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勢眾,慕管事

人多勢眾,慕管事

想着直接越過她,身影消失在拐角。

翠玲看着聶扶央堅韌不屈的身影逐漸消失,剛才還一副卑微的樣子立馬換了副怨毒的嘴角。

“蓮惜,都是為奴為婢,憑什麼你就覺得自己能高人一等,為什麼你能突然修鍊,上天寧願給你這樣的廢物機會都不會我機會嗎!”

她雙手緊攥成拳,眼睛裏滿是不甘。

聶扶央走回柴房,發現門口站着幾個人。

青竹和香玉看向她,眼睛裏流露出抓到獵物的喜悅興奮。

聶扶央站着沒動,就這麼靜靜地跟她們對視。

香玉目光陰毒地看着她:“我就知道那廢物叫不動你。”

聶扶央雙手負立在背後,她們在這等自己,那翠玲叫自己回房間,房間裏有什麼。

隨禮將她們的戰力都計算了一遍道:“主人,可以打。”

雖然她們人多,但是聶扶央是即將晉陞三階的人,這些人里除了一個香玉都是沒用的人。

聶扶央勾着唇看着她們:“所以你們是打算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上。”

青竹臉色青紫交加,這個蓮惜到底哪來的底氣敢這麼橫。

“一起上。”

香玉率先出手,一掌打了出去。

其餘人紛紛上去,打算先控制住聶扶央。

聶扶央手一揚,一股靈力衝出,直衝她們的面門。

周圍帶起了一些風,瞬間迷人眼睛。

下一秒,聶扶央拎着香玉的衣領,一巴掌扇到她臉上。

這一巴掌立馬震懾住了其他人。

香玉不可置信地看着聶扶央,臉上火辣辣的痛提醒着這是真的。

“啊!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香玉怒火中燒,反手用力抓住聶扶央的手,揚起手就要打回去。

聶扶央冷眼看着她,像丟老鼠一樣將她丟向人堆。

青竹想躲,但是腳下突然出現了厚厚的冰塊凍住了她的腳,還來不及掙扎就被丟過來的香玉砸個正着。

“啊啊啊!”幾道慘叫聲同時響起。

聶扶央看着她們拍了拍手:“你說你們沒事來惹我幹嘛呢,好好活着不好嗎?”

她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她在猶豫要不要一次性都解決掉這些麻煩,反正香玉也說了恭巷經常有人失蹤。

而且,香玉,青竹,這些人手裏哪個沒一兩條人命,她不殺她們,那就是讓她們殺自己。

就在她要動手的時候,傳來一道厚重的男聲。

“你們在幹什麼!”

摔在地上的香玉臉上立馬浮現出一抹興奮,看着聶扶央的目光彷彿看死人。

她忍着痛站起來,衝到那個男人面前露出痛苦委屈的神色:“慕管事,這個小賤人居然敢打我們,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聶扶央回頭看着那個被香玉稱為慕管事的人。

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長相普通,穿着中等的管事服,周身的靈力不難看出是個高手。

隨禮也默默道:“他是入靈五階實力。”

聶扶央默然了,這個候府姓慕,這個慕管事也姓慕,多多少少肯定跟慕家有些關係,而且還是五階,可以說動動手指頭也能要了她的命。

青竹跟其他人也爬起來,她們走到香玉身邊,附和道:“是啊,慕管事,蓮惜不遵守府規,竟然動手毆打我們。”

慕管事的目光落在聶扶央身上,周身立馬散發出壓迫的威壓,目光如鷹隼:“你好大的膽子。”

聶扶央感覺自己身上多了一道重力,壓得她差點站不住,她的背脊微彎,額頭上冒出一層薄汗。

這個慕管事一來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打壓自己,看香玉那小心翼翼地神情和眼底里的興奮,這兩個人應該是認識。

而且,她懷疑翠玲之所以要把自己叫回房間大概率是因為這個慕管事在。

香玉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聶扶央咬着牙,頂着快要壓彎她的重力,死不屈服。

而奇怪的是隨禮在這個時候陷入了安靜。

但是,聶扶央根本沒心思再去管他,她眼底升出一絲憤恨盯着慕管事:“慕管事,你是非不分,這麼偏袒香玉,你是跟她有什麼關係嗎,府規里可是有說候府奴僕不允許私相授受。”

香玉彷彿是被說中了心事,一臉震驚地看着她:“你胡說,我跟慕管事清清白白,你這個小賤人就不該活着!”

她想動手。

慕管事立馬攔住她:“講話都要有事實有依據,你空口無憑誰信你,而且你也要有這個命說出去才行。”

慕管事已經動了殺心,或者說他本來就沒想過讓聶扶央活過今晚,他是想慢慢玩死她的,但是現在他只想她立馬死。

聶扶央被威壓壓的喘不過氣,喉嚨冒出一股猩甜,她忍不住吐了口血。

黑夜裏,她眉心的印記幾不可察地亮了下,又很快陷入了黑暗。

隨禮在這時候終於開口了:“主人,再堅持一下,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個慕管事這麼對你雖然很痛苦但是卻能幫主人晉陞入靈三階。”

聽到隨禮的話,聶扶央暗淡的眸子劃過一抹亮光,但是又很快寂滅:“入靈三階又怎樣,還不是要任人宰割。”

隨禮沉默了,現在的主人真的是太弱小了,秘境空間也的力量也被層層禁封,他能動用的力量微乎極微。

香玉看着瀕臨死亡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笑,這個賤人終於要死了。

這裏發生的一幕幕被牆頭暗角的少年盡收眼底,他狹長入鬢的鳳眸撩起詭秘的光華,傾絕的五官下是薄涼冷寂的情緒,儘管穿着一身黑衣,也難以掩飾周身的天然貴胄。

他身邊跟着的黑衣人低頭輕問:“殿下,該離開了。”

少年一身清寒,一張傾絕天下的容顏令人瘋狂,他涼薄的眼角微挑沉聲吩咐:“叫人把那些老鼠都引過來。”

暗衛微愣,不過殿下吩咐什麼就是什麼,哪有他們置喙的地方。

暗衛手中出現了一張符紙,符紙化為飛灰在他手心凝聚成一個陣紋,用這個給其他暗衛發了消息。

聶扶央忍着巨大的痛苦,身體裏的血液快速流動,雙眼浮現出了一層薄薄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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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太子的傾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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