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慕溫看病,絕症

給慕溫看病,絕症

陳嬤嬤表情在變化,她在選擇,最後看着聶扶央道:“給你一個機會,治好了自然有你的榮華富貴,無上前途,治不好你就獻出你的天靈根,做好去死的準備吧。”

聶扶央笑着點頭,眼底滿是算計。

她確實不懂醫理,不過隨禮懂啊,若是真的治不好,也可以藉著慕二少的勢為自己尋求一些庇佑,逃跑的時候才順利。

入夜時分,陳嬤嬤帶着換了一身衣服的聶扶央來到了侯府其中一座繁華金絮的院落中。

慕溫的院子,溫華院。

聶扶央換了身由陳嬤嬤親自準備的白藍色相間的醫女服,手裏提着一個藥箱,咋一看確實是藥師。

“等會兒見到慕二少不要多言,規規矩矩一些,最重要的是不準盯着慕二少的臉看。”最後一句話陳嬤嬤語氣略重的警告。

聶扶央垂首,跟在陳嬤嬤身邊聽下了她的話。

周圍的奴僕自然是認得陳嬤嬤的,見到是她也沒有阻攔。

只是在進內院的時候,受到了侍衛的阻攔。

“陳嬤嬤,她是?”侍衛警惕地看着聶扶央。

陳嬤嬤立馬解釋:“這是我替二少尋來的藥師,沒有問題,我已經查過了。”

這個侍衛看了聶扶央幾眼,她低着頭看不清她的臉。

陳嬤嬤經常會給慕二少找一些藥師來,這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了,那侍衛確實沒有在聶扶央身上發現什麼疑點就放行了。

陳嬤嬤帶着聶扶央一路往裏走。

聶扶央讓隨禮記下剛才經過的路段。

最後她跟着陳嬤嬤來到了慕二少的書房,兩個人跪在地上。

“見過慕二少。”

慕溫坐在茶桌旁邊,一身白衣盛血,指尖把玩着一顆不明材質的黑色棋子。

他眉目清冷,微微下垂望着陳嬤嬤和她身邊的少女:“嬤嬤這麼晚過來可有要事?”

陳嬤嬤恭敬道:“二少,奴婢擔憂您的病,特請來藥師為您看病,還請二少應允。”

聶扶央跪趴在地上,看着乾淨的一塵不染的地面微微咋舌,慕溫有潔癖啊。

慕溫身邊的女子聞言看着聶扶央,兩瞥秀眉微攏。

離魅冷艷高貴地說:“陳嬤嬤,這也不是你第一次違背二少意願找的藥師了,二少敬你所以從未拒絕,但是哪一次有用。”

陳嬤嬤臉色冷了下來。

“二少,但凡有希望奴婢都會試,總有一個人能治好二少的病。”她語氣堅持,話里話間都是為了慕溫。

離魅還想說什麼,慕溫直接抬手制止了她:“她是什麼實力?”

這次不用陳嬤嬤說,聶扶央主動開口:“二少,奴婢醫術皆為家傳,沒有過任何藥師級別的考核,但是二少放心奴婢絕不是騙子庸醫。”

“你說不是就不是,我們二少是你能隨便治的。”離魅一聽她的話立馬不滿意起來。

畢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少女只是侯府奴婢,身上的奴隸印記明晃晃的。

慕溫神情沒什麼變化,目光落在聶扶央身上:“那你便試試吧。”

這話讓離魅憤憤不平,但是她卻不敢逾越說什麼。

聶扶央提着藥箱來到慕溫身邊,跪在他身前,也沒有抬頭只是道:“二少,伸手。”

慕溫拿着棋子的手微頓,隨後放下棋子,將手腕放平在她面前。

微微露出的白皙皓腕,骨節分明,手指勻稱,線條流暢有力,少年的手好看的有些過分。

聶扶央微微凝神,她有嚴重的手控癖好,剋制住自己的心思后,伸出手指尖流露出一根冰絲,快速纏在他的手腕上。

慕溫微微抬眼,像是懸絲診脈,卻又不像。

隨禮的力量跟着那根冰絲進入了慕溫的身體,幾秒后聶扶央收了手。

慕溫體質寒涼,他卻也感受到了手腕上的絲絲縷縷寒氣。

收回了手,藏在袖中,眉眼微涼地看着她。

聶扶央此時蹙眉,臉色有些不太好。

隨禮給出的結果是:他沒病。

聶扶央一開始是懷疑,但是隨禮無比堅持,而且一番話有理有據,雖然她不懂。

如果慕溫沒有病,那麼這一切都是在幹嘛,裝病嗎?

她該怎麼說,說他有病能治,慕溫肯定懷疑自己。

說他沒病,慕溫能立馬殺了她。

“怎麼,我的病很難治?”慕溫漂亮的五官都在凝聚着寒氣,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但是聶扶央卻感受到了殺意。

聶扶央低着頭收斂心神,平心靜氣道:“還需要再確定一下,目前看來不好說。”

這話讓在場的人都皺了眉頭。

所以到底是能治還是不能治。

慕溫目光微涼地看着她:“那你說說我得的是什麼病?”

聶扶央信誓旦旦地開口:“絕症。”

“二少身體年久弱微,五臟六腑都在隨着時間弱化衰竭,身體勞疾成病久而不治,而且在二少的身體裏還有一股力量在阻止您自身的恢復,所以,這麼多年來無論怎麼治療都沒用。”

她侃侃而談,有理有據,頗有幾分神醫的樣子。

但是慕溫知道她的話十句里只有一句真,自己的身體裏確實有股未知的力量總是在折磨他。

他沒有病。

慕溫嘴角微微上揚,對於這個少女的有意為之多了幾分深思:“所以你覺得該怎麼治?”

陳嬤嬤微訝,這還是第一次二少主動問醫治病。

聶扶央控制着臉上的表情,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慕溫這是決定給她一個機會。

“治療方法還需要下去再研究,二少給我三天時間,一定給二少一個準確的治療方案。”

離魅身為慕溫身邊的四大高手,自然也是知道一些內幕,聽到她的話,離魅眼底少了幾分看不起。

慕溫垂眸看着她,少女至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過頭,但是周身獨一無二的氣質卻讓他斂了眸。

“可以,給你三天時間,我的規矩是給了你機會,抓不住就只能死。”他聲音清寒如冰,像是來自深淵冰潭,極冷極寒。

聶扶央拜了拜,語氣鄭重:“奴婢明白。”

無論眼前這個慕溫心裏藏着什麼秘密,他在謀划什麼,聶扶央都不感興趣。

她要在一個月內離開侯府,最好的選擇就是借慕溫的勢,假意迎合,找機會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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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太子的傾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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