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而退,裝聾作啞

全身而退,裝聾作啞

但是這個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紅柚是一房管事,怎麼能容得了一個小小的三等奴婢挑釁。

她冷眼看着聶扶央:“來人,這個賤婢居然敢挑釁管事,給我押住她。”

庫房的兩個侍衛立馬走過來。

青蘭手裏還捧着剛拿到的月錢,聞言一驚:“紅柚管事,明明是你…”

紅柚陰沉的眸子掃向她。

青蘭被嚇的住了嘴。

聶扶央從容不迫地掃了眼那兩個侍衛,抬眸看着紅柚:“管事,奴婢死不足惜,只是這恐怕是要問過慕管事。”

紅柚在聽到這個名字后愣了下,抬手揮停了那兩個侍衛。

她目光狐疑地盯着聶扶央,這個丫頭表現的太鎮定,慕管事實力雖然不是管事裏最高的,卻是管事裏最有聲望的,畢竟他也姓慕。

而且這個慕管事是芸珠郡主的人。

“你跟慕管事是什麼關係?”紅柚坐在椅子上,神態警敏。

這丫頭太過詭妖,要是真跟慕管事有什麼關係,她動手了恐怕會很麻煩。

聶扶央嘴角扯出一個神秘的笑容,拿出了一塊玉佩。

她動用靈力將這塊玉佩送了上去。

紅柚陰沉着臉色,看着桌子上那塊帶着慕管事特有氣息的玉佩,神情立馬冷了下來。

這是慕管事的貼身玉佩,居然會給一個三等丫鬟,他們是什麼關係。

紅柚不管現在有什麼怒氣都撒不了了,慕管事她能不惹就不惹,他背後的芸珠郡主更是大忌。

所以她咬着牙,忍下怒意后,抬手把那塊玉佩又丟了下去:“滾。”

聶扶央小心翼翼地接住那塊玉佩,看起來很是珍惜。

她將玉佩收起來,笑容友善地對紅柚道:“多謝管事手下留情。”

說完就扯着呆愣地青蘭離開。

紅柚看着她的背影,雙手緊握,指甲扣入手心。

這件事不會這麼算了的。

聶扶央帶着青蘭來到了外面。

青蘭立馬不可置信地看向她:“蓮惜,你跟慕管事是什麼關係啊?”

她看地明白,今天要不是這塊玉佩,蓮惜可能就交代在哪了。

聶扶央想着這次出來能多探索一些侯府,聽到青蘭的話搪塞道:“那塊玉佩是我撿的。”

“啊?”青蘭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答案。

她擔憂地說:“那你這麼騙紅柚管事,等她查清楚了你不就狠危險了嗎?”

紅柚管事可二十多位管事裏最記仇,睚眥必報的人。

聶扶央忙着記錄路線,然後對她說:“我沒事,你先回去吧,我得回一趟恭巷。”

青蘭愣了愣,回恭巷,從那裏出來的人還想回去!

不都是巴不得離得遠遠的嗎?

聶扶央也沒跟她解釋,就獨自往另外一個方向走。

青蘭剛想告訴她,那條路不是去恭巷的,但是看她走的很快,已經來不及說了。

算了,反正也不止一條路可以去恭巷,自己還是快點回蒼南院吧,想着她立馬朝蒼鬧院的方向走。

聶扶央一路探索過去,腦海里是隨禮記錄出來的部分侯府地圖,細緻的堪比現代三維模擬地圖。

整坐侯府很大,她也才記錄了十分之一不到。

而且隨禮還監測出周圍有隱藏的暗衛,以及一些陣法的痕迹,整個侯府都處在一個大的陣法裏,想輕易逃跑的希望更渺茫了。

前面就是一個大的花園,池塘溪水,荷葉鋪滿了整個池塘,粉嫩的蓮花盛開在翠綠的荷海中。

花園裏還盛開着各種各樣的奇花,流碟飛舞在其中。

中心涼亭中坐了一堆人,有男有女。

聶扶央遠遠地看了一眼,她自然是不能過去,剛要走。

“站住。”一道男聲叫住了她。

聶扶央身形一頓,腳步越快了。

季巳南風流倜儻的五官微頓,抬手一道力量就席捲過去。

聶扶央被圈固住了,她掙脫不開,只好低眉順眼地等着那個少年過來。

季巳南走過去語氣帶了幾分放湯不羈:“你這個丫鬟跑什麼?”

他目光落在聶扶央低着的頭頂上,看不清她的臉。

這裏算是花園的邊緣,也沒有其他人。

聶扶央忽然抬頭一臉茫然地看着他,然後手指着自己的耳朵,表示她聽不見。

季巳南先是被她臉上的胎記驚了下,看懂了她的手語后,無比驚訝地看着她:“聽不見?”

聶扶央依舊是一臉茫然,彷彿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季巳南鬱悶了,他想着去找慕溫,但是出了花園后才想起自己不知道慕溫住的地方,想找人問問,結果這個丫鬟居然聽不見。

“侯府這麼困難了嗎,居然用耳聾的丫鬟。”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往花園內走,看來是放棄跟她交流了。

聶扶央掃了眼單純好騙的季巳南背影,立馬轉身就走。

涼亭內的人見季巳南去而又反,立馬有人道:“季小少爺,你不是要走嗎?”

季巳南重新坐回了位置,拿了杯茶喝了口朝上首的少年問:“你家還用耳聾的丫鬟?”

慕詞彧聞言劍眉微皺:“不用。”

季巳南咋舌,他這是被一個丫鬟戲弄了。

他就說嘛,堂堂一品侯府,怎麼可能用耳聾的丫鬟,怪就怪那丫鬟裝的太像。

慕詞彧疑慮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圍都是帝都的世家子弟,權貴之少,在季巳南剛開口的時候就已經目光戲揄地看着慕詞彧了。

帝都季家,家族繁榮昌盛幾千年,世世代代都是靈國最有力保障,帝都第一大家族也不為過,所以季巳南的地位可是比在場所有人都要高。

季巳南靠在背椅上,微微挑眉睨向他:“沒什麼意思,就是問問。”

那小丫頭估計是不願意跟他有什麼牽扯,他也不是很在意這件事,就當日行一善了。

慕詞彧根本不信他的鬼話,季巳南這麼問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他朝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身邊的奴僕會意,悄悄地退了下去。

季巳南勾唇看着慕詞彧小心謹慎的樣子,眼底劃過一抹不屑。

他並沒有待多久,又找了個聽得到,會說話的奴僕讓人帶路去了慕溫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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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太子的傾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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