就意外闖了進去。”她言辭懇切的解釋,貌似就是這樣。
慕溫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他黑沉冷寂的眸子染上幾分清寒:“以後小心,未知的危險才是最令人措不及防的。”
聶扶央終於捨得抬頭,她不解地看着慕溫,這是關心自己?
為什麼要關心自己。
是因為知道她的身份?
“那晚……”她剛要說話。
慕溫就對她搖搖頭:“我都知道,我會護你。”
聶扶央咽回話到嘴邊的話,一雙眼眸亮晶晶,她活這麼大,第一次有人對她說他會保護她。
挺新鮮的不是嗎。
她笑了笑,五官柔美恍若隔世。
慕溫眸子深了幾分。
之後的路段,兩個人都沒了聲音。
快接近的慕侯府的時候,聶扶央主動下了車,走在旁邊。
慕溫也沒有阻止。
規矩就是規矩,外面可以不管不顧,回來了那就得小心遵守。
慕溫回府也沒激起什麼浪花。
就跟他離開的樣子一樣,誰都不在乎。
慕溫在前面走。
聶扶央跟在後面,看着距離不近不遠的白色衣角,微微為他心酸,年紀輕輕事不少啊。
他們像是悄無聲息一樣回了溫華院。
一回到這裏,在慕溫離開后。
離魅就嘆氣說:“又回來了,又得忍着。”
聶扶央大概猜到了原因,只是沒多說。
“我先回去了。”她丟下這句話就立馬回了房間。
離魅看到她有些匆忙的背影微微疑惑,小丫鬟有什麼要忙的?
不過她也不好奇,她回了自己的房間。
聶扶央在回去的路上被人攔住了。
她看着像是好久不久的人笑着打招呼:“陳嬤嬤。”
陳嬤嬤臉色有些難看地看着她直接問:“前天晚上是你跟二少待在一起?”
聶扶央沒想到陳嬤嬤也知道這個事,於是也不隱瞞的點點頭:“怎麼了,是二少非要讓我留在那裏的。”
陳嬤嬤表情沉重,眼中浮現了一抹殺意:“你看到了什麼?”
聶扶央看到了她的殺意,笑意闌珊眼底沒有半分畏意:“什麼都沒看到,嬤嬤不信可以去問二少。”
說完就要走。
陳嬤嬤忽然說:“翠玲要你親自去殺。”
聶扶央表情微妙的變化了下:“嬤嬤一個小丫鬟而已,你這都做不到。”
陳嬤嬤冷漠地開口:“你不能想着借刀殺人,你要手上粘上了血,我才會信你。”
聶扶央無奈的笑了下:“你們二少都沒想到陳嬤嬤居然這麼衷心耿耿吧。”
“別陰陽怪氣的,不做就等着她們去郡主哪裏揭發你。”陳嬤嬤冷着臉,語氣威脅。
聶扶央不禁笑了笑,笑意深沉:“陳嬤嬤你可以好好的跟我說,但是別威脅我,因為我不喜歡被人威脅。”
陳嬤嬤冷笑,語氣輕蔑:“你現在的實力就只能受着,你無法反抗。”
說完,陳嬤嬤就離開了。
像一隻勝利的母雞。
聶扶央揚着眉,並沒有放在心上。
翠玲的事,她並不着急。
畢竟有人更急。
果然,沒過多久,就有人過來找她了。
只不過因為她的級別,她不能進入溫華院。
聶扶央出去見她。
齊嬤嬤神色憔悴,彷彿像是老了十歲。
她一看到聶扶央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立馬撲過去:“給我解藥,快點。”
聶扶央表情淡淡的從袖口裏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
齊嬤嬤一看到這顆藥丸立馬就搶到自己手裏,然後急切的吃了下去。
聶扶央看着她的動作,沒說話。
齊嬤嬤彷彿是瀕臨死亡的魚終於見到了水,重新活了過來一樣。
她看着光鮮亮麗,越來越好的聶扶央,恨意立馬湧上心頭:“蓮惜你知不知道我就快要死了,你居然還跟二少出去了,真以為自己飛上枝頭了嗎。”
聶扶央平靜地看着她幽幽道:“你不會死,因為我之前給你吃的並不是毒藥。”
齊嬤嬤的表情頓時變得豐富多彩起來,又老又皺的臉表情猙獰:“你,你說什麼,不是毒藥!”
“是啊,就是地上的泥土和一些不言名狀的東西唄。”聶扶央笑容天真無邪,沒有攻擊性。
齊嬤嬤氣的心臟差點驟停,她怒火攻心,想都沒想就朝聶扶央撲過去,她要殺了這個小賤蹄子。
聶扶央不慌不忙地說:“嬤嬤,之前的葯不是,但是剛才的卻真的是毒藥,一日穿腸丹。”
她話一說完,齊嬤嬤就立馬感受到了腹部的劇烈痛意,全身的經脈都蜷縮起來,痛的她臉色發白。
“救我,救我,給我解藥,我不想死,對不起蓮惜,我錯了我不該害你,你原諒我一次,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齊嬤嬤在死亡面前再次低頭,絲毫沒有尊嚴的祈求。
聶扶央非常滿意她的態度,語氣頗為憂傷地說:“我之前有個姐妹,跟我相依為命,我現在有點想她了,想見見她,不知道嬤嬤能不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