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納西碼頭的搬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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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西碼頭的清晨,是一個忙碌而枯燥的早晨。李衛國很早便來到了上工的地點,拿着像狗牌一樣的工牌,從入口的那兩個愚蠢的大塊頭旁邊穿梭而過。進入納西碼頭后,在一路重重盤問之下,他被帶到了一個看起來十分猥瑣的瘦弱男人面前。那男人自我介紹他是這裏的監工頭目,也就是納西碼頭現場的老大,他叫奧羅。
奧羅看了看李衛國手中的工牌,只是一個低等的搬運工而已,隨意的招呼一個手下,將他帶到做事的地方。低級搬運工的工作場所,其實就是一個很大的倉庫,裏面盛放着堆積如山的小箱子,至於裏面是什麼東西,沒有人知道,至少是這裏的工人是不知道的。每個箱子上都印着同一個Logo,兩個巨大的英文字母“LB”,除了這些,便是密封的包裝。
李衛國和其他的低級搬運工的工作十分簡單,就是每天的早晨將倉庫里這些堆積的箱子,搬進集裝箱裏,然後運到碼頭,而將集裝箱搬到船上,則有專門的吊車負責。下午的工作,就是等一批貨車過來,然後將貨車上的箱子搬下來,放到倉庫里。工作十分簡單,但是那些監工卻十分的緊張,特別是每次貨來的時候,他們總是不斷的催促着搬運工的度,甚至動用鞭子抽打,好讓那些搬運工們不可以停下來,哪怕只是喘口氣。也許這些監工在乎的就是讓這些箱子儘快的安放好進倉庫,似乎它們都見不得光一般。
“皮耶羅,這些箱子裏到底放的是什麼東西?”
李衛國擦了擦汗水,坐到了剛認識的工友皮耶羅身邊,打量了一眼剛剛堆放好的箱子,好奇的問道。
皮耶羅是這裏的老人,在這個碼頭據說已經待了五年,所以這裏幾乎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聽到李衛國的詢問,他搖了搖頭,雙眼快的掃了掃四周,現沒有監工的身影,輕聲的說道
“李,你是新來的,不知道這裏的規矩,千萬不要去打聽這些箱子的事,要不然那幫拿着鞭子的狼,會拖着醜陋的尾巴,用那狗一樣的鼻子,聞過來的。”
李衛國不甘心的看着那些箱子,沒有繼續問下去。
“嗨,你們這些懶惰的豬,快點挪起你們那蠢笨的屁股,做事了。”
一個叼着香煙,手執着鐵棒的傢伙,走進了倉庫。撇着獨眼,噴着腥臭的口氣,不斷的吼叫着。
“走吧,開工了。”
皮耶羅拍了拍李衛國的肩膀,站起身子,往門外走去。李衛國皺了皺眉頭,跟了上去。
剛過來的是一輛巨大的集卡,李衛國走出去的時候,其他的搬運工們已經站在集卡後門的旁邊等待着。這些運貨過來的集卡後車門,都是安有密碼鎖的,而那個密碼在這裏只有監工的頭目,也就是奧羅一個人知道,所以所有人必須等奧羅打開了車門,才能開始幹活。
奧羅打着酒嗝,腆着肚子,嘴裏斜叼着雪茄,懷裏摟着一個金藍眼的白種女人。奧羅邊走着,摟着女人的右手,不停的再那個女人的後背摩擦着,時不時停留在她的屁股上,然後用力的揉捏擠壓着。他的身後跟着兩個高大粗壯的黑人,四隻眼睛卻始終在那個屁股上打着轉,嘴角似乎還流着粘稠的液體,雙手手指不停的搓動着。
奧羅走到車門的地方,轉過頭看着圍在旁邊的搬運工們,瞪着雙眼。所有的搬運工們,都轉過了頭,不再看着車門的方向。李衛國站在皮耶羅的旁邊,他並沒有反應過來,但卻隨着人群轉過身去,輕聲的問道
“皮耶羅,為什麼我們都要轉過頭?”
皮耶羅不屑的笑了笑
“奧羅那笨蛋,把那個開鎖的密碼當成了機密,整個碼頭的,只能他一個人知道,所以每次開鎖的時候,都要讓我們轉過身去,而那兩個隨從會隨時盯着我們,只要我們回過身,他們便會上來對我們進行鞭打。那見鬼的密碼,我們要那東西有什麼用。”
李衛國偏了偏頭,餘光瞟了瞟跟着奧羅過來的那兩個隨從。原來奧羅的疑心十分重,不僅僅不準搬運工們看,連自己的隨從,一樣也不準看他開鎖。平時那兩個隨從會將目光放到監視搬運工的身上,只是,今天有那個女人的存在。那個女人確實十分xìng感,高挑的身材,只穿着短裙,整個大腿都裸露着,看起來勁爆有力。一件緊身的迷你弔帶裙,根本無法藏住那兩個高聳的山峰,深邃的rǔ溝,清晰的蹦了出來,隨着呼吸的微微顫抖,實在讓正常的男人目不暇接。
李衛國縮了縮身,將身體盡量的躲藏在人群裏面,然後慢慢的轉過身子,眼睛朝着奧羅的方向看去。他的眼睛一直很好,視力似乎比一般人也強了很多,所以通常別人看不清楚的東西,他看的比較清楚,就像現在這樣,他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奧羅所按的數字。只是六位數而已,李衛國笑了笑,這麼簡單的密碼實在不是很難記住。他悄悄的再轉過身子,隱藏在人群當中,似乎什麼事也沒有生過。
在奧羅的吼叫下,所有的搬運工也回過了身,看着已經被打開的車門,麻木的爬上車,然後開始枯燥的卸貨,搬貨的過程。
這是今天的最後一輛車,在搬完這車貨后,李衛國長呼了一口氣,今天的工作終於算是結束了。
“嗨,李,晚上一起去喝酒吧。”
皮耶羅從後面趕了過來,向李衛國打了聲招呼,他的身邊還站着另外一個黑人,早上已經介紹過,是皮耶羅的表弟,懷特。
李衛國笑了笑
“嗯,相當不錯的建議。”
皮耶羅握起拳頭,伸了過來,而李衛國很有默契的,也伸出了拳頭,兩個拳頭碰在一起,上下擊了兩下,相視而笑。
下班出碼頭是一件很費時的事,因為每一個工人都要在出口處,接受搜身。那雙骯髒的雙手,不停的遊動在你的身上,觸摸到你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這讓李衛國感覺一陣陣噁心,當然,如果下次換一個年輕的女監工做這事,或許李衛國會感覺不那麼厭煩。
搜完身後,監工會將那張狗牌,在一個刷卡機上刷一下,這樣就代表了一天的工作完成,也就是說這一天將被承認獲得應該有的收入。後來李衛國才知道,在應聘時所說的月薪其實根本就是一個騙局,這裏的薪金計算標準是,按照工牌上所記錄的實際天數,來計算月薪的。
“這刻薄的吸血鬼,原本還打算偶爾可以翹下班,不用過來上工,而不影響收入呢。”
李衛國低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