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激情1夜
“這才像話,不像你姐夫凈給人添堵。”
“我姐夫又咋惹着你了,哪天見了我替姐教訓他。”
“本來二姐是讓我們幾個管濱城的這個公司的,我管貨場,他管車隊。我二姐夫的妹子管財務,妹夫協助我們跑外勤。其他幾人都挺努力,做得也很不錯,但就是他管車隊總出問題,上個月連續出了兩檔子事,被我二姐夫數落了一頓,直接撂挑子不幹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具體的我也沒法說,但是碰到困難就撂挑子,總覺得可能做得不太合理。”
“你這太給他面子了,他就是一個沒文化的大老粗,除了開車什麼也不會。人家提拔他幹些高級一點兒的工作吧,他還沒這個能力,真是吃啥啥沒夠,幹啥啥不行。當初真是瞎了眼,那麼多人里找了這麼個二百五,姐這眼睛也該好好看看。”
“這人和人都是緣分,這些事情很難說清楚。”
“啥緣分不緣分,當初就是圖個板溜子痛快,交了幾個男朋友,就數他透起來最帶勁,根本沒考慮其他的。現在他這唯一的一點兒優勢也沒了,折騰老半天也漲不起來。”
疤臉一看他們六瓶啤酒已經見底,念睇又要了六瓶,念睇說話已經開始帶着酒意了,口無遮攔,趕忙轉換話題。
“嗯,那個,拴住和拴兄這兩年怎麼樣。”
“都還行,拴住在呂梁大姐那裏,大姐夫給找了園林局的工作,每天都很清閑,錢還不少拿,就是穩定,他也沒什麼大理想,老婆孩子熱炕頭就滿足的人。”
“拴兄我好幾年沒見過了,不知道最近咋樣,我們小時候這兩人都是我的小弟,成天跟到我屁股後頭幹壞事,可有意思了。”
“是啊,
那時候真是無憂無慮。拴兄現在也可讓人累心了,初中畢業后就和我父母去了太原我二姐那裏。我二姐一直讓她跟着幫忙,不也是想幫她嗎,就是不領情,非要自己干。現在一個人在京城闖蕩呢,前一段時間說是在京城動物園做服裝批發。就是從廣州深圳那邊進貨,在京城賣。可能也能賺不少錢,她和我還有三姐還多少聯繫一下。和我父母簡直就像仇人,連我媽去年做大手術叫了幾次都不回來。”
“拴兄從小就比較叛逆,但這聽着也有點兒不可理解,雖說小時候劉叔他們對她嚴格一些,但也不應該這樣。哎,這事真沒法說,個人有個人的難處,成年人尤其是這樣。人與人之間,多一份理解就會少一些誤會。心與心之間,多一份包容就會少一些紛爭。做人,簡單就好,生活,寧靜就好。”
“和你這種有文化的人聊天就是不一樣,看幾句話就讓姐姐高興起來了。以後姐要是有了煩心事就來找你,行不行。”
“行啊,我在這裏也沒有幾個朋友。”
“你最起碼有同學,都是同一檔次的人,能談得來。姐想找個傾訴的人可就難了。”
“同學的家庭背景不同,經歷不同也沒有多少共同語言。人家都在考慮考研、出國的事,我還在考慮如何生存的問題,不一樣的。但個人心態決定一切,只要自己擺正心態永不放棄,剩下的就交給時間和命運。”
“你也沒交個女朋友?”
“沒有,去年交過一個,散了。現在還沒遇到合適的。”
“我們家正這麼優秀,怎麼還散了呢,那個女的太沒眼光了。”
“人家比我更優秀,我也就是在咱村裡裝個有文化的,在這個學校里,到處都是比我優秀,比我更加努力的人。我現在在我們系的學習成績是倒數前幾名。”
“不會吧,你騙姐呢吧。”
“真的,全系一百三十八個人,去年我的成績是倒數第六名。哎,不說這個了,一說起來,一會兒又該讓姐來安慰我了。”
“對,煩心的事咱就不說了,乾杯。”
“乾杯,再喝完這瓶就不喝了,再喝我就回不去宿舍了。”
“嗯,姐也喝的差不多了。”
……
“念睇姐,咱走吧。”
“嗯,你在外面等會兒我,我去結賬。”
“那我就占姐的便宜了,等以後我也工作了再補上。”
“還和姐客氣,一看這話就沒有誠意,到那時姐去哪裏找你去。”
……
“你還學會抽煙了?”
“嗯,偶爾抽幾支。結完賬了?那我就先走了。”
“着什麼急啊,走,上房間陪姐聊會兒,現在才九點多。”
兩人來到了酒店房間,喝了這麼多啤酒,念娣一進去就急着上廁所。疤臉聽着念睇淅淅瀝瀝的聲音從衛生間傳出來,心裏頓時又燒起了一團火。
自從幾個月前和王主任那次之後,疤臉就沒再釋放過一次。雖然現在和謝娜的感情在升溫,但是也就僅限於眉來眼去,耳鬢廝磨都沒有機會,更別說其他的了。偶爾會有一些身體接觸,但是也就是短暫的幾十秒。
現在加上酒精的刺激,讓疤臉又重新燃起了壓抑了很久的那團火。但是他還是遵從着自己的原則,不主動去傷害他人,如果對方主動,順水推舟的事他很樂意做。
“怎麼了,發什麼呆啊。這房間裏咋這麼悶熱,你去把窗戶打開沖沖,空調也開了,我先去洗個澡,一會兒你也洗一個,看這不到一分鐘,身上都濕透了。”念睇一邊說著一邊將衣服脫了扔在床上,只穿着一個小褲衩和乳罩就進了衛生間。
念睇的身材屬於不胖不瘦,但由於生過孩子屁股比較有肉的那種。大概一米六多一點的身高,整體和原來服裝廠的陳娟差不多,屬於那種讓任何人看了都會起火的標準身材。
疤臉感覺自己的鼻血都要流出來了,但是還得假裝什麼事也沒有。他打開空調后,又打開了窗戶,幾分鐘后屋裏就涼快了下來,疤臉剛關上窗戶,念睇就洗完澡出來了。
“你也去洗洗,大熱天的你回學校也沒地方洗澡。別用他這裏的毛巾,用我這個。”念睇自顧自地用自帶的毛巾擦着頭髮,然後將毛巾遞給了疤臉說道。
疤臉也是在房間裏脫的衣服,剩下的一個內褲根本無法掩飾他身體的變化。他本來是背對着念睇的,念睇給他遞毛巾時不知道想幹什麼,就走到了他的正面,將他的變化看了個滿眼。
疤臉為了避免尷尬,快速地進了洗澡間,也痛痛快快地放了放水。他聽念睇話里是沒有讓他留宿的意思,所以他不停地用冷熱水循環刺激,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沒起作用。
這時念睇拉開了衛生間的門,進來后就抱住了疤臉,手很快地就找到了目標。說道:“洗這麼長時間都沒洗完,姐姐都等不及了,來讓姐姐幫幫你。”
“姐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疤臉現在大腦一片空白,胡亂地說著連自己也不知道要表達什麼意思,轉過身雙手也在念睇身上尋找着目標。
“沒想到你看上去文文靜靜,挺瘦的,咋還像頭驢一樣,姐鳥的不行了,快,使勁透我。”念睇嘴在疤臉的臉上蹭來蹭去,意亂情迷地說著。
……
“家正,你這麼厲害,在會所里每天摸那麼多女人的身體,怎麼受得了。每天機溜子漲上,多費褲衩。”念睇戀戀不捨地摸着疤臉,開玩笑地說。
“要是把這些當成一種工作,其實也就沒什麼了。再說在會所里主要服務的也是男賓,女賓也都是一些上了歲數的,很少能碰到姐這樣的。”疤臉很喜歡用這種家鄉話交流,他也輕輕地撫摸着念睇。
“你就不用騙姐了,姐去過你們會所幾次,碰見的女的大多數都很好,從氣質上看就比姐強很多,姐就是沒文化缺少氣質。你看王主任那麼大歲數了,看上去和我也差不多。還有那個趙曉潤趙經理,更是美貌與氣質並重。我要是會所的男技師,碰見這樣的還不想方設法地透一次。”念睇酒勁有點兒上來了,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但是還有些不舍地拽着疤臉。
“再好和我也沒關係,我就是給人家服務的。姐你困了,咱睡吧。”疤臉看出念睇的困意。
“姐還想讓你透一次了,你看你的機溜子又漲了,喝酒就是誤事,姐確實瞌睡了。”念睇捏着疤臉不肯鬆手,疤臉把她的手拿開,讓她轉了個身。
“沒事,機溜子總這樣,不用管它,我摟着姐睡。”疤臉也剋制着自己,就這樣摟着念睇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疤臉被念睇強有力的動作給弄醒,就在疤臉睜開眼的時候,念睇達到了巔峰。她趴在疤臉並不寬厚的胸膛上,撫摸着疤臉的那道傷疤,說道:“昨天沒讓弟弟透舒服,今天補償你。”
“趁我睡着占我便宜,看我不收拾你。”每天早上都是疤臉最有力的時候,正舒服地享受着,念睇就停止了運動,疤臉假裝生氣地要報復念睇。
念睇咯咯笑着,非常順從地配合著疤臉的報復行動,都是高手,過起招來當然就精彩紛呈。
……
“以後有啥事就給姐打電話,姐只要有時間就來看你。”早上九點多念睇開着離開市區,臨走時給疤臉留了一個辦公室電話和一個傳呼號。
隨後疤臉也回到了學校,宿舍里的其他同學都回家了,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又躺在床上睡了一個回籠覺。
再次醒來后已經十二點多了,去食堂吃了飯,回來將這幾天積攢的臟衣服洗了,稍事休息就去了會所,開啟了會所技師的生活模式。
整個暑假總共兩個月,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就像是一個無聊的單曲循環,每天三點多去會所報到,十一點離開。在這期間念睇又來找過兩次疤臉,都是在濱城第一串吃飯,然後再去賓館裏大戰三百合,讓疤臉長期積攢的荷爾蒙能及時地得以釋放。
疤臉非常享受這樣的生活,甚至覺得這樣下去也挺好,但念睇有一次提醒他,不管他是打工中受到的特殊關照,還是和念睇的互相幫助,這些有一個大的前提就是他現在是一個在校大學生。
如果拋去這層身份,那他可能就什麼也沒了,疤臉仔細想了想,還確實是這樣。從呂姐開始,在濱城遇到的每一個人,發生的每一件事,都和他這個特殊身份息息相關,所以一定要珍惜當下,要知道自己最主要的事是什麼,不能沉迷於任何事中玩物喪志。
疤臉計算了一下他從春節前到現在為止,從會所賺到的錢,竟然有八千多元,這對疤臉來說可謂是一筆巨款。加上以前的存款,他也有了將近一萬兩千元的財產了。
他也開始要包裝一下自己了,確實這兩年他穿得很寒酸,兩身運動服,一身高中時期的校服,三身衣服一直穿到現在,也需要改善改善了。
暑假結束前兩天,疤臉一大早來到了謝娜的宿舍,謝婷婷和謝娜每天都是晚上一點多才回宿舍,所以這個點兒還沒有起床。
開門的是一個做大保健的技師,從貓眼裏看是疤臉,她也見過,就直接開門讓疤臉進來了。夏天宿舍裏面比較熱,這個技師開門時只穿着一個丁字褲,連乳罩都沒戴,開完門后就回床上睡覺了。
兩個屋子的門都大開着,宿舍里的其他技師也都差不多的裝束,躺在床上睡大覺。疤臉站在廳里掃視一圈,感覺自己這樣待着很不合適,和謝娜謝婷婷說了一聲就去外面樓下等着。
謝婷婷和謝娜知道疤臉來找她們,想一起去逛街買東西,也很高興,快速洗漱完穿戴整齊就下樓了。
“我們去哪兒。”謝娜穿着一件過膝連衣裙,看着疤臉在抽煙,過來攬着疤臉的胳膊問道,在她眼裏,疤臉現在就是她正式的男朋友。
“老姑,我們去和平路商業街逛逛,您看怎麼樣。”疤臉現在也按照東北的叫法,跟着謝娜叫謝婷婷老姑。
“好啊,我來這裏好幾年了,就剛來那年去過那裏一次。”謝婷婷自從來了濱城,很快地就被趙喆控制起來,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給人做大保健,最後對生活完全失去了信心。
所以一直也沒買過任何東西,更不想出去,她用的東西都是趙喆或者姐妹們給代買的。她很害怕碰到自己服務過的客戶,總覺得自己一走到街上,背後總有人指指點點地罵她是個下賤的人。
http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