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見義勇為
“幾點了,看什麼呢,那麼認真,阿姨不冷嗎?“疤臉也直接走過去,貼着韓俊鳳的臉小聲說道。
“剛才對面五樓的那個房間,兩個人崩鍋呢,一看就是年輕人,連窗帘也沒拉好,燈也不關,就着急得不行了。年輕真好。“韓俊鳳也用嘴一下一下,像小雞啄米般地輕輕觸碰着疤臉的嘴唇和臉,一邊用手尋找着目標。
“怎麼你也想崩了?我們回屋崩。“疤臉特別喜歡濱城的這種說法,他覺得比他們的方言好聽多了,尤其是從韓俊鳳這種看上去很高冷的人嘴裏說出,頓時就來了興趣。
“看我鍋里都滿了,再不崩還不把陽台淹了。就在這崩,咱就用上次結束的那招隔山打牛的招式,我看你使那招時發揮的最好,是不是最喜歡這個招式。“韓俊鳳一邊指揮着疤臉一邊調整着姿勢。
韓俊鳳所說的隔山打牛這招,是她和前夫自己起的名字,也是她前夫以前最愛使的招式。這兩年嫌她的山有些高,總是不盡興,所以乾脆就不和她崩鍋了,這也是導致兩人最終分道揚鑣的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其實在黃院士的實戰招式中叫法完全不同,還有好幾種其他的名稱,但就是沒有隔山打牛這個說法,疤臉想估計是她自己起的,不過倒是很形象。但不管叫什麼,這確實是疤臉最喜歡的一招,他不管跟誰都喜歡用這招收尾。
……
“你不怕別人看見?“
“怕什麼,我們不開燈誰看得見,你加快點兒速度。我就要飛天了。“
……
22、12、13.5。疤臉感覺韓姨在自己身上比劃着,睜開眼后看她手裏拿着皮尺報着數,輕輕一拽就拽到了懷裏,粗暴地亂揉亂摸,韓俊鳳則咯咯地笑個不停。
“一大早神神叨叨的念叨啥呢。“
“身高、腰圍、頭圍,
我剛量完的。“
“怎麼你還要單獨給他做衣服啊。“
“好奇,沒見過這麼魁梧的,咋了。哎呀,別鬧了,快起來走吧,快七點了,你們今天不是還上課嗎?“
“真是,把這事給忘了。以為還是周末呢,你們不也上班嗎?“
“我開車十幾分鐘就到了,八點半才上班呢,早着呢。騎車慢點兒啊,注意紅綠燈。“
“哎,知道了。“
“周六晚上來家吃飯。“
“嗯“
暴風雨結束后,你不會記得自己是怎樣與之搏鬥的,你甚至不能確定暴風雨是否真的結束了。但有一件事是確定的,當你穿越過了暴風雨,你早已不再是原來那個人。現在的韓俊鳳就是這種狀態,由原來的保守內斂,一下子變得豪放起來,讓疤臉都有點兒不適應。
星期一的第一節課是社會主義經濟學,大家都簡稱為“社經“課,當然了也只是男生之間都這麼叫,這門課的老師是一個博士剛畢業留校三年的女老師。按照前幾屆的經驗,這門課是唯一一門開卷考試的課程,以往所有的同學幾乎全部都在90分以上。
這就是一門2學分的課,專門給大家送績點的,所以從老師到同學都不是很重視。但是課還是必須要上的,這個老師也沒有形成自己的講課風格,所以她的課不是很吸引人,但她為了確保出勤率就只能用老師的絕招”點名“。
疤臉風馳電掣地騎車趕到學校,一看已經八點多了,又想老師一般都是在人員缺勤比較多時才會點名。上周剛點完名,宿舍里一個睡懶覺的也沒有,沒有人翹課(女生基本不翹課),應該不會再點名了。
早上起來也沒吃早飯,昨天消耗也比較大,於是就決定翹了這堂課。很不幸的是,疤臉這次中招了,今天老師不知道為什麼,看着幾乎滿員的情況下竟然又點名了,疤臉是唯一缺勤的一個。
韓俊鳳自從放飛自我之後,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她每天下班后除了去健身就是做美容,要不就是和自己的幾個朋友同學聊聊天。每周六都會叫疤臉來家裏改善一下生活,兩人也當然會做都期待了一個星期的事。
用韓俊鳳的話說,如果以兩人現在的身體狀況,一天崩兩鍋都沒問題。但是如果真的那樣做了,估計最多兩個月就會彼此厭倦。所以不管怎麼想都要忍着,保持每周一次的頻率,這樣既能保證質量也能更好地調動激情,有種小別勝新婚的意思。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每周一次確實讓兩人都充滿激情,每次都有新婚的感覺,最起碼韓俊鳳是這樣的。疤臉不想用新婚來形容這種感覺,但他每次都覺得酣暢淋漓,完事之後渾身每個毛孔都是極度舒適的感覺。
為了使兩人不過度沉迷,韓俊鳳再也沒讓疤臉在家裏過夜。每周六下午五點,疤臉騎車去韓俊鳳家,韓俊鳳做一頓美味家常菜,兩人共進晚餐。收拾停當,聊會兒閑天兒,然後就去洗澡,隨後就開始了期待一周的重要活動。
一直到九點半,疤臉騎車回宿舍,偶爾會因為一些意外取消或者改變一下活動的時間。但一周一次的頻率不會改變,兩個人也已經完全接受了對方將自己作為一種特殊工具的心理。當然了感情也是有的,只是比較特殊的感情而已,如果一點兒感情都沒有,這種事情做起來也沒有激情。
十一月末的一個晚上,濱城的天氣已經進入了冬天的寒冷模式。疤臉將儲存了一周的存貨,以最富有激情的方式,交給了期待了一周的韓俊鳳。兩人又纏綿了一會兒,疤臉就不得不騎車離開,這是兩人共同制定的規矩,如果不是遇到特殊情況不能打破。
疤臉在中途看見路旁圍着一群人,人群裏面好像有人打架,他對這種事沒有圍觀的興趣,再加上已經九點半了,還是趕快回去休息吧。但是他從人群里傳出了聲音判斷,被打的是兩個女人,他最痛恨的就是男人打女人,所以將車鎖到路邊,往人群中看去。
打架的地點離一個大的養生會所的門口不遠,這個養生會所據說是濱城市最大的會所之一,老闆很有背景,裏面魚龍混雜,每次疤臉路過都能看到門前停着好多豪車。從玻璃大門看進去,裏面的幾個迎賓小姐都是一米七以上,容貌身材都很好,穿着旗袍,每當有客人進入玻璃門時都會鞠躬,接著說道:“歡迎光臨“。
疤臉看過去,人群中被打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的,旁邊一直在哭着求這些打人者放手的是一個年輕女子。這女的大概一米七五,身材和長相完全就是歐美人的樣子,雖然是冬天,但那該凸顯的地方一點也沒被厚厚的衣服遮擋住,反而是更增加了規模。一口東北味的普通話,讓疤臉知道這是個中國人。
據黃院士講,在他們東北有很多人都去俄羅斯找媳婦,所以有好多混血兒長得那叫一個漂亮,這個女孩肯定就是那種混血兒,要不就是從小在中國長大的俄羅斯人。
“你個賤貨,你跟不跟老子走。“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體型壯碩的男人,拽着那個女人的頭髮,一邊拽一邊說。
“趙喆,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再也不會去那個地方了。你鬆開,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這樣是犯法的。“女人一手拽着男子的手一邊低着頭掙扎着,從羽絨服下露出的衣服來看,她應該是會所里的工作人員。
“犯法?賤貨,你還和我提犯法,你一天接幾十個還有臉和老子說犯法。告訴你要不一個月給老子上交兩千塊,要不就跟老子走。“
年輕的俄羅斯美女也抱着男子的胳膊說:“姑父,您就放手吧,別打了。“
“娜娜,你別叫他姑父,他就是個混蛋。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去,有本事你弄死我啊,老娘早活夠了。“說著手上不停地亂撓,但是沒有一點兒威懾力。
“哥幾個還站着看啥,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還不動手給弄走?“男子和旁邊的幾個人說,這時疤臉才看到旁邊還有三個同夥在躍躍欲試,一聽男的招呼,馬上就動手將那個女的提腿抱胳膊的直接抬了起來,往路邊的一個小麵包方向走去。
女的瘋狂掙扎但不起什麼作用,會所門口的保安似乎看到了這邊的情況。但這個區域正好在他們會所停車場之外,所以也就往跟前走了走,別讓這幫人把停車場的車給碰了。
旁邊的人好像是看明白了,都在那裏竊竊私語,這是人家兩口子的事,大家還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態。那個女的一再申明,她們和這幾人沒關係,希望大家能幫助她們,但是人們只是那樣看着,沒有人能伸出正義之手。
“姓趙的,我和你拼了。“俄羅斯美女雙手各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一隻手很彪悍地就向男子頭上拍去,另一隻手也胡亂地拍着周邊的幾個幫凶。
趙姓男子頭一偏,躲過磚頭,拍到了肩膀上,其他人為了躲避也只能暫時放開那個女子。那個女子也開始從地上揀可用的武器,想要自衛。
這時趙姓男子罵道:”tm的,反了你了,連這個也一起帶走,六爺不一直想要嘗個鮮嗎,這個大侄女剛從老家過來還沒半月,新鮮着呢,要不是老子這幾天缺錢,老子先給你開這個苞。“
疤臉這時完全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看着這幾個都是混子的打扮,而且對女人出手也毫不手軟,讓疤臉不能忍受。他也想過,這些大城市的混子可能有一些黑的性質,能不惹最好別惹,但這也太明顯了,這不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嗎?
這種事在他看來不管冒多大風險都要出手相救,自己可以救完人就跑,至於被救下的兩人,後面能不能逃出魔爪就看她們的造化了。
看了看周邊環境,思考好逃跑路線,他看了一下這四個人,趙姓男子最魁梧,看起來好像是這幾個人的老大。
有兩個身材中等,一米七幾體型也比較勻稱,從出手的情況看應該一般。剩下的一個小個子身體敦實的,一直就是在後面跟着,還看不出來身手如何,看樣子像是才出來混社會不久的人。
擒賊先擒王,要偷襲就先找最強的人下手。在趙姓男子要再次抓那個女的頭髮時,疤臉出手了。他一把抓住趙姓男子伸出去的手,使勁往後一掰,另一隻手從腋下使勁一拳,就聽趙姓男子哎吆一聲,胳膊就垂了下來。
這一招卸胳膊的手法,疤臉還是和教他按摩的老中醫那裏學的,主要是教了他如何給人接上脫臼的胳膊,順便教了一下如何能快速的將別人的胳膊弄脫臼。只有知道了脫臼的原理,在複位時才能做得更好。沒想到就被疤臉用到了實戰中,還特別好用。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疤臉的突然出現,剩下的三個人在趙姓男子胳膊脫臼后才意識過來,有人要和他們對着干。快速跑到麵包車旁,從麵包車裏每人拿出一根二尺多長的兩指多粗的螺紋鋼,衝著疤臉就圍了過來。
疤臉這時感覺到了危險,他從幾人圍過來的路線,看得出這幾個不是那種裝腔作勢的小混混,真可能是幾個久經沙場的老手。
既然出手了怎麼也得拼一把,他看兩米之外的地方有一根一米多長的木棍,但中間隔着趙姓男子,眼看幾人就要形成合圍之勢。
疤臉飛起一腳,將胳膊脫臼沒有什麼戰鬥力的趙姓男子踹倒在地,快速撿起木棍對着趙姓男子的另一隻胳膊又是一下,然後就不去管他了。
從趙姓男子聲嘶力竭的叫喊聲中,-疤臉可以斷定這人沒有戰鬥力了,他可以全力對付另外三人。
疤臉的背後就是另一個建築的牆壁,又有趙姓男子在這個方向,所以三人一開始就沒把這邊當作重點。現在疤臉手上也有了武器,而且是一寸長一寸強,底氣也足了很多。這三人一使眼色,就要一起向疤臉衝過去。疤臉這時卻主動出擊,呼呼幾下就把一個放倒在地,胳膊和腿估計都被疤臉打斷了。
“哥幾個,這小子下手黑着呢,給我弄死他。“倒地的男子也大聲叫了起來,在此過程中,那個趙姓男子又被疤臉打了兩棍子,誰讓他總是擋道。
疤臉原來以為趙姓男子是這幾個人的頭,誰知道一出手,發現這個就是個擺設,沒有一點戰鬥力,早知道這樣,自己在第一次偷襲的時候就先偷襲那個矮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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